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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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遇人持槍挾持的雒予歆,好不容易捱到下午,才稍稍恢復了好心情。誰知就在夕陽快西下時,突來的一把花束,卻引爆了她難得發火的脾氣。
“予歆,你怎麼會有前夫呢?”張論武是她的同事,同時也對她有愛慕之心。
他們不是基層員警,也非辦案的警官,而是在特殊情況下才會出動的談判專家。
雒予歆是去年才辭去美國聯邦談判幹事的工作,回到台灣的優秀談判專員。
“前夫?”她大小姐別説今年尚未結婚,年年都還未婚,哪來的前夫?
伸手接過那把火紅的玫瑰,雒予歆起了上頭彆着的小卡,那小卡上寫着的字,害她差點看凸了眼。
傍親愛的子:顯然是因為我們相識只有短短几分鐘,否則我斷不可能任你由我眼中溜走,成為“前”!
“這束花是誰送來的?!”她的細眉蹙得死緊,喪失了平的冷靜。
由筆跡看來,這個惡作劇的人,絕對是個男人。
再由字跡上去分析,那龍飛鳳舞的字體了,下筆者絕對有着狂傲的個。
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帶眼,否則怎會惹到她的身上來?
“不知道,聽説是由花店的小妹送來的。”張論武實説。
“真是該死的,若讓我知道是誰開這種惡劣的玩笑,看我不拆了他的骨頭才怪!”予歆咬牙的説着,隨即將那張小卡撕成了碎片,然後銀着那一整柬豔麗的玫瑰隨手往垃圾桶一扔。
果然,一早若遇到了倒黴事,整天都不會順心。
傍晚時分,天空下起了人夏之後的第一場陣雨。
走出大樓,雒予歆望了天空一眼,漂亮的臉蛋隨即皺了起來。
她沒帶傘出門,因為今早還晴空萬里,一副斷不可能下雨的樣子。
看了街道一眼,她當下決定,下外套,往頭上一遮,隨即瀟灑地走入了雨中。
她在人行道上走着,耳邊雖充斥着雨聲,但她還是鋭地發覺到有部房車正以平穩的速度,緊跟着她。
走過了兩條街口,雒予歆故意放慢了腳步,然後在紅燈前停了下來。
而緊跟着她的那部房車這時也停了下來,駕駛座的們突然開了,一個穿着制服,看來似司機的年輕人,很快地跑到她的身邊。
“小姐,先生説下着雨,他送你回家。”小姐?先生?
“什麼先生、小姐,我不明白你説什麼。”雒予歆戒備地瞧了他一眼,見綠燈已亮起,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先生説,不想看見你繼續淋雨。”司機似乎還不死心,緊跟在她身旁勸説。
雙手拉緊頭上的外套,雒予歆突然停下了腳步。
“回去告訴你們家先生,若再跟着我,我就抓他去坐牢!”眼尾餘光瞟上了房車一眼,她厲聲地説着。
現在多像三級片中的變態情節啊!
房車裏坐着一個老到不行的糟老頭,然後要他的司機開車載着地,在下雨的街上四處尋獵年輕女子。
“嗯…可是我…”司機面猶豫,想再繼續勸説,又畏懼於雒予歆兇狠的口吻。
瞥了他一記,予歆又拉緊了外套,就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