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再出不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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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神快要噴出火似地回瞪她時,她卻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一樣,對我笑着説:“太好了,姐姐,這樣你就可以更接近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並沒有半點像是惡意作,反而像是羨煞了我這個學習機會。我又羞又氣地別過臉去,不想再看那個令我到滿滿噁心的女孩。為什麼,為什麼這世上竟然有這麼一個不知恥的女生。
我現在已經瞭解什麼叫做“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們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對我們的羞辱,都更讓我們到羞恥…輕輕一聲“答”不同於往的屈辱淚水,直接滴落在課本的書頁上,暈濕了一小圈。
這次不是來自於助教們的刁難,而是自己人的背叛。大多數女孩們已經不再一直朝我這邊直視,但仍會偷偷回過頭偷瞄。
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着我的表現,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是無法善終了,只得狠下心來,將手緩緩從仍想遮掩保護的前移開。再次惡狠狠瞪了奴奴一眼。
她雖然已經轉回頭去,沒有對上我充滿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勢不兩立”了…雖然發生了這麼個曲。
但並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課程,我們依舊在讀着那本“奴入門課程”的課本,至少我還能這麼安自己,每個人都在專心讀着課本,不會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毫無遮掩的窘態。
而我也得將自己的心思更加投入到課本里面所介紹的內容之中,才能夠讓我適應這種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
除了念課文之外,教官也常會補充一些課本以外的“知識”或是點名問問題,或是要我們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課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圍繞着“奴”的主題兜圈子。
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們就結束了這本課本的第一章節,對於我們的身分也有了個更加全面的認識。從第一節:“奴的定義”中,我們學到了奴的定義可以分成狹義及廣義,狹義的定義是需得藉由行為、表演等方式,以滿足主人與客人們的慾的,一羣沒有愛權利的發工具。
但是較廣的定義上,奴已不僅僅侷限於需服侍主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沒有主人的,單純成為“”的奴隸,奴們的慾,就是自己的主人。
就算沒有契約上的奴條例,但其實也已經被自己的慾給奴役而無法自制了,第二節的“奴歷史”我們也都學到了,最古老的奴拍賣易,是遠從古羅馬時期就開始了。
也從當時的奴拍賣開始,女奴們就沒有穿衣的權利,得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軀體,供所有觀眾鑑定、競標。彷佛從那時開始。就已經註定“奴不被當人看”的殘酷階級劃分了,但是,前兩節的內容量,卻遠不及第三節:“奴的種類”單獨一節的內容量。
我們沒有學到這一節之前,都絕對想象不到,在上社會中,近乎病態的黑暗文化下,竟會發展出這麼多種不同“用途”的奴出來。
像是被改造成為真正便器的“廁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鐐戴銬的“囚犯奴”必須受到各種殘酷的“愉奴”完全超越角扮演成為真正牝畜的“犬奴”、“貓奴”甚至還有必須將機器嬰兒進子宮,終生都得身懷六甲遭受裏外夾攻的“孕奴”等…數十種不同的奴種類,全都指向同一個目的。
就是要我們犧牲自己的體與靈魂,換得主人們的娛樂與滿足…也是因為讀了這一章節,我們才知道為什麼學姐們會這麼一心向上、積極進取,因為奴質量越是低下的奴種類,體上所要付出的代價越是高得可怕…
“好了。今天早上的課就先上到這裏吧!”等到我們讀完“奴入門課程”的第一章之後,julic教官宣佈着“待會就是午餐時間,會有助教引領你們前去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也由助教們負責。
所以,現在我先規定你們,今天回宿舍後的‘功課’…”聽到julic教官這樣説,我們都驚訝地睜大眼睛,雖然我們確實是在學校裏上課。但是竟然會有“回家功課”我們也都完全無法想象…“你們今天回宿舍之後,將第一章第一節的課文抄寫一遍,寫在剛剛發給你們的作業簿上面。
另外還要從我們第三節提到的這麼多種奴種類中,挑出三種‘你最想成為的奴種類’,並且解釋為什麼你們想成為這些種類的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縮縮地舉手發問:“我們…沒有筆,要怎麼寫功課?”
“這個不用擔心,你們的直屬學姐,會幫你們準備好基本的文具用品,並教你們怎麼使用的。”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回答。
沒多久,從外面傳來陣陣響亮悦耳的鈴鐺聲,而且位置還在慢慢移動,像是有人一邊搖着鈴鐺,一邊從走廊外走過一樣。
“這個呢,就是你們的午餐鈴聲,也宣告着早上的課程告一段落。現在,你們其他人在這裏等吧!
餐點好了後,會有助教過來引導你們前去餐廳用餐。剛才説沒領到制服的那位同學…”我聽到後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julic教官雙眼正注視着我。
而整間教室也只有我一人沒領到制服…“跟我出來去找剛才負責發放制服的助教吧!”我依舊愣在座位上,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行動。
雖然能夠穿回衣服,像是一般的學生一樣,跟其他同學坐在教室上課,是我現在最渴求的事情。
但是心裏隱約有種不祥的預,覺這小小的心願卻沒有這麼容易如願以償,甚至會受到更多的刁難,念及此處,竟反而膽怯起來。
“莉莉,教官在叫你了…”旁邊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發呆,小聲提醒我。其他同學們也都陸續轉過頭來望着我,彷佛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動作似的。
不想再成為一次眾人注目的焦點,我幾乎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般,縮身進去我們爬行的桌底隧道,並從另一端探出頭來。
在沒有其他同學或朋友們的陪伴下,我充滿恐懼與不安地,尾隨在julic教官後方,走出教室,這一路上,我的心本平靜不下來,眼睛不住地左右張望,完全不敢發出半點聲息。
覺自己像是做錯事要被教官帶去訓誡的小女孩般,然而,到了這所學校,訓誡反而成為小兒科的處罰了,我一想到眼前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滿朝氣的惡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後。
就算夢夢學姐曾經説過julic教官會是個很好的教官,我也無法馬上認同接受。(對了,差點又忘了…公開懲罰…)我突然想到學姐要我跟教官主動要求接受懲罰的事情。
雖然提出這種要求讓我充滿羞辱,但是比起在教室有這麼多雙耳朵聽着,現在只有我跟教官兩人,至少還可以麻痹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見的“自尊心”
…
“教官…julic教官…”我腳下的步伐並沒有減緩,嘴巴有氣無力地呼喚着。教官像是有點驚訝我會主動向她開口説話,但馬上就停下腳步,面帶微笑地轉過頭來看着我。
“嗯?什麼事?”
“我…”我畏畏縮縮地難以啓齒。想到了今天早上目擊小頭跟其他女孩們孤獨跪在台上的無助,直屬學姐們受連帶懲罰時滿面痛苦的表情…
我甚至就連幻想,將當時小頭的角替換成我,都無法模擬出那到底會是怎麼樣的煎熬與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説不出口,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只是繼續打趣地觀望着我的表情與動作,像是早就知曉我想説什麼似的。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這麼近距離接觸。
之前幾次都只是遠遠看着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後,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個恥辱,現在她站在我面前不到十尺的距離,才驚覺她比我們之前所認為的還要年輕。
之前我們以為julic教官雖然不至於年過三十,但應該也是二十六、二十八歲左右的輕女。
但現在細細一看,才驚覺她的實際年齡恐怕才二十出頭,如果不是教官身分的話,甚至會把她當成是大姐姐一樣,不過,拉近的年齡差距,並沒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離。
只是讓我更加不能瞭解,同樣身為年輕女的她,為什麼會忍得下心,看着我們身為女的尊嚴與地位被剝奪地蕩然無存。對照她一身整齊美觀的教官服,我全身赤的體更像是個骯髒的存在…
julic教官見我良久開不了口,微微一笑,柔聲説:“如果你想問制服的事情,我讓你先有個心理準備。
等等我不一定能幫你要得回來,”教官停頓了一下,更輕聲地説着:“但是不用擔心,頂多過個一兩天,你也可以像其他同學一樣,有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虛應着回答,其實我並不是要問制服的事情的…“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轉頭繼續行走。
也不想在這種説與不説之間煎熬,深了一口氣,叫住了她“其實…我是想…要求…受罰…”我的聲音越來越像是蚊子叫聲一樣小。
但是我確信julic教官有聽進去了,她臉上的表情初時顯得有點驚訝,但馬上就莞爾一笑,説:“是你的直屬學姐教你這麼做的嗎?”我將這難為情的請求説出口後,只覺得整張臉燒得火燙,再也出不了聲,只得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