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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一個挫男引發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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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蒙看着黎雅,黎雅也看着肖蒙。轉載自肖蒙的嘴角掛着冷冷的笑容,目光犀利而冷酷。而黎雅只是不動聲的把手伸向了牛仔衣裏面。

突然之間,我看見黎雅拔出腋下的92式手槍來,嘩啦一聲子彈上膛,就在不到兩米的距離內,對着肖蒙就是一個五發連擊。我在靶場見過她這一手,一般情況下,25米她五發連擊成績都是50環。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肖蒙在這麼近的距離裏絕對不可能痹篇。

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子彈飛向肖蒙的額頭的時候,她的身形突然晃了一下,彷彿僅僅是晃了一下,子彈就已經從她身邊錯過了。我靠,這難道就是傳説中的瞬間移動?肖蒙用瞬移痹篇了黎雅的子彈,同時雙手張開,一道月牙形的藍光芒從她的兩掌之間飛而出,同時她嘴裏高喊了一聲:“阿魯基!”一時間,星光黯淡,地裂山崩。整個街道遭到了毀滅的破壞。

第二天,全國的各大媒體爭相報道這一具有跨時代意義的爆炸新聞,基本上他們的標題都是:一個挫男引發的血案。…以上,是我在肖蒙和黎雅對視一眼的時候眼前浮現的畫面。我的內心到了一種強烈的震撼,作為這起血案的肇事者,我該為無辜受害的圍觀者做些什麼呢?太殘忍了,一整條街道都變成了廢墟啊,中興地產的強行拆遷隊伍説不定會很怨恨我,都這樣了,他們還有什麼機會掙那點可憐的昧心工錢呢?

但是事實上,肖蒙和黎雅只是對視了一眼,肖蒙就看着我笑了笑説:“你們公事要緊,我看我還是自己找個地方休息着等你吧。”多大度啊,那種雍容典雅的笑容,充分的體現了一個大婦的風範。

黎雅則連連擺了擺手説:“師兄,肖小姐的腿看起來有點不方便,你還是帶着她吧。我打車跟着你們就好了。”這個也不錯,低調謙遜,充分具有做小二的賢良淑德的潛力。

我靠,這兩個女的見面怎麼一點火花都沒有呢?肖蒙這麼和好奇,難道她就沒有發現摩托頭盔裏的女人味,就是來自眼前這個小女孩?而黎雅呢,我雖然什麼都沒説,但是她怎麼對我身邊帶着的女人一點好奇與疑惑都沒有呢?兩個人怎麼都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你們好歹讓我心中有個想頭好不好?

我走到小吃店老闆面前。遞給他10塊錢。同時出示了一下我地警官證。對他説:“麻煩你。幫我看好這輛摩托車。我待會回來取。”然後我就在路口叫住了一輛面地。對黎雅招了招手。然後扶着肖蒙上了車。肖蒙開始地時候甩了一下我地手。不要我扶。不過她自己走實在費力。由我扶着。但是不看我。

上了車。黎雅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上。我和肖蒙坐在後排。

黎雅就對司機説了一句:“麻煩你。跟上前面那輛白別克賽歐。”陳祥華他們地車沒開多遠。很顯然他們發現我們沒有立即跟上去。在看到我們上了面地跟上他們後。才重新加速往前走了。

肖蒙坐在我身邊。但是故意與我保持了一點距離。不看我。也不跟我説話。好像我們一點都不一樣地。

我靠。我以為你們真地一點覺都沒有呢。

肖蒙和黎雅都不説話。氣氛有點沉悶。倒是那個地哥。很好奇地在我們三個人之間看來看去地。我就點了一支煙給地哥遞過去。説:“警察辦案。謝謝配合。你儘管打表。我不會少給你錢地。”司機接過了煙,眉飛舞的説:“需要飆車的時候説一聲,別看我這輛車只是長安之星,當年我可是朝陽區的飄逸之王。他一輛小別克,跑死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嘿嘿一笑,説:“飆車很賺錢吧?”的哥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説:“警官,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可是有執照合法經營的出租車司機,上個月還拿過青年文明號呢。”我説:“沒事,我們市局督查科的,不管你們這區的通。我要你跟的那輛車裏面坐的也是警察。督查你明白嗎?就是管警察的警察。”的哥點點頭,説:“我明白了。區分局的警察…算了,我還是什麼都不説吧。”肖蒙倒來了興趣,説:“沒事,我們不錄音,也不會問你是誰。”的哥搖了搖頭,只説了一句話:“警察靠不住。”肖蒙説:“説什麼呢,警燦詡靠不住,誰靠得住呀?”的哥回頭看了她一眼説:“誰給錢誰靠得住。”我和肖蒙同時説了一聲:“靠!”黎雅則撇撇嘴微微笑了一下。這樣一來,氣氛倒好多了。

頓了一下,黎雅回過頭來説:“師兄,頭剛才又打了個電話給我。叫我們在陳隊面前要學會察言觀,不要亂説話。因為陳隊最近心情不大好。”我問:“為什麼?”黎雅説:“頭説陳隊本來是區分局的刑偵中隊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被貶到一個派出所當副所長了。”我靠,難怪他連碗羊粉都不願請。原來是被貶官了啊,從分局的刑偵中隊貶到派出所還不算,還給人家來個副的。朝陽區分局的水看來也很深啊。我只好問:“那我是不是應該叫他陳所了?”肖蒙説:“還是算了吧,別讓人家以為你有意諷刺呢。”説得也是,可是還叫陳隊,也可能被認為是諷刺啊。還是不要管那麼多,就當自己不知道好了。

陳祥華他們的車差不多都到了朝陽區的邊緣了才停下來,再往前去,就是以前空軍的一箇舊機場了。那個機場早就已經關閉,現在大概只有很少的幾個值班的地勤留守吧。從我們這裏,遠遠的還能看到機場的塔台。這一帶荒涼的,沿途都是一人多高的蒿草,間或有一些房屋,都是灰頭土臉有氣無力的樣子,也基本上沒有看到過什麼活人。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殺人越貨,非法易的風水寶地。

我在想,要是這一片地屬於陳祥華的派出所所管轄的片區的話,那他們分局把他貶得倒是也真夠狠的。

下了車,我給的哥付了車錢,然後要了他的電話,叫他待會來接我。誰知到這的哥竟然説,反正也沒什麼生意,我就在這等着得了。好,夠義氣。

陳祥華對我招了招手,什麼也沒説就往前面走了。前面的路很爛,坑坑窪窪的,扶着肖蒙走太麻煩,我乾脆就把她背了起來。黎雅裝作不在意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卻有點複雜。而肖蒙在我的背上也不老實,她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趁黎雅不注意的時候,就拿九陰白骨爪掐我。

這多少有點我想要的效果了,但是,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好玩的。

路往前面越走越荒涼,還好現在還沒到夏天,要不然我還真擔心草叢裏會竄出一條蛇來。要是遇到的是我和林森在明秀區調查的那一款,我們這些人恐怕都死定了。那可是15分鐘就能致命的劇毒的變異蛇。我們的目的地應該是前面的那一棟舊廠房。廠房倒是蠻大的,朝陽區有的是這種建築,不過這兒的地理位置也太偏了一點,真不知道它原來是生產什麼的。走到門前,那裏竟然還有個值班的老頭。老頭養着一條黑狗,衝我們興奮的叫着,我敢保證,它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多人了。

陳祥華跟老頭問了幾句,看起來應該是老頭給他報的案。聽起來,應該是一起命案。

我不知道林森為什麼要叫我來,但是我覺得大好的休假被他派到這樣一個荒涼得鬼都打得死人的地方來參觀一個被貶職的刑警隊長處理一起命案,簡直就是一個噩夢。而且今天的天氣又是這樣的惡劣,這才中午,已經陰沉得好像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