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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六章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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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漉漉的頭髮下,藏着一張用言語無法形容的臉,我甚至都很難判斷他是否是一個人,那張臉五官雖然很有立體,但是我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多看了幾眼之後,手哆嗦的就更加厲害了。

這個人影的眼睛長在嘴巴出,而嘴巴正在他的額頭上,而且鼻子還是倒着長的,我真想問問他剛才下雨他有沒有溺水,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畸形兒,全世界也就是他這麼一類了,能夠活這麼大絕對是個造化。

我正發愣似的看着他,忽然他額頭上的嘴巴就動了,問我:“呂爺”一時間,我都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整個人在口呆滯了足足有五六分鐘,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依舊站在下面,正用下顎上的眼睛盯着我,眼神中出和人類情絲毫關係的神,我繼續抑制不住地哆嗦着。

嚥了口唾沫,我問他:“你到底是人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認識我”這人忽然裂開嘴巴笑了起來,他出了滿嘴鋒利的尖牙,一瞬間我更是遍體生寒,甚至都想要快速退回進裏,還想着這可能是自己在做夢,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發現一切都是真的。

我忙把子彈上膛,瞄準他的腦袋,喝道:“你想要幹什麼”

“呂爺”他又叫了一聲,好像這兩個字是他僅僅會説的兩個,如果他只能發出一些口音,或者説特定的其他字,那我就認為他肯定是畸形兒,可是他偏偏能叫出呂天術的名字,這就讓我非常的奇怪了。

見他沒有想攻擊我的意思,我的腦子就快速想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比這還離奇的事情自己也見過,但是我隱約覺這裏邊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秘密可能只有呂天術知道。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呂天術和這個長相詭異的人認識,接着就想到這個人可能和這裏沒關係,而是呂天術在其他地方培養出來的,只不過這一次他讓這個人來做一件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的目標一定就是王母樹,而且聽説王母樹近幾天就可能要結出王母果,説不定他就是呂天術派來摘取王母果的,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能還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説還算是盟友。

再者説,知道我易容成呂天術的人也就是團隊核心的幾個人,如果説這個人他只不過是長的像人,但是卻沒有人那麼聰明,或許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我想即便呂天術告訴過他實情,他也不一定會記住。

就選擇來説,我無法和這個人溝通,他除了“呂爺”兩個字再也不會説別的,我提議讓他去寫字,可是他還是毫無反應,只是一個勁地看着我,雖然這雨小了很多,但是他渾身的衣服已經貼着身體,看得出他並不舒服。

我想了想説:“如果你不會別的,也不會寫字,我問你問題,如果你點頭那就是是,如果搖頭那就是不是,你能聽到我的話嗎聽懂就點頭。”那人愣了愣才緩緩點了一下頭,這讓我心中鬆了口氣,既然他能聽懂人話,即便長相再奇怪,那肯定也是有人類情的,不過我還無法判斷他是否是真的聽懂了我在説什麼。

想了想,我就問了他一個必須搖頭才是正確的問題:“你認識諾克這個人嗎”他看着我,片刻之後,還真就搖了搖頭,這一下我更加放心了,既然他能夠用這種方式,那麼我就可以通過自己的推測和判定來和他談論。

“你要不要上來避雨”我問了他之後,他這次很快點了點頭,我咬了咬牙,歷史上不是有不少長相怪異的能人,説不好這個傢伙看似長的奇怪,卻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能力,那樣對於現如今孤身一人的我來説,未嘗不是一個好的幫手。

把繩子給他放了下去,這個人很快就順着繩子爬了上來,在看到無煙爐的火苗之後,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眼神中出現了害怕的神,不過也許是他太需要温暖了,所以還是靠了過去,但也保持了足夠的距離。

我和他隔着無煙爐坐着,就問他:“你叫什麼名字如果沒有名字,或者表達不出來你就搖頭。”這人看着我,他張口才説了除了呂爺之外的第二個詞語:“怪葵。”我馬上問他:“你的名字叫怪葵”他馬上點了點頭,同時又叫了一聲:“呂爺。”我問他:“怪葵,是不是呂爺讓你來這裏的。”怪葵點了點頭,他看着地上的壓縮包裝,我估計他是餓了,馬上就從揹包裏邊拿出了一包壓縮餅乾,也沒有敢直接到他手裏,而是遠遠地給他丟了過去。

接着食物,怪葵快速地打開了包裝,開始狼虎嚥地吃了起來,只不過壓縮餅乾不適合這樣去吃,所以他被餅乾沫嗆的連連咳嗽,一個勁地抓他的喉嚨。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叫怪葵的怪人居然沒有喉結,可我也沒有看到他的口高聳,所以之前一直覺得他是個男人,難不成自己想錯了,怪葵應該是個女人一個男人長成這樣,我都很難接受,如果怪葵真的是個女人,那麼不是他上輩子造了孽,那就是造物者太過疏忽大意了,居然讓一個畸形到這種地步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當中。

我把水遞丟給了怪葵,同時問道:“你是女人還是男人是女人就點頭,是男人就搖頭。”怪葵大口喝了幾口,才把卡在嗓子眼的餅乾噎了下去,然後居然點了點頭,這讓我的心裏更加難受,從她的行為來看,並不像是個對我有惡意的人,而且好像還非常的依賴我。

雖説,我看她長的非常奇怪,説不定她看我也是一樣,只不過世界絕大部分人都像我長的中規中矩,所以她看起來就有些另類,這一刻我的戒備全都放了下來,轉換成可憐她的模樣。

到了這裏,我立馬直奔主題,問她:“你這次來是不是為了王母果”怪葵看着手裏的包裝紙,看樣子她還意猶未盡,我馬上又丟給了她一塊,在她吃的時候又問了一遍,她卻是出乎意料地搖了搖頭。

我皺着眉頭問她:“那是為了什麼”怪葵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者説用什麼行動來回答,便將滿口的餅乾嚥了下去,馬上就叫了一聲:“呂爺”我心裏有些抓狂,面對一個這樣的人,能夠想到這樣談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想要從她嘴裏知道一些事情,那幾乎都要依靠自己去推測,可是這樣一來,我只能知道一些缺少答案的事情,卻發現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等我反應過來再想問的時候,怪葵已經靠在了一旁的巖壁上,居然打起了呼嚕,很顯然是睡着了,我無奈地苦笑地搖頭,但是自己想睡覺那是不可能了,萬一她忽然醒來對我發難,那我可就被扼殺在夢裏了。

雨是在凌晨四點鐘停的,沒有了雨聲更是一片的安靜,只有水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也不知道這些雨水最後要到什麼地方去。

又過了將近兩個小時,頭頂的烏雲漸漸散去,一輪燙紅的太遠從山谷的東方爬了出來,而這時候我才清楚了四周的方向,之前還以為自己是在朝西而行,雖然實際上是朝東走着,很顯然我失的方向。

我站在口用巖壁滴答下來的水洗了洗臉,雖然整個人就是一個靈,但是身體傳來的睏意無與倫比,我想着等找到胖子他們,也許自己才能好好地睡上一覺,和一個認識了不到幾個小時的怪人,我真不敢去睡。

藉着清晨這一會兒一片安靜的時間,我扯開嗓子叫了胖子他們的名字,雖説這個死亡谷很大,但是裏邊有回聲,相當於天然的擴音器,雖然把我的聲音傳播的相當的遠。

但是並沒有得到胖子他們的回應,倒是把睡中的怪葵吵醒了,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站起來看向我,連一點兒緩衝的餘地都沒有,就好像她本沒有睡着似的,對着我咧嘴笑着叫道:“呂爺。”我想了想,問她:“對了怪葵,你除了見我之外,在這死亡谷之中,還沒有見過別的人,見過就點頭,沒見過就搖頭。”怪葵抓着蓬亂的到肩長髮,好像是在極力回憶着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忽然一怔,馬上就是點了點頭,並且伸出他奇長的手指,指向了我之前來的方向。

我就是一喜,問她:“很遠嗎”怪葵搖了搖頭,我立馬讓她帶我去找,如果不是很遠,而胖子他們居然一直沒有回應我,那説明他可能出事了,要不然以我們這些人多年的情,他們絕對是不會對我置之不理的。

簡單是收拾了一下裝備,我們兩個人就順着來時候的路而走,在怪葵的帶路下,我們並沒有走回那些石像的區域,而是在剛剛看要遠處起了一大片霧氣,還沒有到那個爬滿了大蚯蚓的深坑,她便帶着我往右手邊轉去。

走到了一條僅能一人通過的縫隙,怪葵停了下來,她指了指裏邊,很顯然她所見的人進了這裏邊,而昨夜我居然沒有發現這條縫隙,很有可能就是胖子他們的藏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