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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她是個理想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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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肖蒙,既然已經結案了,你還想知道什麼呢?還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肖蒙説:“我覺得,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肖蒙開始滔滔不絕的談起她對這個案子的看法來。她認為這個案子不簡單的原因有幾條,第一,就是這個案子結案太快了。雖然這個案子的前因後果都已經被查明,這就是一個小混混毒過量導致的自殺事件,但是一切都顯得太過明顯和簡單,太過明顯和簡單的東西就一定有着不同尋常的內容。那麼為什麼要這麼快就結案呢?這麼快就塵埃落定是否意味着其他的深意?第二,這個小混混為什麼要自殺呢?生命是可貴的。他雖然生活的不幸,但是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絕望呢?她説她打聽到這個傢伙在以往打架火拼中常常躲在後面,一個貪生怕死的小混混怎麼可能會自殺呢?第三,毒品。毒品或許確實會讓人產生幻象,但是毒品通常都不會很快致命,否則的話,那些販毒的人還有什麼利潤可言?像張小豪這種最底層的小混混,手裏本沒有幾個錢,他又怎麼可能有機會食那種高純度,可能直接產生致命幻覺的毒品呢?

我就那麼看着肖蒙貌似專業,卻邏輯混淆的分析着這個本與我無關而且我也沒有任何興趣的案件。我了幾支煙,我當然不會假裝風度的問她可不可以煙我想。肖蒙看到我煙的時候皺了皺眉頭,她皺眉頭的樣子很可愛,也很好看,但是她並沒有中斷她的分析。我不知道她憑什麼做出這樣的分析,或許只是她想當然。我雖然不是專業的警察,可是我畢竟受過一些專業的訓練,案情經過法醫的鑑定就這麼簡單,我們要相信科學。她所説的一二三或許有些道理,但是對擺在那裏的事實沒有什麼意義。我這麼耐心的聽她説一是因為她是個美女,她説話的神態,聲音都很能打動人,二是反正我也沒什麼事。

我忘了思考她到底為什麼要找我了。僅僅是為了傾訴她的疑惑的話,她實在是沒有道理找到我這樣一個本來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估計也不會又任何關係的人。

突然肖蒙就向我提出了一個問題,她不是問我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或者對於她的演講有什麼評價,而是問我:“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這讓我非常警惕,這個丫頭不簡單。她費了一大堆口舌,全部都是為了這個問題來做鋪墊的。可我卻認為她非常無知。其實真正無知的人是我,因為我幾乎就要相信她的無知了。我只是在某一個瞬間,突然之間在腦海中閃過了一道亮光,讓我發現她一開始就故意的在引導我認定她是沒事找事和自以為是的。

又或許,這也只是我的一個錯覺。

“我只是一個文職警員,而且是管理一些陳舊檔案的文職警員。”我很鄭重的申明瞭我的立場。我説:“而且,我在警隊裏沒什麼人,所以,我想我可能幫不了你。”

“你放心。”肖蒙説:“要是有什麼危險或者什麼為難的事情,我是肯定不會找你的。”這個妖一樣的小女人眼神裏掩飾不住她的挪揄,是啊,像我這樣的人,真正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許還沒有她本人靠得住呢。我對她那種眼神一點也不到生氣,她能明白這一點,那就更好了。

肖蒙接着又説:“我瞭解到,類似的案件在我們市裏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好像在別的地方也曾經出現過。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相關的資料。我要做一個特別的報道,或許這該從源頭開始調查。”這就是她找我地真正目地了。我是管檔案地。

我説:“我管地是那些上面蓋滿了灰塵。早就已經無人問津了地陳舊檔案。你知道嗎?我昨天還在裏面發現了一堆民國時期地舊檔案。這下你知道我管地那些東西有多老了吧?”我只是想以此打消她不切實際地念頭。就算像她説地那樣。這個案件還有類似地。也不會在我管理地那些老檔案裏出現。

誰知道肖蒙地眼睛一亮。問:“民國檔案?是關於什麼地?”我一時無語。她地好奇心真不是一般地強。我想起那雙動物地眼睛來。渾身都有點不舒服。但是我不想對她講實話。所以我就敷衍她説:“沒什麼。是一些民事訴訟地舊卷宗。還有一些販賣私鹽地。都是一些程序化地東西。沒有什麼文學價值。最多也就是用筆寫地。嗯。那時候地人筆字寫得真好。”肖蒙用她地眼睛認真地盯着我看。老實説。那雙眼睛有點勾魂。但是很快我又覺得那只是因為我自己猥瑣齷齪。那雙眼睛大而明亮。黑黑地。而且非常濕潤。像秋天地陽光下那種清澈到了極致地潭水。古人説地一剪秋瞳。大概就是説地這樣地眼睛。我地心怦怦直跳。雖然我知道她絕對不會對我有意思。可我還是不住滿心狂跳。同時我貪婪地盯着她地眼睛看。如果她是美杜莎。那一刻。我也可以轟轟烈烈地變成一個石像了。雖然這有悖我庸碌無為。混吃等死地人生理想。

肖蒙把連朝我湊近了一些,近到我幾乎可以聞到她鼻子裏呼出的空氣了。她鼻子裏呼出的空氣也有一種淡淡的花的香氣。是什麼花呢?紫羅蘭?鬱金香?薰衣草還是香水百合?好像又都不是。我差一點就記不清我是什麼人了,我差一點就想什麼都不管不顧,為她傾倒為她癲狂了。

可是這個時侯她突然把頭收了回去,一字一句的對我説:“你,説,謊,了。”真要命啊,在你幾乎要以為人品爆發,中了大獎的時候,對方突然告訴你,你的彩票剛剛過期。又好像你在夢裏和某個女明星成就好事,就差一點登頂的時候,辦公室大媽的聲音突然從手機裏伸出一隻手硬生生的把你從夢中扯出來。那種巨大的落差簡直讓人崩潰。你抓狂,你憤怒,可是什麼都無濟於事。

這個妖太懂得利用自己先天的優勢了,我長大着嘴巴坐在那裏不説話,就好像一隻發了情卻得不到滿足,正鬱悶的吐着舌頭的狗。她剛才明明在挑逗我,繼而又**了我,可是我還想再被她**一次。因為在我看來,我甚至都不值得她挑逗和**,所以這樣的際遇應該再品嚐一次。

肖蒙再一次説“你説謊了。”她的表情相當的認真嚴肅。可是這話聽起來卻似乎充滿了別樣的意思。好像我是她的什麼人,被她抓住什麼把柄了。然後我發現有很多雙眼睛向我投來一種毫不掩飾的鄙視,好像都在説,天,你也配。

我趕緊討好的一笑説:“這個,警隊是紀律部隊,就算我知道什麼,沒有經過上級的批准,我也不能告訴你的。”

“那麼算了。”肖蒙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變了臉,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女人真是説變就變啊。她剛才明明表現出了強烈的好奇心,突然就似乎毫無興趣了。其實她要是再跟我多説幾句話,哪怕再給我一個媚眼,説不定我就招架不住把我知道的什麼都説出來了。我發現我這種人絕對不能去當地下黨,嚴刑拷打我鐵定頂不住,美人計那就更不消説了。所以,我現在什麼也不是。

不過我這個人有個好處,那就是很清楚自己是什麼貨。我在肖矇頭也不回的離開的時候有那麼一點後悔,後悔自己太繃了。可是回到家以後,我就很清楚的認識到我和她之間的差距,我覺得能和我大學時代的夢中情人約會一場我就已經賺了,何必還要想更多呢?再説了,我的話沒説錯,我們是有紀律的。我的人生理想是混吃等死,如果我做了什麼事情導致我的人生理想破滅的話,又有誰會來幫我呢?

所以我很快的將這件事忘了個一乾二淨,在優酷上搜了一些搞笑視頻哈哈大笑了一番,然後玩了一個前陣子下載了還沒來得及玩的**遊戲,然後不過癮又調了一些彩小電影看了自我滿足之後,洗澡睡覺了。

我的睡眠質量很好,基本上是一挨枕頭就能睡着,而且從不做夢。當然,青期的時候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