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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家園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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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帳篷外面,瞬間就看到有一夥不屬於我們隊伍的人在和我們的人理論,從這些人的服飾打扮來看,應該是當地人,只是這個小村落據牧民所總共也就是五户人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壯的青年呢我看到,接待我們的牧民,正夾在我們的人和這些人中間調節,我上前去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的人告訴我,這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非要檢查我們這些外地人隨身攜帶的東西。

我一聽這還得了,我們的東西里邊不但有很多見不得光的冥器,還有一些盜墓的專業裝備,甚至還有槍支和炸藥,怎麼可能讓他們檢查,再説了他們是誰呀又不是雷子,憑什麼檢查我們的東西這時候,胖子他們也都從各自的帳篷走了出來,他們也不明情況,隨便拉了一個自己人問了問,得到的答案和我的一樣,胖子立馬就火了,要不是琦夜拉着他,估計早上去和這些人打起來了。

這夥人大約二十多個,個個一米八以上的個頭,戴着皮帽子,背上揹着老實的獵槍,裏還掛着獵刀,要不是他們穿着蒙古袍,我都已經這是一支雲南那邊英級別打獵的隊伍。

“行了,都別吵了。”我走了出來,説:“我們不能讓你檢查我們的行李,這關係到我們的個人尊嚴問題。”一個長相彪悍的男人,約莫四十出頭,他看了我一眼問:“你是管事的”我點了點頭:“我叫**,是這支旅遊隊的組織者,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那人説:“我叫烏里罕,是家園守衞的統領,我們現在懷疑你們是從沙漠中獲取了死人東西的偷盜者,請把你們的行李都拿出來,讓我們檢查一下,謝謝。”這個烏里罕的態度還算不從,但是一聽到“偷盜者”這三個字,我心裏忍不住地一顫,而且他還説是什麼家園守衞的統領,我怎麼從未聽説過蒙古還有這麼一個組織胖子就説:“什麼家園守衞什麼偷盜者我們只不過是來旅遊的,你們憑什麼檢查我的東西,再説是誰給的你們這個權利”胖的話也是我想問的,而一旁那個牧民顯然知道其中代表着什麼,便朝着我們打眼神,輕聲説:“各位老闆,我看你們還是讓他們看看行李吧,我可以發誓,他們絕對不是要沙匪,不會黑你們的東西的。”我皺着眉頭問:“老哥,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他們不是來沙匪”牧民説:“生活在內蒙和外蒙邊緣的人都知道,從元朝就有這麼一支隊伍,他們世代守衞着我們的家園,提防着偷盜者搶奪我們蒙古人的東西。”他有羨慕的目光看了一眼烏里罕等人説:“聽老人們,在元朝有一夥兒龐大的盜墓賊,想要染指大汗的墓葬,結果被家園守衞的勇氣們從蒙古一直追到了中國南方,殺了狠多很多人,幾乎將那些盜墓賊殺光了。”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頓時就想到風水玄靈道術的結尾處,太爺爺用筆寫着:卸嶺派門人,世代不與蒙人相,後來我留心查閲一下,還真的讓我找到了一些資料。

在元朝時期,因敵視元蒙政權,被大肆迫害,於是展開全面報復,卸嶺派門人以破壞成吉思汗陵的風水,敗壞元朝江山為己任,最終破壞了成吉思汗幾處附陵,恢復漢人江山,也因此和蒙人結下世仇。

蒙古佔據天下時,曾發出守衞家園的命令,召集一隻集合了天下刺客的秘密組織追殺卸嶺派人,他們後人在明清時期依然遵循祖訓,追殺卸嶺派人,直到民國時期卸嶺派消聲滅跡,而這支刺客組織也跟着消失了。

我之前一直都想着,即便有一天有了成吉思汗陵的消息,也不會去動,可是這次為了呂天術我還是來了,萬萬沒有想到點背到了這種地步,以為到了自己國家就沒事了,想不到他們居然就盤踞在這裏等着。

我不認為這是巧合,更願意相信在以蒙古國的所有邊境線上,應該都會有這樣的組織存在,他們劃分了不同的區域,從不阻攔進入探險的隊伍,但是會在隊伍出來的時候,挑選可疑的隊伍進行檢查,所以才會讓我們碰上了。

如此説來,這個家園衞士組織,必然不會是這二十幾個蒙古人,很可能要以千來計數,他們除了過着普通遊牧民族的生活,防止盜墓賊才是他們的重中之重。

烏里罕大概看我不説話,便又説道:“如果你們是旅遊隊,那麼讓我們看一下隨身的東西又有什麼問題呢”胖子反駁道:“這不是看不看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難不成胖爺會怕你們”烏里罕冷笑一聲説:“這個世界不存在誰怕誰的問題,我們也只是履行我們的職責,守護我們的家園,僅此而已。”胖子隨意指了指草原的黑暗説:“這裏是中國,是一個講究法制的國家,私人是不能私自查看別人的東西,這叫**懂嗎”頓時,烏里罕身後的那些壯青年如同狼一般地吼叫起來,那氣勢真不是蓋的,也難怪當年元朝幾乎佔據了整個亞洲,他們骨子裏、血裏一直藴含着一股狼

烏里罕舉起拳頭,聲音瞬間停息,他又看向我説:“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不親自把東西拿出來,那我們只能自己動手了。”

“你敢”胖子怒目瞪着他喝道。

烏里罕説:“動手。”

“等一下。”我立馬阻止他們,而這時候我們的人也把傢伙事拿了出來,我説:“烏里罕兄弟,我很像配合你們,但是你給我一個讓我們配合的理由。”

“對啊,憑什麼”柳源也附和一聲,他已經和牧民借了手機,我知道他肯定是要給家裏打電話,只要柳家出面干涉這件事情,到時候我們説不定也能搞個雷子開道什麼的,然後大搖大擺的回到北京去。

烏里罕説:“憑這裏是蒙古,憑我們是蒙人,憑我們的職責所在。”我沒有想到這個烏里罕的口才這麼好,讓我這個一半是商人的老油條都甘拜下風,這時候雙方已經端起了槍,只要誰一個不小心走火,必定會引起一場槍戰。

“幹什麼吵吵鬧鬧的”呂天術在周天和鄭地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師傅。”我叫了一聲,呂天術微微點了點頭,就盯上了烏里罕。

烏里罕看向了呂天術説:“原來你才是他們帶頭的。”呂天術臉恢復了一些,他説:“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我的徒弟和隊員們説的沒錯,請你們離開這裏,我不想看到有血的事情發生。”氣勢,呂天術此刻身上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這是我一直都沒有受過的,也可能是他從未表現過,即便在他憤怒的時候也沒有,但這一刻卻存在的那麼真實。

烏里罕看了看呂天術,又看了看我們人手裏的傢伙事,那比起他們手裏的老獵槍來説,完全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蒙古人雖然脾氣暴烈,但也並不傻,也懂得審時度勢。

猶豫了一下,烏里罕揮了揮手示意他的人把槍收起來,呂天術也是同樣的動作,然後呂天術説:“年輕人,任何地方都有脾氣不好的人,年輕人更是如此,我最為這裏最年長的人,勸你一句大家誰都別為難誰,去吧,去其他地方保衞你的家園吧”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們一定要檢查你們的隨身東西。”放下一句狠話之後,烏里罕便帶着他的人轉身走向了他們的馬匹,然後打了個呼哨,一羣人便策馬離去。

我們所有人面面相覷,已經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如果我們再不離開,那肯定無法避免被檢查,一旦我們剛出土的冥器暴了,那對於我們整支隊伍將是滅頂之災。

呂天術立馬説:“收拾東西,連夜離開。”胖子説:“怕他個鳥啊,胖爺不信他們還敢來。”:\\在我們回到帳篷之後,我把自己知道的,還有自己猜想的一些事情説了出來,並告訴胖子呂天術這樣的決策肯定是對的,要不然我們真的走不了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外面響了一聲炮竹的聲音,我們都是一愣,連忙加快了速度。

在我們告別牧民的時候,牧民又是嘆息又是搖頭,他指了指天邊的一個方向,説:“各位老闆,你們又是何苦呢惹了家園衞士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他們已經發出了信號,很快就會有更多的家園衞士到這裏來。”

“謝謝您。”我説:“所以我們才要連夜離開,打擾您了,再次謝。”牧民説:“那倒沒啥,我問一句不該問的,不過你們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能讓他們看的東西啊”

“有”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臉,説:“面子,一個個大老爺們不能丟了面子。”牧民嘆了口氣,也不再説什麼,在幫我們把東西都搬上了車之後,他揮了揮手和我們告別,但是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對我們的憐憫,有一種説不出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