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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一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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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整天和璇兒在一塊,耳聞目染的也多少知道一些。他可不想因為這事驚動局長大人。另外,他跟李雲裳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喜歡江湖事江湖了,動用官方,往往讓人覺不恥。

到了所裏,到不用甄研特意提醒,那所長早就認出是局長夫人,哪裏敢怠慢,忙請進所長室,又是倒茶又是噓寒問暖,這不奇怪,別以為所長大個官,其實能混上來的,絕對是一方人,而且甄研在江州上層社會絕對是名人。想低調都難。

甄研當然很氣憤的把事情添油加醋的敍述了一遍,這不能怪甄研,女個頂個都有文學天賦,臨末強烈要求,嚴懲這種狂妄分子。

領導夫人下了旨意,哪有不執行的道理,心裏話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夫人滿意,讓領導更滿意,雖然這麼打算,但人辦事,當然不會莽撞,瞧着這幾人那麼囂張,應該有所依仗,於是就探了探底。

這一探不要緊,這又是一尊大神,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這兩面咱誰也惹不起啊,這該如何是好?琢磨了半天,最後絕對把球扔給他們,讓他們自己踢去。於是,也不隱瞞,來到甄研跟前,把對方的底了。

果然,甄研一聽,立馬沒脾氣了,不但沒脾氣,還應該主動緩和關係。去到對方房間,鄉土哥也應該知道了甄研的身份:“哎呀,甄總,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您不會介意吧,這樣,今晚我做東,好好給你們壓壓驚。”

“小榮,你客氣了,既然來了江州,都不跟我打聲招呼,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你爸爸也是,為什麼不跟我説呢。”倆人客套了一陣,甄研是虛情假意的應酬,哪裏有心思跟他們瞎扯,而對方知道了她的身份。

當然也沒了調戲的心情,這情況下,也只能客氣客氣就散了,臨走甄研囑咐鄉土哥放心,車子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代。甄研和唐飛出了派出所,所長早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按甄研的意思,必須去醫院檢查一下。

唐飛強調不需要,家裏自己帶着藥酒,擦一擦比醫院的藥好使,甄研看着他活動身體都不耽誤,才勉強同意先回家觀察。

路上唐飛好奇,詢問了那幾個人到底誰啊,讓甄研前後態度變化那麼大,甄研明顯不想多談這事,用了句老領導兒子搪了過去。到家,唐飛首先衝進浴室洗了個澡,渾身灰塵暴土,臉上還有擦不淨的血污。洗完披着浴巾出來。

沒想到甄研還等在客廳裏:“你説的藥酒呢?趕緊拿出來給你擦擦,不然留下淤青怎麼辦?”唐飛真沒瞎説,真拿出一瓶琥珀的酒來,這酒是李雲裳給的,要求他們經常帶在身邊,練武之人,少不了這東西,否則容易對筋骨和軟組織造成永久的傷害。

甄研拿過藥酒就要給他擦,可只披着浴巾的唐飛很是害羞,這時的甄研到沒多想,她更關心的是他的傷勢:“都啥時候了,還不好意思,快坐下,我看看都傷哪了。”這一看不要緊,心疼的甄研心直揪,浴巾解開,上身都出來。

青一塊紫一款,好地方不多了:“你今天瘋了怎麼?不要命了?你看看這身上的傷…”

“我見不得別人…褻瀆您…”甄研心裏一熱,看着這青一塊紫一塊,眼裏不有些濕:“就為了我,你就不要命了似的?”看向他的眼神温柔的快出了水。

“啊…是…”看着甄研那如水的眼眸有些發呆,心裏話,為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何況是拼命,但不敢這麼説。

“別説話了…”説着話,手裏已經抹着藥酒擦向前的一塊淤青。唐飛不住“嘶…”的一聲。

“怎麼?疼了麼?”

“沒…沒有,剛才還疼…你一擦上酒…就不疼了、”如脂如藕的柔荑一接觸到皮膚立馬有了種電療的覺,很滑,很柔,很軟,渾身疼痛立減,止痛效果直追麻藥。比麻藥更好在,疼痛減輕的同時,其他官反而更加

如此近的距離,那女人特有的體香,絲絲入鼻,那緻美豔的容顏盡在眼前,那如脂如膏的葱白小手在前按來摸去,唐飛直到自己血往上湧,呼越來越急促。

如果説唐飛一點猥瑣想法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不是他不是人,是丈母孃太人,他首先是個男人,之後才是女婿,但猥瑣歸猥瑣,可從沒想過實施,可前提是,不能這麼近的誘惑啊,這比嚴刑供還殘酷。

其他器官也就算了,下面那話兒要是了,豈不是很糗?糗事之所以為糗,就是你無法控制了。

這不,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為了遮掩,不得不坐直了些身體,以儘量避免尷尬。甄研是在很認真的為他擦藥酒的,不過二人這麼近距離之間,有多少看不見的化學物質在換融合就不得而知了。

但肯定影響到甄研,那緊繃的肌,升高的體温,滾燙而急促的呼。這氣氛不染了她,得她也莫名有些緊張起來,在擦按的時候,覺也明顯不同了,緊繃而富有彈力的皮膚,體,按摩起來覺確實不同,再想起太子和萬世傑那乾癟起皺的皮膚和體。

觸碰起來真有種麻酥酥的覺,讓人心跳,她不敢抬頭看他,她怕碰到那火辣辣的眼睛,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火辣辣的眼睛,她怕她看到後不知該如何面對。

但那觸碰的覺,那急促滾燙的呼同樣讓她緊張,心跳,同樣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她沒少給男人按摩,還個頂個的是大人物。

但從來沒有過這覺,沒這麼緊張過,給那些人按摩時,她是自信的,從容的,是掌控一切的覺,她有信心掌控住眼前任何一個男人。

但眼前這個所謂女婿的人,反而讓她不知所措。倆人正緊張慌亂間,甄研手底下並沒有停下,一下按到肩膀附近的一出瘀傷,這地方是關節,再怎麼止痛也有強烈的痛,唐飛不又“嘶…”了一聲。

甄研馬上緊張的:“怎麼了?這地方傷的重吧?按疼你了?”説着便用手去按剛才觸摸的地方,唐飛趕忙解釋:“沒…沒事…妍姨…”一個要檢查一下,一個客氣的阻止,結果倆隻手碰到了一起。倆人都停頓住了,唐飛沒想到要放手,甄研也沒有回手的意思,因為手碰到的那一薩那,眼睛也碰到了一起,正如剛才甄研所憂慮的一樣。

一旦碰到一起,你已控制不住,這是這兩天來積攢的情之火,對於甄研來講恐怕更久。正如火山下的熔岩,如果沒有突破口,或者下面運動沒有加劇,也許過段,就消退了,或者找到別的突破口,可怪就怪今天這獨特的機遇。

二人執着手,四目相對,真可謂烈火遇到了乾柴,天雷勾動了地火,唐飛無意中捉住了甄研的手,握住以後沒放開。

同時覺對方也不掙,再看她的眼睛,沒有怒意,沒有拒絕,只看到熊熊的火,那是一種鼓勵,一種誘惑,腦子裏那還考慮的那麼多,試探後的鼓勵和縱容,只能讓他更進一步,他動的有點發抖,還略帶猶豫的慢慢靠近着。

甄研內心多少有些掙扎,可更多的是期盼,也不受控制的靠近過去,在雙觸碰那一刻,倆人徹底淪陷,如決堤之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倆人如飢似渴的吻在了一起,甄研的熱烈完全出乎了唐飛的預料,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強烈,他吻的暢快之餘,甚至有些窒息的覺,而且緊箍住他的身子,比他摟的還緊。唐飛摟着她站起,浴巾已滑落,出不能説健壯,而是健美的身材,下面只剩下條內褲,早已遮掩不住那的猙獰。

倆人邊吻着,唐飛的手正好放在那豐上,一手一個,叉開了五指軟軟的捏住,雖然隔着褲子也到又彈又軟,而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探向前方。伸進不太緊的帶裏,碰到了那一叢稀疏的髮,在往下已澤澤漉漉,甄研鼻子“嗯…”了一聲,像被點了死般,唰的直了身子,心裏最後一點猶豫也被淹沒了,她明白,今天是徹底不能自拔了,唐飛覺有帶的束縛太不方便,可幹解也解不開,反倒是甄研撥開他的手,利索的解開。

這一便停不下來,相擁着還不忘了吻,一邊慌亂的着衣服,唐飛着自己唯一的褲衩,還要向卧室挪動,那叫一個火急火燎。

當她真的握住那滾燙而又大的時,內心那欣喜和滿足難以表述,那是多少個夜晚幻想着自的物件,今天終於真真實實的握在手裏。

唐飛摟着她,二人倒在了牀上,甄研的衣服也已光,彈軟豐碩的一對房擺在面前,兩粒頭如紅棗般矗立在那裏,輕輕的顫着,唐飛急不可耐的含浸在嘴裏,又連忙吐出來尋找另一個,只恨自己少長了一張嘴。

二人的情有如火山爆發,容不得細膩和纏綿,只有燃燒和情,甄研不想她耗費在雙間時間太長,捧住他的頭拔了上來,又伸向下面捉住了那,此時最需要的是直奔主題,馬上滅火。

愛不釋手的擼動了幾下,按着他的股勾着自己的,兩下里往一起湊,倆人對事都不陌生,唐飛動的有點顫抖但也路對着那蓬門送了進去,一杆到底,的那叫一個嚴絲合縫。

頓時倆人心裏電閃雷鳴般的炸開來,幾乎同時情不自的哼出了聲,只不過甄研的聲音高亢委婉,唐飛的低沉有力。接下來倆人都沒有説話,反而是更烈的親吻,唐飛大的用了力氣大開大合的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