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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難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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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張玲兒拉開了梳妝枱的屜,我不由地伸長了脖子往前探,張玲兒瞥了我一眼,説:“小哥,咱們這關係,你難道還等我請你坐啊”我縮了下脖子,乾笑着四周看了看,除了張玲兒坐的那把椅子之外,再沒有其他可以讓我下股的地方,便問:“玲,玲姐,你讓我坐哪裏啊”張玲兒用下巴指了指牀,説:“紫檀木的,坐吧”説着,她從屜裏邊拿出了一盒煙,我以往她是要招待我,沒想到她自己先點了一支,然後把煙和火機都丟給了我。

我拿出一支點燃的時候,張玲兒已經開始雲吐霧,一看就不像是剛剛學會的,至少是不下五年的煙齡,甚至更多。

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我問她:“你也煙啊怎麼倒斗的時候沒見你過啊”張玲兒瞥了我一眼,説:“什麼事情都要告訴你,那我豈不是一點兒秘密都沒有了,人都會有別人不為人知的一面,尤其是女人,更要時刻保持神秘嘛”我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接她的話,當然也不否認她的話,女人在當今社會確實需要保留一些自己的秘密,否則在你的男人面前,你將會漸漸失去應有的地位,取而代之的會被其他的女人和事物所代替,除非你不嫁人。

過了一會兒,張玲兒説:“小哥,咱們來談談我師叔的事情吧”我連忙點頭説:“行,你先把他這個人仔細介紹一下,然後再商量對策,畢竟按照你們搬山派的門規,他佔據了主動,而你乃至整個搬山派都處於被動。”張玲兒説:“我師叔,名叫張道明,是他們那一代當中最小的,和你一樣屬於關門弟子,他拜進搬山派門下的時候,僅僅只有七歲,現在也不到四十。”我撓了撓頭,説:“照你這麼説,你這師叔也比我們大不了多少,沒想到居然大了我們一輩。”張玲兒點頭,繼續説:“他在二十一歲那年離開門派,也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到美國孤身一人闖蕩,當時我師傅已經是搬山派的掌門了,他走的時候多少有些慪氣,所以沒有帶門派的一分錢,完全是靠他一身的本事。”我笑道:“想不到你這師叔還有脾氣。”張玲兒也跟着苦笑道:“當然了,我師公既然收他為關門弟子,那就是十分的喜愛他,可以説把一身的本事都給了他,用我師傅的話來説,他的道術要在我師傅之上。”我嘀咕了一句,道:“我也是關門弟子,可我師傅就沒有給我多少本事,只是口頭傳了一些經驗,比起我來,他算是掉裏邊了,還有什麼可爭可奪的呢”張玲兒説:“前些年他來過一封信,説是在那邊小有成就,勸我師傅跟他一起過去發展,但是我師傅這邊家大業大,而且祖祖輩輩都是在咱們的國家,怎麼可能帶着搬山派整體遷移到國外呢”我點頭問:“所以呢”張玲兒嘆了口氣説:“所以,他們師兄弟兩個人就因為這件事情鬧的更僵了,很多年都沒有再通過話,直到昨夜我師傅走了,我給他打過去電話,他才説要回來,而且又提起了搬山派遷移的事情,我當然也是不同意,所以他就説要回來要當掌門。”我嘆了口氣説:“我是看出來了,他還真的想要併搬山派。”頓了頓,問她:“你知道你師叔在你美國做什麼嗎”張玲兒説:“聽師傅生前説,好像是一個什麼探險公司,其實也就是國外的盜墓賊,只不過説的好聽一些罷了。”聽張玲兒這麼一説,我就不由地聯想到了一個剛剛過手的探險公司,期間也有合作,到最後也算是把酒言歡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公司。

我之所以這樣想,那也不是完全沒有據的,畢竟之前烏力罕提到過一個神秘的中國人,他是和這個中國人合作的,也説過是這個人帶的隊,雖然始終我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但至少覺得他一定是風水這方面的宗師。

而現在張玲兒説她這個師叔的道術比張道光還要強上幾分,試問在美國還能有幾個人這樣的人物,如果説這不是一個人,那未免也太牽強了。

想到這裏,我問張玲兒:“你這位師叔什麼時候到”張玲兒看了看錶説:“他坐的是今天的第一趟從舊金山飛往首都機場客機,估計下午到不了,傍晚也應該到了。”頓了頓,張玲兒問我:“小哥,你看樣子很想見見我這位師叔啊”我點了點頭,説:“其實我也沒什麼好瞞着你的,這和我、胖子、古月三個人剛剛到亞馬孫倒鬥可能有關,所以我想要見一下張道明,看看那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係,就算不是他,他也應該知道一些那邊的內幕。”接下來,我就把那次的事情簡單敍述了一遍,只有關係到那個神秘的中國人時候,才着重説上一會兒。

聽完,張玲兒嘆了口氣説:“這還真不好説,畢竟混咱們這個行當的人不多,就像你想到的那樣,如果不是我師叔他們公司,那他也一定認識你所説的那些老外。”我説:“我也是這樣覺得,看樣子這次不僅僅是在幫你的忙了,也是在幫我自己解決心裏邊那個謎團吧”張玲兒把煙頭隨手丟在地上,用腳尖輕輕地捏滅,她朝着我拋了眉眼,説:“小哥,你看這時間還早,要不要做點有意思的事情”我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也把手裏的少:人生其實就是這樣,你無法想到未來會發生什麼,也無法想象到明天會發生什麼,有時候你連一個小時以後會怎麼樣,也無法去猜想,或許就是如此多的不知道,才形成了一個人多姿多彩的一生吧寒冬臘月,外院裏人聲鼎沸,內院閨房中泉水漣漪,那一個個花圈擺放的那般有序,那一個個大膽的動作,讓人面紅耳赤,男人的氣噴在女人的頸部,女人的嚶嚶鑽入男人的耳中,一切都顯得那麼不協調,卻又好像很協調。

你問人這一生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麼,那麼我想在此刻回答他,在你什麼都不想,只知道最為原始的做才是最瘋狂,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覺,可能是緊張、刺、新鮮等等各種情緒的混合出的自我覺。

在那一刻,我有一種想要死在張玲兒身上的衝動,因為她真是這方面的高手,絲毫不亞於她所掌握的倒鬥技術,我自己一隻雛鳥,真是甘拜下風了。

至少有三次,也可能是四次,因為到了後來,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整個人就如同一灘爛泥躺在牀上,張玲兒也比我好不多少,兩個人的息聲充滿了整個屋子。

在一些小説當中寫過一夜七次郎什麼的,那絕對不是真的,就我這麼三四次已經‮腿雙‬軟的不想再動了,更不要説那麼多次了,當然吹牛誰都會,自己有幾斤幾兩最清楚莫過於自己了。

糊糊我就睡着了,依稀覺得有一隻柔滑的手在我身上撫摸,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張玲兒已經不在了,她就好像是出來找少爺的富婆一樣,要是她再往桌子上放幾百塊錢,那我肯定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