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人生如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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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八和秦含凌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用先休息一段時間,我估計是兩個人已經完全統一了戰線,現在準備共同進退,但也顧及到沒有我們,他們不一定能找到主陵的原因,所以才沒有馬上説要分開。
在我回到帳篷裏邊睡覺,因為外面有霍羽放哨,所以睡得特別的安生,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就覺有人敲我的帳篷,我糊糊地照亮手電,拉開一看是居然霍羽。
霍羽並沒有得到我邀請他,直接就鑽了進來,因為這種帳篷勉強能睡下兩個人,而坐着就綽綽有餘了,他看了一眼換崗的古月,後者微微點頭,他才拉上了帳篷的拉鍊,然後跟我説了一番話。
其實這番話是霍羽在帳篷外,偷聽到胡八和秦含凌的對話內容,大體如下。
胡八説:“含凌,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秦含凌看了胡八一眼,説:“都是那個死胖子搗亂,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你們雷堂為了這次的事情,還損失了一個人,這一點我雨堂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現在不是説這些的時候,雖然他打了我一巴掌讓我丟了面子,但是這已經影響到整件事情,如果我不生氣,那樣反而顯得我們做賊心虛,尤其是那個呂老頭子,那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秦含凌説:“如果我們再繼續跟着他們,就有些死皮賴臉了,我們雨堂還説得過去,但是你們雷堂就”胡八説:“含凌,現在又沒有外人,還分什麼雨堂和雷堂,以後整個卸嶺派都是你的,我願意一輩子做你背後的男人。來,讓老公親一口,快想死你了。”秦含凌嬌顛道:“討厭你,等回去愛怎麼樣隨便你,現在還是談正事要緊。”胡八説:“我想只能這樣了。”秦含凌問:“什麼”胡八説:“我還裝作生氣的樣子,然後我們兩個因為意見不同,再大吵一架,到時候你就去向**他們示好,而我就帶着人離開。”秦含凌説:“這樣倒是可以,只是這裏陵墓裏邊危機重重,如果沒有他們的帶路,我怕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就算是我成為了卸嶺派掌門,那又有什麼意思呢”胡八説:“老婆你放心,只要你沿路留下記號,我們會偷偷地跟上去的。”秦含凌説:“這樣也行。哦,對了,你不是説這次要把山羊那小東西死嘛,要是有我們在前面探路,你們就不可能遇到危險了,有秀花那女人在,你本就下不了手。”胡八説:“你放心吧,這個陵墓當中肯定還有厲害的東西,我可以趁亂找機會,卸嶺派的掌門只屬於我偉大的老婆。”秦含凌説:“告訴你哦,我爸爸説了,等我找到如意郎君的時候,就會給我買一個莊園,買了一輛限量款的跑車,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莊園裏邊過快樂的生活,開車出去和那些飛車黨飆車了。”胡八不悦道:“我老胡雖然沒有你爸的地位和金錢,但是隻要卸嶺派掌握在我們手中,到時候錢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莊園和跑車我親自給你買。”秦含凌説:“不行,那是我爸爸的陪嫁,哪裏還有人嫌錢多的,我們可以拿着卸嶺派所有的錢,全部投給我爸爸,讓他在幫派裏的地位再提高。”胡八説:“難道你爸是想要成為幫主了”秦含凌説:“對啊,人往高處水往低處嘛,其實我爸爸在支持咱們卸嶺派的時候,早已經有了這個打算,這次是個天大的好機會,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向雷風那老東西提議找**那小子到歐洲來。”胡八説:“其實**那小子人還不錯,即便我們坐上卸嶺派的掌門,只要把他身邊那四個人除掉,他還不是任憑我們擺佈,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秦含凌説:“我知道,不過畢竟是他救了我們,如果有可能的話,就不要殺掉他,也算是答謝他的救命之恩,雖然這是一場我們自導自演的戲。”胡八説:“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我出去讓你的人也回去休息吧,我去守夜。姓霍那小子有幾下子,我提防着點他對我們不利。”秦含凌親了胡八一口,説:“這是給你的獎勵,對你的身手我還是很有自信的,那你快去吧”聽完霍羽告訴我的這些,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典型我們是被人玩於鼓掌之間,而且還是從胡八他們踏入中國找尋我開始的,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計劃,而我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要不是霍羽聽到了這些,打死我都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我輕聲問霍羽:“師兄,他們不是有放哨的人嗎你是怎麼靠近帳篷聽到這些的”霍羽説:“我把那個放哨的人幹掉了。”我一愣,説:“照這麼説,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知道他們的事情了”霍羽冷笑道:“那倒不一定,古月已經把屍體丟到遠處了,最多胡八會發現放哨的人不見了,就算懷疑我們也沒有證據,墓葬中少個人並不奇怪,而且從一定意義上來説那傢伙也算是我們的敵人。”我問:“師兄,那我們怎麼辦跟着他們把戲演下去,還是直接揭穿他們要不要問問師傅的意見”霍羽想了想説:“不用問師傅了,我想肯定就是把戲演下去,最好能抓到胡八害死山羊的證據,我想只要在事發時候保護好秀花就行了。”我立馬否決道:“雖然山羊那孩子有些其他想法,但是絕對沒有這兩個人惡毒,我們可以事先提醒一下秀花,讓她保護好山羊。”霍羽搖頭説:“不行,現在來看秀花和山羊本不知道這件事情,説不定告訴他們還會穿幫,到時候反而被反咬一口。”我猶豫了片刻,問:“難道真的看着那孩子死嗎他活着對於以後還是有很大幫助的,畢竟我們三番兩次的救他,他應該會知恩圖報的。”霍羽考慮了一會兒,説:“那行吧,我找機會去提點一下,至於秀花能不能參透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也算是做一件善事吧”我點頭説:“那你也和師傅他們説説,大家心知肚明瞭才陪着胡八和秦含凌演好這齣戲。”霍羽説:“你放心吧,我肯定會的。”説着,他便拉開拉鍊,鑽出了帳篷。
等到霍羽走了之後,我就睡不着了,滿腦子都想着胡八和秦含凌一路上的各種飆演技,雖然我也看出他們都有意奪得仲裁之,可沒想到狼狽為的具體是他們兩個。
我估計在兩個隊伍之中,秦含凌的人都知道整件事情,而胡八帶隊中只有他和那個不叫的“狗”知道,要不然當時也不會表現的那麼動,顯然那個人是和胡八一夥的。
休息了有七個小時,我們才逐一從帳篷裏邊走了出去,但是立馬就看到一場剛剛開始上演的好戲,胡八和秦含凌不知道找了一個什麼藉口,正爭吵的面紅耳赤,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估計只會懷疑,本就不知道這是一場陰謀。
秦含凌叫道:“好啊你胡八,居然想佔我的便宜,等我回去了一定讓整個卸嶺派知道,讓我爸爸派人滿世界找你。”胡八不屑地説:“哼,別有事沒事把你爸提出來,不要忘了,他之所以有今天,那全是依靠我們卸嶺派的幫忙,你媽就是和你一樣的貨,就是被男人用來玩的,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有今天的地位。”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胡八的臉上,秦含凌罵道:“你媽才是破貨呢,你最好給自己買好棺材,別死了連口棺材都沒有。”他們兩方的人都表現出了詫異的神情,秀花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胡八,估計在她的影像當中,胡八並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們五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出了冷笑,或許在他們眼裏我們這是一種坐山觀虎鬥,這也是兩人要看到的結果,殊不知我們的心裏已經跟明鏡似的。
胖子給我了一個眼,他立馬就上前用口撞了一下胡八,説:“你他孃的還算是個男人嗎居然欺負女人,胖爺實在看不下去了,又他孃的想要揍你一頓了。”秦含凌硬着擠出兩滴眼淚,説:“胖子,這傢伙欺負我。”胖子一把將秦含凌摟在了懷裏説:“不怕不怕,這不是有胖哥在呢,沒有人敢欺負你,否則胖哥揍死他。”。首發對於胖子的演技,我實在不敢恭維,並不是説他演的不好,而是演的他孃的猥瑣了,手已經摟在了秦含凌的上,完全就是一條惡的表現。
我們都走了過去,胡八看着情況就冷哼一聲,對我們説:“你們也相信這女人的話他是故意栽贓陷害我的,我並沒有那樣做。”我説:“好了胡八,我們都瞭解秦小姐不是那樣的人,這肯定就是的原因,這下你什麼也不用説了,我們可以分開走了。”秀花和山羊就替胡八開始説話,但是我們已經決定按照這對情侶設定的劇情來演,自然不會聽他們的辯解,最後只能決定分開走。
霍羽走到了秀花的身邊,碰了她的肩頭一下,説:“對不起,你們可以離開了。”而後者只是皺了皺眉頭,白了霍羽一眼。
胡八立馬説:“要走也是你們先走,憑什麼讓我們給你們去探路”
“好,沒意見啊”霍羽對我們招呼道:“既然他讓我們先走,那咱們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