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仔細看上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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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着話她自己上下動作起來,再看老孫,一臉興奮雙手捏着子狠,見他倆美滿了,我悄悄從病房裏退出,關好門,隱約還能聽見屋裏叫聲“啊!噢!天啊!啊…”***站在樓道我後背倚着牆,邊聽着裏頭熱鬧邊撥通大嫂手機:“喂?大嫂?”那邊她回:“噢,妹子,在老孫那兒了?”我笑:“嗯,在呢,哎!我跟你説個找樂兒的事兒…”説着。
我低低聲音把從到醫院直到現在的所有事兒都和她説了,大嫂聽着,邊聽邊笑。最後説:“我!真有這種事兒?那現在他倆屋裏幹着呢?”我小聲説:“可不咋地!正熱鬧着呢!哎呦我跟你講,這老孃們兒要是騷起來可真夠瞧的!管老孫叫親爹!他媽的真!”她笑:“咱是沒這體會,天天讓爺們兒到吐!那娘們兒可是憋壞了,這下好了,有老孫大黑雞巴伺候她,樂吧。”我笑:“可説呢。哎!你對他倆這事兒咋看?”大嫂沉半晌説:“其實説心裏話,老孫娶陳娟我心裏多少還有點兒酸,畢竟跟他這麼多年的關係了,雖説有時候一兩月才見次面,可一見面他那股子膩乎勁兒讓我又愛又恨,談事兒都是邊玩兒邊談,現在人家有了正經媳婦咱多少不方便了。”我聽這話心裏也稍不是滋味兒,撇撇嘴説:“我還就不信了!老孫娶了媳婦能忘了咱倆?他那子我還不知道,現在是月期,等新鮮勁兒一過你看吧,找茬就往你那跑,要不就是叫我過來,他可不是省油的燈!”大嫂聽了笑:“咱希望如此。”我笑:“對了。
嫂子,剛才老孫跟我説昨兒晚上你摸他來着,説你給他摸硬了也不管?還説他夜裏了三泡,最後兩泡都你嘴裏了,有這事兒?”大嫂聽這話氣樂了:“呸!你聽他胡説八道呢!這兩天我不方便,昨兒夜裏我值班,後半夜趴在炕頭兒睡着了。
他把我搖晃醒非要讓我跟他擠擠,我剛躺下,他那個手就不老實,摸到下面發現有護墊,急得跟什麼似的,我本來困得不行,就跟他説不方便,他可好,前面摸不着後面摳我眼子,摳得我生疼。
最後鬧急了捶了他兩下才老實!都是在壺裏,我才沒心思讓他往我嘴裏呢。”我邊聽邊樂,笑:“我就知道他吹大牛!你説他手多欠?!該打!”我倆又聊了會兒,大嫂説:“老二,既然今兒晚上陳娟伺候他,那你就回家吧,明後天他也該辦出院了,這些子你也夠辛苦,歇幾天緩緩。”我點頭答應,隨即問:“對了。咱兒子咋樣?想我沒?”她笑:“這些天老實多了,這不快期中試考了,正用功呢,總唸叨你,問你為啥也沒來,我告訴他實話了,他沒説啥。”我笑:“知道用功就對了,你告訴他,等他考完試讓他來我家,我好好犒勞犒勞。”掛了電話,我偷偷撥開門縫往屋裏看,只見陳娟背對着老孫跪在牀上,老孫站在地上一腳蹬着牀沿兒,雙手牢牢控住她雙肩正狠力用大雞巴,陳娟嗓子都喊啞了還在那兒乾嚎。我輕輕搖頭,心裏也説不上是個啥滋味兒,把門關好,下樓回家。
又過了兩天,我和大嫂連同老孫的夥計一起給他辦出院,也就兩天不見,陳娟就有了變化,笑容滿面,臉那叫紅潤,見我倆規規矩矩喊了聲“大嫂您好。二嫂您好。”我倆也高興,老孫對她更是讚不絕口,看得出十分滿意這媳婦,説好了,過幾天他倆就去領證、擺酒。老孫的家就在他那個所謂夜總會的後身,是一棟單獨的二層小樓。
雖然外表破舊,可裏頭裝修不錯,樓下客廳樓上卧室,給他安頓好,我倆離開,他一直嚷嚷着過兩天擺酒,大家熱鬧熱鬧。
老孫的事兒總算告一段落,我也好好休息幾天。這天天氣不錯,清晨,我躺牀上正盤算着今天要不要出去,手機響了,拿過一看竟是許亮的號碼,趕忙接聽,對面傳來許亮的聲音:“喂?是曹大姐嗎?”我忙回應:“哎!是我,許先生您好!”他笑:“你最近怎麼樣?”我心思一動,説:“別提了。
自從上次給您提供服務以後我一直沒碰到合適的主顧,天天憋在家裏煩悶呢!”那邊沉半晌,他説:“今天方便的話我想和你見一面,商量商量那個事兒。”我一聽要來財,立馬來了神:“很好!沒問題!”他試探着問:“那…咱們約個地方?還是…”我忙説:“您要是不介意我想邀請您到我家來坐坐,我廚藝還行,請您品鑑!”他笑:“那是最好了。”我隨即告訴他路線和具體地址並約好上午十點。
放下電話我起牀準備,到外面買了些菜水果回家收拾好,然後開始化妝,許亮不同一般客户,他目前是我重要目標,因此我心打扮,先化淡妝然後上身是黑短袖緊身衫,下身白直筒喇叭褲,高彈連褲襪,黑高跟鞋。
我這兒剛好外面就叫門了,小跑開門接,一看,他還是那麼神,一身休閒裝,白休閒鞋,挎着黑真皮休閒包。
“我説你就住這破地方啊?!外面那破路坑坑窪窪的,髒我鞋了。”他進門就抱怨。
關好門,我接過挎包放好,笑着蹲下給他換拖鞋:“您這是貴足踏我這賤地,可委屈您了!只是我們這邊環境差些,我也不願這樣…”説着話,我輕輕將他左腳休閒鞋下,出沒穿襪子的白汗腳,他或許是有意逗我,腳尖一伸到我嘴邊,笑:“曹大姐,麻煩你給,嘻嘻…”剛見面就讓我使活兒,我心裏高興,知道今兒準能掙到錢!似笑非笑抬頭瞥他一眼,只見他滿臉壞樣,我抿嘴兒笑:“您當我不敢?”説着我單手托起他腳踝,低頭張嘴將大腳豆含入細細品唆。
“噢…”他舒服哼出聲,滿臉享受:“曹大姐你真…夠意思!”我吐出腳豆笑:“幾天沒見您就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有什麼是咱不能做的?”説完,我抬高,讓腳底板對着臉然後吐出香舌在他各個腳縫中,邊邊説:“這腳啊…可有講究…尤其腳縫…得下功夫乾淨…”他任由我放,低頭看着笑:“什麼味道?”我邊邊回:“嗯…嘖嘖…酸、鹹…”了一會兒,他説:“就到這兒吧,我累了。還沒參觀你家呢。”我這才幫他換好拖鞋讓到客廳坐下,他環顧四周,嘴裏嘟囔:“外面破,你這屋裏嘛…倒還乾淨。”我進廚房漱漱口,然後端出準備好的水果拼盤和飲料放在他面前,緊挨他坐下用牙籤紮起蘋果遞到嘴裏,他吃了一口點頭:“嗯,還不錯。”我笑:“您大駕光臨我哪兒敢怠慢,我先陪您聊聊天,待會兒就去準備飯菜。”他點頭:“今天來你家,一來呢,想玩玩放鬆一下,二來是跟你商量劉導的事兒,都很重要,我可能要多待會兒,你方便嗎?”我忙笑着點頭:“沒問題!沒問題!您想留宿都沒問題!”藉着遞給他可樂,我趁機問:“許先生,咱們待會兒玩的話是不是…來個全套的?”他接過來喝了一口點頭:“嗯,都能做什麼?價格呢?”我笑:“一千八百八,包場!什麼都有了!不限次數!我管這個叫‘逍遙玩’就是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順手拿起個桔子剝開,點頭説:“行,這個倒不急,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啊,還是想商量商量劉導那事兒。”他説話的表情語氣似乎還對事情沒底,我需要給他信心,想到此,我説:“許先生,您大可放心!
這些子我也一直琢磨這個事情,不瞞您説,像劉導那樣的高級知識分子我多少也接觸過一些,憑經驗來講,他們玩女人不希望女人太過主動,但很希望女人聽話,玩起來講究趣情,比如説。
最後一步肯定是,但那只是最終的快,前面的調戲才是重頭戲,就好比貓捉老鼠,先要百般玩後才正式下手。您説呢?”他認真聽着。
頻頻點頭:“嗯!有道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應該和你説的差不多,所以這裏就有個關鍵問題,你以一種什麼樣的面貌出現在他面前?既讓他興趣而且還不風塵。”我想想隨即站起來面對他問:“您説正裝如何?比如今天我穿的這身?”他上下打量,搖頭:“我個人覺啊,辦公氣息太濃了。
似乎應再偏休閒,因為你畢竟是以我姑姑的身份出現,我家的情況他多少了解,雖説我姑姑在國內也有點事業,但你這身怎麼看也不像,反倒像我姑姑的秘書。”他的話很有見解,我贊同,笑着點頭:“許先生,不如這樣,您到我的卧室來,我這兒有許多衣服鞋帽,您幫忙參謀參謀?”他點頭,我帶他進入卧室,一進門他就被我琳琅滿目的衣服鞋襪引住了。
站在衣架前不停翻,嘴上説:“我説曹大姐,你這兒也太多了!你以前做服裝生意嗎?還有那麼多絲襪和鞋子?”我笑:“不是不是,這些都是別人給的,您挑挑看,覺得我穿哪件合適?”他認真挑選,不多時湊齊了一身,我倆把衣服擺到牀上,我仔細看。上身,黑絲蕾邊罩,黑半透明披紗。下身,黑花紋丁字褲,高彈開襠連褲,白微透緊身大口喇叭褲。
最後腳上是五寸跟繫帶黑尖頭涼鞋。我看了看,打開衣櫃拿出一頂白寬帽檐遮陽帽和一條紅黑相間條紋的紗巾擺在牀上,問:“您看我再帶上帽子圍上紗巾如何?”他拍手:“好!有點意思了。你現在就穿戴上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