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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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到了辦公室裏上班,雒予歆覺得整個腦袋還是悶悶地發病。
因為那個突來且霸道的吻,害她失眠了一整夜,今早起牀頭痛裂。
“予歆,那個不知趣的傢伙又送花來了!”還沒回到座位,張論武手裏就抱着一大束的花朝她走來。
“玫瑰?”看着眼前火紅的玫瑰,予歆更覺頭痛裂。
“那個登徒子!”她咬牙小聲地忿忿説着,心頭卻盪着莫名的情愫。
紅透了的玫瑰讓她想起了昨夜的吻,他勾挑滑溜的舌,忘情糾纏時的火熱。
忽地臉一紅,雒予歆接過論武手上的花,筆直地就往前走,然後習慣地撈起花束裏的小卡。
歆,我想你。
昨夜你火熱的模樣,令我一夜無眠,盼再聚。
“噁心!”同樣的動作,她將那張可憐的小紙卡撕得粉碎,走向垃圾桶,然後毫不考慮地將花往裏頭扔。
“砰…”仍舊是一聲巨響,可憐的花兒又得到與垃圾桶親吻的命運。
不過這次丟花的人腳步似乎有些遲疑,她沒轉身馬上離去,反而在垃圾桶前猶豫了兩秒。
突然,她轉過身去,彎下,由花束裏出一枝玫瑰來。
“予歆,你、喜歡玫瑰?!”將一切看人眼裏的張論武吃驚着。
雒予歆刷地轉過身來,她也為自己的動作嚇着了。
“我、我並不是特別喜歡玫瑰,只是覺得可惜。”隨意掰了個藉口,她徑自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可惜?”搔着一頭短髮,張論武發愣了半天。
可惜?會嗎?這看來一點也不像是予歆的個呀。
記得一年前,也同樣有個糾纏不休的男子,他送的花,可是比玫瑰還高檔的花卉啊!予歆還不是天天將花給扔到垃圾桶裏,那時怎麼從沒聽她説過一句可惜?
回到座位上,股都還沒坐熱,雒予歆和張論武就讓朗叔給叫進了辦公室。
朗叔,翁鎮朗,雒予歆這個部門的單位主管,是個標準的好好先生,否則年紀不過五十出頭的他,也不會任由部下朗叔、朗叔的稱呼他。
“你們兩人先坐下。”朗叔由辦公桌後抬起頭來。
看着兩人已坐定,朗叔放下手邊的公文。
“你們兩人最近應該沒有什麼公務吧?”推了推鼻頭上的眼鏡,他忽然問。
雒予歆看着他,眼裏有着佯裝的不解。
她記得上回朗叔這麼問,結果隔他們就被調到重案組,去幫忙分析兇手犯案心理,還恐怖地與法醫在驗屍房裏待上了一整夜。
所以機靈的她,這回懂得不馬上回應,保持着沉默的最高原則。
“是、是沒什麼。”對於察言觀,張論武就略遜一籌。
“是嗎?論武沒事呀?”朗叔的眸子由張論武身上。一下子拉向雒予歆。
“予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