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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醜女語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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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好,不是老樓失信偷懶,實在是這三天里本無法登陸起點,今天把前面欠兄弟們的補齊,省得有兄弟拍老樓板磚!

徐文卿急中生智,揚聲道:“她雖搶馬,但罪不致死,濫殺也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之一,弟弟你可不能隨意殺人啊。”無名默然片刻,毫無波動的聲音道:“即使十惡不赦,我也不會給她以後威脅我們的機會。”徐文卿大驚,知道這少女已是命在頃刻,勉強展了個笑顏,柔聲道:“弟弟,一個不懂事的任小丫頭的氣話,你又何必當真呢?”眼見無名沒一絲反應,趕忙又道:“不信你問小寶。”

“問我?關我什麼事?這麼醜的妞,死了便死了。”程懷寶小聲嘀咕着。

徐文卿惡狠狠的瞪了無賴小子一眼,卻不得不強忍着心頭的火氣低聲道:“你幫我勸無名,我給你介紹美女。”程懷寶眼中一亮,立刻來了神,呵呵笑着道:“大姐説得太對了,木頭,區區一個醜丫頭的氣話也用得着你生這麼大火氣。”無名平靜的有若一口古井般道:“你們當我是傻子嗎?她方才説那話時的殺氣我會覺不出來?”程懷寶晃晃悠悠走上前去,邊走邊道:“木頭你將手放下吧,不用殺她,我自有法子讓她以後無法搞怪,且會乖乖聽話。”無名的一對眸子終於自藍衣少女的臉上移開,疑惑的瞄了程懷寶一眼。

程懷寶拍拍自己的脯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無名默然片刻,突然收手後退。

籠罩在身上那濃若有形的殺氣突然消失,藍衣少女高度緊張的神經突然鬆懈下來,身軀一軟,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眼見程懷寶滿臉笑的走近前來,藍衣少女出奇的發覺,這個方才還痛打了她一頓的惡人此時看起來卻和善了許多,至少與那個殺神比較起來,他臉上的笑容雖然陰險,卻總還是人的表情不是嗎?

程懷寶蹲下身來,柔聲道:“醜丫頭,教你個乖,可不是什麼人的馬都能隨便搶的,搶錯了可是要倒黴的。”藍衣少女的子再是刁蠻任,這會兒也知道害怕了,哪還有半分方才的瘋狂囂張,畏畏縮縮道:“我…我知道了。”程懷寶呵呵笑道:“孺子可教,你叫林語冰是吧?為了保住你一條小命,同時也為了以後不讓你來找咱們的麻煩,我要在你身上擺兩下,你不反對吧?”藍衣少女林語冰何曾見過似程懷寶這樣子的人,明白地説出他要在自己身上鬼,還來問自己反不反對。

她是温室中長大的花朵,伴隨她成長的皆是一羣中規中矩、死板認真的人,算起來最古怪的莫過於她爺爺了。可與眼前這滿臉笑的傢伙比起來,古怪的爺爺絕對算得上正人君子了。

正是這絲新奇覺令她突然生出這個揍了自己的惡人有意思的想法,不覺問了個傻問題:“我反對有用嗎?”程懷寶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方道:“若你想面對那木頭的話,你的反對自然有用。”那個凶神惡煞?林語冰縮着脖子搖了搖頭,看都沒敢看遠處的無名,乾脆道:“不用不用,我不反對,你來吧。”你來吧…

好曖昧的三個字!

程懷寶心中哀嘆,若是説出這話來的是個漂亮小妞該有多好,偏是這個看了就想吐的醜八怪,孃的!

程懷寶沒空自怨自艾,下指如飛在林語冰身上一通猛點。

林語冰驚訝的發現,他下指竟好似隨意一般,有一半都點在了沒有任何經脈道的地方。而且他指尖送出的或暖或涼或緩或急的一絲絲真氣進入自己的身體,竟還有種舒服的覺。

醜丫頭不納悶道:“原來你是嚇我的,害我還以為你真的要害我呢。”程懷寶全神凝功出指,哪有多餘的神搭理她,終於點出最後一指,他長出了一口氣,頭一次使出這套詭異繁複的指法,以他的功力竟然有乏力之笑道:“是不是嚇你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聽我的警告以後你便莫要動氣,心中更不能有殺念恨意,不然…嘿嘿…你就自求多福吧。”説完程懷寶站起身來,自顧自走向無名。

林語冰下意識的提氣運功,意外的發覺自己已是功力盡復。

覺得自己有了自保之力,這醜丫頭刁蠻之心又起,眼間程懷寶背對自己緩步前行,想起方才被痛打的仇來,大眼中狡芒一閃,猛地劈出一掌。

程懷寶聽到身後掌風呼嘯,臉上笑再現,卻不閃躲,難道他想捱打不成?

一聲痛苦的慘叫,掌風突然化為無形,林語冰渾身顫抖着倒在地上。

她已分不清自己這一刻身上的覺到底是痛是酸是麻是癢,或者這些本就同時存在,存在於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皮筋骨,甚至是骨髓之中都一樣,她想抓搔,可除了搐與慘叫,竟然連一手指都無法移動。

程懷寶使在她身上的手法,乃是至真老祖生平最得意的幾項發明之一,是一次失敗試驗後的意外所得。受制者平時與常人無異,卻不能發怒或是心生恨念,不然氣機牽引之下,體內制立刻發作,實在是玄妙至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看着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徐文卿一雙美目瞪得溜圓,這是什麼功夫?太恐怖了。

無名若無其事幫她解釋道:“沒什麼,死不了人的。以前在山上時師父經常這麼收拾小寶,頂多一炷香的時間就好。”徐文卿小臉煞白,一時説不出話來,什麼師父教出什麼徒弟,看着程懷寶,她已能想象他們的師父大概是什麼樣子了。

看到心上人這副模樣,無名皺了皺眉,體貼的揚聲道:“她吵到了姐姐,小寶讓她閉嘴。”頭一次讓別人嚐到這等地獄般的滋味,怎一個字了得,程懷寶竟生出幾分多年媳婦熬成婆的慨來。

不容易啊!以前都是自己如此躺在地上搐個不停,他比這世上任何人都要清楚箇中的滋味。畢竟任何人都沒他嚐到的次數多,自然更沒他嚐到的滋味全,基本上老頭所有的手段他都嘗過了不只一遍了。

聽了無名的話,程懷寶撇撇嘴,雖然沒過癮卻也沒有辦法,彈指在林語冰身上點了幾下。

勁力過處,那種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恐怖滋味如退一般消逝無蹤,林語冰哆哆嗦嗦站起身來,此時看程懷寶的目光已徹底變了,只覺得這個臉上總是帶着笑容的傢伙比那個冷臉的凶神惡煞還要可怕一百倍。

程懷寶笑得開心,輕聲問道:“這滋味如何?保你從沒嘗過吧?”林語冰微微咬着嘴,心中惱怒,偏偏對着眼前這笑面虎卻連半絲都不敢發出來,悻悻道:“你自己嚐嚐便知道了。”程懷寶打了個哈哈道:“醜丫頭,莫説這滋味,比這更難受十倍的我也捱過。”見林語冰一臉的難以置信,趕忙一副體貼表情道:“你不信?要不換一種讓你試一試。”説最後三個字時那滿臉躍躍試的神情可嚇壞了林語冰,一張小臉立時變得慘無人,使勁的撥拉腦袋,生怕這笑面虎一時手癢再給自己來上另外一招,那豈不是死定了,方才那恐怖的滋味她可是這一輩子都再也不想嘗試了。

許是再醜的人看習慣了也就覺不出來了,程懷寶看她拼命搖頭,快要把小腦袋從纖細的脖子上搖下來的模樣,竟覺得這潑辣蠻橫的小丑妞有些可愛…

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