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只要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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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黃振東只是一點點出再向深處推進,動作緩慢而温柔,隨着呼的節奏進進出出,直至柔的內壁顫抖着完全裹住他火熱厚實的分身,然後再次重複。
林瑾呼出一口氣試着放鬆,快隨着黃振東的移動一點點增強,很快像漲般一陣高過一陣沖刷她的身軀,趕走她的虛弱又令她更加興奮,就在她快要到達爆發時,黃振東忽然停了下來,她不由自主貼住他動了動,發現他並沒有繼續的意思。
“討厭,你要幹什麼啊!”林瑾息着,像在抱怨又像在懇求,然而黃振東只是將腹的力量壓在兩人結合的地方,一手緊抓她的側,一手纏繞住她的髮絲將她的頭高高揚起。黃振東沉聲問道:“只有誰才能拍你的股?”話語間部向林瑾深處狠狠一頂。林瑾的手掌及時撐住他的腿雙,以免自己整個身體被扔出去,她順從地低聲説道:“東東。”
“只有誰才能你?”黃振東出又迅速頂回去。
“東東。”林瑾聲音哽咽,他她的,這不公平。
“只有誰才能給你高?”再一次撞擊。
“東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幾乎要開口央求。
然而折磨還沒結束,黃振東鬆開手中的長髮,彎貼住她的背,在她耳邊着氣繼續問:“你,屬於誰?”他的名字就在嘴邊,但這次林瑾沒有馬上回答。
她覺到黃振東在她背後停頓下來,但雙手卻把她抓得更緊。林瑾閉上眼睛搖搖頭,這不是拒絕而是某種無可奈何的投降。
她小聲啜泣,聲音只比耳語高一點,但到底説出那個最簡單的回答“東東。”終於,黃振東放過她,兩手回到她的間,頂着她開始轉動,隨着每一下動的力道,她體內恢復到剛才緊繃和興奮的狀態,深處的張力再次持續聚集。
他似乎不斷前進,完全沒有後退,速度越來越快,位置越來越深入。一陣暈眩令她全身狂亂搐。
她的眼球后翻,發出微弱的呻,温熱的與淚水如暴雨而出。黃振東仍然抓着林瑾的部發出窒息悶哼…不斷往內部進,強迫她給予更多,那絕妙的壓迫令他着,緊緊地嵌入其中,受着她一陣接一陣的收縮筋攣,同時更加用力地衝撞她體內最的地方。
洶湧狂奔的血在耳朵中轟然作響,但他依然可以聽見她的輕柔叫喊,她的身體記得他,悉他的重量和熱度,知道如何令他舒服地呻,以及用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收縮緊緊攥住整個部分,再用力拉扯前端。
“媽的。”黃振東咒罵一句,那股壓迫終於打敗他拚命剋制的最後一絲意志力,無與倫比的歡暢竄過全身,集中在一點爆發後全數耗盡。
黃振東四肢大張、重重的癱在她身上,停了一會兒才翻身躺到林瑾旁邊,剛想把她撈進懷裏,卻沒想她卻朝牀邊滑過去。林瑾一坐起來就覺得頭暈目眩,腿間傳來劇烈的痠痛。
她忍不住驚呼,重新坐好不敢輕易站起來,黃振東要扶她,她躲開他的手示意不用,然後朝他微微苦笑“看來,我被這點可以確定了。”黃振東鋭地覺到林瑾再次試圖與他保持距離,上一次他以為她需要時間適應,這次他不可會再這麼想。林瑾不該起身退縮,此時此刻應該舒服地蜷在他懷中,心滿意足地嘆息,再誇他味道好聞什麼的。
尤其不是在她快睡着的時候,她沒有這麼做顯然是因為她沒有這麼想,她在想什麼?最關鍵的,她在想誰?一股怒火悄然升起,他要她再次變得温暖、濕、渴望,他想要她心無旁騖心裏只有他。
黃振東的身體因為慾望再度繃緊,他起身一把將林瑾拉到身下,湊近她的耳朵兇巴巴説道:“你不會以為我這樣就結束了,是嗎?”林瑾覺到黃振東再次堅硬地頂在下腹,眼中閃現疲倦和不可思議“嗯…沒錯。”黃振東笑得有些猙獰“寶貝兒,我才剛開始呢!”他用膝蓋分開她的腿雙,抓着頂端擠進濕潤的瓣間。黃振東低哼着猛力一,直接滑進她熱燙濕潤、已經緊繃腫脹的甬道中。
他低下頭飢渴地含住她一邊頭用力,舌頭着頂端,飽滿突起更加漲大伸長。林瑾發出嗯的呻向他靠攏,緊箍住他的內壁肌緩和下來,腿雙也自動抬起來圈住他的部。
他抓住她的大腿把它抬得更高,緊扣在他的部。很好,他再次得到她的全部注意力,無論身體還是心裏,他都要。
“記住我,習慣我。”黃振東的語氣本不想這麼嚴厲。?林瑾深一口氣,指尖陷入他膛的肌中。
但並沒有試圖把他推開“是因為我不想記住你、習慣你麼?”黃振東停頓不足一秒鐘,然後開始移動“尤其是為了這個。”雖然是第二次。
但他的高依然來得很快,他並不想這麼快結束,不過她甬道內緊密的收縮和放鬆給他帶來的刺沖刷全身,摩擦之間也變得更加潤滑,每次進都讓快增加,他原本想慢下來拉長時間仔細享受。
但身體本不聽使喚,反而刺得更深,攻勢越來越猛烈,瘋狂她的念頭使他完全失去控制。汗水由林瑾的眉滴落,抓着牀單的手用力到指節發白。
林瑾失控地動,拱起背脊抬起下腹,將他拉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難以置信的亢奮撲面而來,她最後用力一,發出悶聲吶喊,腦袋抬起又再次重重落下。
恍惚間聽到黃振東的低吼聲,隨後到一股股滾燙的衝入身體最深處。
“阿瑾?”黃振東的聲音似乎從遠方傳來,然後慢慢消退,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已無知無覺。
看到林瑾的頭歪向一側,黃振東立刻警戒起來,他握住她的手腕探測脈搏。謝天謝地,她只是昏過去而已。這倒讓他有些意外,林瑾可不是那類會昏倒的人,她讓他覺得,必要時連玻璃都能吃下去。
黃振東將她攬入懷裏抱了一會兒,然後抓住她的手腕仔細按摩,剛才他用皮帶並沒有綁得很緊,但經不住林瑾拼了命的掙扎,那裏已經留下很明顯的勒痕。
手腕上的刺痛讓林瑾從昏中漸漸轉醒,當她意識到是黃振東在使勁兒捏痛處時,第一反應就是出手腕、挪到一邊躲開他的襲擊。
黃振東頓時冷下臉“還沒被打夠嗎?”看到林瑾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重新靠了回來,他這才將語氣放緩“如果不盡快散掉淤血,第二天手腕就會更痛了。”黃振東按摩了一會兒,又從浴室拿出一條濕巾擦了擦林瑾滿是汗水和淚水的面龐。當他打開牀被看到她的全身,黃振東既震驚又不忍。
由於他的暴,林瑾雪白的肌膚上盡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大腿上還有又抓又擰留下的印記,部更是被捏得通紅,兩粒嬌的頭被他掐咬得甚至破了皮。黃振東滿心後悔,小心拭掉林瑾身上的汗水。
然後輕輕打開她的大腿,那裏早就泥濘不堪,兩片小巧紅腫的陰張開又合攏,好像在無聲控訴他的蹂躪。黃振東展開巾剛貼上去,從緊閉的縫隙中出的白白粘稠體讓他頓時愣住了。剛才他竟然忘了穿雨衣!
這是黃振東從來、從來不會犯的錯誤。黃振東有些頭痛,不想事情變得複雜,是吧?你他媽的做得真,他開口想問林瑾的生理期,卻意識到是多此一舉。
林瑾這種子的女人,要是言語不合,別説去討論是否鬧出人命,只要她願意,幾個小時就可以讓一切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