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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哢這麼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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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您就像應付差事,因為她覺得您在一段時間內給不了她滿足,所以跟您她提不起什麼興趣。”他聽了眼珠轉了幾轉,想了好半天,疑惑的嘟囔:“嗯?有這事兒?”我笑着給他夾菜,順嘴説:“咱説句大實話吧,別看您女友比您小兩歲,但我估計她可沒少跟男人上過牀!”他眉一挑,瞪着我問:“真能有這事兒?我印象中她單純的!”我抿嘴兒笑:“許先生,這女人單不單純可不能僅憑印象,看看下面大概就略知一二了。”他喝着酒點頭,放下酒杯問:“怎麼看?”我笑:“我們圈子裏叫‘看’也就是看大陰鬆垮、發黑,證明經常摩擦,尤其是雞巴入陰道,女方受到刺充血,長此以往血素沉澱下來則發黑。”他愣了愣,恍然大悟點頭:“沒錯兒!對!她的就是黑的!而且也不緊!”我點頭:“那就是了!肯定沒短了讓爺們兒!”許亮愣愣待著。

似乎陷入回憶,我在旁繼續:“許先生,剛才您我的時候沒看見?我的就是黑的。”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最後苦笑:“想不到她這麼年輕就這樣了,我還以為自己找了個一手貨!誰知道是個多手貨!”我“噗哧”笑出聲,輕輕推了他一把:“現在社會這麼開放,您還有這個僥倖心理?”他擺擺手:“咱不説這個了!不提這個了!換話題!”我點頭:“好啊,那您想聊什麼?”他酒正酣,冷不丁問了我一句:“曹大姐,我特想知道到現在你被多少男人幹過?”我先是一愣,隨即搖頭:“哎呦!那我可記不清了。

總之我是靠這個吃飯的,咱這麼説吧,上至六十多歲的老頭兒,下至十六七的學生,只要花錢都可以。”他來了興趣,笑問:“説説,老頭兒是什麼情況?”我抿了一小口酒,笑:“説這話可是多少年前了。

那時候我忙着掙錢,年紀又輕,正是好時候,在我做活兒的附近有個養老院,天氣好的時候總有幾個老頭兒坐在門口曬太陽,説老。

其實也不老,五六十歲吧,那陣子我經常路過那裏,接客人、送客人,説説笑笑,也不知怎麼就被他們摸清了底細。有一次,我剛送走倆客人,回來的時候被他們叫住,上來就問價兒。

而且都不想戴套兒,直接裏頭!俗話説‘兔子不吃窩邊草’,幹我們這行忌諱在眼前拉客,所以我就跟他們撒謊,説自己不是那種女人,還解釋説來來往往都是認識的朋友,可人家幾句話就把我揭穿了。

是真不給我留情面,幾個老頭兒指鼻子問我是不是‮子婊‬!説話那叫難聽!嗓門兒又大,把我臊得夠嗆!最後我啞口無言,只好承認,報價的時候還多報了五十。我以為他們知難而退就得了。

可沒想到人家都沒還價兒,錢、直接把我帶了養老院!也不知怎麼就找了個空屋子,有牀有被裝修還好…”説到這兒,我吃菜喝酒,他追問:“後來呢?”我接着説:“後來還不就那樣?光股上牀,我跪在中間他們幾個圍住,挨個兒唆了雞巴,都硬了。

這才上正活,眼兒,嘴裏還唆了着,我記得就一個裏,其他都給我嘴裏嚥了,我告訴您説吧,老頭玩兒有個特,找樂兒極了!”他追問:“啥特?”我樂:“老頭兒愛眼子!好傢伙您可不知道,這老頭兒…哎呦!眼子、摳眼子、眼子!也不知道我這眼子招他們惹他們了,放着又暖又緊的小,專門兒嘣我眼子,嘣完了就給我唆了。還問我鹹淡!您説多可氣!”他聽得入神,搖搖頭:“曹大姐,你是真!又!”我點頭:“幹我們這行不容你不,更不容你挑選客人,人家給了錢,咱又想掙這個錢,不乖乖聽人家的話行嗎?”他看着我問:“曹大姐,你就沒想過改行?”我搖頭:“您想多了。

像我這樣沒文化沒學歷沒技術的,這行是掙錢最多而且不算太辛苦的選擇,我是可以去幹保潔工、服務員,可能賺多少錢?每個月累死累活拿那點工資,還能如何?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沒錢是真不行!誰都看不起!”我多少也有些酒勁兒上頭,接着説:“許先生,您還真別瞧不起我們這行,細想想,要求高着呢!

模樣漂亮、會打扮、穿衣、要説勁兒馬上來,要説裝,比‮女處‬還能裝,最重要的,牀上功夫好!讓男人罷不能!對不對?”他聽了點頭:“你這麼一説還真是這樣!唉!

幹什麼都不容易。對了,你再説説十六七學生是怎麼回事兒?”我“噗哧”笑出聲:“別提了!這事兒比那老頭兒還有趣兒!

我記得大概三四年前吧,也是夏天,有次我跟個姐妹晚上吃火鍋,吃完後分手,我獨自去永翠公園玩,因為白天接了幾個客人,所以晚上本就沒想過這個事兒,就是隨便溜溜,永翠公園大的,裏面還有籃球場,那天晚上正好有四五個十六七的學生在那裏打籃球,我也是閒着沒事兒,就坐在旁邊看台上給他們喊好,那天穿得暴了點兒,底下是超短加黑絲開襠,也是自己大意了。

劈着腿就這麼着黑給人家加油,籃球場有大燈,能看不清楚?一來二去他們就過來了,可我呢!竟還沒意識到,就圖底下涼快,讓人家白看,最後,有個學生湊我旁邊問‘姐姐,你是不是小姐?能不能打炮?’我當時就想,既然被人家識破了也無所謂,可這麼幾個學生能有多少錢?

可沒想到,我一報價他們竟還覺得便宜!籃球也不打了,湊過來就給錢,後來大家商量去哪兒玩,還是他們出的主意,説是靠近湖邊有片背靜的小樹林,拉着我就走,到地方一看還真不錯,樹林深處有個小亭子,清淨的,就這樣他們讓我光身子只穿着黑絲開襠和高跟鞋,就在正中央撅起股開幹!”説到這兒我又喝口酒,他追問:“詳細情況呢?”我瞥他一眼笑:“哎呦!

許先生,我跟您説啊,現在這些學生可不好伺候着呢!我當時還想,就這麼幾個雛,大雞巴裏夾兩下還不就?可我想錯了,人家可會玩兒着呢!上來先讓我唆管兒,唆硬以後轉到後面眼兒,下一個頂上繼續讓我唆,等我把眼前這個唆硬了。

後面那個退下休息,這個開始,直到全都硬了,直接給我上多人,眼兒、嘴、手擼,一個都不少!同時進行!最後,挨個我嘴裏,一點兒沒糟蹋全給我灌下肚!”他聽完半天才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看看吃得差不多,酒菜已涼,隨即問:“許先生,我把菜再熱熱?”他擺擺手:“早吃飽了,收了吧。”我點頭答應,把他請到沙發我則收拾餐廚。

正在廚房洗刷,他站起來溜達,不多時在外面問:“曹大姐,那間屋子是什麼?怎麼連門都不一樣?”我探頭笑:“那個啊,是我在家接客用房,裏面有卡拉ok,還有電玩。”

“噢?”他覺得很新奇走到廚房門口説:“這麼好?你打開我看看。”我已然收拾利落,聽這個心想:一千八百八也不能啥都讓你做,麻煩您再出點血吧!想到這兒,故作面有難:“嗯…許先生,可不是我駁您面子,我這兒可是有‘開房費’的,您今天這一千八百八里面可不包括這個…”不等我説完,他笑着打斷:“又來了!我就知道你有這麼一説,你説吧,多少錢?”我伸出五個手指:“五百!真不多!您要是掏這個錢,咱這樣,晚上就睡我這兒,我陪您過夜!”他也不説話,走到門口拿過挎包打開,從裏面掏出錢包,出厚厚一疊百元大鈔衝我揮揮:“三千!夠嗎?”他如此快讓我心情動,趕忙從廚房出來走到他面前站好,深深給他鞠了一躬,同時嘴上喊:“謝謝許先生!謝謝許先生!”他見了,笑問:“咦?這次怎麼這麼懂事兒?上次怎麼沒有?”我直起身:“您忘啦?上次咱們不是碰見劉導?匆忙分手?按理我都是應該給您行禮的,這是這行規矩。”他歪着腦袋想了想,忽然笑:“那這樣,你這次僅僅是鞠躬我不滿意,得按照我的想法來。”我看着他點頭:“您講?”他指着自己股説:“嗯…我覺得你不配跟我説,這樣,你跟我門説吧,説完了再親兩口。來!”説着話他轉過身下褲子把股撅過來,我心想:真是拿人不當人!唉!可又有啥辦法?想掙人家的錢。

想到這兒我跪在他後面兩手分開眼兒説:“謝謝許先生!希望您常來常往!為您提供服務是我的榮幸!我會以更好的態度來回報您!”説完,我對着他的眼兒狠狠親了兩口又用香舌

“嗯!”他十分滿意,轉身提好褲子把錢遞過來,我急忙雙手接着,這才高興的回到卧室收好,打開包間門笑:“您請進!”***許亮走進包間四面環顧最後被那幾幅背景相片深深引,站在那裏直髮呆。我笑:“這是我給影棚拍的,小雜誌。”他眨眨眼似乎回過神,點頭:“真不錯!曹大姐,想不到你還上鏡!”我捂嘴笑:“瞧您説的!老鼻子老臉的沒什麼看頭兒!”他指着那整套點歌系統問:“這得花不少錢吧?”我點頭:“可不是!您也知道我做這個也不是那麼好賺錢的,為了這麼一套,我可是下了血本!”説着話,我打開電源問:“您是唱歌還是玩遊戲?”他來了興趣,翻看着遊戲光盤,最後挑出一個遊戲説:“這個…這個我打過!好玩極了!我玩這個!”打開遊戲機,他坐在地板上專心致志的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