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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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躺下之後,胡周才進了衞生間洗澡。那不斷的水聲卻又讓周
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她
本就無法入睡,支起了耳朵來聽那清脆的水聲。這並不是因為那水聲有多麼,而是那水聲很容易引起她的想像來,她把兒子拉扯這麼大,卻在兒子成年之後沒有能夠看到兒子那充滿男子漢魅力的氣魄,對於一個母親來説,這是多麼遺憾的事情!她是那麼的不甘心,而正是這種不甘心才讓她在六年之前犯下了讓她後悔莫及的錯誤。
但現在當她覺到兒子再次靠近了自己之後,那種企望再次萌動起來。她悄悄的下了牀穿過了客廳來到了衞生間的門口。
衞生間裏沒有燈,客廳裏的燈也已經熄了。整個房子裏一片黑暗。即使這樣,她也覺得自己能夠覺到那個不斷傳出水聲的房間裏的一切影像。站在門口,她覺得自己清楚的看到了兒子那健碩而高大的體魄。她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心跳,好像在擔心自己的心跳就能驚動了正在洗澡的兒子。她努力讓自己的呼
更平穩一些,以致用手壓住了自己的
口。
胡周洗完了澡之後,用巾簡單的在那骨
凸出的身上擦着。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衞生間的門口的黑暗裏還有一個人影在默默的注視着他。他的嘴裏還哼着小曲兒,旁若無人。
雖然沒有開燈,他還是走到了鏡子面前,對着鏡子裏的自己梳理着自己的頭髮。要不是做了刑警,他真不捨得把自己原本柔順的那一頭秀髮給剪了。他光着身子,一絲都不掛。
等他覺得身上的水珠全乾了之後,他才這樣光着身子突然朝門口走去。
一直站在那裏的周沒有想到兒子會這麼快就出來,她來不及躲閃,竟被胡周撞了個滿懷。
胡周當即被嚇了一跳。要是有燈光的話,相信周也一定會面紅耳赤,是黑暗替她掩飾了自己的羞澀。
因為胡周突然被身前一個人擋了一下,他那重重的身子便不得不有些失衡的向前傾去,他的兩臂便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身前的人,他無需多想就知道懷裏抱着的人是誰了,除了周還能有誰,如果是尹萍回來的話,他一定會聽到的。
胡周為了不讓自己跟懷裏的人的身子繼續向前傾去,他迅即伸出了一隻手來撐在了過道的牆壁上。
懷裏的人身子是那麼的柔軟,她毫不抗爭的被胡周那樣摟着,一任自己的身子隨着胡周那重重的身子往後倒去,她很相信胡周的力量不會讓她有半點兒傷害。果然,在她的身子後仰了二十五度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而且被對方那健碩的身體緊緊的抵住。她明顯的受到了來自對方手臂上那種巨大的力量。雖然她那柔弱的嬌軀不勝箍摟,但她卻覺得那種來自男人的力量是那麼的讓她陶醉與慌亂。她的兩座秀峯都被緊緊的抵住了,壓得如同兩個被按下來的饅頭。
他就那樣抱着她,在黑暗裏停留了數十秒鐘的時間,姿勢沒有一點兒變化。然而,在她的心裏卻如同經歷了雲裏霧裏的千種奇遇一般的變幻無窮。她那帶着香味的呼在他那堅實的
膛上蔓延着,瀰漫着,如同一股清澈的溪
漫過了他的身心。
“還沒睡?”他低低的嗓音那麼富有磁力,在周的
覺中,彷彿她第一次聽到,那麼的陌生。
“我…睡不着…”她的喉嚨裏發出了顫顫的聲音。那顫音告訴胡周跟她自己,此時她的心裏有些慌亂,正不知如何回答胡周的問話,這句回答還算是能夠矇混過關。其實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任何的解釋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只有兒子那結實的雙臂才是真實的,讓她滿足的,她多麼希望這種姿勢能夠保持得更長一些時間。
天的確有些熱,天恩市一旦熱起來也像一個大火爐,即使到了晚上也會烤得人難以入眠,像周這種在高檔的房子裏舒適的環境裏過慣了的女人,在這樣的地方真的睡不着,只不過,像今天晚上,睡不着的因素並不在此,而是她的心境與情緒。更讓她心慌的,卻是處所
受到的硬硬的戳痛
。那是在瞬間硬起來的一
。她清晰的
覺得到。她的呼
隨之急促了起來。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聽到了樓道里女孩子高跟鞋的聲音。那節奏絕對出自尹萍的腳下,最近尹萍竟然喜歡起了高跟鞋來,胡周在這方面往往由着她的子,所以從未阻止過。那響聲告訴胡周,她回來了。
胡周慢慢的放開了周那隻穿了睡衣的身子,或許是周
也意識到了樓道里的聲音是尹萍,她更加慌亂的從胡周的胳膊底下鑽了出來,迅即回到了胡周的房間裏去。接着就聽到了尹萍拿鑰匙去捅鎖孔的聲音。
當尹萍剛從門縫裏擠進來的時候,卻突然被胡周抱住了,嚇了她一大跳。
“你嚇死我了!”尹萍的身子在胡周的懷裏不由的一顫。
“你不是説不回來了嗎?怎麼殺了個突然襲擊?”胡周緊箍着她的身子,一隻手在她那翹起來小上捏了起來,而她前的兩座秀峯則恰到好處的蹭在了胡周的
前。
“我是回來查夜的!”尹萍把嘴湊到了胡周的耳朵上詭秘的説。
“那讓我先查查你!”胡週一把掀起了尹萍的裙子,因為他本來就光着身子的,十分方便,而且好傢伙正硬着。
“這麼硬?”尹萍又驚又喜又疑。
“我在洗澡時就聽到了你在樓道里的腳步聲了,你太,你走路的聲音都讓人那麼興奮!”胡周俯下了頭來,用嘴去尋她的。她順從的給了他,同時伸出一隻小手來握住了胡周那硬硬的
大。
兩人在過道里放肆的吻着對方,嘖嘖有聲→週一步步的扒掉了她的底褲,她自覺的抬起兩腳來讓那底褲從她那秀氣的腳上退了下來,並以手引着胡周向着她的私密處進發。
胡周抱起了她,讓她的兩條長腿盤在了他的間。兩人在黑暗中配合的是那麼的默契,不需要一言一語,一切順利。
周已經迅速的躺到了牀上,唯恐被這個孫女發現什麼似的,其實她在家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偏偏她自己心虛,躺在牀上的時候,心都呼呼的跳得厲害。但她同時靜聽着客廳外面過道上兒子跟尹萍兩人的動靜,憑她的經驗,她完全可以聽出來兩人在黑暗中作着什麼,特別是那
咂有聲的親吻,甚至能讓她聽出來兩人的姿勢是什麼樣子。她還能聽得出來兩人的手在對方的身上亂摸一氣的急切。
“哦――哦――”周突然聽到了外面那種讓她魂動的呻
,那是尹萍的嘴裏發出來的,不用説,現在兩人在過道里已經幹起來了!只是她無法想像兩人正使用着什麼樣的姿勢。但不論是什麼姿勢,僅是尹萍那種醉人的呻
就已經讓她嫉妒死了。強烈的嫉妒之心讓周
不由的在心裏罵了起來“你這個小妖
,
後想叫我媽還是叫我
!”依稀中,周
聽到了另一種有力的
咂的聲音,似是胡周的嘴在尹萍身體的某處用力的着而發出來的,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尹萍嘴裏的呻
就説明,此時吻的
本不是她的嘴,而是別的什麼地方!
“看樣子這兩個小傢伙早已不過規矩了,還不知道玩過了多少種花招了呢!”周躺在那裏想着,身子卻不由自主的爬了起來。
藉着在黑暗中的適應,周基本能夠分辨得出來尹萍的身子被抵在牆上,而胡周正趴在她的
口上在左右兩側輪
咂着,兩手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摸着,她的呻
的原因可能與他的撫摸與他的
咂都有關係。原來兩人的身子扣在一起不到一分鐘,胡周就從她的身體裏硬生生的拔了出來,只許她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而他卻從她的脖子底下吻起,一路下來,直奔幽谷…
“哦――到牀上去嘛…”尹萍聲央求着,她的兩手同時在胡周的身上亂摸着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
“不急,在這兒就好的…”胡周只是讓自己的嘴在她的雪
上鬆開了一小會兒,剛説了一句話就再次俯了上來…
胡周手抱着尹萍來到了她的房間裏,兩人上了牀之後卻不再那麼烈,而是温柔如
水一般→周兩隻大手在尹萍那光滑的玉肌上輕輕的撫摸着,
受着她如絲綢一般的潤澤,卻突然
覺似乎身後有人。
他的手嘎然之間停了下來,完全憑着第六覺去分辨身後的人是誰,在他的判斷之中,那不應該是周
。那麼還會有誰能夠在他不知不覺之中來到他的身邊?
他猛然從牀上跳了下來,身形陡轉一下子跳到了那個人的跟前,同時出拳襲上了對方的面門。
然而,對方卻巧妙的躲過了他的一擊,身子一偏的同時一隻拳頭也襲到了他的腋下,如果不是他身子靈活,那一拳也夠他受的了。他立即側身閃過出擊的拳頭變進攻為防守,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拳頭,但對方的拳頭卻如泥鰍一般從他的手中滑出,而且將整個身子貼了上來“是我!”果然是蠍子!胡周心裏不由的一動。
他一把將蠍子拉了進來。
“我媽在那屋。”胡周小聲提醒道。
“我才不管呢。當着的面,你竟然睡到了你養女的牀上!也不怕她老人家家法治你?要不就是你們家上樑不正!”蠍子一口氣説了那麼多,好像早就想好了的一大串朝胡周砸來。
“這些子你到哪裏去了?”胡周把蠍子按到了牀上,讓她跟尹萍兩個人並排着躺在了那裏。
“我不在的時候你才好跟別人快呀,豈不是更遂了你的心願嗎?”蠍子不無醋意的説。她並不嫉妒初雪那些女人,卻對於這個尹萍怎麼也免不了吃醋,因為從許多方面來比,這個尹萍只不過是一箇中學生而已。而正是這個中學生的身份,才更讓她想不通了,她尹萍區區一個小學生,有什麼魅力就能把胡周攏到懷裏去而且讓胡周愛得那麼深切!而她空有一身絕技卻只能得到胡周的點滴的愛。更何況她為胡周做了那麼多,這便讓她心理更加不平衡了。
“蠍子姐姐,你一定又有什麼大動作了吧?快説説讓我聽聽開開眼界吧。”尹萍把身子湊過來央求道,她本就沒有意識到蠍子對她的那份嫉妒,好像她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嫉妒似的。
“我能有什麼大動作,我只不過順道過來看看你們。”面對天真的尹萍,蠍子真的沒有什麼辦法,自己怎麼好對她大發醋意?那也太失態了“我沒打擾你們的好事兒吧?”蠍子側過身子來看到尹萍的裙子正被翻卷到了她的上,
着兩條雪白的長腿。尹萍半點兒都不在蠍子面前扭捏,卻不是那種潑辣的女孩
格,她的放縱之中總帶着幾分無所顧忌的天真。這一點正是蠍子所無法與之相比的。
蠍子轉而問胡周道“初雪這兩天跟你接觸了嗎?”
“沒有。”
“她真的就是那天咱們在生物研究所裏見到的那個女人,我已經證實了。如果不信,今天晚上我可以讓你親眼看一看。”蠍子很有信心的説。今天晚上來這裏就是想向胡周證明這一點的。因為如果不讓胡周親眼看到的話,胡周是永遠不會相信的。
“這麼肯定?”儘管胡周也曾經懷疑,但他的心裏卻很不希望那是真的“她現在哪兒?”現在胡周被蠍子的話得已經對剛剛跟尹萍做着的那種事兒沒有了興趣,倒想去看看事情的真相了。
“尹萍,委屈一下吧,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就先自行解決了,我帶他出去一趟。也許天亮之後才能回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完璧歸趙的。”説完,蠍子拉起了胡周就往外走。
胡周不得不趕緊去穿衣服。他剛想穿他的警服,就被蠍子阻止了“你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警察怎麼的?”胡周只好重換了一身便裝穿上,兩人一前一後在夜中出了那棟樓。
天恩的夜晚那麼寧靜,幾乎連一輛出租車都找不到。偶爾有一輛也是行匆匆。其實蠍子壓
就沒想搭的,憑着她的腿功,她相信徒步更加方便。
趁着夜的掩護,兩人用了半個多小時就來到了生物研究所的旁邊。
“這是什麼?”胡周這才發現在蠍子的手裏還有一樣東西。
“遠紅外望遠鏡,一個堂堂的隊長,連這個都不懂?”蠍子簡直不敢相信胡週會盲到這個程度。其實是在黑暗中他沒有注意罷了。
“再過半個小時她就會出來,我們悄悄的跟着她,你看看她會去哪兒就知道她是誰了。”蠍子不止跟蹤過初雪一次。她對初雪的雙重身份深信不疑。
兩人趴在那裏無所事事,在這樣的夜之下倒有幾分
漫→周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蠍子的懷裏。
“幹什麼?”蠍子卻沒有推開他的手,任他的大手直接捏住了她罩子下面的一隻秀峯。如果不是有夜的掩護,她一定會臉紅的“剛才在你的養女身上還沒捏夠呀?”蠍子嬌嗔着卻把身子轉了過來,這樣胡周就更加方便了。
“反正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如我們做點兒什麼,否則豈不是漫了這大好時光了嗎?”胡週一面在她的懷裏
捏着,一邊把身子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