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九章終結者1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林森為我們這次行動取了一個名字,叫“終結者1。”我鄙視他,這個名字取得太爛了,而且看他的意思,有一必有二,他顯然還想再多有幾次這樣的行動。而他自己本就不參加,只不過坐在後台,説是完全信任我,放權給我,實際上就是袖手旁觀。這使我對他所謂的出了事幫我背黑鍋的話極度的懷疑。
我的隊員們,大多對這個任務充滿了渴望和興奮,他們等得太久了。其實在我看來,就這麼一直等下去多好呢。知道行動地點的小二不知道行動時間,並且他們後台不能隨意的和一線聯繫,而一線隊員雖然悉了三維電子地圖,但是這個地點在本市的具體某處,我也沒有讓他們知道。不但手機要上,而且,他們身上有任何的電波通信,都會被後台截獲。
所有這些措施都是為了對行動的具體時間和具體地點進行保密。這是基本的紀律。不過他們都因此而到特別的神秘,儘管他們在警校就學會了遵守這些紀律。因為神秘,他們也就更加的興奮了。我不得不説,他們很年輕,年輕得充滿漫的想象力,和他們相比,我已經老了。
當然,也不全都是這樣,黎雅,王靖,暴龍,還有參加過突襲猛虎幫行動的薛非龍,方家泉表現得就比另外幾個傢伙平靜得多。
出發前,我讓大家都拿筆對自己的親人寫點什麼到後台保管。這個舉動讓那幾個原本很興奮的傢伙一下子緊張起來,他們似乎突然發現,這個行動除了是他們表現自己能力的機會以外,還意味着命生死的考驗。我們不排除,有人會在這次行動中成為烈士。誰都有可能。
在這支隊伍裏,我經歷的生死考驗算是最多地了。但是。當我提筆給肖寫這個有點類似於遺書的小紙條的時候,我的心裏仍然是帶有恐懼和惶惑的。不是經歷過幾次就可以不怕死,只是明白,要想活下來,應該怎樣去面對。
我想給肖留點的,麻的話,告訴她我有多愛她,多緊張她,但是我發現我沒有那把刷子。最後我只寫了一句話:“要是我掛了,去找那隻海龜過子吧。”當然。我希望這張紙條永遠不會有機會到她手裏。
行動隊員,連同雪冰魂的隊員(除去電子支援)一共14人,分為兩組。第一組我帶隊,負責正面突進。隊員有我。雪冰魂,黎雅,李小杰,薛非龍,米莉婭,雪冰魂的機槍二人組。其中,機槍二人組負責搶佔制高點,對我們進行火力支援,但是。如果不是十分必要,他們不會輕易開槍。就算開槍,也是以火力壓制為主。
另一組由王靖帶隊,隊員有暴龍,範倫婷,方家泉,左翔宇。這個左翔宇是在方家泉他們後面,幾個mm前面進隊地一個夥計,平常很不喜歡説話,但是往往一説話就很搞扯,本來他們當初籤就是他先到和李真淑搭檔的。但是受不了那丫頭一口子腔。主動讓給了小二。除了他們五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則是雪冰魂帶來地狙擊手。他們負責迂迴包抄。
出發前。我覺得我有必要對大家説點什麼。這時候大家都已經全副武裝,防彈背心也穿好了,彩油也抹好了,手裏拿的都是林森搞來的5。8毫米05式微聲衝鋒槍。看起來一個個都還是比較牛的,我也希望大家都能牛到底。
我説,保持隊型,互相配合,要做到讓自己地隊友放心的把背心給自己。還有,大家都平安無事。這話我説過,這也是我最大的希望。
我們是在13凌晨4點乘坐一輛民用中巴車出發的。楊平的貨倉在外環東路離城13公里處,那個地方,地勢開闊,不利於隱蔽。但是我們可以利用附近公路橋的涵和汽修廠後面的土坡隱蔽。我和一小隊潛伏在公路橋下的涵裏,王靖帶二小隊在土坡上隱蔽。秦煙和基地的電子通訊兵開着一架麪包車,停留在一公里外,在車裏架設成像儀接收傳器發回地圖像,與後台的小二和李真淑進行信息分析和技術處理,實時向我們通報。
潛伏是涸戚燥也很無聊地,一小隊分散在直線距離500米以內三個涵裏,要從凌晨蹲到下午。當然,這也是一門必修課。對他們有的人來説,這樣的行動是第一次,但對所有的人來説,這都不是最後一次。
和我蹲在一起的是雪冰魂,猛虎幫那次行動,她是指揮官之一,不過,這一次她純粹就是友情客串。我沒有止大家説説話,互相換打個盹什麼的,畢竟人不是機器。但是每個隱蔽點必須有人保持警戒,我會隨時查問。
從我們進入潛伏地點開始,軍方的運輸機已經進行了增雨作業。很快這一片地區就被厚厚的雲層覆蓋了,上午7點,天在雲層的籠罩下還顯得很暗。並且開始零零星星的下起雨來。傳器不但能讓我們看清汽修廠內地情況,還能傳輸裏面地聲音信號,那些傢伙這時候正睡得舒服,估計鼾聲也不少吧。
現在我們偵察到的情況是,汽修廠裏有15人,運輸公司地貨倉有12人。但是運輸公司還有個旅館,給那些進出的大貨司機提供住宿的。那裏面有一些不是楊平的人,只是一般跑長途的大貨司機,當然,能夠進他這片地盤裏,就算不是他的人,要麼,是了保護費的,要麼,至少和他那些手下也有各種各樣的情吧。旅館有四層樓,每層樓有十來個房間,大約可以容納近百人。旅館距離貨倉100米,距離汽修廠200米,希望那裏面住的都只是普通的貨車司機和老闆。
暫時,各方面都還沒有什麼情況。雪冰魂的軍用手提就在一邊開着。那東西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對它很有好。我對雪冰魂説:“領導,你們那不缺這玩意吧,我覺得我對它有情了,送我怎麼樣?”雪冰魂嘿嘿一笑,説:“送你沒問題,不過你拿去之後,就只有普通筆記本的功能了。如果你對它有情,你希望看到這樣地結局嗎?”我小鬱悶了一下。説:“我怎麼覺得你這話好像有很深的含義啊。”雪冰魂説:“是啊,很有哲理。”哲理不哲理的。我也沒多大興趣。人生這個東西,不是你懂道理,子就過得好的。和雪mm蹲在一個狹小的涵裏,這倒是我完全沒有想過的事情。雖然這時候大家全副武裝,身材走樣,甚至連她靈一般的容顏也被彩油遮住了,可是這樣的時候,幻想一下我們只是離家出走找不到地方去的高中生,倒是也蠻不錯地。
兩個離家出走的中學生,在這樣地地方會做些什麼呢?這倒是很值得猜想的。也許那個女生會説,我冷,然後男生説。我一定會有辦法讓你熱起來的…
我發現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下,我總是能在神上給予自己最大地滿足。如果迅哥還在世。我一定就是他小説裏的主角了。
雪冰魂顯然不知道我正在猥瑣的聯想着一箇中學生版的嘿咻畫面,她當然更不知道我想象中的男女中學生就是我和她,有點沒話找話的問:“最近怎麼樣?”我説還好,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現在正準備着再找工作呢。我不想就這個話題討論下去,因為我看得出她現在對這個話題也不是很興趣,也許換個時間會更合適一些吧。
我説:“看來我們的合作機會還會有很多的啊。老實説,我在想林森是不是你們基地老闆的兒子啊,不但我們用地很多裝備都是他從你們那搞來的,而且。每次重大行動。都能從你們搞人。”雪冰魂就撇嘴説:“你最後那句話聽着怎麼那麼彆扭啊。”我嘿嘿一笑,説:“不好意思。偶是個人。雪冰魂説:“關於你地問題,我記得林森跟你説的第一誡,應該是不要問吧?而我也謹記第二誡,不要説。”我嘆了一口氣,説:“反正我也無所謂了,我有一種直覺,我早晚要被他玩死的。這一次的行動,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我被人玩了,林森絕對是玩我的人,至少是之雪冰魂説:“這些我不清楚,我的任務就是協助你完成這次行動。”她的口風很緊,和她談這些太沒意思了。我岔開話題問:“能不能説説,你理想的男朋友應該是什麼樣的類型地?以你地自身條件,我想可能要一個超級牛的人才行。部隊裏有沒有那種三十出頭就當上少將地?”雪冰魂説:“這個嘛,我倒不這麼想。我不一定要找個比我強勢的人,其實我覺得我已經把人生的好處差不多都佔完了,要是再找一個比我還要強勢的男朋友,我怕不是我要折壽,就是他要折壽。也許我該找一個挫一點的男生,這樣的話,互相沖抵,大家才可以平平安安的過完一生。陰陽相生,陽陽相剋,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智慧。”想不到她竟然還抱着這種道家的陰陽相生相剋的理論,我哈哈一笑,説:“那你就不用找了,我正好合適。”雪冰魂看了我一眼,説:“你行了吧。你有了還不夠,黎雅也不清不楚的,還有,那天那個女孩呢?她現在是去哪了?我不問你,但是,如果你覺得可以説,我很願意聽。”她説這話的時候把麥克風關了,並且也伸手把我的麥克風關了,夠細心,不然的話,這話就直接傳到黎雅的耳朵裏了。黎雅現在和米莉婭薛非龍蹲在另一個涵裏,這丫頭真的躲我躲得越來越遠了。
我説:“你真的想聽,那我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聊聊,順便聊聊人生理想什麼的,也包括你這個陰陽相生的理論。”她這個理論太讓我想入非非了,她要找挫男,我豈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嗎?真想不到,當一個挫男竟然還能這樣的機遇。
當然,我很清楚,她這樣的話最多隻能説是故意説來調戲我的。我對此有很清醒的認識。
漫長的等待終於還是過去了,13號中午1點,全市開始普降細雨,在外環東路一帶,則下起了大雨。雨水讓我們藏身的涵變成了水溝,深秋的陰冷很快透過我們的衣服滲入到骨髓裏。到了兩點左右,雨勢明顯減小,耳機裏則傳來了等待已久的消息。
“頭,天樹的押送隊伍即將抵達市區了,路上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和車輛。
“頭,有兩輛商務車正在駛向a點,現場截聽的電話表明,這兩輛車上裝有重要的物資。懷疑是進行毒品易。”兩個小時以前,中午的時候,有兩輛大巴車從楊平的運輸公司開出去,運載的是住在旅館裏的約60人,傳器監控圖像顯示,他們至少攜帶有管制刀具,不排除帶有槍支。去向不明。留在汽修廠和運輸公司貨倉的還有約30人,目前除少數人手留在汽修廠外,均已向貨倉靠攏。
雪冰魂用她的軍用手提很快的就標出了這些人員活動的位置,並且劃分的攻擊區域。由於下雨,貨倉外面很少有人活動。但是大雨已經過去,已經有停歇的趨勢。人工增雨,畢竟不可能準確的把握雨勢大小的時間。
“頭,商務車已經進倉,圖像顯示,他們正在進行毒品易。注意,貨倉裏的人員持有槍械。”
“行動!”時間比預計的提前了約10分鐘,如果按照小強所説的,在等40分鐘左右,這裏還會有一樁偽鈔易,不過,我們顯然不可能再等下去。戰機稍縱即逝,我馬上下達了行動的命令。我所帶領的一小隊分別從三個涵裏跑了出來,各自距離貨倉直線約500米。但是我們跑的不是直線,而是順着公路橋,利用一切可以掩護的建築掩護。
“頭!”耳機裏傳來李真淑的喊聲:“有人被發現了,他們正在轉移貨物,準備潛逃!”
“狙擊手!”我在奔跑中喊了一句:“先把他們的車胎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