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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傍上大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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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為樂這樣的事情。基本上。在不太危險。不太麻煩。不太勞累。不會花錢的情況下。一般我也還是會做的。在對我有利的時候。我就更加願意做了。比如現在。我們本來也就要溜出去。和魏淅孫定超也算是順路。再説人家又開了50萬的價。這樣的時候學習雷鋒好榜樣是應該的。

當然。這有一點風險。畢竟對方人多。但是手之後。我的自信心就上來了。

我常常想。我現在應該更自信一些。現在的我。在擊、格鬥、體能各方面都比普通的警察強多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遇到事情我還是最先想到的還是縮到一邊。這大概是習慣使然吧。真是小家子氣。一點都上不的枱面。我太鄙視我自己了。

我和黎雅小心的。一層層的下樓。那幾個傢伙也很顯然不講信用的一直跟着我們。只不過中間隔着差不多一層樓的距離。一層層的。我們也終於下到了一樓。我一回頭。看到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備用出口。門開着。看來魏淅孫定超還有小倩已經出去了。但是我們運氣稍微差了一些。現在。走廊裏已經出現了兩個保安。他們剛好就擋住了那個出口。

風雲散這個人看來不簡單。他僱傭的保安。竟然除了老黑外。還有金髮碧眼的洋鬼子。我很欽佩他。這是給我們中國人揚眉吐氣的事情。不過我對他的欽佩無法表示。只能通過幫助他檢驗他僱傭的保安水平的方式來轉達我的敬意了。結果證明。他這兩個保安至少頭腦不算很好使。也許我該建議他把他們開了。

兩個保安一個白的一個黑的。白的長符肩。蓄着一片漂亮的口字須。看起來很帥氣。個頭並不高。身材也不是那種肌型的。黑的滿頭小辮。看上去就敦實的多。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據他們的外型。叫他們門迭塔和古力特吧。這都是我喜歡的曾經閃耀過的球星。

這兩個傢伙就不像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大塊頭那樣。能講一口利的普通話了。他們講的是典型的口齒不清的洋鬼子普通話。

門迭塔説:“嘿。你們不能出去。明白嗎?遊戲。沒有。結束。你們也不能。從這邊走。”那腔調太怪了。怎麼聽怎麼彆扭。

我把一直押着的獸皮男一腳踢開。因為有保安在。他們看起來也比較收斂。看的出。他們的老大和風雲散大概也不是那種盟友。而只是客户的關係。這就好的多了。要不然。麻煩可就要大的多。

我看他説話太費力了。就好心的説:“你講英語吧。我過了四級的。”我很裝的跟他説了一句英文。但是馬上我就後悔了。他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講了一大堆。結果我基本上完全沒有聽懂。我看了看黎雅。黎雅只是抿着嘴笑。

門迭塔見我顯然沒有聽明白的樣子。皺着眉頭説:“你。不是説。講英語?”我説:“靠。你講的英語不標準。好多發音都錯了。我看別廢話了。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要是我們一定要走。怎麼做你説吧?”我很想説。你劃下道兒來吧。不過我保證他是聽不懂的。我突然覺的。今晚的好戲真是一場連着一場。最後這一出。大概可以取個名字叫《中華英雄》。我覺的我長的應該也不比鄭伊健差的。

門迭塔倒是聽明白我的意思了。他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我手中拿着的軍刀。説:“這不公平。”我説:“那上面還有幾把刀。你去拿來。我們公平決鬥。”門迭塔對古力特點了點頭。因為那些鎧甲男獸皮男就站在樓梯上面。他們顯然也把我踢到樓梯裏的武器撿回來了。聽到我的話。他們好像都很樂意貢獻出他們的武器的樣子。而就在古力特上去跟他們拿武器的時候。我和黎雅同時出手。兩把軍刀帶着雪亮的光芒刺向了門迭塔。

這傢伙嘴裏冒出了一句“f”開頭的髒話。迅速的向後退去。他就沒想明白。平白無故的。我怎麼會殺人呢?我們中國可是有法制的的方。所以。他滿以為自己要是不退遠點。説不定就會被眼前這兩個瘋子在身上刺兩個窟窿的時候。我和黎雅已經乘機從那個備用門奪門而出了。默契。反應。速度。我和黎雅簡直就是天造的設的一對。

終於跑到了街上。看到外面的街燈和車。我簡直覺的有種從外星迴到的球的親切撲面而來。

我們剛跑出來。就看到路邊停着的一輛路虎神行者裏面有人朝我們招手。這時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跳上車再説。門迭塔和古力特追到了車門邊上。不過還沒有來的及把手搭在車門上。這車已經飈走了。好車就是不一樣。人家提速快。還不帶噪音。

終於安全逃。我和黎雅都鬆了一口氣。再一看。既有點意外。又有點動的是。開車的竟然是孫定超。而他旁邊坐着魏淅。但是小倩沒有在。

沒等我開口。魏淅就説:“你們的朋友説還有事情要辦。又從另外一個入口回去了。”我明白。小倩是為剛才發生的這些事情善後去了。她選擇另外一個入口回去的聰明之處在於。如果原路返回。我和黎雅就不便身。也會給她在風雲散那裏的解釋增加一些變數。

了一口氣。説:“我倒真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會在這裏等着。你們的車。怕是一開始就沒有停在人家的的下車庫吧。”這是很顯然的。他們既然早有準備。就肯定會想到跑出來後不能再到的下停車場去取車。我就沒有他們計算的好。那輛車也只能指望小倩了。

孫定超笑笑説:“古警官。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很顯然。他現在終於想起我來了。這是他們等我們的原因嗎?我不知道。也懶的問了。

魏淅遞過來一張支票。説:“這是剛才答應給你的。謝謝你們幫我們身了。”我接過支票來一看。靠。還真的是50萬。你們這些人。太不把錢當錢了吧!我把支票拿在手裏。小小的天人戰了一下。就很裝的把它還回去。説:“算了。小意思。就當個朋友吧。”其實不是我裝。實際上。這個錢和當初鄭楚桑給我送錢送房子一樣。拿在手裏會非常的燙手。裝一裝反正又不要什麼本錢。説不定還能博的中興這位公主殿下的好呢?當然。我可不需要她以身相許。就她那長相身材。還有我一想到她身上那些紅斑。那該是算了吧。就連跟她坐一輛車我都覺的不安全呢。

魏淅冷淡的説:“沒有這個必要。我説了付錢就會付錢。”靠。她比我還裝。大家還在讀大學的時候。她在生物學院還不就是個灰頭土臉比我好不到哪去的柴火妞嗎?現在攤上一個有錢的老爹。也變的這麼裝了。我真有點懷疑晉儒愚的審美眼光。因為我看魏淅這樣子。覺的她媽也不會好到哪裏去。這還拿來做外室?不過再想想他們的第三代公主晉曉鷗長的也不過就是小有姿。這恐怕是晉儒愚自己的基因問題了吧。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別人比我還能裝。我把那張支票輕輕的給魏淅飄落到她身上。説:“錢對我來説只是一種需要。但並不重要。”當你把一張50萬的支票給人扔回去。再説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像我一樣充滿了強烈的滿足呢?其實。我紡。要是我收了這個錢肯定不會惹麻煩的。龜兒子才給她還回去。

魏淅很詫異的看了我一下。然後又看着掉落到了她腳邊的支票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叫你繃。現在繃穿了吧!

我接着又説:“相對與錢來説。我更像知道你剛才順走的那個盒子裏裝的是什麼東西?”魏淅撿起了那張支票。刷刷幾下撕碎了開窗扔了出去。靠。亂扔垃圾。什麼素質啊!她關上窗以後抱着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冷冷的説:“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學術秘密。”我嘿嘿一笑。説:“可是。我用順這個字是比較含蓄的。正確的説法。應該是在未經他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拿走別人的重要物品。作為人民的公僕。我覺的我有責任有義務幫助失主將失物找回。”孫定超呵呵一笑。説:“怎麼説。剛才我們也救了你們一次。大家就扯平了吧。”我説:“海龜兄。你説的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的。如果不是為了掩護你們先走。我們早就回家洗洗睡了。魏小姐。看來你拿到了血斑鬣蜥的標本。我要恭喜你了。”她拿的那個盒子。裝一隻那種死蜥蜴正好。但是活體我認為不太可能。化石又沒那麼輕。基本上就應該是標本了。

魏淅比我剛才還她支票的時候還要詫異。忍不住問:“你也知道血斑鬣蜥?”我嘿嘿一笑。我本來不知道。但是你給我上了一課。

當然。她腦子也比較靈活。説:“對了。是你那個記者女朋友給你講的吧。”她沒有否認我説的話。這也沒有什麼好否認的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説“記者女朋友”的時候。還要故意看了黎雅一眼。無聊的女人。

我説:“不是。這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好學。所以我想請教一下。會不會稱呼你魏博士你會比較高興一些?”魏淅哼了一聲。説:“我不喜歡和油腔滑調的人説話。不錯。這個血斑鬣蜥的標本的確是我偷來的。如果他們要告我。賠多少錢我都願意。”我笑了笑。我説話油腔滑調嗎?我看了看黎雅。黎雅衝我點了點頭。暈。你怎麼能幫着外人説話呢?我想了一下。説:“魏博士。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反正今晚上我又沒有穿制服。也沒有帶證件。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看見。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坦誠一點。我不會刺探你們的學術機密。只要大家都代的過去。皆大歡快不好嗎?”魏淅還是哼了一聲。表示她的確不想和我説話。不過海龜孫定超就懂事的多。他説:“事實上。我們曾經表示願意出大價錢跟他們買這個標本。可他們怎麼都不願意。這個標本對我們來説意義太重大了。雖然手段確實不太正大光明。可是。標本由我們來做研究。比他們當作聖物供奉。更有科學價值。”我説:“話就不能這麼説了。你又憑什麼認為你們的研究比人家的供奉更有意義?科學就一定比宗教更有價值嗎?科學可以給人們帶來更便利的生活。但是面對益頹廢和物慾的人心。科學能救贖嗎?”魏淅又哼了一聲。我覺的她大概有鼻炎。真的。不過這一次她開口説話了。説:“那不是宗教。最多隻能算教。”我笑了笑。説:“看來你們瞭解的不少。説實話。我佩服你們。以你們的身份。為這種事親自來冒險。不怕遇到什麼不可測的後果嗎?如你所説。魏博士。既然是一個教組織。你偷了人家的聖物。就不怕遭到報復。我突然想。要是剛才你們被抓回去。又會是什麼結果呢?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何必呢。”孫定超説:“這件事沒辦法請人代勞。因為除了魏淅表妹。沒有人能夠鑑定標本的真偽。至於你説的報復。我們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是為了科學。我們願意犧牲一切。”

“你就裝吧。”我心裏想。什麼為了科學。恐怕是為了利益吧。我敢説。像晉儒愚這樣的鉅商。即便他再怎麼喜歡他這個私生女。要是那個研究所不能給他帶來實際的利益。他也絕對不能砸那麼多錢來讓魏淅玩。這個蜥蜴的研究。想必也是如此。

我不管他們怎麼裝。大家各取所需就是了。我只是繼續我的問題:“你們研究科學。我研究犯罪。我想知道的是。這種所謂的血斑鬣蜥。它身上是不是有一種東西。可以用來提煉成毒品的?”魏淅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回答説:“沒有這個可能。”

“不可能?”我還一直在想。

“極樂淨土”這種毒品。就是從那個死蜥蜴身上提煉的呢---它的學名叫血斑鬣蜥。可我還是更願意叫它死蜥蜴。如果我的這個猜想的到證實的話。那我書房上的那張圖上的好多問號都可以解開了。可現在。魏淅居然跟我説。不可能?

魏淅繼續説:“血斑鬣蜥喜歡獨居。要捕捉它們非常非常的難。而且現在是否還存在活體。依然是一個未知數。這個標本。經過特殊的製作方法。至少已經保存了近100年了。也許100年前還存在活體。現在呢?我想你應該是武俠小説看多了吧。就算血斑鬣蜥是帶有劇毒。但是它本身並不是一個充滿毒素的生物體。還有。你見過人們用眼鏡王蛇提煉毒品嗎?即便用它的毒來做抗毒血清。那也要在保證數量的情況下。”

“謝謝。”我很汗的説了一句。一提到那個死蜥蜴。她就能夠滔滔不絕。但是我已經沒有太大的興趣去了解那個死蜥蜴了。我忍不住又問另外一個問題:“你知道那個蜥蜴崇拜的教?”魏淅説:“知道一些。他們從遠山文明的一個分支發展起來。用文學的理解方式。我們不妨用正義和惡來做一個標記吧。雖然我覺的這很幼稚。遠山文明是一個失落的古文明。在我們國家。這絕對是一個非常獨特的文明。他們就是以血斑鬣蜥為圖騰的。但是一開始他們生產活動的範圍就很侷限。後來遭到外敵的入侵。很快就消失了。他們當時磨製。採石的技術都很先進。遺憾的是。他們遇到了更為先進的文明。其實今天的演出多少説明了這一點。但是他們把那種先進文明想象成為鐵器文明是很膚淺的。當時導致遠山文明消失的外敵。絕對比鐵器文明更先進。”我忍不住問:“你説的這個遠山文明。大約在什麼時候?”魏淅説:“3萬年前。”靠。我説:“你科幻電影看多了吧。”魏淅笑笑。

“是科學。不是科幻。”她不理會我。繼續滔滔不絕的説下去。我紡。以後我再也不會向她請教什麼問題。她一再説自己在人類學和考古學上是個門外漢。但是她一説起來。就像個話嘮一樣沒完沒了。簡單總結她的話。就是遠山文明的主體種族被消滅了。但是還有少數的分支逃避到深山中保存下來。更惡劣的生存環境。導致對血斑鬣蜥的崇拜出現了幾種不同的解讀。其中一種就帶有彩。這也就是我現在需要面對的蜥蜴教。

説到後來黎雅已經睡着了。這時我突然發現已經上了高速路。我趕緊叫孫定超把我們送回去。靠。我可不能就這樣走了。臨下車。我還跟他們要了500塊錢。我要拿那張50萬的支票。是打不到車的。

“魏博士。孫先生。我知道你們中興的安保力量很強。但是我一直忘了告訴你們。現在。我調到了明秀區南山派出所當所長。你們的研究所就在我的轄區裏面。所以。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們可以找我。就算沒有什麼事。我也還會去找你們的。希望到時候你們不要閉門不見。”魏淅沒説話。孫定超倒笑了笑。説:“我們會很歡的。”不管真話假話。有他這句話。對我以後的工作。多少會有些幫助的。他們惹上了蜥蜴教。對我來説。這絕對會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