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點點在風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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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西西里島隨着鐵門遙控打開,十幾輛黑的勞斯萊斯從鐵門裏開出。沿路,不管是行人還是車輛,都遠遠的開出了一條道。這是意大利,西西里島的袁家。車,一排排的停在一間豪華的會所前。一排排的車門打開,一字排開的黑衣黑褲戴墨鏡的結實男子,排成了兩排。在最中間的車前停下,車門被從前座下來的男人拉開。
一雙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地面上,一身筆的純手工西裝包裹着他結實的身軀。他是現任的黑手黨的當家人,袁絕夜。在一左一右兩個人的擁護下,在無形中透出的氣場裏,邁步往裏走。
在所有的人都走了進去之後,後備箱後面發出一些聲響。接着後備箱便被推開一道縫,透進去的光,只見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正在四處的轉動着。在確定了沒人後,這才慢慢的推開。滑溜的從後備箱裏怕出來,但因為手腳並不是很利落,卻自以為很利落。雙腳沒有成功着地,而是直接以不雅的姿勢趴到地上。遠遠看去,像是一餅貼在地上。▌▌。。net袁點點啊了一聲,但似乎又想到啥似的,立刻伸手捂住嘴。趴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四處左右張望着,見沒有人注意到她,這才從地上怕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了鼻子,把眼眶裏的眼淚伸手抹去。
扯了扯自己的小揹包,袁點點微微仰起自己的小腦袋。
袁點點的離家出走計劃宣佈成功。
從來不知道外面的人原來這麼多,從來不知道外面的東西這麼好吃,也從來不知道外面的東西這麼好玩。
十歲的袁點點,邁着小腿,一路吃到底。
唐人街裏的很多好吃的東西,她都沒有吃過。在家裏,每天都吃着緻的小點心,每天都是一盤盤很好看也很好吃的菜,但是再好吃的菜一吃就是十年,再變着花樣吃,還是毫無新鮮。她偶然聽到家裏的傭人説了一些從未聽過的食物,那是她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她想問,但是還沒問就被爸爸擋了下來,被抱的離開。
從那以後,再沒有人在她的面前提外面的世界了,那兩個説外面好吃的姐姐也不見了。她看得到的世界,永遠只有家裏的那大花園,家裏的大草坪,家裏的小遊樂場,家裏的馬場,家裏的…全部都是家裏的,外面是什麼樣子,她完全不知道。
於是…
袁點點在十歲生後,許了一個生願望。聽家裏的傭人姐姐説,只要有了老公就能夠去另外一個地方了。所以,她許的願望就是找一個老公,找一個長的很帥的人當她老公。雖然她並不知道,老公是什麼意思,只要可以帶她離開這個只看得到一片天空的地方。
袁點點一手拿着棉花糖,一手拿着串,上面塗滿了醬料。一邊往嘴裏喂,滴溜溜圓的大眼睛靈活的轉動着,看着路上新奇的東西。
只顧着四處張望的袁點點,沒注意到前面的路。對直不打彎的就撞進了一個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的大男孩的懷裏。
“啊…”袁點點圓嘟嘟的身子被撞的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的棉花糖整個貼到了臉上,而手上串上的醬汁在大男孩的白襯衫上留下醒目的痕跡,醬汁的香味還一陣陣的從那白襯衫上飄出…
風拓熙眉頭緊蹙,十歲的他遺傳了米朵朵和風澈冰的優點,輪廓分明。那雙人的雙眼微微的眯着,緊繃的下額嫌棄的看着自己白襯衫上的污漬,目光再看向肇事人。
一個胖的不堪入目的…女…生。臉被淡粉的棉花糖遮住,看不真切。只看見兩隻沾滿了油漬的小手,手背上還有醬汁和一些不明物體正用那髒的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手在臉上扯棉花糖。整個的覺就是邋遢,髒。
風拓熙心中嫌棄,滿腔的怒意在看到眼前這多看一眼都會傷眼睛的胖女生後,再看一眼自己前的醬汁,邁步便離開。
寧願忍受這一刻的髒,也不願意和這樣的人有多一秒的牽扯。
袁點點還來不及哀悼自己的棉花糖和躺在地上的串,她的人生不知道有對不起這三個字,從來都只有別人跟她説對不起,從小的教育也沒有對不起這三個字。可以説,袁點點十年的子裏,單純的如一張白紙。
不知道要道歉,只知道扯開了臉上的棉花糖後再快去重新買一份。但是當眼睛不再被棉花糖遮住後,擦肩而過的風拓熙被袁點點看見。
真好看。
比自己高上大半個頭,比爸爸還要好看,比冷風哥哥還要好看,比冷情叔叔還要好看…
帥=老公。
袁點點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伸開肥胖的雙臂就抱住了風拓熙的腿。風拓熙只想快些回到海邊的度假酒店,換下衣服。這樣髒兮兮還帶着味道的覺,讓他有一種想捏死人的衝動。而邁開的腳步被牽制住,一個沒注意讓開就讓那雙髒兮兮的手抱上了他的腿,直接印着他的褲子。
陰沉的表情,陰霾的眼神。十歲的風拓熙已經渾然天成的冷冽氣息,沒有凍住袁點點。出生在意大利第一黑道世家,從小面對的就是一張張比冰還要冰的臉,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在外再冰冷的臉,在面對袁家唯一的小公主的時候,都會是温柔的能滴出水來。所以,在袁點點的認知裏,冰冷的臉不算什麼,反正都會很喜歡她。
“你長的真好看,你做我的老公嘛。”緊緊的抱住風拓熙的腿,她真走運,離家出走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自己的老公。仰起的小臉,還是傻乎乎的笑容。那張臉沒了有棉花糖的遮掩,映入風拓熙的眼底。一眼就是看到她那雙黑亮的好似黑寶石一樣的大眼睛,微微的一怔。
一雙很美麗的眼睛,相形於她的邋遢髒,這雙眼睛簡直就是糟蹋了。
只是微微的怔神,風拓熙已經毫不猶豫的甩腿,手未去扯袁點點的衣服,此時的袁點點在他的眼底就跟病菌一樣,避之不及。
“放手。”兩個字,冷的空氣都能降低幾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