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天道僧衣把欲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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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轉瞬之間由夜轉晴。
許香兒看着桌子上大把的‘子’有些疑惑的對着葉蟬説道:“葉姐姐,你説這些錢為什麼要給我們呢?那些人又是誰呢?”葉蟬心中微微一動,隨即絕美的雙眸之中充斥着點點光芒,隨即説道:“應該是你寒清哥哥的主意吧。”
“嘿嘿,還是小葉子聰明啊。”
“吱~”一聲輕響。隨即李寒清推門而入,面帶笑意地説道:“怎麼樣?兩位美女,這些錢可以娶兩位嗎?”
“唰”許香兒雪白粉的小臉霎時間就紅了起了。而走在一旁的葉蟬也是耳發熱,隨即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故意寒着自己的小臉説道,“李寒清,你昨天晚上為何一夜未歸。”葉蟬此時就像是一個獨守家中一夜的子,焦急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般。
“哎喲,小葉子,別生氣嘛。我這不是錢去了嘛!”李寒清陪着笑臉拉着葉蟬坐了下來,隨即接着把昨晚上的事情説了一遍。直笑得一向莊重的葉蟬和許香兒也是合不攏嘴。
李寒清喝了口水,直到這兩個美女笑罷之後緩緩地説道:“好了,這些錢我們自己留着就好了,以後就不用愁了,怎麼樣?”其實李寒清是有私心的,他想報答糊塗寺眾人的救命之恩,所以他就想着用這些錢為糊塗寺那尊大佛再塑金身,也想為糊塗寺重修廟宇。
“阿彌陀佛,這樣做不妥。”葉蟬單手成掌立於前緩緩地接着説道,“這筆錢應分給天下的百姓,廣結善緣。”無巧不成書,李寒清想着為葉蟬和糊塗寺做些什麼,而葉蟬卻想着讓李寒清自己把這些錢用於佈施,即為他結下善果,同時也為他以後的修行之路種下善的種子。
“呼~嚕~呼~嚕~”李寒清喝了一口茶水清洗了下自己口腔,而後自己暗暗地思量了起來。而許香兒看着李寒清這樣的神情,心中沒有一絲嫌棄的覺,反而很是親切的覺,李寒清這樣的神態使得許香兒沒有一絲絲地陌生,這也讓她覺得自己慢慢地融入了李寒清的這個大圈子之中。許香兒漸漸地散開了心中的陰霾…
“有了!”李寒清雙眸之中閃過一絲光,隨即説道,“這樣吧,把這份錢分作四份,分給冥亂之界窮苦百姓五千兩,而後給香兒一千兩,最後的兩千兩給‘糊塗寺’。怎麼樣?剩餘的幾百兩我們當做常花費,給你和香兒買兩身衣服怎麼樣?嘿嘿,天才吧。”葉蟬思考了一會道:“可以,一舉三得。我贊成。”
“可是,為什麼要給我啊?”許香兒聽到李寒清要把銀子給自己,心中一暖道:寒清哥哥和葉姐姐沒有拿自己當外人看。但是隨即又想到這可是這麼一大筆錢都給了自己,接着説道,“不行的,香兒不能拿這麼多錢的。”李寒清微微一笑看着許香兒道:“沒事的香兒,你都叫我哥哥,叫葉蟬嫂子,哦不,姐姐了。我們給你點零花錢是應該的。”李寒清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嗎,他考慮到許香兒剛剛遭遇了人生這樣打的變故,未免心中有些沒有安全,任何的安都不如金銀來的直接,所以李寒清才會這樣做。
許香兒還想説什麼,只見葉蟬白了李寒清一眼,隨即對着許香兒説道:“香兒沒事的,反正也是劫富的。”
“你看,你姐姐都説了是‘姐夫’的。拿着吧。”李寒清擠眉眼的對着葉蟬説道。
天真的許香兒沒有聽出李寒清話中的歧義,隨即説道:“那好吧,先放在我這裏保管。謝謝哥哥姐姐…”正值晌午,炎陽高照初秋的風就是這樣的襲走了灼熱夏的沉悶之氣,換上了一絲絲地清涼之。奮戰了一個盛夏的知了終於止住了腳步;大地之上的鬱郁蒼蒼也都心情不好的泛起了陣陣的枯黃。一片周邊稍稍卷積的黃葉靜靜地從樹梢之上落下。
好似在這個盛夏的時節已經盡到了他為人們乘涼的義務,緩緩地落在了大地的泥土之上,化作泥更護花了。
李寒清吃過午飯後,躺在牀上一直在思量着自己的兩次遇襲,那個洛緹娜説的‘天道僧衣’是什麼呢?
“葉姑娘,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説。”李寒清滿臉嚴肅的對着葉蟬説道。
“嗯?”葉蟬看着少有正經的李寒清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走到了他的身邊道,“有事但講無妨。”李寒清十分嚴肅的説道:“那個,我能娶你為嗎?”
“…”葉蟬心中一驚,隨即有些惱怒的看着李寒清沒有説什麼,搖了搖頭剛要轉身離去,而後李寒清又叫住了她。緊接着把‘天道僧衣’的事情和她説了一遍。…“哦,原來如此。這個破衣服就是‘天道僧衣’啊。”李寒清如夢初醒的説道。
聽聞葉蟬所説,李寒清身上穿的這一身破舊灰僧衣就是洛緹娜口中的‘天道僧衣’。這個消息可是讓李寒清出乎意料。
所謂天道僧衣,佛家至寶。屬於防禦璞器之中的品。是由上古時期的一位得到高僧經過百年的禪坐修行而製成。具有無尚強大的佛力加持,擁有着無尚的佛法。
作為防禦璞器,不僅僅能做到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並且對於一些初級的璞術者技能的攻擊完全可以無視。是一件成長極高的璞術者防禦璞器。
但!‘天道僧衣’現在在李寒清的身上還是沉睡的狀態。現在的李寒清並沒有純正的璞術者真氣能力將這樣強大的璞器喚醒…
璞術者的世界之中,共分為四中基本的璞器。其一:戰鬥璞器,最為常見的一種璞器;第二就是防禦璞器,比較長見,例如李寒清贈與阮老五的那一件‘炎陽鎧’和李寒清身着的這一身‘天道僧衣’;第三就是速度璞器和排在第四位的輔助璞器。這兩種是最為少見的璞器。
這樣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那個黑夜之中的殺手洛緹娜三番五次的向李寒清索要這件佛家至寶了。
李寒清暗暗地點了點頭説道:“為什麼這樣的佛家至寶要給我呢?”
“這是師傅的旨意,師傅説普天之下,只有你有希望能喚醒盛睡多年的‘天道僧衣’。”葉蟬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説道。
李寒清哈哈大笑,隨即接着説道:“糊塗大師真是太有眼光了。那現在我能璞化他嗎?”
“阿彌陀佛,不可。李寒清你現在尚未璞化過一件璞器,所以不能面對這樣強大的防禦璞器。”葉蟬認真地對着李寒清説道。
是啊,自己現在連一間普普通通的璞器都沒有更何談什麼璞化呢?李寒清沒有怪葉蟬的言喻直接,反而還很葉蟬能點醒自己,讓自己懸崖勒馬…
所謂璞化,就是將各個種類的璞器之中原來主人所為之輸入的璞術者真氣全部清洗出去,再重新將自己強大的璞術者真氣灌輸到這一件璞器之中。從而使得這一件璞器和自己體內的那一道真氣向通。進而能夠達到璞器為自己所用的地步。
善良細心地葉蟬看着臉上有些塵雲密佈的李寒清,不心中一凜發覺自己説的話有些過了,隨即接着説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説以後你一定可以璞化的。”
“嘿嘿,那必須啊。”李寒清壞壞地一笑道,“我是在想,晚上和你一間屋呢?還是和香兒?嘿嘿。”或是介於主僕之間的關係,所以李寒清並沒有和阮夢柔有着這樣的嬉笑怒罵。但是和葉蟬就不一樣了,李寒清知道葉蟬是為了自己好,雖然看似有些冰冷,但是葉蟬的心腸還是十分熱的,所以李寒清還願意‘調戲’她…
華燈初上,月朦朧李寒清就這樣在修行之中又度過了一天,這一天讓他又進一步的認清了自己。他發覺自己在修行修仙的這條道路之上還要走很遠很遠,並且自己還是一個剛剛入門或者是還未入門的門外漢。李寒清在心中暗暗地告誡自己:成功之路上,隨行隨珍重…
躺在牀上,用手託着自己的腦袋,翹着二郎腿的李寒清嘴中哼着小曲,心情美美地看着窗外。
只見得今窗外的一輪皓月當空,穩穩的懸掛在暗青的天際之上。如同一個早已被打磨至極平滑的大玉盤。而後那一抹聖潔地月光緩緩地謝落在大地之上的一棵棵微微泛黃樹杈的葉子之上。可愛至極。兩隻棲息在樹梢的通身翠綠的小鳥以柔和的月光為被子靜靜地睡了起來。
放眼望去,遠處兩旁綿延不斷的山峯也裹着一層淡淡暗黑的紗靜靜地睡了過去。醒是如同一位莊嚴的武士,睡是好似襁褓之中的嬰兒,那樣的沉寂與可愛。
李寒清看着眼前這樣的美景,一時之間,不忘卻了自我。現在的他有些想念自己的家鄉,更有些想念自己的師傅。他在心中暗暗地發誓,一定要成長到至少為黛的高階璞術者,要不然的話,沒有顏面見自己的師傅。
“清風拂青峯,氣韻斬惡龍。世人看不透,我道是真瘋。”李寒清在自己隨口做的一首小詩之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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