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路遇劫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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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趟遠門,幾天沒有更新,對不住兄弟們了,中午更新半章,晚上再補償半章。
更難得的是他們之間,無論刀法、步法,彼此間皆配合得默契無間,只眨了數下眼皮的工夫,已然衝近囚車。
一個大漢眼見囚車在望,大喜至極,大喝一聲:“指揮使莫驚,兄弟們來救你了。”一刀將守在囚車前的最後一個官兵砍倒,伸出大手便去拉緊閉的車門。
副指揮使自衝殺時起,眉頭便緊緊蹙在一起,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頭,事情成功的也未免太容易了,尤其是這輛封閉的囚車,從外面本看不到裏面的情形,處處透出詭異。
眼見那名大漢伸手去拉車門,他直覺的大叫一聲:“秦勝,不要!”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那大漢興奮的用力拉開車門,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火光沖天,馬車被車中火藥炸成了碎片。
爆炸巨大的衝擊波將方圓十數丈的人盡皆震倒,距離馬車最近的五六條大漢當場斃命,十餘人被震成了重傷。
副指揮使吃力的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片慘景,就在這時身後刀風一動,憑藉着多年生死一線錘鍊出的超人反應,他倏然向右一滾,只覺肋一震,捱了一刀。
副指揮使側翻出五尺,半跪在地,長刀斜指前方,一雙血紅的眼睛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四個完好無損的人,面上盡是怨毒的神情:“賀彪,你…你們為何要這麼做?為何要出賣於指揮使?出賣兄弟們?”那叫賀彪的大漢冷冷道:“於廣廷早已死了,一切盡在陳公公的算中,趙志南你若識相的便趕緊繳械投降,不然難逃亂刃分屍之禍。”彷彿映襯着他的話,遠方官道上隱隱傳來馬蹄呼嘯之聲,顯然是大隊騎兵殺到。
副指揮使陳志南雙目盡赤,靈智卻還保持着清明,大喝道:“王平聽令,帶所有兄弟撤走,本使殿後。”此時所有活着的大漢盡皆圍攏在副指揮使陳志南的身後,雖然各個傷痕累累,卻無一人呻出聲,一雙雙滿是仇恨的虎目死死的盯着賀彪等叛徒。
一個半邊身子盡被炸得血模糊的大漢搶上一步,當在陳志南的身前,急聲道:“副指揮使您帶兄弟們走,王平斷後。”無論受傷輕重,所有漢子盡皆齊聲道:“副指揮使先走,我願斷後。”袍澤情深,望着身邊這些血漢子,陳志南虎目中模糊一片,狠狠一咬牙道:“混帳!軍令如山!我命令你,王平,立刻帶兄弟們走!”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倏然從道旁衝出,冷然的聲音道:“都別爭了,你們走,我替你們斷後。”説着話,這人沒有絲毫停頓,赤手空拳的殺向賀彪等四個叛徒,可不正是無名。
與此同時,遠方傳來戰馬的驚嘶之聲,顯然遠處的官兵也受到了阻截。
在這些大漢發動時,無名與程懷寶就伏在不遠處的農田之中觀瞧,將官道上的驚變盡皆看在眼中。
至囚車爆炸時,程懷寶眉頭一皺低聲叫道:“壞了,只怕要糟。木頭,咱們上。”兩兄弟動作如電,隱伏接近官道,無名當先察覺到遠方那隆隆的馬蹄之聲。
兩人默契十足,無名伸手一指,程懷寶會意,身形一偏,向着傳來馬蹄聲的方向潛去。
賀彪等眼見無名赤手空拳的撲了上來,眼中盡是殘忍的殺意,暴喝一聲,四柄長刀兜頭劈下,刀光似電間,瞬間將無名所有的前進路線全部封死,乍一看去,彷彿無名是送上去被人砍一般。
這幾人的刀法與無名的招式很象,簡單中霸氣十足,以快狠取勝。
可惜他們碰上的是無名。
無名急速前衝的身形不可思議的頓了一下,那是他獨創的小步身法。
四人原本計算好的刀招登時落空,沒容他們有絲毫變招的機會,無名身形又動,倏然接近,一隻手掌快似閃電般入一名大漢的心窩,同時飛起一腳踢爆了另一人的卵蛋。
閃身讓過醒過神來的另兩人砍來的長刀,將手中大漢掄起砸向一人,同時飛身而起,手腳同時攻出,撲向為首的賀彪。
賀彪從未見過似無名這等悍勇無匹的打法,即使以彪悍無敵著稱的蒙人與他比較起來也要相形見絀。
眼見三名同伴盡皆倒下,心下已寒,大喝一聲為自己壯膽,手中長刀飛劈而下,直取無名頸項。
手中一震,長刀頓在半空,賀彪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長刀竟已被對手牢牢抓住了刀刃。沒等他反應過來,無名已然欺近身來,一掌劈在他的脖頸之上,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一旁被同伴屍體砸倒的那名大漢一臉驚慌畏懼神情,爬起身來便待逃走。
他又如何快得過無名,才剛邁出第一步,已然被無名從後面拿住脖頸,鐵手稍稍使力,那人已暈了過去。
無名將四人盡數打倒,只不過常人眨了幾下眼皮的工夫,趙志南等人甚至還沒來得及上前幫忙,一切已然結束,不全呆在了當場。
無名回頭一看這些人還未曾撤走,不急道:“還不快走!我兄弟頂多只能抵擋一下。”就在無名説話的工夫,遠方忽然傳來一陣火器的轟鳴聲。
一眾大漢臉登時一白,趙志南失聲道:“神機營?兄弟們快撤,遲恐不及。”不愧是訓練有素的一隊士兵,只用了數息時間,所有大漢盡皆退走,甚至連袍澤的屍體也未留下。
無名向南一指道:“往前三里是一片樹林。”趙志南會意,帶着一隊殘兵逃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