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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從表情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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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教官説的後半段話,現在更成為我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罰站一晚…破那些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一想到這下場。

原本已經要支撐不住身體的‮腿雙‬登時一軟,整個身子就要摔倒在地,這時,卻忽然到有一雙手從旁邊伸來,將我扶住,讓我不至於整個攤倒。

“老…公…”我不自覺地喊出這個名字。

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導與後來跟晴晴、小可聊天時的方便稱呼,讓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稱呼着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嗎?”我再次試探地問。

但對方並沒有開口,不過這一雙手讓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雙大手不會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現在整個還是軟趴趴的,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是多麼倚賴這一雙手。

現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間我好像失了。

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覺到我的鐵鏈有動靜了,終於有人牽着我往後走。

原本已經軟掉的‮腿雙‬,因為不敢放棄這唯一的希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我整個身體撐起來,帶我踏出每一步。

雙腳的高跟鞋跟細鏈,使我只能碎步前進,但那個牽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進,而不會讓我到脖子被緊緊勒住的覺。不久。

覺我們終於走出那棟建築,漫步在這校園之中,陣陣冷風吹來,讓我原本就不停顫抖地身子更加劇烈。

但同時我也在我自己加快腳步跟上,現在周圍已經幾乎聽不到其他腳步聲,如果現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獨一人站在這裏,這樣不到半小時我就一定會瘋掉的。

雖然我腳步加快,這段路我們還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鐘才走到另一棟建築裏面,沿途有遇到了幾個人。

正確地説是幾個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聲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經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處境正是我現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們的前車之監,讓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腳步,不過長途走下來,對雙腳卻是很大的折磨,有時疼得我必須減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緊,我的身心就這樣一直被摧殘殆盡。

當我們走進這棟建築後,我好不容易興起一種“終於快走完這段路”的欣悦,明明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會奪去我的貞,我卻巴不得這能趕快發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時不久,我忽然查覺到,我脖子上那牽引我到這的鐵鏈忽然失去拉力,鬆的一端鐵鏈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雖然力道很輕。

但卻像是把我的心給徹底震裂開來,同時傳來的向前離我遠去的腳步聲,告訴着我一個恐怖的事實:老公走了…他也丟棄我了…“老公…不要…不要離開…”我本沒有心思檢討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腳下的拘束,一邊大喊着,一邊就要一個跨步,想追上那將要遠去的腳步聲,但是卻被細鏈一扯,整個人往前撲倒。

情急之下,銬在背後的雙手本無法保護身體,於是我整個前半身就狠狠撞擊地面,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

強烈的疼痛與絕望,讓我顧不得一切放聲大哭起來,但沒多久,那一雙手又把我扶了起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覺,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來了。

他已經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讓我轉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這才發現我坐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

而那男人也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再來是雙眼前的白帕。我忽然覺我呼跟心跳都開始異常地加速…終於。

當我的白帕被掀起來,那個男人,我當時“放下身段”勉強選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變英俊許多、肩膀也變得更加厚實…

“你沒事吧?剛剛怎麼摔跤了?”他有點笨拙地問着,我一回想起剛才的恐懼,自己的安全早就灰飛煙滅了。

整個人哭倒向他的懷裏,咽地哭訴着:“你為什麼…這麼…這麼…壞…剛剛…把我…扔下…我已經…已經…你都不理我…還讓我…站那麼久…都不理我…也不出聲…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撫我…還…還…”我不停傾吐着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所説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照料跟保護。

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裏太暗,想先走進來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

還有剛剛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着帶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你會被推撞…才想等人走得差不多…再出發…”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着他解釋這些“雞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説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

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所以,我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温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緊,心中充滿了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之後再試着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合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着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我心裏大概明白了,嘆了口氣,説:“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麼快放過我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着我,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多少次了。

但是直接着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恥。

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裏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在一張牀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牀卻不是雙人牀,牀的寬度只比單人牀還要大一些些。

而牀頭邊還有一個黑屜櫃。牀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牀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掛着一台攝影機,直接把整張牀給拍攝進去…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看開了。

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宮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你…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害羞地低下了頭。

其實我一直在內心戰着,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

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他主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

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愛夫的新婚之夜。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説不出口的回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但是,當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麼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説:“沒什麼,只是個耳機。”他剛説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嗎?”但是我還沒有回覆那聲音。

只是繼續問着那耳機要做什麼的,只見他害羞地結巴説着:“她…我…”看着他這麼難以啓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回答。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着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可都是‮男處‬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説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經驗的‮男處‬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

而是要主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説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着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

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説的話…還是你來比較好…”看他這個樣子,彷佛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嘆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姐。

她説正在開啓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你們先洗澡吧!”學姐開始下達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