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陰冰月華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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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從二樓搬來的牀上,住在店裏的夥計都下來了,他們饒有興趣地看着我此刻的模樣,而我自己也有種讓人五花大綁的覺,就好像被無形的釘子,釘在了牀上一般。
其實並不是我不能動,而是郭茂森不讓我動,當然這種不動並不是指一點能不能動,他總不能不讓我呼吧,反正就是讓我一直平躺着,而且還不讓説話,這也幸虧是我,要是胖子非瘋不可。
胖子就笑嘻嘻地看着我説:“小哥,你這幅模樣讓胖爺想到一種動物。”我一愣,就疑問地眼光瞟着他,胖子就繼續説:“砧板上的魚,準備任人宰割呢,哈哈”郭茂森就背對着我的頭盤膝而坐,他對張玲兒説:“姑娘,能不能幫老朽一個忙。”張玲兒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説:“幫您是我的榮幸,而且這也是在幫小哥,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就告訴我,我一定盡力而為。”一聽這話,郭茂森居然有些猶豫,片刻後他説:“你坐到張老闆的腳下,一會兒可能會有異樣的東西從你身上經過,但是你不要害怕,不過也是我多心了,堂堂搬山派的首席弟子,自然不會被這種小玩意嚇到的。”
“謝謝您老的抬舉。”張玲兒無奈地搖着頭,她怎麼可能聽不出這是郭茂森在抬舉她,只不過她自己是藝高人膽大,所以本就不畏懼有任何的東西。
郭茂森又讓胖子把所有的窗户打開,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事情,瞬間就覺得現實和電視劇或者小説裏的完全不同,我記得一般做這種事情,那都是要把門窗關嚴實了。
胖子也非常納悶,他打開了窗户,就問:“老郭,您這是要搞什麼啊大晚上的打開窗户,不嫌冷啊”郭茂森就説:“在我們洗華派中提到夜風不入户,陰煞遮不住,也許這樣説你們聽不懂,為什麼用遮而不用擋或者堵之類。”用詢問的目光看了看我們,見我們都一頭霧水,郭茂森就繼續説:“那好吧,我舉個例子來解釋一下,這好比一場大雨過後,山洪從上游而來,我們一味想着怎麼去堵住它,不讓它淹沒了自己的家園,但如果很快又有一場大雨,那麼靠堵可以嗎”紅魚説:“我知道了,您説的就是堵住不如引導,只要把這水挖引水渠引到一個其他地方,那麼這場洪災才能解決,而小哥面臨的術,不能硬碰硬,鋼再硬也有折斷的時候,要把那些東西引出去。”張玲兒説:“我也明白了,如果小哥是原體,那麼所有的東西都會歸於他一身,可是這些東西已經不屬於他了,那麼他就會難受,如果通過術引導而出,哪裏來的東西回哪裏去,這樣不但可以救他,而且還能重創對方。”郭茂森説:“孺子可教也,不歸都是高人的徒弟,老朽研究了二十年才看透的東西,想不到你們這麼一下就能説出來。”這下可把胖子説暈了,他就説:“你們他孃的都在説什麼啊胖爺怎麼覺能聽懂,卻又好像什麼都不懂,真是騎驢的太監,怎麼沒沒把的”其實這也不怪胖子聽不懂,因為這涉及到了術,也就是通常來説的秘術,也幸好我現在掌握了一點,所以還能聽個一知半解的,好比兩家身懷秘術的人物打架,當兩個人都使出秘術的那一瞬間,結果並沒有太明顯的誰強誰弱,只有兩敗俱傷。
下術和破術,其實也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只不過這種秘術還和我們擁有的那種不同,他們不用面對面手,術高者相隔千里也能害人命,看得出這次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居然能地攤上請回來這麼一位高人。
淒涼的夜風從這個窗口進來,再從另一個窗口出去,凍的我渾身打冷戰,心裏祈禱着快些解決了,然後到樓上好好睡一覺,北京的這個時間,那是真他孃的冷啊胖子就走過去問坐在一旁的古月:“姑,你知道這些神們在説什麼嗎”古月微微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不想回答,不過胖子早已經適應了,所以本就不當回事,打了個冷戰連忙從兜裏掏出煙來上。
明月一輪正掛在天中,我用餘光看着今晚的月,居然有一種説不出的詭異,覺這麼圓這麼亮的月亮,怎麼有一種月亮的覺,就好像它的光被什麼偷走了似的。
繁星點點,鑲滿了夜空,忽明忽暗,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夜,要是不鬧鬼真是太可惜了,同時在短短几秒之後,月亮的周圍有一圈銀圈,奇蹟般地發生了月暈現象。
我很小就見過月暈,但從未親眼看到月暈形成的這個瞬間,雖然又冷又害怕,但還是因為看到這樣的景觀有些歎為觀止,讓我都想走到窗口好好地欣賞一些月了。
忽然之間,一團無規則的黑雲擋在了月亮的前面,這團雲出現的比月暈還要令人難以置信,月光照亮了雲層的四周,我彷彿看到有個人正躲在雲的後面偷窺着整個世界。
這黑雲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兒月光再度普灑人間,那一刻我就覺有那麼一道非常特別的月光,帶着一絲的刺眼的亮,直接照的我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我只能眯着眼睛看着,好像自己生怕錯過什麼似的。
在那道特別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頓時我就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樣,那不是某個地方疼,而是全身都好像是被釘住了似的,這次即便我想要動,那也無法動彈分毫,連眨眼睛都無法做到。
一種骨悚然的覺襲遍了我的全身,原本就很冷了,此刻明顯覺自己通體冰涼,猶如躺在一張冰牀上一般,又如同夢魘到來,自己處於半睡半醒的境地,迫切地想要動一下身體,可就是一點都不能動。
看了一眼搖擺不定的燭光,郭茂森説:“正如老朽想的那樣,這觀星派利用了距離我們最近的一顆星,通過月亮來下術,現在真正房間的温度都要到達冰點了。”胖子就冷嘲熱諷地説:“老郭啊,你他孃的這不是説的話嗎把所有的窗子都打開,就算是陰天也能到達冰點,還什麼利用最近的一顆星,哪一顆啊”郭茂森説:“太陰星,也就是通常説的月亮。胖老闆,你也不用對我有意見,畢竟這世間講究一個眼見為實,等一下你看到了就不會這樣了,現在的張老闆,已經被種下了術,他連一點兒都不能動彈了。”胖子就不信地走到了我面前,而我正如同郭茂森説的那樣,他叫了我幾聲,見我沒有回答他,主要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他又觀察了一會兒,説:“哎呦,這小哥的眼睛怎麼都不眨活人是不可能做到不眨眼睛的,這不合乎常理啊”紅魚就説:“這位老先生確實分析的沒錯,小哥這肯定是被人下了術,這幸好我們都在這裏,要是今夜他一個人,估計就凶多吉少了。”胖子不明白,就問:“不可能吧最多就是睡一覺,怎麼還能這麼嚴重呢”紅魚白了他一眼,説:“你不懂,即便這窗户不開,小哥現在也就覺渾身冰冷,就如同置身於冰窖當中,從表面來看像是冷冒,其實這就是這術已經種到了他身上,一晚上要是沒有人發現,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聽着他們談論的這些,而我也就是正備受煎熬着,我絕對相信如果不是呂天術提了那麼一嘴,再加上我也開始相信這些出去找人破解,那麼今晚我真有可能出事情,總之那種冷和温度並沒有關係,而是從我心裏開始冷的。百度嫂索盜墓王之妖塔尋龍張玲兒就問郭茂森:“您説這是一種什麼術”郭茂森想都不想便口而出,道:“陰冰月華術,一種觀星派特有的術,幸好對方距離我們很遠,而且我們事先有所準備,要不然張老闆現在已經昏死過去了。”胖子一拍櫃枱罵道:“狗的,居然玩這種陰險的手段,等小哥這事過去,胖爺一定要去給那一窩子姓張的打個黑槍,讓他們也知道一下背後傷人的痛苦。”這時候,郭茂森站了起來,它把紅繩上面的銅錢,一個個接着一個在蠟燭上燒過,被燒過的銅錢頓時發黑,他燒一個就往我的眉心貼一個,貼完之後他又拿走,我親眼看到上面燻黑在我眉心拿走之後便恢復了本。
起初,我還沒有什麼覺,那種冰涼一直存在,但是在七個銅錢過了一遍之後,立馬覺眉心處有一股暖,逐漸遍了全身,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而且也恢復了基本的生理反應。
我眨了眨眼睛,動了動手指,覺自己的身體自己又能控制了,剛想坐起來,但是郭茂森卻摁住了我的口,説:“張老闆,還沒有完呢,這一波雖然是過去了,但是對方肯定不會死心的,我估計接下來一定會用更加厲害的手段。”瞬間,我就冷汗溢出了額頭,因為就剛剛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如此厲害,難道還有比這個還厲害的不成不過想到張玲兒依舊坐在我的腳下,就知道肯定還沒有結束,這可能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