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學姐在下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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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做到這樣的程度,才能真正發出,屬於奴的真諦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腳下大聲呻的夢夢學姐,臉上的嗜表情更加熾熱強烈,學姐這般的呻方式,完完全全將施者的滿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層次…
一般在歡愉之際,女發出適當的叫牀聲,更能起男的雄風,尤其是學園的顧客們,許多都是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見識甚廣,見過許多質量不一的貨,但是奴的內質,卻是要發出聲音才能辨認。
在外貌、身材,甚至器結構與度皆相若的奴之間做比較的話,一個會叫、叫得好的奴,在價格與麥相上也會吃香許多。
如夢夢學姐這樣子的叫法,絕對是中上級別以上的程度,莫説是正在蹂躪她取樂的助教,就連我們這些在旁邊,正替她擔憂與不捨的學妹們,竟也聽着這種呻哀嚎,產生了莫名的覺…
然而,我們另一個雖隱約覺到,卻無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這種呻方式的練習背後,是多麼地殘忍苛求來的…叫牀。
本來是在女歡愉之下,常基於本能或是為這場戲助興而發出來的,隨不同的女人角或受上的差異,所發出的型式與聲音也是千百種。然而像這種“奴式”的叫牀,卻是幾乎沒有在一般歡場合中出現過,只因為女發出這種聲音的當下,並不是因為歡愉而是因為被蹂躪而發的,所呈現的聲音已經不再是因為自己的舒,只能透過叫聲,幫對方助興。
然後更加殘忍地摧殘女奴的身體。因此,這類型的叫牀聲中,絕對不容許半點的“強勢”與“主導”也不能像是殺豬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極盡柔弱,像是被摧殘到已經奄奄一息、發不出聲似的模樣,這種聲音才是當對方摧殘自己時,最強而有效的催化劑。
這種聲音也不是隨便就能發出來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沒受到半點刺的情況下,就貿然發出不自然的叫牀聲。
在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們耳中,一聽就知道全是裝出來的,這比起沉默出不了聲還要更加貶低女奴這一方面的價值分數。因此,要能夠讓自己能隨心所,在受到輕微的刺之下。
就能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靡之音,女奴們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練習,練習自己在每一次的刺時,都有辦法下意識發出那種自然不做作的天籟,還有不斷透過各種方式,提高自己各處的度,使自己的身體各處成為一種奇怪的樂器,只要一被碰觸。
就自動會有各種聲音從嘴巴發出來的人體樂器…然而,當一個女奴已經完全變成如此自然的人體樂器後,這種已經如同本能的,身體受到碰觸就想發出呻聲的衝動,卻又被嗜者惡作劇地限制住,以“若發出聲響就要懲罰”之類的責難…
讓女奴把已經到嘴邊的聲響壓回去,而這種身體本能想發出聲音,但是卻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經都極力壓抑那不停傳遞到大腦的訊息。
而躁動不安的顫抖,以及瀕臨極限,快憋不住而隱約發出的嬌、呻,才是女奴們叫牀時,最終該有的模樣。
甚至為了不讓女奴在長久的鍛鍊下適應這種刺,當女奴漸漸能夠忍耐住這種覺,不再憋得這麼痛苦時,還得再提高自己身體的度。
直到女奴的度與她的忍耐力達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區間,終其一生都在逐漸朝向被玩壞的極限點攀升…這些事情。
對於我們這些才剛要學習發聲的幼奴們來説,還是很久遠的事情,至少在這一天的午課所安排的發聲課程,是還無法領悟到這些的…
這一堂午課,我們大半時間都只是在刺着學姐,讓她發出她該發出來的聲音,讓我們成為了摧殘學姐們的幫兇…除了晴晴之外,我們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對學姐身體施…
“你們早課不是學過,女奴身上有哪些‘主要部位’?現在這就是供你們複習的教具,如果誰敢偷懶停止手上動作,就換你到前面躺下來,給我們這些沒事做的助教玩玩!”看過剛才助教是怎麼殘忍地踐踏學姐的我們,聽到這番話早就嚇得臉發白了,也不敢顧慮到學姐而放緩手上的力道。
只是…看着學姐臉上織的快卻又痛苦的表情,聽着學姐發出那不知道是興奮多些還是苦悶多些的呻聲,被助教放話迫的我們,反而覺自己對學姐有種罪惡愧疚…
直到這一堂課剩不到一個小時,才輪到我們的發聲練習,這遠比我們所認為的還要輕鬆簡單,也遠不及學姐們剛才身在的地獄邊境…
每個女孩對自己身體的度都不盡相同,就連受到刺下意識所發出的音高低也大有差異,學校並沒有要強求我們全都制式化。
但是從嘴裏發出來的叫聲,仍要有相當的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恥態,就是我們這些妙齡女子,在那一羣嗜者眼中的最佳菜餚。往後這三年,我們的發聲演習。
除了呻之外,還得學會加上面部表情、呼起伏、身體扭動等等,讓自己的媚之態倍增…但是這些對於連最基本的呻聲都還沒磨練過的,現在的我們來説,都猶言過早。
才剛入門的我們,只須輪在地板上躺平、起上衣與裙子,在學姐雙手“温柔”的撫觸下,很自然地發出呻聲就可以了…在晴晴之後,輪到了我,遵照着夢夢學姐的教導,躺好之後,稍微屈起膝蓋往左右張開,閉上眼睛、嘴半張,全神貫注地等候着身體各部位傳來真實的觸覺刺。
然後,當學姐時而我的房、時而摩娑着我的下體時,我就只需要忠於自己的覺,發出屬於我自己的聲音就好。
也不用像是學姐那樣壓抑,更不用矯地提高聲音到全教室都聽得到…不管是呻聲太小,或是過於刻意地大聲叫,都會害得學姐直接被助教們踹上一腳。
學姐對我們的身體撫摸,事實上早已不陌生,我們每天晨洗的時候,不管是豐按摩,或是清潔下體時雙手在部位的遊走摩擦,早已帶給我們足夠發出呻聲的刺。
但是若在羞恥的晨洗過程中,還恣意發似地呻出聲,自己一定會羞愧至死的。因此只能拚命把那些覺憋住。
就如同學姐在餵食我們汁時,也是極度壓抑地不願在我們或擠榨她的頭時,發出讓場面更加尷尬的呻聲一樣,可是。
直到此刻,真正要我們發出聲音來,卻又怎麼叫都覺得怪異,想叫出聲又因為羞恥心作祟而放不開,硬發出來不自然的聲音又會害得學姐被助教狠踹幾腳…
對於這些助教們來説,要聽出女人叫牀聲音是刻意發出還是真實的反應,完全不是什麼難事。最初的前幾分鐘,我也因為還抓不到訣竅,害夢夢學姐被踹了幾次。
但是學姐卻毫無埋怨地,雙手繼續不停歇地刺着我的身體,我也一直緊閉着眼睛不敢張開…彷佛巴不得閉上眼睛,目不視物,周圍就沒有其他人存在一樣。
完全不敢去想象我發出呻聲的同時,身旁還有晴晴等人,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旁邊看着…大概呻了幾分鐘,學姐也被踹了不下十腳後,我才終於漸漸抓到一點訣竅,學會配合着呼,讓自己的呻伴隨着嬌起伏。
學姐對我身體該給予什麼程度的刺,也摸索透徹,不再是死板地我的房,而是會時不時用指尖撥我更為的頭,每下的彈撥,都彷佛是觸電般讓我的身體一震,呻聲也變得更昂揚起來,學姐在我下體的手,更是忙不迭地從恥丘滑到股間,沒入股溝後再緩緩出。
甚至按壓在我的小芽上,以腕部位湯圓般按摩着我最的部位,儘管只有一瞬息之間。
但卻讓我的呻聲達到最高點,也讓我的羞恥攀升到最高點…“可以了,下一個。”在呻了十多分鐘,自身覺得彷佛已經過了好幾小時之後,才聽到助教的獲准。
在學姐停下雙手對我的刺後,我才終於如釋重負般,舒緩已經呻到發酸的頰顎,但是息仍停不下來。
甚至若沒有學姐的幫助下,我還差點站不起身,在大腿間的地板上,也跟剛才晴晴的情況一樣。
還殘存着一小灘積水…剛才的呻聲,都是切切實實地,也就是説,我的身體是確實在學姐的雙手撫摸下,起了很大、很長的生理反應…
我唯一還能慶幸的,是自己每次都覺得快要到頂的時候,學姐都剛好會減低對我身體的刺,否則如果在剛才達到高的話,我一定會羞恥到一頭撞向牆壁…
而後,我就跪坐在晴晴身旁,兩人的肩膀緊緊靠在一起,兩人的手緊緊握住對方,兩人的心裏都是想着同一件事,今天的午課算是“成功度過”了。
但是今後的每一堂課,我們的課業壓力也要急遽上升了…“嗚…”往事的回憶暫告一段落,我的思緒再次被拉回到現在。
這一個深夜,才驚覺自己剛才一邊想得出神,一邊雙手仍在偷摸房的同時,竟然已經下意識地發出當時羞恥到出不了聲的嬌呻…(這也難怪…這種覺…)我暗自想着。
有點像是想給自己的羞恥心找個藉口,但是卻又到一陣更強烈的淒涼…“叫聲是一個女奴在上了展示台後,必被當成驗貨項目的其中之一,每位同學都得更加努力才行喔!
從今天起,大家也要忠於自己的身體,想叫喚出聲就盡情叫喚,把握每一次有限的練習機會,好好練習自己的發聲音與音量,才能像學姐一樣,用聲音傳達自己的賤身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