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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蠱之金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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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告訴我們三個,同樣的話她曾經在墓中也説過,這種昆蟲並非一般小蟲子,而是傳説中臭名昭著的蠱蟲,同時也表明了夏墓中有巫術的證據。

只不過這些金蠱蟲並沒有人控制,一切行為都依靠本能,所以攻擊力才大大的降低,要不然當時在墓中的人一個都活不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看着泡到酒杯裏邊的那隻小蟲子,説實話我無法聯想到這就是傳聞中的蠱蟲,要知道蠱蟲是將各種毒強大的毒物放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中,讓它們互相搏鬥,最後剩下的一隻就是蠱母。

蠱母在和同種類的毒蟲配,第一次產下的幼蟲,就可以拿去使用,在放在人或者其他身體中,蠱母是可以將其控制,要是殺掉蠱母,宿體也會面臨死亡。

在一本名為通志的書中記載:養蠱,要用一百種蟲類,而夷人所要的只有十二種。

在養蠱以前,要把正廳打掃得幹乾淨淨,全家老少都要洗過澡,誠心誠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點燭,對天地鬼神默默地禱告。

然後在正廳的中央,挖一個大坑,埋藏一個大缸下去,缸要選擇口小腹大的,才便於加蓋。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見缸中的情形,人們越容易對缸中的東西發生恐怖,因恐怖而發生敬畏。缸的口須理得和土一樣平。

等到農曆五月初五,到田野裏任意捉十二種爬蟲回來,不是端午節那天捉回來的爬蟲養不成蠱,放在缸中,然後把蓋子蓋住。

這些爬蟲,通常是毒蛇、鱔魚、蜈蚣、青蛙、蠍、蚯蚓、大綠蟲、螳螂總之會飛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腳會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蟲。

這十二種爬蟲放入缸內以後,主人全家大小,於每夜入睡以後禱告一次,每人未起牀以前禱告一次,連續禱告一年,不可一間斷。

而且養蠱和禱告的時候,絕不可讓外人知道,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自己養的蠱就會被巫師用妖法收去,為巫師使用,主人就會全家死盡,即使不被巫師收去,成蠱以後,也會加害主人。

一年之中那些爬蟲在缸中互相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強大的吃弱小的,最後只剩下一個,這個爬蟲吃了其他十一隻以後,自己也就改變了形態和顏

據傳説的種類很多,最主要的有兩種:一種叫做“龍蠱”形態與龍相似,大約是毒蛇、蜈蚣等長爬蟲所變成的。一種叫做“麒麟蠱”形態與時間相似,大約是青蛙、蜥蜴等短體爬蟲所變成的。

一年之後蠱已養成,主人便把這個缸挖出來,另外放在一個不通空氣、不透光線的秘密的屋子裏去藏着。據説蠱喜歡吃的東西是豬油炒雞蛋、米飯之類,飼養三四年後,蠱約有一丈多長,主人便擇一個吉利的子打開缸蓋,讓蠱自己飛出去。

蠱離家以後,有時可以變成一團火球的樣子,去山中樹林上盤旋,有時可以變成一個黑影,在村中房屋間來往。

蠱的魔力最大的時間是黃昏。

每次蠱回家之後仍然住在缸中,吃到人的這天,主人就不必餵它東西了。

據説養蠱的好處並非要蠱直接在外面像偷盜一樣偷寶貝回來供主人使用,而是要借重蠱的靈氣,使養蠱的人家做任何事情都很順利。如果主人想要經商,藉助蠱的靈氣,可以一本萬利。

如果主人想要升官,藉着蠱的靈氣,可以直上青雲。反過來説,如果偶一不慎,被受蠱害的人家知道了,去請專門的巫師來把蠱收掉,蠱的主人便會諸事不宜,全家死盡。

養蠱的人家,除了常要虔誠服侍之外,到每年夏曆六月二十四,要對蠱作隆重的祭禮。這個祭禮延續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在這三天之內,主人要每天都用新鮮的豬一頭、雞一隻、羊一頭。

以後,到晚上星宿齊觀天空之時,全家把豬羊雞搬入養蠱的秘室中去俯伏禱告,禱告完畢,將豬羊雞砍碎,投入缸中。據説蠱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

祭掃的時候,外人不得參加,消息不可漏,否則又有身家命的危險。除了聚蟲互咬一法外,各種特殊的毒蠱又分別有特殊的製造方法。

如此看來,蠱應是一種極為恐怖的東西,其實不然,有些蠱對自己的女主人十分忠誠。傳説在雪嶺山脈的一個部族裏,所有女孩子到了十二歲都要飼養一隻屬於自己的變種蠱蟲。

這隻蠱蟲從此就是女孩子的守護者,只要女孩子受到外界侵擾,蠱蟲就會出現搭救主人。當女主人死亡之後,蠱蟲也隨之死去。

不管是善良的蠱蟲,還是惡毒的蠱蟲,都是特殊時代產生的特定事物。

雖然在今天,蠱術還在湘西的某些地區內小範圍傳播,但它已經逐漸被文明社會所摒棄。但有一點非常重要,蠱術是中國幾千年歷史的一個見證,它將被作為一種特殊的文明傳下來。

但是養蠱有個忌諱,就是動物中唯獨有狗不能下蠱,而蠱怕狗,所以施蠱者也不能吃狗,至於為什麼,這就無從考證了。

再回到酒杯中的這隻蠱蟲,這並非是蛇蠍、蜈蚣之,但從它體內釋放出的淡黃體來看,決然不比所知的那些毒物差,我估計現在這杯酒只要人沾一滴,就會立馬斃命。

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和推測的説了出來,胖子就好奇地問道:“依小哥這麼説,那這肯定就不是丹藥了,而是一種防止盜墓賊倒斗的毒物了”霍羽微微搖頭説:“我覺得這還是一種丹藥,只是有什麼作用就無從考證了,只能帶回去給我師傅研究一下。”我心裏“咯噔”一下,因為這蠱蟲可不是一般丹藥,並非通過洗胃就能解決的,要知道一旦丹藥下入肚中,外邊那軟皮自然會融化,而裏邊的蠱蟲以那麼快的速度成形,人立馬就會中毒而亡,即便就在醫院中,也無法避免。

霍羽大概看出了我的擔心,對我説:“師弟,你放心,我不會讓師傅亂來的。”我點了下頭,長長嘆了口氣説:“我的本意是不讓他看的,雖然我入門畢竟晚,但畢竟他對我也不錯,我並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情。”霍羽説:“我知道。”胖子卻在一旁嘲諷我説:“小爺,你丫的在鬥裏不還説是那幾個老傢伙要陷害咱們嗎現在曲風改的也忒快了點吧”我苦笑一下,説:“或許是我誤會他了,那時候鬥裏的情況太糟糕了,所以小爺就胡思亂想起來,而且當時你們不是也信了嗎”

“這個,這個”胖子撓着頭説不出話來,不小心把煙灰掉進了衣領裏,燙的他“哇哇”亂叫,服務員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打開門來問情況。

我們一看丟人到了姥姥家,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只好結賬走人,喝了酒整個人都困了,所以晚上回去就是睡覺,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們上午簡單的碰了個面,大家就分道揚鑣,本來琦夜是應該和我回北京的,但是由於她有東西要給藥王,所以直接到了市區轉車去了西安。

我算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四派的人都回去把我的話帶到,畢竟我也是出於好心,那種蠱蟲具體毒有多強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絕非一般毒物可以比擬,他們五個能活下來也是命大。

由於身上有冥器,我們只能在坐最慢的火車回去,這種火車的檢查力度並不是很強,隨便找到方法就能矇混過去,不過這一路上絕對不比從山裏出來能好上多少,等到了北京每個人都快虛了。

秋意見濃,北京的道路兩旁一如既往地乾淨,但樹上泛黃的樹葉已經表明了這個季節真的來了,而我們在進入市區,便也分開了,各回各家,等到明天去呂天術的家裏碰頭。

我打車剛剛回到鋪子,就看到三叔正坐在裏邊和闕三等夥計聊天,一個夥計還以為我是客人,便樂呵呵地湊了上來,一看到我之後,便詫異地説道:“老闆,您回來了”:\\頓時,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開始幫我拿東西,我並沒有讓他們染指,因為裏邊都是冥器,要是有心摸一件藏起來,那我損失可就大了,我已經不像是以前單純和天真的我,連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了。

將東西放到了我的房間,我託着疲憊的身體下了樓,問三叔:“三叔,你怎麼過來了鋪子裏邊不忙啊”三叔撓着頭笑着説:“大侄子,這個季節屬於淡季,本沒什麼生意,三叔也是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你回來了嘛,你説這也巧了,你還真的今天回來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説的,嘆了口氣問闕三:“咱家鋪子怎麼樣”闕三説:“雖説比同行強些,但這個季節正是農民開始秋收的時候,老物件的易數量也下降了很多。”我微微點頭,這一路確實又很累,就招呼了三叔一聲,就打算回房間裏邊休息。可是三叔很快跟了上來,在我關門之前擠了進來,他問:“大侄子,你這次都摸到什麼了三叔開開眼行不”我苦笑一聲,這人已經進來了,我總不能把他趕出去,畢竟他還是我的三叔,就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揹包説:“三叔,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