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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臉紅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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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最接近於神的人,就是她不管跟你説什麼,她都面不改心不跳,而且你還不能因此覺得她不純潔。比如説她講3p的時候,你就一點都沒有覺得yd,反而覺得像是在聽人體學的理論課一樣,連最基本的慾望都沒有了。

雪冰魂就是這麼回答我的問題的,她説:“小樣,不就是三個人一起做兒童不宜的事情嗎?不過我覺得人吧,如果就這麼點追求,那也忒沒意思了。”我點頭説:“確實,我們應該徹底拋棄那些低俗的想法,首先從神上淨化自己。從政治上用各種偉大的思想武裝自己,做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離低級趣味的人。”雪冰魂笑了笑,發動了汽車,將車子緩緩的開出基地,經過一陣烈的爭辯之後沉靜了下來。我也沒有多説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和雪冰魂很有距離

這種距離或許來源於她太強大。其實她一點都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她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靈,她懂我們人類的語言,也像別的女孩一樣的八卦,甚至連3p是什麼意思她都懂,可我還是覺得和她很有距離。這種距離是天生的。

這和原來我對李莎那種敬而遠之的覺又不一樣。我對李莎那是害怕的心理居多,可是現在基本上我已經不覺得害怕了,我甚至看到了她可愛的一面,雖然一想到她可能出現的結局,我就覺得有些黯然。

我覺得雪冰魂和林森好像是一夥的,他們都在用各自的方法對我威利誘,叫我去做一些我覺得本做不到的事情。也許我是有些潛力可以挖,但是我覺得這樣好累,更不要説以後他們,或者還有什麼別的人把諸如保衞地球這樣的事情也給我。像我原來那樣地活法是很沒勁。美女鄙視我,我自己也覺得挫,可是要想讓別人承認我。信任我,那我只有一次比一次付出更大的代價,也一次比一次更覺得累。

我為什麼就非要在意別人的受呢?我不知道。也許這就是生活。

一直到出了基地很久以後,雪冰魂地車還是開得不急不緩的,這完全不像她的風格。

突然,雪冰魂問我:“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人很假?”我不了,但是動一動腦子,又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説:“假倒是不至於。不過因為你太優秀了。就總會讓人覺得有距離。其實這也是難免的,像我這樣的庸人,就不會讓人覺得有距離,經常,別人都是忽略我。就像今天你們那個飛哥。可是,庸人也有庸人的快樂,甚至我個人認為庸人的快樂比所謂的英要來得多。”雪冰魂又突然問了一個問題。説:“那你看到我地時候,會不會有慾望?説實話。”我想了想,説:“説實話,當然會有。你是一個近乎完美地人,和你這樣的人親熱可能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心思。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是我呢,僅僅只限於想想。還是那句話,你讓我覺到很強的距離,就像你説的,有點不真實。當一切僅限於想象的時候,一切的慾望都變得好像鏡花水月。我基本上還是一個心理健康,也比較現實地人,所以,這種慾望對我來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的確,所以我最後對她説。我什麼要求都不提。我想起海龜趙少康所説的。他把肖當成了心目中的女神。這話讓我很鄙視,當神。那就是放在神龕裏擺着的,有空地時候看看,偶爾燒柱香什麼的。我沒有把肖看做什麼女神,只是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女人則是用來疼愛的。

雪冰魂沉默了,然後突然砸了一下方向盤,喊了一句“靠!難道我想這樣啊!”汽車甩了一下,我趕緊示意她穩住,説:“你説過,不許講髒話的。”雪冰魂説:“我不管了,這樣不行,那樣不許,真***累!”我拍了拍手,説:“好,我非常贊同你的看法,並且絕對支持你打碎世俗的枷鎖和教條的桎梏!就按照你前面説的那個去做吧!”雪冰魂愣了一下,問:“我説過什麼?”我説:“就是你説地3什麼什麼,還有制服什麼什麼地…”

“你想死呀!”雪冰魂看了我一眼,雪白如玉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層紅暈。害羞地女人是最可愛的,那一刻我心情大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我竟然逮到了最接近於神的人臉紅的時候,這實在太難得了。

“笑什麼笑!”雪冰魂磨了磨牙齒,就像當初肖衝我像小狗一樣亮牙齒似的,她們倆還真是死黨,不過我真怕雪冰魂一張嘴,突然亮出幾顆獠牙出來,她要是變身成血鬼什麼的,那就太有意思了。

我忍不住想,肖和雪冰魂關係那麼好,經常搞得什麼都不分彼此的,要是我搞定了雪冰魂,説不定還真有可能那個三什麼的呢。極度無限ydyy中。

雪冰魂問我接下來怎麼走,我説我先要回單位一趟。當領導嘛,凡事也不用親歷親為,很多事情現在我都可以給王靖去辦了。他現在也需要一個組織大家,瞭解大家的機會。不過我還是要回去看看,説實話,那幾個丫頭太有個,我真怕她們搞出什麼事來。雪冰魂把我送到市局的門外,叫我下班了打電話給她,她要去看看肖,至於這段時間她幹什麼,這個我也不太方便問。

回到局裏,老幹活動中心已經開張了。今天值班的是李真淑,穿着合體的制服,平時很爆炸的頭髮扎得服服帖帖,斯斯文文的,説話也清清的,一點都不帶她平時那種讓我抓狂的子腔調。

我直接上了三樓的辦公室,然後從後面地樓梯下到了地下室。在三樓值班的是米莉婭和薛非龍。兩個人各自拿着一支手槍在那裏玩拆裝遊戲。據我的觀察,現在米莉婭地面前已經堆了一疊20元和50元的鈔票,而薛非龍有點苦大仇深的樣子。

到了王小二的電腦前。才知道王靖帶着其他的人出去溜達了。他的顯示器上是一片市區的電子地圖,上面閃爍着一些小紅點。小二説:“裂哥,王靖今天的工作態度很好,知道為什麼嗎?人家秦煙秦妹妹主動提出要跟靖哥一起出去巡邏。”我呵呵一笑,説:“那他還是自求多福吧。林老闆有什麼指示沒有?”小二回答説:“木有。不過我發現局裏重案組好像有什麼大行動,一組二組和四組都同時出去了。行動的目標和具體地信息我還沒有查到,但是好像是高局親自帶隊出去地。要不要切進總部的系統看看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我搖了搖頭説:“不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高空現在才坐上副局的位置沒多久,新官上任。有的是火要燒。”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小強。讓他收斂一些。説起來,我也有很久沒有見到小倩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想想我決定現在還是先不要去招惹她了,現在肖和李莎在一起,下午再帶雪冰魂過去,還不知道會怎麼熱鬧呢。

但是我想起另外一件事來,我説:“你有沒有把握進入中興集團的系統?”小二説:“這個。需要真淑來幫忙。但是進入他們的系統容易,擺他們地反追蹤就很難。我以前在家裏就幹過這事,我發現他們的系統幾乎沒有設置任何的防火牆,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也就是一些企業正常地業務數據,還都是些大路貨的數據。我覺得很沒勁,可是第二天我的系統就癱瘓了,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出來是他們對我進行追蹤,然後把我的系統搞崩潰了。更惡的是,對方還留了一句話,説什麼少看兒童不宜的片子什麼的,我電腦裏的數據也被他們全部清查過了。”我哼了一聲説:“這大概只能説明你很菜。”小二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説:“裂哥你這麼説就不對了。我承認我還不算頂尖地高手。但是就算真正地頂尖高手。也絕對不敢説我菜。對了,怎麼想到要進中興的系統?”我就問他:“你覺得你看到地東西都是大路貨是吧?”小二點點頭説:“絕對的大路貨。就是許多剛剛入門的小黑都能進去看。”我説:“可是他們明明有那種把你搞崩潰了,還留言鄙視你的高手,這不就是問題嗎?”小二想了想,使勁的點點頭,説:“有道理,很有道理。我和真淑好好運作一下,説不定能進入到他們真正的系統。對,就這麼幹!我也早就該一雪前恥了。”我怕了拍他的肩膀,説:“我沒有給你下過什麼命令吧?”小二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既充滿了鄙視,又充滿了悲憤,説:“沒有,當然沒有,絕對是我自己吃飽了撐的。跟領導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點點頭,説:“嗯,孺子可教。你順便查一下山田實業,這家公司和新龍組好像有什麼聯繫。”小二點點頭説行。然後就忙開了。

我也不想打攪他,看了看錶,時間倒是還早,不過我們這上下班也沒個準。王靖既然帶隊出去了,如果沒什麼情況,我也沒必要在這裏呆下去。我回到三樓,米莉婭面前的鈔票又堆高了很多。只不過面值已經變成五塊十塊,甚至連一塊的五的都有了。

我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來,猶豫了一下,放在了米莉婭的旁邊,説:“我買米莉婭淨勝10局以上。龍哥,節哀吧。”眼看着薛非龍已經要淚奔了,我趕緊下了樓。

雪冰魂要去看肖,這沒問題,可是我怎麼跟她解釋李莎的身份呢?這是一個問題。我想我還是可以用老招數,互相介紹個名字就行了,她們都是靈通透的人,更多更深刻的內容,就讓她們自己去猜吧。

出了市局我就準備給雪冰魂打電話,我準備讓她先送我回一趟家,我們隊裏的車全給王靖他們開出去哈皮了。我要回去給肖和李莎收拾一下她們需要歡快的衣服,就讓她們好好呆在那邊休養幾天吧,現在需要用錢的地方多,能省則省,就不給她們買新的了。

可是我剛剛拿出手機,黎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黎雅説:“師兄,我出院了。”這個,有點讓我意外,不是説了後天出院的嗎?

黎雅説:“我的傷沒事了,住在醫院裏很無聊的。師兄你在哪?我想回隊裏看一看,王靖説我們的新同事都來了對吧?”我説:“來了,不過都被王靖領出去哈皮去了。大本營現在就剩下兩三個人,要不你就先回家休息吧。他們為你準備了一個歡回歸的儀式,你現在來就沒什麼驚喜了。”黎雅説:“我都快到了,什麼儀式?我很好奇呢!”就在她説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好像有應似的回過了頭,看到她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在往局裏面走。我掛了電話,揮手叫住了她。黎雅看到我,臉上出一個淡淡的,卻也很清亮的笑容來。可是她沒有走過來,只是站在那裏等我。我抱着手,對她搖了搖頭,黎雅也笑着搖了搖頭。這個情景好像有點悉,似乎是在哪個電影裏看到過的。

我笑了起來,最終,還是我朝她走了過去。這是在市局的門口,但是黎雅還是向我伸出雙手來,我也沒去管門廳值班的那幾雙八卦的眼睛,伸手摟住了她。她這次受傷,我去醫院裏看她的時間還沒有王靖他們多,真有些內疚。而又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回,我們之間也不用再説更多了。

一個温馨的擁抱之後,黎雅問我:“你是剛出來,還是正準備進去?”我説:“剛出來,你也別去了,等着明天的驚喜吧。”黎雅笑了笑説:“也行。那你現在準備去哪?”我説:“我準備回家給肖拿點東西,然後…”黎雅的笑容明顯的僵了一下,然後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的,問:“她的傷怎麼樣?你把人從醫院裏偷出去,沒有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吧?”我説:“她還沒好全,不過也沒什麼大問題了。現在為了躲她媽,我把她安排在了一個很清靜的地方休養。”我想邀請黎雅一起去坐坐,因為我覺得那個地方真的很不錯,我們還可以釣釣魚,在湖邊搞個燒烤什麼的。可是我覺得這樣邀請她,似乎又不是很合適。

這時候黎雅説:“不介意我去看看她吧?怎麼説,她也是…我嫂子呀,這一次,我們幾個人可是同生共死了一場。”她在説“嫂子”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明顯有點低,眼睛也有點紅了。她提出這個要求,是因為心底已經認定了這樣的結局,打算就此了結嗎?如果見了面,當着我叫肖一聲嫂子的話,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和我之間最終就這麼塵埃落定呢?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的心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