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味還非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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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今天已經又是載人、又是賽馬,疲憊得四肢都要走不動的它,還是毅然踏出步伐,緩緩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馬舍…
它不知道牽着自己的犬畜是誰,只覺得這隻犬畜比起之前牽引自己的犬畜來説要温和許多。以往的犬畜在牽引拖曳時。
在時間壓力下,都幾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着自己嬌的頭,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頭,在口叼着頭時被迫收入口中,卻佔據了不小的空間。
因此,牲畜們被含入犬畜口中的頭,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對方的舌頭在口中舐着,的頭就這樣不停受到如此刺,引來的不再是慾,而是那種難受到極點的搔癢…這隻犬畜,它不會。
明明自己已經筋疲力竭,走幾步就得停頓休息一下,但是它對自己的牽引非常温柔,頭被它含在口中,雖然仍會摩碰到對方的舌頭,但是卻也沒有引來太大的不適。
而且不知為何…竟有一種悉的覺…犬畜牽着那隻馬畜,緩緩走出馬舍時,黃昏的斜陽照在犬畜的臉上,那隻犬畜鬆開了口,看着那漸漸西沉的夕陽。
這可怕的一天終於要過完了…馬畜還以為是已經到定點了,卻怎麼也得不到進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確定無人之後,再次把頭沒入馬畜的身下,但是卻不是叼着頭繼續前進,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觸到對方身體的臉頰與背脊。
在對方的腹磨蹭,而後,它才終於張開嘴巴,再次含住馬畜的一邊房,但卻不是叼着頭繼續前進。而是竟開始起來…
“嗚…”房被傳來的種種不適,讓那隻馬畜開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時卻又像是聯想起什麼久遠前的覺…而那隻犬畜。
原本只是半嘗試的心態,卻在了一陣時間後,竟就出了馬畜的汁…雖然馬畜的慾已經被絕拔除,也已經有長久的時間沒有被榨甚至排了。
但是隻要曾注過研究所研發出來的排藥劑,那麼就算都沒去擠,只要一直都有補充營養,汁理論上就不會枯竭…喝到了想念已久的汁後,犬畜才在最靠近馬畜耳朵的位置,小聲地説着:“學姐…我是閔閔…我…”説到這,犬畜再也説不下去,竟又掉下淚來。
面對着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甚至連自己跟它正處在同一個牧場、同一個地獄都完全不知道的。
此刻正一臉疑惑的,不知道對方要幹嘛的,自己當時的直屬學姐,犬畜好不容易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萬千情緒,緩緩地説着:“該走了…
學姐…閔閔送你…然後…不久以後…閔閔也會去陪你的…我們約好…一起離開…這個地獄…到那個仙境吧…”血的夕陽。
終於完全沒入地表之下。一兩個鐘頭之後,那些賓客紛紛走出牧場大門,懷着滿載而歸的心情,搭上了馬車。
賓客們分成了兩派,有一小部分是前往學生宿舍,用自己前別的,象徵尊貴不凡的金花,要去蹂躪那些剛上完一天課程,才回到寢室休息沒幾口氣的奴學生們…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大一羣賓客們,是選擇直接踏上歸程,在參觀完牧場、又看完剛才那讓人血脈賁張的餘興節目後。
那些賓客們竟嚮往着牧場這般的存在,反而覺得那些在宿舍體,一邊複習課業還得一邊挨的學生們的身上,永遠無法得到今天牧場牲畜們帶給他們的滿足。
雖然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達到一次滿點的高,但是今天所經歷的一切種種,卻比那些酒池林更讓他們連忘返…(完)***【奴訓練學園<番外篇>學姐的一天生活常(前篇)】***(嗚…)維持這種姿勢睡着的夢夢學姐,在沒有半點徵兆下。
就突然從夢中醒過來,臉上還睡眼惺忪像是還沒完全清醒,就轉變成因痛而微微皺眉的表情,將自己的手按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顫抖着。
比起輕微瑟抖的身子,她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更能受到隱隱約約地,從肚皮下傳來的輕微震動。
而在這層肚皮以下,學姐體內的某部位,已經被這震動翻攪到令學姐得不到半點安寧,更不可能入睡休息了,(鬧鐘又在響了…又是新一天的開始了…)那種從肚皮深處突然傳來的持續震動。
其實是學姐們的個人專屬“鬧鐘”一顆約半個拳頭大小的沉重金屬球,就藏在學姐已成為“壺”的子宮內,金屬球的表面佈滿由金屬跟橡膠搭配合成的柔軟短刺,足以刺痛卻不會刺傷壺的內壁構造。金屬球結構裏面還有應的計時震動裝置,只要計時一到。
就會開始發出震動,震動幅度及短刺硬度都因球體設計而異,有些甚至還會在學姐們的壺中四處彈跳亂扎,令學姐痛到滿地打滾的都有。
這震動裝置,只有在接收到靜止訊號後才會停下,否則便能夠在不發出任何噪音下,安靜地在學姐的肚子裏大肆大,不管學姐因為前一的過度疲累,甚至數未闔上眼後。
終於睡得像是死豬一樣的深眠睡,這裝置都能夠把學姐從任何的睡眠中馬上喚醒,卻又不會吵鬧到旁邊睡覺的人。這種無情折磨學姐嬌的子宮的裝置,如今卻已獲得眾多買主的喜愛。
甚至不是校園出身的奴,也有被主人送來安上這裝置的案例。設定應的遙控器在主人手上,奴們無法自行解除或取出裝置。
一旦鬧鐘裝置啓動,就絕無再賴牀睡回籠覺的可能,奴們只能忍着肚子痛,想辦法用主人規定的方式,温柔地喚醒主人後,討得主人滿意,才能夠獲得主人替自己解除震動裝置。
同時並設定好隔一天的震動時間,如此以往地度過每一天尚未睜眼就開始被摧殘的未來歲月。
當然,學姐們的鬧鐘開關,是掌握在舍監手中。學姐們必須要依照校園的生活作息方式,先將該辦的事情辦完,才能獲准切斷鬧鐘的震動…
夢夢學姐甩一甩頭,讓腦袋更清醒一點後,扶着地板從跪坐姿改成長跪姿,一直受到壓迫的小腿肚,因為血突然順行,傳來如同針刺般的疼痛,讓學姐需要等待一會,才終於可以艱難地挪動腿雙,以跪行方式緩緩前進。
前進的過程當中,因為身體的搖動,肚子裏的金屬球的撞擊也更加劇烈、短刺扎戳着壺的疼痛。
雖然已經不會再像最初體驗時痛得滿地翻滾、渾身乏力無法移動半步,但是這種疼痛,是不管要花多久時間,都無法習慣的疼痛。夢夢學姐小心翼翼地跪爬進內隔間,幼奴們仍睡得香甜。學姐儘量不發出聲音地,從鞋櫃裏叼出她的高跟鞋,再靜悄悄地走了出去。
現在還不到喚醒這些可愛學妹們的時間,不如讓每天疲累的她們,趁這段可以好好睡眠的時間多睡久一點吧。
學姐在房間門口換上了自己剛叼出來的高跟鞋,仍保持着跪姿,爬出宿舍房間。已經有其他幾位學姐,也已經以跪姿爬出房間,在走廊上互相打着招呼,雖然彼此的幼奴可能彼此之間都沒打過照面,但實際上每一天一大早,學姐們就都會在這邊小聚一下。
夢夢學姐也都會與房間對面鄰居的學姐,互相以舌頭舐對方的臉頰,輕輕地幫對方掉眼睛旁邊的眼屎、前一晚被在臉上的幹掉的硬塊、或是被舍監踐踏後還留在臉上的髒鞋印等等,這是學姐們每天早上的洗臉方式。
雖然在晨洗時也可以洗臉,但是學姐們在這之前就要進舍監室拜見舍監並請求晨洗的身體觸碰權,如果眼角帶有眼屎的話,一定會慘遭一番羞辱甚至懲處的,更別提讓自己的學妹看到自己臉上的骯髒狼狽,換來更多不必要的尷尬與難過。
過之後,學姐們也會利用這段期間聊天,雖然肚子裏有一顆鬧鐘在時時疼自己原本寶貝的育兒器官。
但是一來還不捨得這麼早吵醒睡的幼奴們,二來早晨到來後就要忙着照顧幼奴起居、上着自己的進階課程,也沒有什麼機會像現在這樣,同學、好友之間聚在一起暢所言了。
這段期間,學姐們聊的東西也五花八門,從自己的選修課程、照顧學妹的經驗談、或是被助教、主人,還是有意願購買的賓客們所要求的“作業”等等。
這是學姐們最自在的時間,不但沒有助教干擾、上課壓力,也不用擔心會玷污學妹們的心靈。而能自由地“做自己”已經與純潔相去甚遠的自己…然而,不管學姐們再怎麼珍惜這段聊天時光,還是總有結束的時後。
學姐們就算沒有時鐘,也可以從漸漸破曉的天受到。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姐也跟原本聊得熱絡的小君學姐道別,跪爬回自己幼奴的房間。
先把直屬學妹們待會要穿出去的鞋子,一樣一雙一雙地從內隔間叼出去,在房間門口擺好,以免讓學妹看到自己這模樣又興起不必要的尷尬與羞恥,然後,終於到了喚醒幼奴的時間點。夢夢她趕緊爬回內隔間。
在自己的鞋櫃旁翻出一罐小藥膏,用舌頭颳起一大撮黏稠透明的藥膏,並把它塗在自己的上顎內側,只留一小部分殘留在自己的舌頭上。
再跪爬到幼奴學妹們的腳邊,用沾滿藥膏的舌頭,把藥膏塗抹在學妹們的腳掌各處。這種例行的喚醒工作,除了羞恥地達到目的之外,其實都還會有其他附加價值或特殊用意。
那罐藥膏原本就不是為了食用的,而且味道還非常苦,含在嘴裏的滋味不比含着好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