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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去哪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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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年自認受不了這樣的重口味,更看不得女神墮落到這樣的地步。回到寢室發現只有王陽一個人起牀了,易曉年進屋的時候他剛從洗漱間拎着盆出來。

“你小子是不是賤,天天早起的時候要死了似的,今天終於可以睡懶覺了又他媽出去跑步去。”王陽看着易曉年説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出去跑步了?”驚魂未定的易曉年問道。

“你這昨天剛刷的白球鞋這邊上都綠了,明顯是跑步去了麼。”王陽覺得自己這會兒一定特像個神探“哎,你等會兒,等會兒,怎麼鞋上面還有鏽斑啊?”易曉年恨不得把王陽一腳踹回老家。在他面前簡直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易曉年可沒做好要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別人的準備,或者,他壓就沒想讓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

如果真如兩個人所説秦俊畢業之後就分手的話,那再等幾天這件事就結束了,對秦俊而言是經歷了一個彩刺的青,對恩書老師的話就是在婚姻的道路上誤入歧途但及時途知返,秦俊一畢業這段緣結束,皆大歡喜,又何必讓別人知道呢。

退一步將,萬一兩個人在秦俊畢業後一直藕斷絲連,牽扯不清那就更不能讓別人知道了,到時候受到傷害的一定是恩書老師。

“你小子,嘿嘿…”眼見易曉年不回答王陽一臉笑地説:“你進過器械室吧。”這下易曉年徹底服了。

就憑腳上的一點痕跡這小子既猜出自己去跑步了還猜出自己去過器械室,當然,易曉年當然沒有傻到承認,極力穩住聲音,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回覆道:“你他媽偵探小説看多了吧,還是把自己當成柯南了?見過你這麼胖的偵探麼。”易曉年希望轉移掉話題,沒想到王陽死揪着着這事兒不放。

“真不夠意思啊你,這有什麼可隱瞞的,器械室等於打炮室這誰都知道啊,你小子的女朋友在外面公司實習,那打炮的肯定不能是你,説,你偷看哪對小情侶在那打炮呢?”易曉年索裝傻到底。

“那就不能是我了?打炮這事兒但凡下面有個眼兒哥哥就能跟她嗨起來,還非得和女朋友麼,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保守啦?”王陽一想,這小子可是偷偷去聯繫校雞的主,若真的如他説得是自己出去打炮倒也説得過去。想了想覺得這個偵探不好做,太廢腦細胞,於是甩甩頭撤出易曉年的視線範圍。

易曉年終於鬆了一口氣,一個人掌握了所有人都知道的密碼絕不是什麼好事兒,要是身邊再有個像王陽這樣的有點神經質的特喜歡推理的傢伙在身邊那更得是加倍小心才行,好在馬上畢業了,這個所謂的秘密再畢業遠走他鄉之後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換了雙拖鞋易曉年拿着洗漱用品進到洗漱間洗漱一番。因為懶得早上洗漱兩遍所以剛才跑步之前易曉年只是簡單地擦了擦臉就出去了,這會兒身上已經佈滿了汗水,索他就光了衣服來了個大沖涼。

這一下頓時神清氣,將剛才在器械室沾染到的污濁的空氣清理了個乾乾淨淨。洗漱完畢走出洗漱間的易曉年赫然發現秦俊來了,正坐在王陽下鋪的電腦桌上和他閒聊,眼見易曉年走出來忙説道:“你小子也起這麼早,不是説論文通過了嗎?”易曉年下意識地瞥了王陽一眼,看來這小子還沒告訴秦俊自己晨跑的事情,最好永遠都不要説出來“可能是生物鐘的問題吧,一到這點兒就醒,得慢慢調整。”易曉年回覆秦俊。

“那是,趕緊調回來吧,對了,剛才還跟王陽説呢,現在咱們幾個都沒啥事就等着畢業了,我尋思過兩天咱們聚一下,整一頓。”秦俊提議道。

“沒問題啊,我舉雙手贊成。”易曉年笑笑。

他覺得秦俊這個傢伙實在是有意思,剛剛在器械室像個魔鬼一樣通過折磨一個天使一樣的人物來獲取變態畸形的快

而這個時候在室友面前又變身成一個陽光大學生,一點惡戾氣都看不到,一個人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在兩個不同的地方有如此截然的轉變…易曉年一邊和秦俊打着哈哈聊着閒天兒,一邊不慨。

聊着聊着易曉年低頭看見了秦俊穿着的鞋,腦子“嗡”的一聲就大了:秦俊的鞋上也沾滿了鏽斑,如果他看見自己的鞋上的鏽斑的話一定會起疑心的,如果説破了這個事實在是太尷尬了。

易曉年像做了虧心事一樣偷偷看了眼自己的鞋…咦?鞋呢?剛剛換了拖鞋之後明明記着把自己的鞋放在自己的電腦桌下面啊,怎麼沒了?

“咋啦,找啥呢?”看到易曉年的心不在焉秦俊不問道。

“這小子憋壞了,他對象出去實習快一個月沒回來了,現在這小子沒事就看地上,看看能不能撿到自器之類的東東。”牀上的王陽搶先回答或者説調侃道。易曉年在心裏謝王陽,但突然覺得不對勁,以王陽的觀察力連自己的都發現了的東西他不可能不發現,他一定早早就看到秦俊鞋上的鏽斑了。

那麼以他的推理能力説不定就已經推理出來八九不離十了,這會兒配合着自己跟秦俊打哈哈可能就是為了避免我的暴,這麼説來自己的鞋八成也是這小子收拾的。

唉,看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説得沒錯,不論是在怎樣的一種隱秘的情況下做得什麼事情,總是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以各種各樣的方式知曉,正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三個人説話間其他幾個人陸陸續續也都醒了,跟秦俊打過招呼就紛紛進入到搶奪廁所的戰鬥當中。又聊了一會兒秦俊説要回去睡個覺,幾個人還調侃他未老先衰,易曉年沒有説話。

而且他發現王陽這小子也沒有跟着一起咋呼。果然送走了秦俊王陽把嘴湊到易曉年的耳朵旁邊,説:“鞋我給收拾起來了,不用狡辯了,你剛才肯定是看了和秦俊有關的事情對吧,沒準這事還和恩書老師有關係對吧!”易曉年苦笑一聲,暗想,該來的總是會來…狗的王陽…***兩個人藉口吃早飯就出門來到學校圖書館旁邊的人工湖,易曉年一路上早就準備好了措辭,他將秦俊和恩書老師的變態媾描述成兩個人早上私會恰巧被自己撞見,一開始兩個人只是講些情話後來秦俊按捺不住開始動手動腳,恩書老師顯得並不是很配合,表情看起來也不太高興。

正在這個時候恩書老師的老公打來電話讓她回去做飯,而趁着老師打電話的功夫自己則悄悄溜了出來,王陽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他以為這一早上易曉年一定是看到了情戲。

而以秦俊的記來看在情中搞點小暴力也不是不可能,結果聽到的卻是如此的清湯寡水,毫無味道,看着王陽的表情易曉年打趣道:“你小子要是那麼想看活宮剩下這幾天就盯着秦俊的動向,他去哪你也去哪,跟住他説不定還真就能被你看見了。”

“去!”王陽擺擺手“其實吧他們倆人現在偷偷往這個事基本已經確認了,我主要就是想看看我有沒有這個命,見識到恩書老師的身體…”他説着説着居然就自己幻想起來。

“行了你小子別意了,意傷身哦親!”

“傷你妹,老子意了十幾年了都!”易曉年在心裏想,有的時候當事人做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一個把這件事情傳播出來的人怎麼説。即使剛才恩書老師像一隻毫無尊嚴極力配合討好主人的母馬一樣,而墮落。

但經過自己這麼一描述,在以後這件事的傳播當中老師的形象也不過是掙扎在慾望與道德之間的美麗‮婦少‬而已,可以説是最大程度地保護了恩書老師。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索好人做到底。

“啊,對了,我還聽説他們之間有個約定。”

“約定,誰們?老師和秦俊?”王陽問。

“嗯,好像是説秦俊畢業之後兩個人就再不來往什麼的。”易曉年希望把恩書老師成功打造成一個懸崖勒馬的形象。沒想到換來的卻是王陽的呲笑:“秦俊畢業就分手?你信啊?”

“我倒沒去想信不信,不過應該是真的吧。”

“我沒懷疑這個約定的真實,我只是壓一點都不相信這個約定能夠實現。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抗拒的了美女的誘惑,特別是像恩書老師這樣萬中無一的極品。

現在兩個人彼此擁有,所以想當然地説一些這個約定那個約定的,等到真正分手之後秦俊就知道什麼叫痛苦了,經歷了恩書老師這樣的美人,估計他看別的任何人都是俗不可耐,到時候他要不回頭去找老師去我把我腦袋給你!”

“滾邊去,要你這破腦袋有啥用,行,就算秦俊忍不住了,回來找恩書老師,那老師也不能同意啊。”

“要麼説你單純,你以為女人是什麼?都是鐵石心腸?理動物?告訴你,但凡一個女人只要對着一個男人打開了‮腿雙‬,那這個男人就住進這女人的心裏了,不論表面上表現得如何只要男人堅持堅持,第二次,第三次張開‮腿雙‬也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