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荒村公路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事實證明,陳祥華的話果然靠不住。轉載自他和兩個兄翟篇着車走了以後,過了很久,這條寂靜的路上也沒有見到有什麼車來接我們。但是這也就並不説明他的為人有多麼的差,因為他最後看我的那一眼,實在像是很有深意的樣子。
我猜想,他覺得這是在給我和兩個mm鬥智鬥勇,增進情的機會。
這條路很安靜,在陳祥華的車開走以後,就靜悄悄的似乎再也看不到別的活人了。時間已經偏下午,那該死的天氣陰沉得更加的變本加厲,好像很快就要天黑了。你試想一下,如果是你,帶着兩個mm走在一條好像《肢解狂魔》裏面那樣的安靜得讓人心慌的公路上,天就要黑了,其中一個mm的腿還不大方便,在這樣的時候,你會不會還有心思去想調戲一下她們,或者渾水摸魚的佔點小便宜什麼的?
我原先覺得肖濛不重,揹着走也不礙事,但是走了一兩公里以後,我還是不得不停下來休息。因為我覺得我的手有些麻木了,要是到拿槍出來的時候都在發抖,那就非常不妙了。這條路真的實在太荒涼,路邊那些沒心沒肺瘋長着的雜草都有半人高,遠遠望去,全是一片綠幽幽的顏。
夜視鏡看到的世界就是這種顏,不過同時恐怖片裏陰氣很重的地方也是這種顏。我盡力的想象我們只是幾個在夜間行動的特種兵,但實際的效果是,我總覺得草叢裏會跳出點什麼來,更離譜的是,我總覺得我背後還有腳步聲。理論上,那個廢棄工廠的看門老頭是個活人,但是在這一點上,我漸漸的也有點懷疑了。
一個人和一條狗住在這麼荒涼的地方並不是一件多漫的事情,就算他年紀大了,已經無所謂生死也不會害怕了,但是在這樣的地方住久了,他到底是活着的還是已經死了,恐怕他自己都會模糊的…一想到這裏我就覺得全身都有點冷。我甚至覺得那個沒有頭的奔男都有可能走到我後面來。
兩個mm的表現我就不多説了。一開始的時候,她們好像都帶有一點小脾氣,黎雅把兩隻手揣在衣服口袋裏,和我保持至少一米的距離,不説話也不看我。轉載自肖濛一會讓我揹她,一會不讓,自己走吧走不了多遠又苦大仇深的看着我。如果馬上給她們一輛車,她們絕對會馬上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呼嘯而去。問題是她們沒有這個機會。
隨着天越來越暗,黎雅已經走到離我只有零點零一公分的地方了,肖濛因為腿不方便,自己走的時候,整支胳膊和大半的重心都是靠在我身上的。
我覺得我有責任有義務幫助她們消除恐懼心理,所以我不時的提出一些弱質的腦筋急轉彎或者蹩腳的笑話來,效果似乎都不大好。她們都不想理我,只是神情緊張的不斷看着四周的草叢或者破爛房子。
我算了一下,我們坐面的過來的時候大約用了半個小時,也就是説,隨隨便便十幾公里路那是有的。我靠,陳祥華這鳥人玩得有點過份了。步行十幾公里路本來不是什麼問題,但是現在的問題就大了。
走着走着,肖濛突然停了下來,我以為她的腳撐不住了,準備把她背起來。但是她搖了搖頭,有點臉紅的看了我一下,神情有點慌張,然後目光偷偷的在四處搜索着。這是什麼意思,我一時之間沒有明白。不過黎雅好像明白了,她也跟着四處看了看,最後的結論卻只是搖頭。然後肖濛就咬着嘴,手指在我的手臂上用力的掐了一下,説走吧走吧。
走得不遠。她又停了下來。這一次她地臉更紅了。神情也更慌張了。黎雅指着路邊一個鏽跡斑斑地指示牌説:“那邊應該有個公廁。”我這才明白了肖濛臉紅心慌地原因。其實。人有三急。男人女人都一樣。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地呀。
我跟着那個指示牌地箭頭看去。一條小路遠遠地連着一個房屋地一角。房屋大半都淹沒在荒蕪地雜草裏面了。就説:“別那麼費事了。反正這條路也沒有人來。我轉過臉去。要不行我走遠一點。就路邊解決得了。”肖濛紅着臉説:“臭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啊。”黎雅看了看那座貌似公廁地建築。説:“我陪你去吧。”肖濛對她説了聲謝謝。然後黎雅就攙扶着她走過去。但是走不了幾步她們就有些猶豫了。小路上地雜草實在是太荒。而且天還越來越暗。我就不明白她們這時候還窮講究什麼。我想再次建議她們就地解決。説實話我就算再猥瑣也不可能偷看女人噓噓地。我還怕眼睛長針眼呢。可是她們小聲地商量了一下之後還是鼓起勇氣往前面走去。最後消失在了那個出來地屋角里。
她們這一消失我心裏面頓時就有點了。説實話讓我一個人站在這荒郊野外地。我心裏地害怕絕對不比她們少。四下看看。那些雜草靜悄悄地。偶爾長着一棵樹。丫地不長樹葉。光留下一團張牙舞爪地枯枝。看起來就更讓人覺得心裏發。更要命地是還有風。風一吹。這些雜草枯樹亂扭起來。那種覺就好像它們開始變身。地裏也開始有東西要爬出來地樣子。
肖濛和黎雅去了不過幾分鐘,我卻覺得她們好像已經消失了很久一樣。我清了清嗓子,假裝很關心的問:“喂,你們怎麼樣?沒什麼事吧?有事叫一聲啊,我在外面的,別怕。”我希望她們多少應一聲,這樣會讓我安心一些。誰知道她們竟然沒有回應。我靠,這就有點不對勁了,我了一口口水,決定過去看看。我不是想**,只是想證實一下她們還健在。為了表現得若無其事,我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口哨…除了讓我覺得有點急之外,似乎一點也沒有給我提氣壯膽的覺。我吹了幾下就有點吹不下去了,要是拔出槍來似乎有點離譜,我在身上摸了摸,最後摸出了一支煙來,這個好,點上,趕緊一口。我突然有種衝動,想在雜草中燒出一堆火來,有火光的話,那些不乾淨的東西肯定就不敢過來了。可是,萬一燒成一場大面積的火災怎麼辦?
我看到前面的草好像有什麼動靜,嚇得汗都立起來了,就差叫出聲來。可是草叢裏卻突然響起兩聲女人的尖叫,原來那動靜是肖濛和黎雅出來的。而很顯然,我也把她們嚇了一大跳。
看到她們我就安心了不少,很裝的説:“叫什麼叫,有我在呢。”肖濛説:“就是因為你才叫啊,不聲不響的過來,幹嘛,想偷看啊?你真是臭氓,死變態。”我靠,你還有理了,我火大的説:“什麼不聲不響?我一直吹着口哨過來的。還有,你就算要説我變態也請不要在前面加一個死字好不好?”肖濛哼了一聲説:“我怎麼沒聽到?”黎雅舉了舉手,弱弱的附議説:“師兄,我也沒聽到。”我堅持,我吹了的。
肖濛很大聲的説:“你是不是男的啊,吹個口哨跟漏風一樣,聽都聽不到…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揹我走啊。”最後一句話才是關鍵,其實我們誰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停留了。我趕緊背上肖濛,三個人一陣小跑,非常狼狽的離開了這個不知什麼時候修建,更不知道什麼時候遺棄的公廁。我拿出平時訓練怎麼都到不了的狀態,揹着肖濛,一口氣不停的跑着,黎雅緊緊的跟着我,一步也沒有落下。一直跑了近半個小時,我們才終於看到兩道面來的車燈。估計是陳祥華也找不到什麼車肯在這樣的時候過來接我們,他只有自己開着那輛小別克過來了。
陳祥華一見到我就不無惡意的説:“看起來,你的體能還真不錯啊。”我懶得跟他廢話,上了車,關上門,這下安心多了。
陳祥華一邊不緊不慢的掉頭,一邊問:“林森有沒有給你説過一件事?”我看了看他,説:“你是不是想説其實你一年前就已經死了?”説話的時候我還回頭看了肖濛一眼,她聳聳肩,哆嗦了一下,説:“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陳祥華説:“靠,你才死了一年了。我給林森説了,想把你和這個小女警借調到我的派出所用一陣子。”我和黎雅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説:“不行!”陳祥華説:“可林森已經答應了。”
…
——這一更,算哪天的呢?呵呵,不管了,明天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