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更讓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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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那樣的念頭每次只要一啓動,都會強制轉移念頭,當每天的壓力越來越大,神狀況越來越異常,越來越到絕望的時候,大腦總會迫自己只朝着正面思考,避免掉更多的負面情緒。
甚至…甚至還曾經想説服自己,當奴或許並不太壞…而且,還不只一次這樣想着,尤其是每天晚上與姐妹們聚在一起談心時,總會有這麼個恐怖的想法…(注:在番外篇“學姐的一天生活常”後半段劇情會有説明。這一段所述的“保護機制”其實是因為女奴們的飲食中被偷偷添加了一種治療神疾病類的物藥。這一類物藥會強迫大腦產生快樂麻痹自己,使女奴們經歷一整天的課程後,不會在深夜因為思考越來越負面而崩潰、反抗甚至自尋短見,為此,主角們的幼奴時光常常可以沉溺於一時的快樂而忘掉現實中的絕望。
不過這類物藥有個副作用,因為是會影響大腦思考的物藥,長期服用會影響智力與判斷力,也會造成記憶力減退,所以如果持續服用三年直到從學園畢業,腦袋裏剩下的知識就只有在學校裏反覆學習、練習的一切奴知識與技能,完全無法回覆到原來的自己。
在現實世界也無法以正常人的方式打理生活甚至生存在人類社會了,)…身邊的異動突然將我拉回了現實,剛才我的鑑定結束之時,其他女孩們有些仍然還未完成三次鑑定。
甚至在我身旁的晴晴,明明第一、第二輪都比我早開始,但是她的第二輪鑑定卻比平常的鑑定時間持久許多,導致我的第二輪鑑定結束後,她卻還正被鑑定中…後來,等到我的第三輪鑑定結束,陷入沉思後。
她也終於結束了自己的三輪鑑定,從她那不知道幾次高後發紅發燙的臉頰、離失神的雙瞳、被汗水浸濕的髮梢。
甚至不知何時出嘴角的涎絲,我從沒看過、也不曾幻想過這麼樣的晴晴,在我印象中那麼勇敢堅強不妥協,為了我們仗義相的正義化身,此刻竟然如此狼狽不堪…我從沒看過晴晴這麼不像晴晴。
而看到她現在這模樣,比起剛才她在我身邊第一次鑑定,我意識到她在我眼前被鑑定師使用、侵犯的時候,還要讓我難受。
晴晴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我有點賭氣地,將臉轉過另一頭,旁邊另一位女孩的模樣也跟晴晴同樣狼狽,估計我的狀況鐵定也沒好上多少。
但儘管如此,我仍不想看着跟我們同樣狼狽的晴晴,如果是小可、是萱萱,或是小芬變成這樣,我心裏也不會那麼難受,看着這麼樣的晴晴。
就像是昨天晚上攙扶着被多次侵犯的夢夢學姐時一樣,有種內心的重要支柱傾倒、內心世界崩塌的絕望。
而且,我會賭氣轉過臉去,另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還在生晴晴的氣,氣她明明知道這最後的鑑定是什麼,也不跟我説清楚,也不要求跟我“分開坐”也不懂得把自己躲得遠遠的,不要讓我看到她的慘狀…明明已經結束了,但是開口請求鑑定師鑑定自己那裏的話語,卻像是夢魘般仍盤旋於耳畔久久不去,不是我的聲音,是晴晴的聲音…
我竟有點羨慕其他三個姐妹們,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現在鑑定的結果怎麼樣,但是這最後一關的鑑定,我還寧可是自己孤身一人面對,也不願看着好友被這樣鑑定,漸漸的,晴晴原本的息平復了許多,我知道她已經從剛才的失神狀態回覆過來,雖然是後腦勺對着她,但是奇怪的第六讓我知道,她此時正望着我,不過我仍然不願轉過頭去,索不理睬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鬧彆扭,明明是她先挑好位子後,我才沒有多想直接坐在她旁邊的。
難道要她開口趕我去找別的位子坐?或是直接跟我言明這第五場鑑定可能是要被使用,讓我面對這恐懼的“單純臆測”?不過,這也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在乎”的問題,晴晴因為在乎我而沒有無情地趕我走,我也因為在乎晴晴,所以現在才會這麼受傷。
甚至自己同樣也被侵犯卻沒有這麼嚴重,因為這樣,才會賭氣不想看着對方。我甚至不想看到現在的晴晴是什麼樣的表情,最怕轉過頭去會看到那種無助、委屈。
甚至認錯了的,不該屬於她的表情。我身邊另一位女孩目前仍仰望着天花板失神,但是我也怕她察覺我面向着她時的尷尬。
後來決定死閉着雙眼,什麼也不看,腦海裏也儘量不去想着剛才鑑定的事,但後來卻發現這太過困難,這一天從早到晚十幾個小時,竟像是有十幾年之久,我都快忘了開始幼奴試考之前的生活是什麼模樣。
而且回想起前幾的宿舍時光,晴晴永遠是會出現在裏面的,繼夢夢學姐之後的最重要主角…就在我還沒擺這窘境時,我們這些女孩們的鑑定總算是都結束了。
鑑定師們紛紛離場後,轉而走進來的幾個腳步聲,開始輪番替女孩們解開手腳的束縛,當我覺到雙腳的束縛被解開。
終於能夠從開腳台座上放下來時,仍然遲疑了一兩秒沒有動作的我,忽然前方的布簾被揭開,出現在布簾後的男人,對着我就是一番嘲笑:“怎麼?還沒夠,捨不得把腳放下來啊?”簡單一句話,馬上起我的羞恥心,趕緊臉紅地把腳從開腳台上放下來,雖然助教們早就習慣這樣用言語羞辱我們,但這一次卻幾乎是命中了要害。
在我剛才沉思着是不是被侵犯未果,這無心柳的一句羞辱,反倒再次把剛才的矛盾再次拋進我的腦袋中。如果説,剛才是被侵犯。
那大概也是史無前例,令人匪夷所思的侵犯過程了,我們是自己坐上這位子,自己把腳放上去…而且還都是自作聰明地,也沒等到助教的指令就先動作了。
如果這是侵犯,那我們的行為也真的變成了子婊,而且侵犯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我們也看不到對方的模樣,對方也只看到我們下半身的樣子,我們連對方是俊是醜也不曉得,唯一知道的是他們那裏的尺寸,這種比一夜情還要詭異萬分的情節,我們還寧可像是在酒吧喝茫或被下藥,醒來後發現不知被誰佔了便宜的完全無知狀態,也比這種隔着布簾,與簾外看不見的男人進行最親密接觸的行為,要好上許多。
另一方面,如果單純看成是被鑑定,似乎合情合理許多,畢竟如果是被侵犯了還要被打分數,那我會想一頭撞死在牆上,而且鑑定師們確實很專業、不帶個人情緒地“鑑定”了我們那裏的用途。
也沒有因為蟲衝腦而做出其他的變態行為,甚至還刻意不髒我們的裏面,留給下一位鑑定師乾淨的空間,同時也是為了更準確的鑑定。如果承認了自己是被侵犯,那麼剛才發生的絕對是最低賤的侵犯行為。
如果不承認剛才的過程是被侵犯,而是單純的被鑑定,那麼,就等於是認同自己是貨品,自己的那裏是貨品。
而那種宛如侵犯的行為,是我們這些貨品將來的正當使用方式…助教解開了我雙手的束縛,我終於能從這婦科診療椅中坐直身子,這時的我。
覺到全身像是快要散架了般,才驚覺剛才的鑑定過程,實際上消耗的體力遠比想象中要多出許多。
而這時,我也才能檢視剛才被鑑定過後的,下面的狼狽模樣…也許是為了不影響後面的鑑定準確度,前兩輪的用途鑑定。
最後鑑定師們慾時,不但沒有在我們的裏面,甚至連沾染到我們身上的跡象都沒有,不過第三輪的鑑定師就沒有這一層顧慮了,雖然可能受限於規定而同樣沒有發生直接內。
但卻直接在我們的幼奴制服上,衣服與裙子上被得黏糊糊又濕答答的一大塊,有些甚至還到了肚子、腿等處,一想起這些骯髒白濁體的真面目。
就讓我恨不得把那些東西洗掉,但別説是清水了,就連能夠擦拭掉那些髒污的衞生紙,我們都無法得到手,相反的,我們此時所穿的制服上衣與深藍裙子,還得充當抹布,將那些到座椅上積成一攤的黏稠體擦乾淨,以便留給下一批接受鑑定的可憐女孩們…
結束了簡單的清潔後,仍舊穿着沾染了噁心黏稠物的白上衣與深藍裙子,甚至肌膚都能覺到那些體滲透過布料沾黏到我們身上,我們也同樣被污染了,然而。
當我要穿上鞋子時,才發現到前兩位鑑定師所留下東西…當腳一伸進去鞋子內,從腳趾到前腳掌覺到奇怪東西傳來的濕熱觸時,馬上就猜到那是什麼,我寧可永遠不要知道的答案…
前面兩位鑑定師把使用過我們所產生的東西,一左一右地入了我們的鞋子內,雖然有些被鞋子收。
不過濕熱的覺仍然從腳掌與腳趾的觸明顯受到,而且因為歷時稍久,部分已經凝固乾涸成膠凍狀顆粒,讓腳趾所受到的觸更加古怪與噁心。從腳的最底部傳遞上來的噁心,使我恨不得想下這一雙鞋子。
不過在周圍幾位助教虎視眈眈監看着我們一舉一動之下,而在旁邊的晴晴像是屈服了般,將另一隻腳也穿上鞋子並站起身,我也只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掙扎,跟着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因為是高跟鞋的關係,黏稠體多半都蓄積在最低處的前腳掌及腳趾位置,偏偏我們站了起來後,整個人的重心也幾乎都落在前腳掌與腳趾上。
等於是兩腳踩在了那兩灘比爛泥還噁心污穢許多的體上,更讓我們寸步難行,而且,雖然早已不是女處身,但是還沒有太多次經驗且又保養得當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