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不管是哪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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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多餘的外出鞋備用，都是買這些二手鞋居多…”

“唔…原來是這樣…但是這名字…太羞辱人了…”

“穿過的破鞋”其實是隱喻不檢點、跟別人發生過關係的女孩的蔑稱。

或者更直接一點，就是罵人“作雞”、“當女”之類的意思…然而，可悲的是，如果平常在外面被人這樣辱罵，我們雖然會到氣憤、動怒。

但是那一陣情緒過了之後也不會對此引以為意，但是此刻，最讓我們難以接受的，卻是這個辱罵的詞語套在此時的我們身上，恐怕是準無比。

那些等待着學姐挑揀到一雙好的破鞋穿上去的學妹們，也知道帶有這標籤的“鞋子”一旦穿了就再也不下來了…

“學姐…”我們此時的內心陷入糾結，既不想唯一能穿的衣着，卻是穿着這被標註為“破鞋”的二手鞋在腳上，又擔心購買新鞋會讓學姐破費。

而且現在就我跟晴晴不用自行購買社團練習的鞋子，如果要我們自己購買新的室內鞋倒也負擔得起，但是另外三個姐妹們可能也會想自行購買。

但是在原本已經賒欠300點的情況下又多花一百多點，每週的利息就要四十幾點了，這樣利息壓力就有點太大了…然而，我們還沒拿定主意，學姐便已經暗示我們可以離開了，而在我們轉身離開這地方時，彷佛都能受到身後那些等待穿破鞋的女孩們充滿羨妒的目光掃而來。

學姐還是幫我們每人買了一雙基本款的高跟鞋，就連原本不須另外準備室內鞋的小頭也同樣有一雙，作為出門時可以替着穿的備用鞋。我們沒有再那麼抗拒。

但是心情卻比剛才還要陰鬱許多。明明可以買一雙新鞋，應該是可以高高興興的，但是腦海裏對於那些翻攪二手鞋的學姐們的畫面卻久久揮之不去，被標註為破鞋的，恐怕也不會只是那些二手鞋而已。

而我們買來即將穿上的新鞋，似乎也沒這麼新了…對我們來説，這是學校對我們的另一場羞辱。

只是這次確實深深打中我們內心最軟弱的要害，卻又無從反擊，甚至屈就於“點數”還是得這樣作賤自己，然而，此刻的我們。

甚至包含學姐在內，都只把這當成是一種羞辱，卻不知道，這其實是學校從十數屆女奴成長、訓練過程中，研究她們的心態、格、思維模式等等的變化，掌握到女奴的心後所開發的一個陷阱。

在研究中發現，某些女孩，尤其像學園的學生這種已經建立正常價值觀，又正值青燦爛、因為雌荷爾蒙分泌旺盛而對愛抱持憧憬的妙齡女孩，如果將她們原本的光明未來突然抹殺，對她們的價值觀造成強烈衝擊之後。

她們並不會因價值觀崩壞而就此墮落，恰恰相反的是，她們為了不想被發現，不僅會選擇沉默承受。

她們害怕被發現，打破自己原本光明未來的恐懼心態，出於自我保衞心態，會讓她們對外行為反而更趨於“保守”、“矜持”並且更努力地抓住任何一稻稈。

為了不想沉淪下去，我們夜所穿的高跟鞋，就是其中一個對我們的暗示，雖然多半時刻，甚至包含現在，都是處在全身赤的狀態。

但是腳下的高跟鞋卻是連走進宿舍房間也都會一直穿着，除非睡覺、洗澡時才會下來的衣物，我們在適應那種全身被看光光的羞恥心態時，腳下那被鞋子包覆的觸也提供給了我們一種安全，如果全是連鞋子都沒了的話，我們或許會沉淪得更加快速。

而夜穿着，提供我們安全的高跟鞋，也成為了我們想努力抓住，不會沉淪的稻稈。我們對於高跟鞋的情，對於它的依賴心，被學校掌握之後，不僅讓原本單一、枯燥的跟鞋款式變得多樣化。

甚至還有跟我們的身分地位大相徑庭的，像是給高貴、優雅、有氣質的淑女女穿着的款式。

但是越是如此卻也越受到女奴們的關注，彷佛穿上它就可以短暫地忘卻在這所學園的悲慘遭遇，彷佛穿上它後也能成為印象中自己未來所憧憬、成為的高貴模樣。

另一方面，當我們被使用時，不管是助教或是顧客們也都發現，看到身下的女奴所穿的高跟鞋越是高貴優雅，起來反而更過癮…於是，學校將高跟鞋的價格提高。

並且將價格範圍差距拉得巨大，比起其他價格差異不明顯的生活用品，時常穿在身上，隨時都可以受到關注的高跟鞋，價格差異卻可以達到千點之多，這原本是一個階級化的縮影，越是“富有”的人穿着越是“高貴”的鞋本是合情合理。

但是在這所學校，觀念卻整個反過來，實際越少被使用、越少作賤自己的人，只能買最受羞辱的“穿過的破鞋”而穿得越有氣質高跟鞋的女孩，卻是靠着頻繁無數次作賤自己所換來的…然而，多數的學生們，對此反差矛盾的狀態渾然不覺，或者説是基於自我保護意識地。

正向化了優雅高貴的高跟鞋與自己身分地位的關係，無形造成階級化更加明顯，也進一步美化了穿好鞋時所產生的優越。

久而久之，轉變成如今的景象，點數比較少的學姐們都把高跟鞋視為貴重物品，寧可多花點時間替學妹們翻找便宜且堪用的二手鞋。

也會有像夢夢學姐為了不讓學妹被譏諷有個這麼有錢的儀隊社學姐卻還穿着破鞋，咬牙拚命賺錢也要替學妹們備雙新鞋的學姐們。比起價差這麼明顯的高跟鞋，讓我們比較多有遲疑之外，其他用品的購買卻顯得迅速、容易許多，畢竟，都是清單上所列的必須購買的物品。

畢竟，不管是價格跟功能，不同款式也都大同小異…我們接着又購買了浣腸清潔腸道內部需要的注筒，上面已經跟幼奴時所使用的注筒一樣標示好刻度。

但是容積較幼奴用的還要大上一些，就連視上的度也胖了一圈，令我們看得怵目驚心。我們最後一個在一樓購買的商品是“餐盤”會購買這東西，也意味着我們不再像之前那樣好像小嬰孩般只能貼在學姐的房上。

而是可以靠自己進食了，也不用再單靠那點喝不飽的汁勉強度，可以正常飲食了…不過，當我們看到那個“餐盤”時，原本還帶有些期待的心情，此時卻又低沉下來，雖然是標示着“餐盤”但是在我們眼前的東西，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像是給寵物貓狗使用的碗盆…看着這樣的餐盤，想到以後用餐的情景，就算裏面裝的是香味俱全的美味飯菜，我們恐怕也早已失去食慾了。

更別提，我們所在的學園，恐怕也不會讓我們吃這麼豐盛的食物，結果唯一讓我們還能高興一點的，只有它的點數最基本款僅10點。

但學姐還是多花兩倍的點數，幫我們買比較好的餐盤…也只是在碗盆中間多一道分隔，把原本的空間劃成一大一小兩個不等分的隔間而已。

買完餐盤後，學姐也帶着我們走向通往上層樓的電扶梯，已經裝有不少物品的購物車，在電扶梯的斜坡上，也給學姐的門帶來更大的重量負擔，而且因為學姐的門是直接出來。

從後面看去都能看到她用力緊縮要夾住購物車拉桿的門括約肌都已經泛紅一片，也早已被油膩的汗水得周遭濕漉漉的一片。

但是我們要幫學姐扶住購物車，幫學姐稍微減輕一點重量，也擔心學姐的門終於無力夾住而讓購物車節滑落電扶梯，但是又再次被學姐勸止。

“不用替學姐擔心啦！你們剛才也看到的。

那裏面是一節一節的，所以除非像剛才學姐那樣突然奔跑或向前摔倒，又忘記用力的話，才有可能會掉出來，”學姐安我們。

但是看着我們仍一臉不安的表情，她也才補充説:“不然這樣吧，你們站在購物車後面，如果學姐真的撐不住讓購物車滑下去的話，你們再用身體擋着。否則就避免碰到購物車吧！”電扶梯速度並不快，花了將近一分鐘才到達二樓，而比起一樓都是賣些稀鬆平常的生活用品，二樓所販賣的東西就真切地展現這所學校的本質了，二樓的佈置與一樓不大相同，後方雖然也是成列的商品架，但是在前方卻有一塊區域並沒有擺放商品。

而是擺着幾張桌椅的空曠空間，像是要提供給顧客休憩、閒聊似的，實際上，此時這一區也確實聚集了不少學姐跟學妹們，但是卻沒有人願意坐在那些椅子上休息，因為此刻那些桌子正被佔據着…幾位學姐們被一人一桌拘束在桌面上，有的仰面朝上。

也有的是向下趴伏着，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她們的共通點是四肢都被綁着或銬在桌子四邊桌腳處，仔細觀察就會注意到桌腳處各有延伸出一個金屬圓環，看來這桌子的設計原本就是要這樣拘束人的。

另一個共通點，是她們身上雜七雜八的“飾品”及“配戴式玩具”以及在她們房跟部用着跟寫在門口招攬、歡顧客上門的兩位學姐們房上面一樣的筆，寫上了“展示用模特”、“歡試用”等文字。

“學姐，她們也一樣是來打工的主題班學姐嗎？”雖然我們這樣問，但是內心早已有肯定的答案。

“是啊，她們主要是提供給顧客們‘試用’這邊的商品，或是像現在這樣‘展示’着，不過倒不一定只有主題班學姐才會來這邊打工，學姐一年級時也有接過這樣的打工。雖然賺得很辛苦就是了…”

“我們…也可以嗎？”

“當然不是現在的你們啦，學姐是在期中的時候接的打工，應該是在儀隊社第一次出外表演前幾周，等到儀隊社可以時常出外表演後，我們也就沒有這麼多打工時間跟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