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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不停左右環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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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女孩頓了頓後,像是暗自嘆了一口氣,開始對我們詳細解説她的每一個步驟。

“現在把沐浴塗抹在身上…雙臂、背部…注意部跟部以下…要有主人…同意…還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蓋下方…”雖然她説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動作,我大概瞭解到。

除了背部之外,我們從部到膝蓋處幾乎都不能自主觸碰了…原來我的管轄範圍變這麼小啊…“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憐地詢問着助教能不能允許她碰觸她自己的身體,助教點頭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氣,但又百集地洗着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終於在我們全身都洗過後,也衝過水後,再來是洗頭,這倒是沒什麼了,只是我們洗頭時是必須站着將頭往後仰,將部給出來,至於會不會被水嗆到,本“不會有人”在意。

正常來説,比較簡單的洗澡是在洗完頭後就算完成了,然而我們這次的清洗一點也不簡單,甚至當我看着盆裏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頭戲,是現在才要開始的…

“再來…再來…”那女孩聲音更加結巴,已經快説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從盆裏拿出一個綠的塑膠瓶子。

“這…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説出這一瓶物體的名稱。

不過我們剛開始檢視盆子時也已經清楚看過這瓶物體上面寫的名稱,也能理解她為何羞得不敢説。

“豐膏,”助教“好心”幫那女孩開口説完“這可是很貴的啊!比起服藥或是注等等的方式,這算是較為温和的豐方式,雖然效果並沒有那些方式來得快。

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這瓶好好部,能讓剛開始還不大的部有效且快速豐滿起來。

而若要有更大的部,靠這瓶就不夠力了。”我也從盆裏拿出我的豐膏出來,心情很是複雜,雖然有時也會希望自己的部稍微大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一個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學姐。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

“ㄋㄟ”學姐那樣的話,就已經快要沒有美而是一種充滿靡的視覺了,有助教幫忙解説。

那女孩當然鬆了一口氣,不過當她從瓶裏倒出一些墨綠的膏狀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氣往自己的部抹去時,卻被助教給制止了“停下來!”助教突然開口,不是她,連我們也都是一愣。

“我剛剛説過,你們的身體沒有觸碰的自主權,對吧?”助教這麼説。

那女孩才像是會過意般,再次請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問完就回答了,説話語氣很平靜。

但是卻也很肯定,那女孩這下更加錯愕了,手上的豐膏還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手上這些綠膏狀物。

助教又出那讓人發的笑容,看着完全愣住的她跟我們其他人,緩緩地説:“雖然我不允許你們碰觸自己的部。

但這並不代表你們可以省略掉該有的程序,你們要記住,身為奴的你們,身分是卑微、低賤、且骯髒的。

這樣子的你們,更需要確實做好自潔,才配得上讓主人享用,明白嗎?”我們沒有人回答,助教這一番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

已經狠狠刺進我的心了,這也讓我想起昨晚讓老公幫我洗澡,以及他我下體時説的那番話…原來那不單是我一時的錯覺而已。

“如果你們無法完成自我清潔,那學校就會讓你髒得更徹底一點。

我想想喔,上一次有個女孩也是洗澡時少掉了一些步驟,結果被鎖進垃圾箱中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都是以廚餘為食、與垃圾相伴。

等到她被放出來後對於自我清潔就再也不敢馬虎,你們想不想嘗試啊?”我們一想到助教説的景象,不到反胃,那個女孩更是嚇到快哭出來。

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許她觸碰自己的身體。

“我説不行就是不行。”助教又出惡意的笑容刁難她。

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豐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對。

“那…我該…怎麼…”助教並沒有直接回答她。

而是又開始踱步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一邊説着:“以後,你們每天清潔前都會收到通知,身體哪些部位可以碰觸,哪些是絕對止的,不過也不是完全止,不然就沒辦法做好清潔了。

是不是?有時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幫忙,有時則是需要其他同學協助…這次就這樣吧!我不允許你們的手碰自己的部,但我允許其他女孩雙手碰觸。”我們一時還聽不明白。

但是助教卻已經走回到那個示範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對面的女孩過來“就由你幫她部吧!而你的部也要由她幫你洗。”被拉過來的女孩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他所聽到的話。

但這卻是事實,助教又笑着説:“怎麼?難道你們想讓你們那骯髒的身體去它該屬於的地方?”她們兩個想到垃圾箱的畫面,也不敢再有所遲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豐膏的雙手,顫抖地往對方前伸去…

“可以了。其他人還等什麼?兩個兩個一組,互相幫對方洗啊!”我們只得懷着強大的屈辱,各自找好自己的“幫手”繼續這個清潔動作。

“對不起…”跟我一組的“小頭”小聲跟我道歉後,將手上那綠膏狀物體往我部抹去。

其實,與其他人的身體私密部位的近距離碰觸,我們也都經歷過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資料表時,大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摸遍了。

但是跟這次相比,還是有一些不同的覺存在,剛才的碰觸主要都還是測量工具的接觸,體上的碰觸都是儘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時才會小心翼翼地碰觸。

而且當時跟我一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過註冊程序後,也算是很的朋友了,而現在,對面的女孩不但是還沒聊過話的小頭。

而且想到還是要幫對方豐就更加尷尬,但最難忍受的是,我們不能只是輕輕碰觸就好…那豐膏是一種墨綠的膏狀物體,而據助教的説法是,這顏會隨着摩擦身體而漸漸變淡。

而我們必須要在對方的雙上持續,直到它變成草綠才算完成。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十多位女孩,將近三十隻的手,都非自願但又無可選擇地,襲向對面女孩的部,同時也得強忍着極大的恥辱與不適,努力膛讓對面的女孩能比較快“完工”過程中,我都是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現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頭的雙手對我雙的蹂躪。

或是我的雙手對小頭雙峯的摧殘,甚至是她或我現在的表情,都是我不樂見的,但是閉上雙眼後,部傳來的覺也更加烈,那也是帶之一啊…“可以停下來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才如獲大赦般,趕緊將雙手移開,還往後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睜雙眼,因為是低着頭的關係,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部的狼狽樣。

雖然這一段羞辱過程,時間也只有數分鐘之久,但是那個豐膏已經從墨綠變成了鮮豔的草綠,整個雙被抹成這樣,真的就像是兩座小草丘,正隨着我沉重的呼而高低起伏着。

從正面看,還能明顯看到雙上面還有一小圈顏比較深的暈,還有正中間那已經立的頭…

並不單單是我,所有女孩在剛才的羞辱過程中,都還得抵擋那不斷湧上的快,小頭也是。

甚至在我剛剛閉着眼幫她房時,幾次手碰到她左頭時,還隱約覺到她的頭漸漸起的過程…我們現在成兩排面對面站開。

而助教走在我們之間,不停左右環顧,看着我們自己的傑作。所有的女孩之中,情況較好的人也沒好上哪去,個個都是面頰紅、呼急促劇烈、不停起伏的雙都能清楚看見那立的小顆豆。

“你叫‘小頭’啊?”助教走到我們這邊時停了下來,撥動着小頭她那夾在右頭上的名片。

“我…是…”小頭面對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認,只得羞愧地低頭答是。

“你的頭小嗎?”助教突然伸手惡意地捏着她右邊沒掛著名牌的頭,嚇得她反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回答,其實小頭的頭並不算小,也是跟我們差不多。那個“小”字就跟剩下兩個字一樣,都是被迫安上去的。助教也沒再繼續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範的女孩,説:“好了,可以繼續示範後面的清潔步驟了。”我們聽到這,臉上原本稍微放鬆的表情又緊繃起來,剛才那一番折騰結束後,我還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都忘了我們這是在洗澡,而且還有好幾瓶清潔用品還沒有用到。

把手上與房上的豐膏洗淨後,接着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剛才助教也有拿出來的“物柔軟”這個名稱,我第一眼看到。

想到的是洗衣服時在用的,但是現在這卻是要用在我們身上。

“你告訴大家,這一瓶名稱叫作什麼?”助教問了旁邊一個女孩。

物…柔軟…?”

“沒錯,那麼你説説看,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你身上哪裏有可以擦的?”那女孩原本還會意不過來,但發現助教正盯着她的下體瞧,無意識地跟着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