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在這樣姿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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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學姐們的汁還不夠充足時,都會先把汁榨擠出來,汁量太少的,除了多花點時間擠出多一點汁之外,也可以跟其他汁產量較多的同學索討汁。
甚至也可以找其他主題班級、沒有照顧學妹困擾的老同學們幫忙收集,而所有收集到的汁,會裝進仿真房中,讓幼奴們。
如此除了確保每一位學妹們都有充足的水果腹之外,也可以避免學妹們不慎咬傷學姐的頭,更能在汁中添加一些額外的營養物質,以及一些穩定情緒、避免她們反抗或自殘的神類物藥,這在每學年初期。
對於剛入學受到種種羞辱與衝擊的新生們來説,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後來,學姐們汁變多了、學妹們也漸漸融入這種羞恥生活而不再情緒過度起伏了、更重要的是,在前一週(第三週)星期一的午課,正式教導幼奴們如何汁後。
也不需要擔心經驗不足的幼奴學妹們會咬傷學姐嬌的頭了,所以,從上週開始,要填這些拳頭小的,已不再是仿真房。
而是貨真價實的、學姐們的房。幼奴們在宿舍裏,是直接當面着學姐的頭,在這午餐時間。
雖然也是着同樣的頭,但是不僅幼奴們與學姐們被這一道木牆隔開,學姐們唯一透過木牆的,也只有以兩邊頭為中心,各約一個拳頭大小的範圍,對於已經變成巨的學姐們。
就連半個房都進不來,甚至暈稍大的學姐們,那小幾乎全被暈給佔滿了,更甭提房的其他部位。
隔着一片牆,在自己着學姐的頭,喝着她分泌的母,不用與學姐面對面,對於幼奴們來説,或許是一件避免尷尬的恩惠。
不過這種仁慈,並非學校這樣安排的原因,相反的,這對於這所學校的學生們來説,都是一道殘酷的苛政…對幼奴們來説。
她們雖然不用在這公眾場合,當面學姐的頭喝給其他同學或助教們欣賞,雖然是短暫的紓解。但是學校這樣的目的,也巧妙地讓她們在這段時間能“不與學姐接觸”同時“享用到學姐代來的便當”對於現在的幼奴們來説,剛受過一整個早上奴思想教育之荼毒,心中的羞恥屈辱以及對未來的惶惶不安,使她們會傾向於希望能投奔她們的“神支柱”學姐們的懷抱,如果此時讓她們見面傾訴心事,將繃緊的弦放鬆了。
下午的午課,就難以繼續彈奏出優美的音律,此時的她們,就如同在幼兒園想着父母的兒童們,若因為思念而讓父母在中途過來陪伴他們,只會把他們慣成長不大、離不開父母的格。
而且,讓學妹們在這段午餐時間當面靠在學姐的懷裏喝着汁的想法,雖然聽起來很好,但實踐上卻發現,幼奴們在這段期間會變得無法專心吃午餐,反而都只是尋求心靈上的糧食,對她們來説,反正肚子一樣餓着。
喝那一點汁也喝不飽,還得在眾人面前做這種事情,有點小聰明的幼奴們都知道,回到宿舍後再喝,一樣的行為,沒有助教以及其他同學在旁,會在旁邊看着這靡情一慕的。
就只有同直屬的室友、姐妹們。換成這樣的方式,斷開她們的機會,她們在此時唯一能做的是,就只有用那隻出不到半個房的“食器”來填飽肚子。也因為不用當着學姐的面頭,對於幼奴來説,在心態上都只求速戰速決。
甚至當自己被眾人目光包圍、姐妹們在後面排隊等候,再加上那屈辱的姿勢去進行這種屈辱的用餐方式,被種種羞恥衝昏頭的她們,還時常會忘記自己所含的是真人的頭,用比平常在宿舍親喂時更用力的方式去、蹂躪着學姐嬌的頭。
對於幼奴們來説尚且如此,對學姐來説更加殘酷許多。身為學姐的她們,深深瞭解這種餵食方式有多麼屈辱。
學妹們湊上前,自己不但完全無法控制或阻止,甚至在頭碰觸對方的嘴之前都無法事先察覺學妹們的走近。
在這種狀態下餵哺學妹們的自己,地位比牛等畜牲還不如,自己辛苦分泌出來的汁,就像是被擺上桌的佳餚,自己的頭,只是供學妹們輪享用的食器。
除了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生命,餵飽自己的學妹們之外,其他的事情什麼都做不了,此外,之所以用這道木牆將幼奴學妹們隔在牆後,另一個主要原因,是為了不讓她們直擊學姐們此時的辛苦…為了要在短時間內產出大量的水餵飽五位學妹們。
在牆的另一側,學姐們除了上架前要花費不少時間與心力準備之外,供餐過程中,那辛酸模樣更是遠超出學妹們的想象…夢夢學姐跟其他學姐們走到那一排木牆,站在屬於自己的兩個之前,那口大小隻有拳頭大。
就連一般女孩都無法進整顆房,更別説是已經長成巨的夢夢學姐了,不過當初設計這麼個口,本來的目的也不是要讓整個房都能穿過這口。
而是隻留一個足以讓頭與暈等房前端部位通過,能讓人一目瞭然看出那是個女人房的空間大小,就足以達到羞辱目的。
而被隱藏在牆後的大半顆房,還在為了更順利地產而被殘酷地壓榨着,學姐們所在的一側,每個的前面各擺着一個由兩個半圓組合而成的枷。
那並不是單純的木枷或鐵枷,枷鎖上還有各種用來刺房的惡小裝置。另外,木牆上還有一條又一條的拘束皮帶,能將學姐的上半身緊緊地束縛在木牆上。
就連兩個中間點往上約三十公分左右高的地方,也有拘束頭部用的拘束帶及掛在牆上,做成男形狀的拘束口枷。
在這樣重重的拘束固定下,被上架後的學姐們,在完成餵任務、由助教幫忙下架之前,是絕對無法掙扎或逃的。
除了上半身的拘束外,學姐們的下半身也沒有被放過。學姐們做為食器的兩邊房,在木牆上的高度僅至一般人的腹部左右,從木牆另一端看來,學妹們都理所當然認為學姐此時的姿勢,是跟自己在宿舍房間內喝一樣,是以奴標準的跪坐姿態,獻供她們果腹充飢。
但實際上卻比學妹們所認為的還要殘酷許多…助教們取來了一隻又一隻奇怪的鐵桿,鐵桿約有手臂般細,長度約至大腿的一半,但是因為裏面是空心的,可以自由地調節高度。
鐵竿底端是一個圓形的底座,能使鐵竿穩穩地筆直佇立。鐵竿的頂端,是一個僅約三手指寬,厚度僅有數毫米的彎曲鐵片,鐵片的幅度是按照學姐們的股間弧度特製的。
在上面的對應位置,聳立着兩巨大的、帶有震動功能的電動假陽具。助教在每位學姐的腿雙之間放好鐵桿之後,就要開始幫這些學姐們“上架”這也是這些學姐們每次餵時最害怕卻又無可避免的惡夢。
首先,因為受制於木板小設計的高度,使得學姐們不管是高是矮,為了將自己的雙貼緊只有腹部高度的小,站也不行蹲也不行。
甚至連學姐們在學園內最平凡的跪姿也無法達成,唯二能夠順利將部進那小的姿勢,就只有“彎俯身”跟“半蹲”兩種艱苦的姿勢而已。
木板的小在這種尷尬的高度,當然不是設計上的失誤,而是要讓學姐們受更多的屈辱。原先,學姐們確實要在一邊餵的同時,還得一邊翹起股,讓助教從後方“入”美其名是讓學姐們的身體處於發情階段,增加泌的速度與產量。
但卻是刻意讓學姐們夾在純真的學妹與滿懷惡意的助教之間進退兩難,這一片牆也是為了不讓這種穢畫面影響學妹們用餐而造的。
就如同一貫不讓自己的亂行為提早玷污了學妹們的身心,不僅僅是被使用、被凌辱都要避免被學妹們親眼目睹。
就連已經淪為情的常作息方式,也不該這麼早就透給學妹們知曉,但是,這種方式,就算不明講,但要不被查覺是不可能的,木牆並沒有多厚,隔音效果也沒這麼好。
就算學姐們賭上自己身為學姐的尊嚴努力憋住了呻聲,助教從後面頂撞時的體撞擊聲卻完全不受阻隔,況且。
就算擋住了聲音,學姐在這種辛苦的姿勢下無法自主,從後方來的衝撞毫無緩衝地傳至前兩顆彈,也跟着衝擊力道不停碰撞、堆擠着木牆。
此外,在這樣的姿勢下,學姐們雖然得俯身彎翹起股,前半身卻又要反弓起來,才能維持正面將房尖端入小之中。
如此長久下來也容易傷到學姐們的背脊與部等部位。另一方面,六十位學姐們共同餵哺幼奴學妹們,在這將近一小時的時間,也難保會有足夠數量的助教過來幫忙“催”因此,這種人工催方式漸漸被機械震動陽具的方式取代,學姐們也終於不用在餵同時還得辛苦地向後翹高股受男人的凌辱了。
這樣的改革發生在數年前,現任的學姐們也無法體會早期被迫以那種姿勢餵的前輩們是多麼艱辛與痛苦,也只剩從當時遺留下來的這面木牆,彷佛刻印着這段校園歷史的沿革。
而在改變原先的作法,木牆小的高度也成為一個麻煩的問題。如果以開腿半蹲的方式,確實可以讓學姐們身體緊貼着牆壁。
不過一來她們各自的身高都不相同,原本越是高佻的學姐就必須蹲得越辛苦,二來這樣半蹲姿態又很傷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