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用搖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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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我們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承受的…我還沒有動靜,鑑定師們仍站在我周圍沒有要走開的意思,看來這次的部鑑定,是要從我這邊開始的…“我有叫你下來嗎?把上衣的衣襬拉起來就好!
這麼愛曝,真是有夠賤的。”鑑定師忽然朝着晴晴怒吼,晴晴原本打算把整件上衣下來,也硬生生停住了動作。
“還有你,你是子大到手舉不起來了嗎?快點把衣服拉高。”剛對晴晴怒吼完的鑑定師,轉而對我動怒,我也不敢再耽擱,只能將雙手抓住上衣的下襬,將整件上衣往上,直到房從起的衣服下方完全暴出來為止。
原本就已經有點太小的衣服,使得這起衣服的舉動更加艱難,更別提這種要不,明明穿着衣服卻要把衣服掀高到幾無遮掩效果的行為,還不如干脆下來還比較不會自找罪受。
“手臂舉高!都擋到我們的視線了,還要怎麼鑑定!”我們三個女孩都同樣的姿勢,手臂抬高、手指揪住上衣向上掀起出部,率先接受鑑定的只有我一人,但另外兩個女孩以這種姿勢晾着也是十分不好受。
我被迫豐滿的房,很快便“誘”了那幾位鑑定師,眼睛直盯着我的部瞧,絲毫不避嫌也不害臊,我將臉別向一旁再也看不下去。
顫抖的雙手幾乎快要無力繼續拉住衣服了,短短十數秒被這樣望着部,對我來説卻像是度秒如年,而等到終於被瞧個夠了。這場羞恥的夢魘卻才要更加兇厲…
“這麼大、看起來又這麼軟的部,應該可以‘搖’了吧?左右扭動,搖一搖子讓我看看。”一名鑑定師又提出無理的要求説着。
(嗚…不要…)我在心中委屈地叫喚着,不願遵照着鑑定師的命令搖晃部,結果鑑定師一巴掌就打在我的房上。
“叫你搖你不搖!叫你搖你不搖!”鑑定師每説一次,我的房就被捱了一下打,雖然力道不大。但已經足以讓房被搧動、碰撞另一邊房,一下一下打來,房也跟着搖晃不止。
“呀啊…停下來…別打了…我搖…我搖…”迫於威與羞辱,我只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抵抗,認命地機械式左右扭轉身體,帶動雙搖晃。
“再快一點、搖大力一點!”鑑定師仍不滿意我的表現。我只能依言加快速度跟扭轉的幅度,羞恥到把臉埋進起來的上衣裏面眼不見為淨。
“可以了…”我不知道搖了多久,其中一個鑑定師才准許我停下,我像是當機的機械一樣。動作頓時僵住,拉起來遮住臉龐的上衣也不敢放下來,埋在上衣後面的面容早已哭得涕淚直。
已經如此悽慘的我,只乞求他們能快點轉移目標到晴晴或另一個女孩身上,別再鑑定我的部…“子看得差不多了,現在要鑑定你的頭,快點讓頭起來。”房的鑑定暫告一段落,但我仍還沒被放過,只不過是把注目的焦點從碩大的房,移轉到了頂端那兩顆粉豆上面…“嗚…”我哽咽地發出低聲哀鳴。
不等鑑定師再次催促,便主動地依令將雙手各騰出一手指,開始撥動自己的頭。早在部鑑定的開始之際,頭就已經因羞恥而略微充血脹起了。
但這點程度顯然無法令鑑定師他們滿意,他們想看到的是那兩點粉紅完全充血腫脹起的模樣,自己的視線雖然用衣服擋住。
但是頭的觸覺受到冰冷的手指的撥刺,無法不去想到自己正在做的羞辱事情,很快的,頭就已經完全立起來了。
比起房的鑑定,頭的部分其實就單純很多,或者説是很容易就一目瞭然,不像房還有什麼型、彈等等的鑑定,但饒是如此。
原本受到道德約束而不該的前兩點,如今卻是要這樣讓人評鑑,還是要用自己的手到突起,就算是已經漸漸適應這種校園時常要有的全生活,內心的羞恥屈辱仍然是很強烈的…
頭以及暈的大小、徑長、頭起高度等等的,其實是屬於“測量”的數據範疇,考核鑑定也只是稍微看順不順眼而已,真正需要好好鑑定一番的。
就是像房需要鑑定型一樣地,鑑定着頭、暈的形狀是否勻稱、與房的整體比例等等…在儀隊社的幾次社課,觀察着其他社員們的房變化,就讓我瞭解到這一點。
我們的房在物藥改造下變得脹大,但是頭、暈卻不是改造的主要目標,便就放着它們自然發育,於是就會發現有些女孩們的暈確實隨房的膨脹而跟着脹大,有些女孩們的暈卻沒什麼變化。
在成長碩大的房下反而像是小了許多。學姐曾説過,這些都是看個人的體質而異,不過哪一種的會比較有賣相。
在不同的顧客羣眼中也完全不同,所以學校並沒有用強硬統一的方式去改造每個學生的暈,而是提供各種不同的“樣式”任客人挑選。
而我…算是比較適中的…這或許是比較好的結果,因為不管太大或太小,都很容易被其他同學看第一眼就引起注意。
不過擺在現在的頭及暈的鑑定上,就是需要鑑定師們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能給與客觀的評價。
頭、暈的顏,主要有紅潤程度、深淺程度,這鑑定過程也是很折煞人的…就算是鑑定師,也是很難用眼睛分判出顏相近的物體,更難以用文字或言語來表達那微妙的差異,因此,鑑定師們用了一種非常客觀、公正的方式來評鑑:卡。
一位鑑定師拿出了串成一環、厚厚一迭顏相近的卡,那些顏從淡粉紅到嫣紅、灰褐都有。
而卡上面都有寫下編號,鑑定師們仔細地把顏跟我的暈相近的卡挑出來,抵在我的暈旁邊仔細比較兩邊的差異,再隨着深或淺更換卡。
直到三位鑑定師都同意現在壓在我的部上的卡,分別跟我的暈、頭顏相符後,才終於結束了我的鑑定…我的部終於被鑑定完了。
只是鑑定師們也沒説我可不可以放下衣服就轉身走向晴晴,我既怕自己衣服一放下來又被鑑定師斥責怒罵,又看到晴晴她們剛才等待我的鑑定也一直是這樣的姿勢,我也不好意思先休息,結果我雖然鑑定完了。
卻還是維持原姿勢等待着晴晴她們的部鑑定。我繼續維持這樣的姿勢等待晴晴的鑑定,她似乎沒有心思察覺,她剛才雖然不好意思直接看我如何接受鑑定,但是眼角餘光還是會瞄到一點,加上鑑定師的口令,已經讓她知道即將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奈何再怎麼勇敢堅強,要受到這樣的屈辱,還是讓她緊張不安。晴晴並沒有像我一樣直接把臉埋進自己起來的上衣內,不過她也幾乎是緊閉着雙眼不願面對。
鑑定師們倒也沒有要求晴晴的臉部表情如何,畢竟現在是部的鑑定,只是,就跟儀隊社的我一樣,舞蹈社的晴晴,那獨特發育的部也馬上就被認出來。
“舞蹈社的嗎?”那一位剛才認出我是儀隊社的鑑定師,同樣問着晴晴,晴晴勇敢地點了點頭。
“你們要認住了。儀隊社所追求的部是要能大到能夾住儀槍進行表演,所講求的是‘大’、‘軟’,所用的改造也是謹以此為主要考慮,所以上一個女孩的子才那麼鬆垮垮的。
舞蹈社的卻不同了,雖然同樣要求‘大’,但更重要的是要有隨着舞蹈彈動的‘彈’與‘紮實’,所以不會一剛開始就像儀隊社的子那麼大,但這樣的大小也夠賤的了。”
“哈哈!我瞭解了。如果儀隊社的騷子是軟趴趴的生麪糰,舞蹈社的就是蒸的大饅頭,對吧?”那幾個鑑定師,竟然就這樣當着晴晴的面、用我們三個女孩都能聽清楚的音量,高聲談論起我跟晴晴兩個女孩、兩個不同社團的部差異,晴晴動地身子微顫,像是快哭出來似的,我也心如針扎一樣刺痛,明明是被迫成這樣的大房,明明是為了滿足這些男人的慾…
結果,我們還要因為這樣無可挽回的大房,被恥笑為賤…“喂!把起來啊!長了這對騷子的賤貨,還怕給人看嗎?”鑑定師説着。
晴晴的部鑑定已經開始了,我趕緊把頭別向另外一邊,偷偷把眼角的淚水擦拭掉。有那麼幾分鐘的靜默無聲,晴晴的房鑑定在我別開的視線之外進行着,明明羞辱到快哭出來,晴晴仍然一聲不吭地強忍淚水。
“這大小的房,是不是可以搖了呢?”鑑定師突然開口問。
但是話只這樣説了一半,並沒有把下句説出來,只是,有了我剛才的不快經驗,晴晴也明白,要輪到自己左右晃動自己的房取悦這些男人們的眼睛…
這種羞辱對她來説真的還比殺了她還痛苦,但是她還是強制地讓自己的身體照着鑑定師們的意思,開始左右搖晃起來“搖用力一點!你直屬學姐是沒餵你喝飽嗎?再大力一點!”一名鑑定師不停這樣催促着晴晴,我終於忍不住偷瞄了晴晴一眼,卻發現她已經很用力在搖了。
但是畢竟房的大小跟彈都還沒發達到如鑑定師所希望看到的可以互相撞擊彈動的程度,所以晴晴怎麼努力都達不到鑑定師們的要求。
“別搖了,舞蹈社的子不是這樣玩的。”那位顯然有經驗的鑑定師忽然開口,制止了剛剛還一直責罵、催促晴晴左右搖動身體的鑑定師。
“剛才也説過,儀隊社是軟趴趴的子,左右搖動拉扯的話,因為慣跟不上身體的動作變化,才會一直子相撞,舞蹈社這麼有彈的子,用搖的不明顯,要用彈跳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