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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三章忌憚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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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們兩個並沒有打起來,因為在我和張宇靈先後走到了小區花園裏,古月、張景靈和張宣德三個人也跟了出來,接着古月只是説了一個“走”字,我們兩個就開着車離開了這個別墅區。

在開着車回潘家園的路上,雖説我已經冷靜了下來,可還是對於這一切沒有一點點的頭緒,知道問古月她又不肯説,我總不能威脅她,要是她不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那我就不借給她錢這樣的話。

一路上我着煙,聽着不知道唱些什麼的cd,腦子裏邊亂的和漿糊似的,主要還是因為我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一件什麼東西,古月要這件東西有什麼用,為什麼這件東西能值十億,這些要是古月不説,那我腦袋再大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剛進了鋪子,胖子已經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嗑瓜子,看到古月和我一起來的就愣了一下,然後這傢伙就壞笑着對我擠眉眼,説:“小哥,大白天的你和姑這火氣夠旺的啊”我白了胖子一眼,説:“你他孃的腦袋裏邊怎麼一天都是這些齷齪的念頭呢有點小事情,説簡單就是一樁買賣,説複雜也複雜的。”胖子收起了那副嘴臉,把手裏剩餘的瓜子丟進了盤子裏,他一邊拍着手上的黑,一邊就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我確實想要找個人好好把這件事情説説,因為兩個人鬱悶總比我自己鬱悶要好,就像很多傷心的事,你找個人説説就會緩解一下,高興的事情多個人分享,那也就多一個人喜悦。

聽完我把古月借錢,以及去見了觀星派掌門的事情,胖子就用指頭點着我説:“小哥啊小哥,不是胖爺説你,你當時為什麼不跟那小子幹,還要出去到什麼花園,直接在家裏就他就是了,你就缺少一個胖爺這樣的保鏢。”我沒好氣地説:“怎麼説我也是一派掌門,要不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我也不會情緒失控,而且我估計自己不是那個張宇靈的對手,雖然我想的能打他一頓,但現在仔細想想,張景靈的身手不差,他的師弟也差不到哪裏去,至少肯定比我厲害。”

“慫,你就是慫啊”胖子有些氣急敗壞,有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説:“胖爺怎麼就認識你這麼一個慫貨,打不過總會捱打吧怎麼能讓他們那樣數落,再説不是還有咱家姑在現場嘛,他們還敢把你活活打死不成”我説:“那倒不至於,其實當時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我聽那個張宇靈的口氣,好像他們觀星派要比我們卸嶺派強大的多,剛才平息了和家園守衞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把事再搞大。”胖子冷笑道:“放,狗的小哥,你就是他孃的沒種,人家都騎在你和姑的頭上拉屎撒了,你們兩個連個都不敢放,就你心眼多,怕這個又怕那個,胖爺怎麼沒有聽説他觀星派有多麼厲害呢”我擺了擺手説:“正因為不知道對手有什麼手段,所以我才沒有那樣做,不過聽張宣德的口氣,他和我那師傅呂天術很悉,小爺問問我師傅再説吧”胖子冷靜了片刻,才點頭説:“你擔心的也不是沒道理,確實和家園守衞發生的事情,讓你們卸嶺派的生意變得如此慘淡,沒個三年兩年很難恢復以前的景象,這事你應該和呂老頭子合計合計,然後咱們再決定怎麼對付這個觀星派。”我立馬就給呂天術打了電話,聽到我問起觀星派的事情,呂天術反問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也不隱瞞他,就把和胖子剛才説過的話,又和他原封不動地説了一遍。

聽完我説的,呂天術的語氣有些異樣,他説:“**啊,這件事情你也別太上火,畢竟這件事情沒有外人知道,並沒有傷到咱們卸嶺派的面子,所以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胖子一直在一旁聽着,可聽到了呂天術這話,一把就我把的手機搶了過去,説道:“呂爺,話不能這樣説,小哥被欺負成了這樣,咱們就算不挑起兩派之間的爭鬥,那也要把這口惡氣給出了。”呂天術愣了一下,然後呵呵笑道:“原來是胖子啊,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也不拿你當外人,這觀星派的歷史要比咱四大盜墓門派都要悠久,其傳承下來的東西,很多藴含着神秘,這個可不能小覷啊”胖子就樂了,他笑着説:“哈哈,呂爺您這都是什麼封建信思想啊就算他們的老祖宗能給他傳下一座金山銀山來,咱也不用吃他那一套,這裏可是皇城腳下,他們還能反了天不成”呂天術也笑道:“金山銀山倒是沒有,我説的傳承不僅僅指現實當中的事物,有一些比如説叫秘術,這東西用的好了能救人,就和手槍一樣,它能救人也能殺人。”我又從胖子的手裏搶過了手機,説:“師傅,您老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不會像胖子説的那麼莽撞,大不了我過去給張宣德賠個禮道個歉,這樣總行了吧”呂天術沉了片刻,説:“那倒也沒這個必要,一會兒我給老張頭打個電話,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不管怎麼説,你現在代表的不僅僅是你自己,也代表着咱整個卸嶺派,你那樣的話,反而落入下乘了。”説實話,我沒有想到會有這麼麻煩,這也是因為自己親眼見過秘術,現在也身懷着一種秘術的原因,這種神秘的術,每個門派的各不相同,其中農村裏邊其實也有一種秘術,只不過很多人認為那是信,其實只要是真正懂行的人,那確實會有一些作用。

我所説的農村的這種秘術,其實説出來大部分人都聽過,有的地方是扎小人,有的地方是用鞋拍小人,只要把對頭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或者刻在小人上,然後用針扎用鞋打,那對於被下咒的人,多少是有影響的。

説到這個,那又的提到南蠻的巫術和蠱術,這兩種其實和上面提到的扎拍小人是歸於通途,目的就是在遠方控某種東西,達到讓對頭生病,而且這病還無法醫治,更有甚者會直接要了命。

這讓我不由地響起一件陳年往事,這事情和我家裏的上輩人有關係,當時我太爺爺還活着,在我老家那邊,我舅舅曾經就被人扎過小人。

當時也是因為他年輕,和同村的一個年齡相仿的人都喜歡上了同村的一個女孩兒,雖然這個女孩兒最後誰都沒有嫁,而且遠嫁他鄉,那一架也算是農裏當時的一件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事。

在我舅舅和那個同齡人打了一架之後,這家就比較信這些東西,然後當天晚上就從鄰村請了一個先生,其實幫人做這種事情也有損陰德,可是就以現在的社會而言,沒有多少人會相信這種封建信的東西,所以即便知道也無法定什麼罪。

我姥爺是親眼看着那個先生走進了對方的家裏,因為這個先生的壞名氣不小,雖然十里八村的人也都認識他,再加上家裏的孩子剛和人家的孩子打了架,所以我姥爺不由地聯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

農村人不像現在都市裏邊,誰也不認識誰,一般都是一家有什麼事情,幾乎全村的人都過去幫忙,所以村裏每個人的生辰八字只要留心注意,那等同於就是公開的,我姥爺連夜就帶着我舅舅去找了我太爺爺。

當時,我太爺爺已經是風燭殘年,早已經不再拿着羅盤替人看風水選墓地,説白了那也是他最後的兩年了,基本就癱在牀上等死了。~。。更新快太爺爺先給我舅舅卜卦,算出我舅舅命裏該有這麼一劫,只不過現在下咒的人還沒有施咒,所以就本談不上解咒了,便留我舅舅在家裏住了一晚。

後半夜,窗風陣陣,我舅舅一直沒有受,但大夏天屋子裏邊太熱,窗子自然是打開的,這一陣陰風把我舅舅吹的打了個靈,更加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渾身説不出的透心涼,一個勁地哆嗦不止。

這時候,太爺爺讓太把我舅舅帶到他屋子裏去,再次一算看出劫難已至,便開始用秸稈扎小人,並且還給這小人做了弓箭,再燒了黃紙祭天之後,就把三個小人,往我舅舅的頭頂和雙肩捆綁好,便讓他離開回自己的家去。

臨走的時候,太爺爺告訴我舅舅,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回頭看,即便有人叫他也不能回頭,我舅舅自然答應了,畢竟農村的孩子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而且還多少信一些這個。

第二天,太爺爺讓我老爸去一個地方刨東西,那地方就在我姥爺家附近,沒有走出一百步,正是一個扎滿了針的小人,上面寫着我舅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後來,在我太爺爺下世的時候,有人説他的棺材下燒的灰燼,那是有古代那種木頭車輪印的,那就表明他是被鬼差用馬車帶走的,下了地府也就是個“公務員”了,農里人都説那是因為他一輩子做了不少好事的善果。

我回憶着老爸跟我説的這件事情,心想:難不成觀星派也會有這樣的手段我聽説那個替人扎小人的風水先生好像死的慘,畢竟他做的那是有損陰德的事情,張景靈他們真的也會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