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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温柔地包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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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被矮胖舍監的陽具刺入,那陽具雖沒有我們之前課堂上所看到的助教們來得大。

但是對於晴晴那數週前都還未被開發的,仍然具有足夠的殺傷力,尤其是現在還在發炎狀態,我自己都能受到自己剛才捱打的股間傳來腫脹發熱的疼痛,很難想象晴晴是怎麼一邊忍受着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監的暴

晴晴的下體,此刻的確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處之夜被強行入,經過這五週的休息,少女的青體馬上就讓那裏恢復了原本的彈與緊緻度。

而在這幾周的調理下,那裏也變得越發,而早上經過子打及‮物藥‬催促發炎的意外曲,更是讓晴晴的小變得比破處之夜更為緊窄、尖,破處第一次之所以會痛,並不是因為那層薄膜,更大的因素是來自於陰道被撐開所帶來的撕裂,以及一些如陰道痙攣等不適症狀所造成,因此。

此刻的晴晴,雖然早已不是‮女處‬,但現在的媾行為卻讓她受到比破處更加劇烈數倍的疼痛。舍監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壓在地面。

那坨肚子上的肥再次緊貼在晴晴勻稱健美的體之上,舍監也又一次地向着晴晴身上每一處狂吻,只是這次不同,除了親吻舐之外,這次矮胖舍監的只也配合着節奏緩緩地推送着。

“嗚…”原本還想因疼痛而叫出聲的晴晴,那雙嘴馬上就被矮胖舍監的嘴抵住,導致聲音出到一半卻喊不出來。

舍監這回也不再需要壓住晴晴的手腕,騰出的雙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前,開始放肆地蹂躪着晴晴那富有彈房。晴晴原本還想反抗。

但是動一下都彷佛會讓全身更加劇痛,早已絕唸的晴晴,在幾番徒勞的扭動後,動作也漸漸減弱了下來,以至停止掙扎為止。

同時,在我拍攝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卻被直接貼在晴晴臉上的矮胖舍監觀察到了,矮胖舍監微微抬臉,晴晴的朱才終於從舍監的漫長強吻中得以解

但以驚叫喊不出聲的晴晴,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醜陋男人的嘴臉,這個肥胖又禿頭的男人,此時正與自己在做着那種事。

那種讓女人羞得要死的事…而且,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還是自己委屈請求的…

就算還沒看到成品,晴晴在剛才開口請求時,也猜測到我剛才拍攝的影像畫面,自己會是怎麼樣的恥態,就算被迫的,但這也是事實,就算這不等於真實。

但是又有誰會替她平反申冤?如果這影像畫面散佈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辯解,在別人眼中,自己又與平深深厭惡、以為不齒的奴奴,有多大的區別呢?這還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後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體的次數,但是像學姐為了像我們示範被使用。

就被用了二十幾次…只是其中一天的一個下午…二十幾次…在來自各處的疼痛、刺、屈辱、恐懼等因素,夾攻着自己的身心狀態下,晴晴已經快要無法如現在這般理智思考。

她的身體受不了、她的神更是受不了,她終於稍微能夠體會到,學姐們放棄自己人格尊嚴,成為讓我們這些幼奴們看得目瞪口呆的賤奴身分,是如何迫自己認同了…

晴晴的這一番心思,矮胖舍監或許無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臉上表情微妙的變化,舍監自己卻也知道自己該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在舍監再出力一點,將跨下暴一點地刺進晴晴小更深處時,晴晴馬上又痛得發出悲鳴。

“求求你…輕…温柔一點…痛…”晴晴終於受不了了,她的下體已經痛得受不了,心靈更是瘡疤滿夷,一直堅強的她,終於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示弱”對於一般的女孩來説,吐出這一番話或許沒什麼,不過依照晴晴以前的格,如果是被暴徒強姦,寧可痛死也絕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對方示弱,矮胖舍監也知道晴晴是這樣個的女孩,卻也更想駕馭這麼樣如此倔強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點一下。

“記住你的身分,求別人是這樣求的嗎?”矮胖舍監説着,這次卻不教晴晴如何開口請求。

“嗚…”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監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發覺自己該如何正確地求助於眼前的男人。

只是還無法這樣主動開口請求,而是希望能在舍監的命令下被動地複述那番猥話語。舍監此時卻只是點到為止,讓晴晴自行發揮,雖然同樣羞恥,但這也是一種妥協了。

再者,舍監説完後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體的暴行為,也得她別無選擇。

“嗚…賤奴晴晴…懇請舍監大人…使…使用賤奴的…那裏時,輕…輕一點,那裏…會痛…會被用壞…壞掉的…”晴晴刻意避開一些讓她更為屈辱的“關鍵詞”只盼能矇混過關,但饒是説出這樣的請求語句,她也已經羞恥到極限了“這樣啊…好吧!我就接受你的請求。”矮胖舍監故作猶疑後説道。

就連晴晴也沒想過對方會答應如此之快。

“不過呢,你的請求得到我的批准了,你説説看,該怎麼報答呢?”矮胖舍監又接着説下去,臉上又浮現猥噁心的笑容。

“咦?報答…?”晴晴被這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在幼奴時期,很多事情都由夢夢學姐幫我們侍奉得盡善盡美,卻不知從未向我們要求回報的夢夢學姐。

在這所學校裏,如果需要麻煩助教們幫忙做些什麼事情,都需要提供一個“報答”方式作為易籌碼,否則助教們可完全沒有義務幫忙。最常需要提出的幫忙請求。

就是每天上課時的協助了,這一點,我們幼奴時期還不需要親自請求助教,但隨後的課程中也很快就會面臨到了。

晴晴從沒想過自己這羞恥可憐的哀求,竟然還要再給舍監報答。明明這位要求回報的舍監,已經使用着她、佔據了她的身體、奪走她身上僅有的一點尊嚴了,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竟然還需要報答這個自己獻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然後,晴晴也發現,她竟想不到能怎麼報答舍監,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別人了。

在古代,以一個女孩子家來説“以身相許”大概是最有誠意的報答方式,獻上自己的身體與貞給男人,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允諾與報答。

現代的女地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這麼老套的報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國家的社會觀念中“獻身”依然是女能給出的最大誠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連自己的身體自主權都被剝奪,身外之物更是連一件衣服都沒得穿,哪來的東西能夠去報答舍監?就算説是要獻出自己的身體。

但這不就是現在已經落於舍監囊中,正被他之在手的玩物嗎?一無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經找不到有半點價值的易籌碼,但如果拿不出東西。

這樣一定會被更加暴地對待。五週之間學姐為我們股間、尤其是小的保養,也讓我們都知道那裏是我們最重要、最不能受半點損害的部位。

而現在,下體傳來比破處時更加劇烈的疼痛,讓本沒幾次經驗的晴晴,面對之後每天被使用的未來常,無來由地產生擔心起自己的下體受傷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結果。

幸好,這五週的幼奴教育也並非白學的,晴晴雖然無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被這麼暴對待會變成怎麼樣,但是她看着舍監那猥的眼神時。

想起剛才的反抗掙扎,也終於想起,她還有一樣東西,可以做為回報的條件,這也是舍監真正最想要得到的…“我…賤奴…會乖乖配合…不會掙扎了…會讓您…更舒服…更滿意的…”晴晴哀羞地吐出這番言語,不會掙扎、乖乖配合,甚至讓對方使用起來更舒服滿意,已經與被動地接受舍監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轉守為攻地帶給舍監更好的使用體驗。晴晴當然知道。

這樣的宣言,相當於出賣了自己的“靈魂”自己幼奴時期一直扞衞着的某種信念,也是她們與學姐在被奴役過程中最大的差別。

晴晴的突然開竅,讓矮胖舍監也微微詫異,他雖然對晴晴頗有興趣,私下像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

但也沒想到原本應該更難馴化的悍馬,如今卻被欺成小貓般楚楚可憐樣。舍監的詫異只是一瞬間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獻上自己的靈魂,或是隻想安然度過蒙混過關,到手的肥當然不能讓它溜走。

況且舍監之所以答應得這麼快,也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到,在那因發炎腫脹而比‮女處‬更為緊窄、温暖的小,温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撐不久也就要繳械了,放慢速度、減輕力道,説是為了女孩的而同意請求,其實是為了想延長這次使用時間的藉口而已。

可憐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實被佔了便宜,當舍監減輕速度與力道時,竟還對眼前這討厭的男人萌生一點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將自己的態度更加軟化,要兑現讓對方有更好體驗的承諾。

“嘻嘻!把舌頭吐出來,讓哥能好好一親芳澤。”舍監看着態度轉為配合的晴晴,馬上就提出這羞人的要求。剛才舍監雖然對晴晴一陣狂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