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詭異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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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青銅器和玉器過了秤的時候,説實話我和胖子都驚呆了,霍羽和蒼狼的臉也有了非常明顯的變化,做這行也算有幾個年頭,但這樣的場景我還是第一次經歷。
在重量過好之後,青銅器共三十六億,玉器也有二十四億,看着柳老爺子輕描淡寫地將價格報出來,我們再度是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能看着柳源拿出支票和筆開始“奮筆疾書”呂天術白了我們四個一眼,乾咳了聲説:“還不快去把你們各種的東西秤一下多少斤,然後拿自己應得的錢,一個個股都長了釘子不能站起來了”我們這才回過神來,然後四個人去秤自己物品的重量,這個價格説不上非常好,也不能説特別差,只能説還算是正常,不要看當時在拍賣會上一件夏朝的物件拍幾億、十億,那都是炒作出來的,而這種熱乎的冥器,也就是這樣一個價格。
在我的腦海裏邊,這種上了億的錢,已經沒有了什麼概念,只知道那是很多很多的錢,而前不見的拍賣會我已經掏出了二十億,所以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積蓄,現在這些錢正好解決燃眉之急。
最後我差不多十億,霍羽大約五億,蒼狼應該是十五億,單單胖子一個人就三十億,這死胖子當時嘴都笑歪了,已經不下十次地暗示我,要好好地去奢侈一把。
我心裏也鬆了口氣,這次我是筷子頭,我夾的喇嘛,即便每個門派會出一部分補償,但我自己也要出一些,這有關於道義和個人的聲譽,我可做不出那種為了錢什麼都不顧的事情。
我已經想好了,即便是湖南長沙那邊也會送一部分,雖説左耳他們是自己要參與,但他也幫了不少忙,而且我一想到陳瞎子知道他兒子死在墓中,那肯定是一個非常淒涼的場景,我算是是盡力而為了。
在離開柳家莊園的時候,柳源給我一個眼神,好像有什麼話要跟我説,我只能借着跟他一起上洗手間的時候,他先我後走了進去。
進入豪華堪比正常住宿房間的洗手間,柳源直接説道:“張兄,我也聽説了這次的事情,打算在拍賣的這些物品中,給你提一個百分點。”我哆嗦了一下,差點自己手上,詫異地看着柳源那張帥的掉渣的臉,問:“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可不會一個小數目吧”柳源點頭説:“不會比你現在得到的錢少,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我更加的納悶,問:“這到底是為什麼”柳源説:“在商言商,我就實話跟你説了吧,我們需要你的信息。”我就好像一百萬個為什麼似的,繼續問:“什麼信息”柳源説:“大家都是做這一行的,你應該知道冥器出土之後,需要大量相關這個墓的信息,那樣才能進行炒作,要不然你們剛剛那些冥器,只能當作商初的東西來宣傳,那價值就會大打折扣。”我緩了口氣,這種事情是我忽視了,其實我也曾經想過,只是認為以柳家的勢力,他們説出的話不會有人否定,看來這勢力再大,還是逃不了現實的束縛,有些東西那怕是柳家也不能跳出去。
想了一下之後,我便點頭答應了,畢竟這對於我的好處太大,我自然不能放棄,畢竟只是把自己所知道的説出來,畢竟是胖子或者任何一個活着回來的人都可以,這對於我無疑是天山掉餡餅的美事。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年頭人心不古,就問柳源:“柳兄,為什麼要找我論資歷我不是最老的,輪實力我倒是最差的,你這樣反而讓我不放心了。”柳源給我一支煙,微笑着説:“張兄,你太多慮了,這算是你和我們柳家第一次合作,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們柳家的做事風格,所以你也不必擔心,我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勉強地點頭,心裏還是打鼓,但也不能在洗手間裏待得時間太久,就打算先離開,然後和胖子回去合計一下。
在我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柳源説:“哦對了,這事你最好誰都別説,畢竟大多數人還是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你倒是可以問問你師傅。”我説:“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説完,我先他後回到了客廳,然後我們就告辭了。
在回去的路上,胖子和蒼狼不斷地扯皮,我則是陷入了沉默,因為我開始想這件事情到底就像是柳源説的問問呂天術,還是不聽他的和胖子商量一下。
我想到了呂天術和胖子的不同反應,胖子肯定是有錢不賺王八蛋的政策,而呂天術就會有很多種可能,所以覺得問胖子是白問,只能找個空擋問問呂天術了。
我們五個人一起吃了午飯,然後各自懷揣的支票各回個的地方,我偷偷給呂天術發了個短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搞得跟做賊似的,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做着一件正大光明的事情,反而心理作怪要偷偷摸摸。
在吃晚飯之後,我接到了呂天術的電話,他讓我去他哪裏,別的什麼都沒説。
在去的路上,我總覺哪裏不對勁,仔細一想原來是因為霍羽和蒼狼在,那不就等於告訴了他們三個人,反而把胖子丟下了想着想着,我已經到了呂天術四合院的門口之前,我鎖好車就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我就覺到一種詭異,也説不出怎麼個詭異法,總之給我的覺心裏的,我在鬥裏現在都很少有這種覺,可到了這裏為什麼會這樣呢仔細一想,好像我每次到呂天術這裏來都會有事,而且對我未來的幾天甚至幾個月或者是一生都會有影響。
客廳裏邊非常的晦暗,我只看到了一盞殘燈在裏邊微微地搖晃,再仔細看看,發現並不是那盞白紙糊的燈,而是燈裏的燭光在跳動。
我愣了一下,然後環顧四周,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瞬間就明白了,應該是停電了,所以才會給我這麼怪的覺,我清了清乾涸的喉嚨,叫道:“師傅,您在嗎”沒有人回答我,我又叫了幾聲,可還是沒有人出來,這下我就有些了,畢竟我聽過太多關於這種老四合院的一些怪異的事情,所以打心眼裏還是有些敬畏的,説白了還是對於自己從未經歷過的事情會到恐慌。
我扯開喉嚨叫道:“他孃的,人呢都死哪裏去了”終於,在西廂的門“咯吱”一聲被人打開了,我看到一個人影提着一盞同樣的白紙燈,上面還用筆寫着一個“呂”字,那人朝着我走了過來,提着燈就往我的臉上照。
在這人提燈看我的同時,我也看清楚了他的尊榮,一看嚇得我差點就叫出了聲,因為那是一張滿是皺褶的臉,説柳家莊園的柳老爺子面老,這人比柳老爺子老上好幾倍。
我無法分清楚是男還是女,但看衣服應該是個男人,他的臉上的褶皺就像是蠟炬燃燒後留下的蠟油似的,完全皺成了一團,只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定了定神,用沙啞地聲音問:“你,你是誰”這人看了一會兒我,然後就“哦”了一聲,説:“原來是張小爺啊我是呂爺新請來的管家,上個管家辭職不幹了。您是來找呂爺的吧他在後院涼亭等着您呢”我忍不住又看了他幾眼,就朝着後院走去,心想:這呂天術為什麼找這麼一個管家是他的審美有問題還是他僱這麼個管家可以辟呢我穿過正廳,看在管家還跟着後面跟我照明,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停電了嗎對了,您怎麼稱呼”管家説:“電路老化了,這種老四合院就是這樣,我早習慣了。張小爺,您不用跟我客氣,叫我老李就好。”我總是覺今天要出事,就鬼使神差地説道:“您太客氣了,那我叫您李伯吧”頓了一下,我問道:“李伯,聽您的話好像您在這種四合院生活了很久了吧”李伯陰測測地一笑,説:“打我出生就是在這種四合院的,後來家道中落,就給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授業解惑,再後來就一直做管家,算算我做管家應該也有幾十個年頭了。”~:我原本是不會和像李伯這種人多聊的,畢竟沒什麼可説的,但今天卻是個類外,大概是因為停電的關係,我就繼續説:“做一行能做這麼久,您也是一個專注的人。”李伯呵呵一笑,並沒有再説什麼,我也不好繼續沒話找話,兩個人一先一後就到了後院。後院裏邊有四盞石雕蓮花燈亮着,燒的應該是香油,因為有油的味道飄散,我以前一直以為這是一個裝飾,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功能。
其實也是我心,這種老院子在古代沒有電的時候,用的都是這種照明設備。
這時候,李伯説:“張小爺您稍等,我進去叫呂爺出來。”在我點頭的同時,他已經朝着呂天術的卧房走了去,上前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我就忍不住點了一支煙,不知道是自己想,還是為了壯膽,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只要這種院子裏沒電,我打死也不再進來,太他孃的滲得慌了。
一支煙過去了,呂天術沒有出來,李伯也沒有出來。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連卧室裏邊的燈都滅了,我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就有一種想要離開的衝動。
可一想就算是古墓也沒什麼好怕的,更不要説活人住的院子,於是就朝着卧室走去,敲了敲門見沒有應答,就伸手去推那扇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