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親吻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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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未滿三十分鐘就不算數,要再重新找一位助教奉仕三十分鐘以上,相對的,對方沒喊停,那你們從天黑到天亮都不許停!”何教官開始宣佈這一堂課回去後的“作業”
…
“還有,八十分以下的劣等生們,作業量要乘上三倍,別人一天奉仕一位,你們一天要奉仕三位,時段要連續還是分隔開來都可以,但如果當天沒練習結束就別想睡了!
如果沒有助教願意借你們練習,我可以幫你們跟狗母班的負責教官借幾隻公狗來!記住了嗎!”教官強硬的態度,讓學姐們對於作業完全沒有退路。
“還有,你這個只拿到58分的…”何教官忽然把話題轉到了這次成績奇差無比的夢夢學姐身上“看來我們這些教官跟助教所教的,你那賤腦袋也聽不懂,就讓跟你同樣賤的子婊們來教吧!除了剛才説的每天三個助教練習之外。
除了剛才那位,你也要把你們班上其他五十八位賤子婊的臭花菊過一次,像剛才那樣奉仕每一個同學,然後再讓她們寫下想跟改善建議,收齊後送過來!
最慢下下週試考前完成,否則你可以不用來考了!58位同學,你是故意拿這樣的分數嗎?賤貨!”夢夢學姐聽到這懲罰,臉都要嚇白了。
要用靈蛇鑽奉仕別人這倒是沒什麼,重點是要這樣去奉仕自己的每一位同學,這裏面有有自己的知心好友、有閨、還有已經…“非常要好”的朋友,也有那種不是很,彼此很少聊到話的。
甚至還有關係不是那麼要好的…不管是哪一種同學,對夢夢學姐來説,都是很大的一個難題,也是很重的一項懲罰…
“最後,下週是最後一堂課了,助教可以不用自己找,我們會幫你們選好股裏有‘滿滿的料’的助教們。你們就等着吃屎吧!一羣賤!”教官最後説着,説完便轉身走遠了。
留下一羣心情沉重的學姐們。剛才教官説的“吃屎”絕不會只是辱罵而已,修了這堂課的學姐們,也知道這一刻很有可能會到來,只要有可能在奉仕過程中意外碰到。
就有必要事先訓練克服。剛才吃了一整個小時的訓練方式,更是加深了這最糟糕結果的可能…但…聽到了這恐懼即將成真,還是讓女孩們打從心底到噁心。
甚至已經有同學開始連連乾嘔起來了…***當我再次受到腳底的搔癢,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天亮的時候了。
其他姐妹們,也已先後陸續醒過來了,我坐起身子,學姐見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聲招呼,接着又轉頭去“醒”在我身旁。
其實早就在我之後跟着醒過來的晴晴。這其實是我們幼奴的規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們是否已經提前醒過來了。
都得由學姐過我們的雙腳喚醒我們,我們才能真正地起牀,否則如果到了中午學姐還沒來過我們的腳底,我們也得在牀上待到中午,雖然受到這樣的“起牀拘束”不過因為平與週六的起牀時間幾乎都是黎明時分,還沒睡飽的我們有時連多賴牀一會都是奢求,很少會有比學姐前來醒我們的時間還早起牀的。唯一比較常發生這樣狀況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
在牀上等待學姐進來醒我們的週,也因為學姐被處罰每個週得被送到各個顧客那邊補償,也讓夢夢學姐沒有機會跟我們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門前也已經悄悄醒過我們。只是我們還在“賴牀”也因為這樣,我們週早上醒來時也不算是擅自下牀,這是學校不影響我們幼奴成長的“作弊方法”今天,是我們當幼奴的最後一個週,夢夢學姐也獲准在最後這一天陪伴着我們,除了讓我們幼奴階段做個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為今天有許多事情,是直屬學姐不能不在場的。也因為這樣,這一天也成為五週以來,罕有的讓我們睡到太陽曬股才起牀的飽足狀態。
“早啊,莉莉。”當我跟其他姐妹們以舌吻道過早安後,輪到晴晴時,她也如往常地先口頭上説聲早安,才開始了這令人害羞的舌吻動作。
每一天、每一次,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就算還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漸漸習慣了,尤其我跟晴晴漸漸把舌吻當成真正的打招呼時,纏綿的動作越來越自然,纏綿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不過,這一次,我的舌頭剛接觸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裏,夢夢學姐與助教間的對話。
而晴晴此刻略顯害羞的臉龐就近在我眼前數公分之遙,內心忽然一陣波瀾,原本纏綿的舌頭反地收縮回去。
那一瞬間,晴晴的表情似乎有點詫異,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縱即逝,轉而繼續向其他姐妹們打招呼,反倒是我一個人尚未從錯愕與惆悵中回神過來。
幼奴階段最後一次與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這麼短促地結束掉,雖然,這樣的打招呼方式,讓人害羞又尷尬到難以接受,不過隨着時間漸漸習慣的我們。
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應出彼此間稔程度。我與晴晴的打招呼,應該都比其他女孩久,這就像是越的朋友,越不介意身體碰觸的關係,而且這有如舌吻般換唾,適應之後,也從噁心尷尬變成一種奇妙情愫的親密象徵。
每一天被迫這樣打招呼,也催化着我們姐妹之間更緊密的友誼關係。所以,對於我這樣打招呼沒多久就提早中斷,對晴晴來説,早已不算是解,反而是一種友情上的傷害…晴晴並沒有表現出很在意的樣子。
但是她一定明顯覺到與以往的不同,前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時,她也是跟我接觸了一下就把舌頭縮回,對於已經到不能更的閨密之間,這一點點的差異是完全藏不住的。
只不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然已經結束了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以這種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顯、怪異,我想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更不知道該如何啓齒告訴晴晴她即將被使用的殘酷事實。
“都醒了嗎?那我們要下去晨洗了哦!”藏着同樣心事的夢夢學姐,似乎也在刻意迴避晴晴與我的目光,不過原本一人照顧我們五個,時常分身乏術的夢夢學姐。
就算對於個比較勇敢成的晴晴“疏於注意”也不會引起懷疑。接下來,一切如同以往的常作息,穿好我們在這宿舍唯一的“服裝”高跟鞋之後。
就由學姐帶領着,到一樓的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不過,到此開始,與往已經有點不同了。
一樣是由夢夢學姐敲門,我們一樣跪在後面,維持親吻地板的姿勢等候舍監開門,但是當舍監開門放學姐進去時,卻也喝令我們跟在學姐後面,魚貫爬進舍監室。
這也是我第一次進到舍監室,看到內部的情形。因為舍監室的房間是兩三個房間打通的,所以裏面很寬敞,約有樓上我們房間的兩倍大小。
而在裏面,共聚集了十來位負責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監,還有約五組左右,跟我們一樣被自己的直屬學姐帶進來,第一次體驗舍監室內部情況的幼奴家族們。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學姐帶着我們入內後説着,夢夢學姐仍舊維持跪姿艱難地爬行着,跟在後面的我們也不敢起身,只能低頭緊跟在夢夢學姐的身後。
“賤奴夢夢帶領幼奴晴晴、小頭、莉莉、小芬、萱萱,進來見習,懇求舍監大人賜與賤奴晨洗時的身體觸碰權。”夢夢學姐説着,趴伏着身子親吻、請安着那一位舍監的腳趾部位。
“!”舍監説着。抬高了前腳掌。學姐立刻領悟過來,微微吐出舌頭,像寵物般乖順地用舌頭、奉仕着舍監的腳趾縫各處。我們幾個幼奴們被晾在後面。
看着學姐這樣順服地着助教的腳趾,這畫面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這一幕我們都還是會忍不住別過臉去,此時。
當我抬起頭,不小心望向舍監的臉,與他目光對上,嚇得趕緊再次低下頭,原來雖然舍監一直在享受着學姐的奉仕服務,但是眼神卻都一直盯着我們。
在那享受着我們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該輪到幼奴們了。”學姐將舍監的單腳過了一輪後,舍監享受夠了,也命令學姐停止拭的動作。
而是改為頭朝舍監地躺在地板上,學姐那張美麗的臉龐充當為那剛被自己唾濡濕的腳掌的踏腳墊,助教的另一隻腳,尚未沒被學姐過,還很骯髒的腳,踩在學姐的房上,兩隻腳趾夾住了學姐的頭搖晃、拉扯着。
帶給學姐不少的刺與痛楚,而剛才一直跪在後面看着學姐受苦難的我們,也成為接下來的主角了…
“輪過來,像剛才你們的學姐一樣,一個幼奴負責親吻、拭一腳趾,得我舒服就放過你們,不然就繼續看你們學姐受辱吧!”舍監對我們説着。
踩在學姐房上的髒腳腳趾也在噁心地扒抓着學姐那雪白的峯。(嗚…)聽到這樣的指令,其實我並沒有太大的意外。
甚至也猜到我們離幼奴時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學習直接與助教的腳趾接觸,這點早可從學校要我們練習吻地板請安的每一細節從中推敲,要一個奴在禮儀上做到讓所有類型的主人都滿意,這種隨時、輕易就能彰顯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為,幾乎是每個奴都要能夠駕輕就的基本禮節。
不過,當這一刻實際到來之時,我們還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以往幼奴的請安方式,親吻地板,在行為的解讀上是“連碰觸到主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