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郛房同樣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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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腳掌前方的五肥短腳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捲曲、伸直,其實,這樣子用臉跟腳掌做近距離接觸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宿舍房間時,也都得以舌頭去舐、清潔腳底下的髒污,雖然當時一剛開始也覺得難以忍受。
但畢竟是自己的腳,儘管要用舌頭那種地方會覺得很噁心,不過也還好平常都是穿着鞋子,不用擔心會打赤腳在外面亂走而把腳掌得更髒,況且,我們在每次舐着腳掌時。
其實都有偷偷耍點小心機,比方説,我們都只是伸長舌頭,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觸腳面,嘴巴本沒碰到腳掌過。
此外,我們每次腳底時也都是努力憋氣,憋不住而必須口氣時,也都會抬頭遠離腳掌,再用嘴巴大口地進新鮮空氣,那些微的腳臭味連嗅都不想嗅到半點。
更重要的是,我們每次的清潔,也只有着固定的腳窩處,腳趾跟趾縫是連靠近都不敢,結果那一部位,還是每天早上學姐用舌頭叫我們起牀時“順便”替我們清潔的。
也因為以上種種原因,導致我們本來應該已經悉把臉貼在腳底的行為,此時卻格外噁心抗拒。
骯髒的腳不只整個腳掌緊緊貼在臉上,腳趾也像蟲子般地動飄散出令人作嘔的異臭味,受制於人的我更不可能自己選擇把頭挪移開來進清新的空氣。
甚至連張開嘴巴都怕腳上的污垢會直接掉進去的我,也被迫只能用鼻子嗅進鑑定師的腳臭味,而且,鑑定師也很惡意地,好幾次彷佛把腳抬起來。
讓我錯以為這場噩夢終於告一段落的時候,又再次踩了下來,有時甚至踩到我的臉變成凹頰嘟嘴的醜陋狼狽樣,而我能別開臉去用後腦勺向着鑑定師。
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讓我可以被鑑定那一側的臉頰,在他腳掌的撥下,我最終還是隻有被迫把頭轉正,直接正臉被一腳踩着蹂躪、以及轉向鑑定師,一邊被踩着臉頰一邊被欣賞着那緊閉雙眼、緊皺眉頭,臉部卻被踩到變形的滑稽模樣…
當然,不單隻有臉部被這樣鑑定着,雖然因為第三位鑑定師的這一腳,迫使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臉上的種種異樣。
但是其餘兩位鑑定師們的鑑定也持續進行當中,鑑定下體的鑑定師,還三番兩次把腳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間伸,甚至還有幾次把腳趾探進小入口處。
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颳着部位的陰、會陰等處。鑑定房的鑑定師,雙腳也同樣越來越不留情,雙腳彷佛是雙手一樣踩着那兩顆球亂動,使得房像是被雙手握住捏、推擠般,不停擠壓變形。
他的腳趾也同樣在尖處爬動着,甚至用兩腳趾夾住我的頭亂拽亂拉扯,或是像踩熄煙蒂那樣用力跺着…做為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體、最自豪的雙、最重要的臉蛋,同時被三個男人的腳踩在地上踐踏、蹂躪着,這已經不是屈辱所能形容的了。
比起之前在這所學校碰到的恥辱之事,這一次的不再是羞恥,更多的是被“踐踏”不管是身體哪個重要部位、還是自己身為一個人的尊嚴與人格,都被狠狠踏成碎片而無法修復…這一次,我對於受到“遭踏”是什麼覺,深深瞭然於心了…終於,觸覺鑑定結束了。
當然,這也是在我身體那三處被輪給三位鑑定師踐踏過後才結束的。我沒有印象自己什麼時候獲允,從一直躺着的木板上起來。
在無意識的恍惚狀態下,身體早已習慣以跪姿代替十幾年來習慣的坐姿,當我那骯髒被踐踏過的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樣骯髒被踐踏過的身體時,我也沒有什麼想法地,習慣地穿上它,絲毫不在意那衣服上顯而易見的鞋印,也許,這更適合現在的我吧…
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樣穿好衣服了,每個女孩都雙眼紅腫、淚痕未乾,就都被半催半趕地驅離這間教室。
這一次,我離開後,並沒有躲在牆角哭泣,已經沒有想哭的衝動,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該哭泣…腦袋裏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複着剛才觸覺鑑定的種種細節…正確來説,從剛才被鑑定師們的腳“摸過”之後,思緒就好像停擺了。
就算那三雙腳已經從自己的臉龐移開許久,也已經走出了那間教室遠離那些鑑定師們,但是他們的腳臭味卻像是那雙腳還在我鼻側一樣能清楚地嗅到…在室外進去的空氣也沒有那麼清新幹淨…我知道我的臉如此,房跟私處也是如此,全部身體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後,晴晴一直擔憂地看着面無表情的我,她剛才也受到跟我一樣的對待。
甚至對於更有自尊心的她,人身連同人格一起被踐踏在地的屈辱,恐怕只會更強烈,這一點,從她那幾無血,憔悴憂愁的面容。
就能清楚看得出來,但是,儘管內心有多難過,堅強勇敢的她,還是很快就強自振作,然後,發覺到了我的異樣…晴晴剛才叫了我一聲,卻發現我像是沒聽到似的,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下更是着急,趕緊抓着我用力搖了幾下。
這一搖,倒是把我從恍惚狀態中勉強拉了回來。
“莉莉,你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好嗎?”晴晴問我,看到我回神,晴晴緊張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了一些,她大概擔心,我會像昨天的小芬一樣,因為過大的衝擊而懵了吧…我並沒有開口回答。
只是微微搖了搖頭,雖然稍微回過神來,但是很大一部份的思緒仍陷在剛才的泥淖中,在剛才恍惚狀態時,有那麼片刻,我好像有種豁達的覺…當時,我不知道怎麼有這樣一個想法,好像這一具髒臭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講得更玄一點。
彷佛有一瞬間,我好像靈分離一樣,突然不會為自己的體被糟蹋而到痛苦難過…這種詭異的覺,當然只是我自己的錯覺,在被晴晴打斷之後。
就更無法達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間的超,卻像是核爆般對我早已傷痕累累的心靈產生了很大的衝擊。這幾周以來,不管是課堂上,課本里。
甚至於在宿舍聊心時,學姐的一些言談內容中,都不停潛移默化地灌輸我們“放棄人類身分而成為物品”的可怕思想。
但平時還能保有一點理智且備受幼奴身分保護的我們,還能堅守着這最後一道防線,直至今天,一連串神摧殘的高壓狀態下。
之前那被偷偷植入的觀念卻在此時“受用”了…恢復一點理智的我,也知道剛才那想法有多麼可怕。
但是活在此處此刻的我們,這又是多麼地真實,宛如無法質疑的真裏一樣,也因為這樣,我竟無法抗拒自己繼續朝着這一塊想去,只能讓自己沒辦法靜心細思。比起恍神狀態不小心達到那樣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時休息,滿腦子繼續這樣想着。
恐怕真的會被拉過去…當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時那種“不在乎”的勇氣,而得重新面對後續的鑑定…我的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許我説出來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卻選擇沉默…太難解釋清楚、更難以啓齒…晴晴也並沒有多問,就是怕我又陷入剛才六神無主的狀態,牽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帶領我走着,還不時回頭查探我的狀態。
他那種不放棄我的暖意,反倒讓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棄的我更難以正視面對着她。第三、第四個鑑定關卡,相較於前兩個鑑定關卡,似乎簡單輕易了不少,這可能也有部份歸功於我那快要“看破紅塵”的心態吧…第四關卡的“聽覺鑑定”説穿了其實就是要鑑定我們從上週的午課就一直在練的“呻聲”比起其他幾個官上的鑑定都很難靠練習彌補不足,這比較算是個特例。
不過,它的鑑定,也沒有那麼馬虎…聽覺鑑定是在密閉的小空間內進行,而且一次只有一個女孩獨自入內接受鑑定。
在同樣先向鑑定師們吻安後,被帶入到那個小空間,小空間裏面,同樣是一個平台,幾乎佔據了大半空間,鑑定師們要我全後躺下,並在簡單的拘束後,先是拿了個帶鎖的眼罩,剝奪我的視力,説是這樣可以讓我對身體的覺更鋭,更能清楚如實地發出聲音。
接着,在黑暗之中,我從身體的觸覺,明白了自己被戴上了一個耳罩…更正確來説,應該是帶有麥克風的罩式耳機,那耳罩的隔音效果成功地阻斷了我跟外界聲響的。
而且在我不小心發出一點輕微的叫聲時,耳邊卻清楚傳來我的聲音來看,我待會在接受聽覺鑑定時,也能自己鑑定、欣賞着自己的叫聲,給人聽起來是什麼覺…
躺在冰冷的平台上,看不到、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只有自己因為緊張而越來越明顯急促的呼聲,從耳機清楚傳來,我一想到自己的聲音會這麼如實被聆聽着。
又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不必要的羞恥…在這樣煎熬了不知道多久,房忽然被一雙手用力一捏,因為無法察覺外界變化,毫無預警的我,緊繃的身體部位受到突然而來的刺,反地發出一聲帶點靡的哀叫聲,從耳邊傳來連自己都無法置信的蕩聲音,比起以往姐妹們一起練習的叫牀呻聲不同的是,這耳機清楚傳達了沒有其他姐妹們的聲音參雜在一塊的,純粹只有我自己的叫聲,加上與外界其他聲音隔絕,也讓這一點點的叫聲被放大到宛如全世界都聽得到。
忽然被這聲音嚇到而羞恥爆發的我,發出到一半的叫聲戛然而止,接着,房同樣部位,又被以不同力道捏了一下。這次有心理準備的我,硬生生地嘗試忍住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