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她喜歡玩狙擊二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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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去哪裏?”我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西餐沒有吃成,要不我們去吃一點比較傳統的中餐吧?我知道富國路有一家家常炒菜非常的好吃。”説實話,我非常拿不準李莎現在是以什麼樣的心態來看待我。一方面,我很擔心她翻臉把我掛了,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去人少的地方比較安全。另一方面,我對她又實在很好奇。殺手啊,那可是電視裏才出現的人物啊。而且這個殺手曾經還説過她喜歡我,這是多牛的一件事呢。
現在想起來,自從跟林森混以後,我的膽量也在漸漸的變大,與此同時,好奇心也漸漸的多了起來。原來我可是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會躲起來先的。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正在為我這種轉變到強烈的不安,好奇心過剩真的是會要命的。
肖發了一條短信過來,説,我知道你工作的時候不能打攪,但是請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等着你回家。
人都是在變的,一向在我面前都有點飛揚跋扈的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懂事和柔情了。而我,也從純粹的想佔她便宜推倒她漸漸的開始有點想照顧她保護她的意識。雖然我依然覺得像她這樣的美女不是我消受得起的,但是在她變得現實,在她從我身邊徹底消失之前,我總要盡力的做點什麼。這就差不多了吧,要我相信自己能給她帶來幸福那是不靠譜的事情,生活也不是沒腦子的偶像劇。
李莎有沒有變呢?
“有多好吃?”李莎看了我好一陣,終於開口問:“有你做的好吃嗎?”剛剛王一波做筆錄的時候,她登記的身份證名字叫方草。毫無疑問李莎也不是她的真名,只不過對我來説,她就是李莎。我以為她會堅決的裝作不認識我,但是她這一開口,就等於承認她是我認識的那個李莎了。
李莎終於在我面前承認了自己過去地身份。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擔心。這有點像走鋼絲的覺,我要説,這種覺很不適合我。我只能,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説:“比我的水平呢,可能還是要稍微高一點的。不過你要是想吃我做的菜也可以,不過不知道是去你那還是我那?”李莎沿着街道走了起來。覺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方向。我跟在她身邊,兩個人都是用很平緩地速度。像散步。
我有點心上心下的。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李莎就笑了笑説:“你好像變化不是很大啊,還是這麼膽小地樣子。雖然你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但是你的心跳頻率已經快要超負荷了。”是不是真的啊,我的心跳頻率她都聽得到?
我也忍不住笑了。我説:“還是有點變化地。不過時間不是沒多長嘛。我又沒有吃葯打針。不可能一下子變成超人。”李莎問:“你現在應該不是管理檔案地文職警察了吧?我看你剛才很鎮定。這種事應該見過了。”我點點頭。回答説:“我換部門了。不過説起來也是打雜地。”反正現在地情形。擔心害怕也是沒有用地。還不如想開一點。她要是翻臉。就算是大街上她一樣可以掛掉我。想開了也就自然了。我接着説:“兇殺案嘛。也見過幾次。不過這種爆頭式地。應該是第一次。不。或許是第二次。但是第一次不是現場直播。看到地只是一個結果。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這個城市裏是不是有很多殺手?”李莎説:“現在吃這碗飯地人也不少呢。怎麼。是不是想該行幹這個?”我説:“算了。我一想到殺手這兩個字就總覺得像拍電影。覺特不真實。我還是想做一個普普通通地小市民。”李莎笑了起來。沒説地。她笑起來太漂亮了。簡直是璀璨。肖笑起來也很漂亮。不過覺肖更緻一些。李莎呢。則更華麗一些。我看着她。用武俠版地形容是:古裂看着那李姑娘笑靨如花。一時間竟痴了。
李莎説:“那你還是好好做小市民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吧。我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因為我不想殺一個老老實實的小市民。”她説到這裏就停下了腳步。説:“就到這裏。你不會想抓我歸案吧?”我説:“我沒那個本事。再説,我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案子,怎麼能説歸案呢。”李莎看着我,説:“殺手入行的時候就要殺人,你説我有沒有背案子?而且殺手不是憑空來的,還有訓練呢。只是我沒有想到今天會遇見你。這個城市這麼大,發生這種偶遇地幾率接近於零。”她這話讓我想起《**特工》,她會不會也是從小接受訓練的呢?不過這對我來説,似乎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現在不像她馬上就走掉。走掉了,以後可能真的再也見不到了。
我趕緊説:“這説明我們有緣分啊。反正這一次不想見也見了,一起吃個飯自粕以吧?”李莎伸手攏了一下鬢角的頭髮,美女就是美女,隨便一個小動作都很人。她對我搖了搖頭,説:“殺手有兩種類型,第一種是有組織的,第二種是單幹的。但是不管是那種,一旦身份被識破,都必須殺人滅口,你如果一定要我這麼做,那我只有跟你説對不起了。”她的臉發生了變化,眼神也變得凌厲了起來。我靠,不會説翻臉就翻臉吧?
我退後了兩步,覺真地好不真實。就在人來來往地街上,我正在和一個職業殺手對話。而且我估計她應該不屬於單幹的那種類型,剛才西餐廳裏地那個案子她肯定有份,至少,她絕不是一個人工作的。看來我不可能挽留她了,只是覺得就這麼放走她有點可惜。我不是那種膽包天的人,為了佔點小便宜丟掉一條命這種事情我是幹不出來的。但是我又在想,在我接觸過的殺手作案的案件裏,會不會有一起是她直接做的呢?
宋旭東那件案子,和今天有點類似,都是被人從遠處用狙擊爆頭。我在李莎的陽台上看到過一把奧地利ssg69,那説明她同樣很擅長用這種方式殺人。就算那個案子不是她做的,她肯定也知道點什麼。第二次,是我和雪冰魂遇到的被藏獒咬傷的女人,她是被人在鹽水裏注氰化鉀致死的。當時我覺得那個冒充的護士有點眼,那會不會就是李莎呢?雖然回想起來,那個護士的罩杯比李莎小了一圈都不止,但是處理這個問題很簡單,她隨便找一條布來纏上就可以了。第三次,和黎雅開房時隔壁兩個假扮的應召女郎玩的是割喉,我主觀的認定,那個案子跟李莎肯定無關。加上眼前這一次,我覺得我遇上殺手的幾率還蠻高的。
這幾個案子裏面,宋旭東那一起我最關心。因為這跟我一直糾纏不清的蜥蜴案有重大的關聯。
我説:“我知道各行有各行的規矩,但是有件事我還是想問一問你。你如果不想説沒關係,但是大街上你要是掏出一把槍來爆我的頭那一定會嚇到小朋友的。”不是我喜歡胡扯,但是這種時候扯一扯會降低自己內心的恐懼。我也不管她會不會回答,接着就問:“你們這一行裏面,喜歡玩狙擊的多嗎?”李莎看了我一眼,抱起了手來,這個動作很友好,不像要拔槍的樣子。但是狙擊我也練過,我有一種很不好的覺,似乎在某個角落裏,有一把ssg69之類的玩意對準了我的腦袋。一時間,我的所有細胞都爆發了起來,尤其是膀胱那裏,充滿了一種強烈的壓迫。這和在澡堂裏遇到黑道大哥很不一樣,因為這種瞬間的爆發,讓我的視線也格外的清晰,一下子就穿過了人羣,車和都市裏面高矮不一的房屋,大約在300米外的一個天台上,我發現真的有一把狙擊對着我。
這和被人用槍頂着腦袋的覺稍微有點差別,但是我估計,差別不大。
李莎稍稍的移動了一步,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同時也擋住了300米外的狙擊手的視線。她臉很凝重的説:“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不要玩火。”不管我經過了多少訓練,我還是要説,面對死亡的時候害怕是人的本能。警察也是人,我相信就是高空站在我這個位置,就一定比我表現得好很多。而且我覺得我雖然有點腿軟,但是沒有癱倒沒有趴下沒有轉身就跑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我還説出了一句連我自己都想不到的話:“對不起,我是警察。”我靠,太牛了。
其實我只是想説,我是警察,有個案子對我很重要,你能不能幫我一把給點線索什麼的,當然如果是你做的那就不用説了。
李莎對我笑了一下,説:“殺手組織是不會常駐一個城市的,也沒有任何一個殺手會用固定的殺人方式。不過,我算是比較喜歡用狙擊的。”她説完,就微微的偏了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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