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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老老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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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再來一個!”他故伎重演。

“嗷!”我叫中渾身顫抖再次噴出!

“嘶…老伴兒…我要來了!嘶…有勁兒!真有勁兒!”他氣將速度再次提高。

“爺…了吧…求…求您了!”我低頭哀求雙手失力耷拉下來。

“啪啪啪…老伴兒!哎!給你了!”突然他用力狠到底,我只覺心深處鼓漲起來,那雞巴頭兒就好似擰開的水龍頭噴出股股熱,頓酥麻舒適,情急下不高喊:“周爺爺!謝謝您我!我也…嗯!”老周真是太強,他壓在我後背足足有一分鐘!雞巴竟還在裏挑動,子似乎不完。

“哎!總算過癮了!大姐…老漢我多謝多謝…這就出來…”他在我耳邊嘟囔着慢慢抬起股,雞巴頭兒出剎那,一股股濃濃子噴湧在地上留下好大一灘!

他放手,我像灘爛泥癱在牀上,他趕忙拉開屜從中取出一卷衞生紙撕下輕輕給我擦,我軟軟的對他説:“把…把我上炕,我得緩口氣兒…”老周輕輕將我抱起仰面放在牀上,我只覺渾身酥麻酸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這是多次高後過渡期。他放好我,這才擦乾淨雞巴又拿來墩布拖地收拾利索,都完事兒坐在椅子上點上煙,邊邊衝我笑。

“笑啥呢!給我煙!”我稍微緩上來點兒,見他衝我笑,十分很來氣!狠狠白了一眼喊。他趕忙過來一股坐我跟前把煙到嘴裏又點上。我了一口就嗆得咳嗽,看着手裏的煙問:“你的是啥破玩意兒!咋這麼嗆?”他笑:“大姐,不慣?這煙叫‘老關東’,雖然便宜但有勁兒!耐!”我又勉強兩口把煙遞給他,摸摸臉蛋摸摸腦門又摸摸股蛋,沒有紅腫,這才説:“加錢啊!加錢!”他瞪大眼:“為啥?”我瞪着他:“一、做你這一個活兒,頂我做五個的!骨頭架子都快折騰散了!二、我倆嘴巴子咋算?還有!彈我腦門兒!都把我成輕微腦震盪了!咋算?彈我股蛋兒!疼死個人!

咋算?三、你懂不懂規矩?事先也不戴個套兒!霸王愣上!不把姐姐我放眼裏,我…”我還要繼續往下説,見他憨厚笑容逐漸消失,眉頭逐漸擰起,立馬改口:“嗯…噢!算了!一,您給錢給得多,我也樂意伺候。

二來,因為我不聽話,所以您我嘴巴子,彈我腦門,彈我股都是應該的,我們管這個叫做‘調教’。三呢,其實我也不喜歡套子,不,而且不是破裂就是滑掉,麻煩的!”他聽我這麼一説臉才逐漸緩和。説心裏話,我對這老頭兒有點兒又愛又怕又恨,那黑雞巴我愛,説高就讓我來一個,平常男人本做不到這點。可這老頭兒認死理,一旦被他拿住怎麼都不行,所以又有點兒怕。

更恨人的,他本不懂啥憐香惜玉!稍微擰一點就給大嘴巴子!這誰受得了?轉念我又一想,雖説他只是個車伕,可剛才掏錢卻一點不含糊。

而且那立櫃裏厚厚一疊錢少説也萬八千!他這個年紀應該退休了,有退休金、看樣子還是個老光!再加上拉座掙錢!存款肯定不少!

沉默半晌,我打定主意,用温柔目光看着他問:“老周,説實話剛才你我,過癮不?”他憨厚笑笑點頭:“嗯!過癮!”我又問:“興奮不?”他點頭:“興奮!”我再問:“了不?”他再點頭:“!太了!”最後我似笑非笑瞪着他問:“那你説心裏話,你覺得花一千值不值?”他低頭琢磨琢磨,看着我點頭:“大姐。

説實話,我這麼個大老能跟您睡覺,值!一千值了!”我點點頭髮出疑問:“那外頭的小姐,便宜的五十塊就能讓你幹一鍋兒,漂亮年輕點兒的也就二三百,我姐妹兒的按摩屋,你肯花四百塊能讓你隨便搞,吃子、喝熱眼子唆雞巴,這些都不在話下!我就納悶兒了,你幹啥非…”不等我説完,他擺擺手打斷,從牀上蹦下來打開立櫃翻了翻拿着個東西重新坐在我面前遞給我:“大姐,您看這個。”我接過一看原來是張發黃泛舊黑白老照片,背景是羣山湖泊,跟前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歲,男的一身布綠軍裝,女的碎花上衣梳着兩條油黑大辮子,他倆滿臉幸福。

我看看相片裏的男人,再抬頭看看面前老周,疑惑問:“這是你年輕時候?”他點頭笑:“三十多年嘍,那年我才二十五。大姐,您仔細看看那女的?”聽他的話,我又仔細看那女人,看着看着突然喊:“咦!?咋有點兒像我?!”果然,相片裏那女人五官相貌的確和我很像!他拍大腿:“對!大姐,我想和您睡覺就因為這個,您啊,真像我老伴兒年輕時候…”我白他一眼:“合着你找我是敍舊來的?我説你剛才的時候喊我‘老伴兒’呢!敢情這麼檔子事兒。”他點頭:“打從在東八里見您頭一面,我就覺得您像!後來我偷着細看,越看越像!”瞭解內情,我也放心了,知道他目的很單純。

看着他問:“你年輕時候當兵?”他點頭:“入伍三年,扛過槍打過仗,我還是偵察兵呢!”我又問:“那你老伴兒呢?”他搖搖頭:“前些年就故去了。我啊…還是想她。”我岔開話題:“那你咋跑這水泥廠看大門來了?”他笑:“我復員以後就進了這建新水泥廠做搬運,幹了多半輩子,前些年廠子倒閉,大家都各自謀生,我呢,一來對廠子有情,捨不得離開。二來老伴兒沒了,我也沒個家,就這麼着,廠領導安排我守這倉庫。

其實裏頭也沒啥值錢東西,就是給我找個落腳地方,廠裏發不出工資,我就自謀生路個電三輪拉座兒。這兒就是我家,沒人管沒人問,也落得個自在。”我聽着點頭,嘆口氣説:“可不是!前些年那大廠倒閉,下崗一批一批的,你還算混得不錯,有的地方…”説着話,我目光落在他兩腿間,伸手托起那軟噠噠的黑雞巴掂了掂笑:“真雞巴沉!老周,我問你,你是不是驢變的?要不雞巴咋這大?”他聽了哈哈大笑:“大姐!您真會説笑,我這老夥計可是天生的!”我皺眉:“雞巴我見得多了!咋也沒見過你這麼大的!剛才你我下面,我都覺自己像個雛兒!真想不出你老伴兒咋跟了你一輩子?”他笑:“大是大了點兒,不過這夥計畢竟是的,我老伴兒底下寬敞,我着正合適,您底下緊,所以更舒服。不瞞您説,我倆年輕那時候也風快活,光下面還不算,還後面。”我聽了瞪大眼:“咋?!還杵眼子?!”他點頭:“對啊!”我吐舌頭:“!你給我多少錢我也不幹!你這麼大傢伙捅眼子裏非給我捅漏了不可!”***老周着煙笑眯眯搖頭:“不成!不成!除了我老伴兒,別的女人我不能,真怕壞了。”我聽了心裏稍安,翹起二郎腿晃着小腳丫:“老周,剛才開始的時候你給我那幾下,現在想想覺得還過癮的,不疼,就是勁兒太大了。”他笑:“大姐,您不惱我?”我抿嘴兒搖頭,他拍着禿腦袋:“唉!真不知道你們娘們兒啥心思?咋捱了揍還歡喜?呵呵!”我輕啐他一口:“瞧你那缺德相兒!調教我這種娘們兒你那幾下剛剛好,不過記住了,以後儘量別打臉,真破相就麻煩了!”他點點頭忽然問:“大姐,我剛聽你説啥來着?你們還能喝熱?”我瞥他一眼:“對啊,咋了?”説着話我伸出兩手指:“兩種喝法,自己喝自己的,還有就是喝客人的。”他晃晃頭:“想不到現在人都這樣!簡直不當人看!”我撇撇嘴:“這也沒啥,我們掙的是錢,客人提出要求就盡力滿足。人家花了錢,我們就是玩具,想怎麼玩兒都成,現在的男人啊就是追求刺,玩髒活兒最刺。”他好奇問:“還有啥髒活兒?”我伸出小手掰着手指説:“眼兒,主要是在眼兒上搞。因為那裏最髒可玩兒着也最刺,比如讓我們眼兒、自摳眼兒唆手指、眼兒唆雞巴,反正怎麼噁心怎麼來!還有腳丫子,老汗腳挨個唆了腳豆兒、腳心、啃腳跟…總之,在客人們看來我們這張嘴哪兒都能哪兒都能吃。”他聽了沉默半晌搖搖頭:“嘿!我這才知道,你們這行掙錢看着容易,其實比我們還難,客人們淨讓你們幹那下賤的髒事兒,真夠噁心。”我笑着朝他擠擠眼:“老周你也能啊!再給二百我立馬給你眼兒!保證讓你,剛才你不是我的了?這回輪到我你的!”他冷哼一聲:“要早知這麼髒,剛才我才不了!我也是興奮過頭兒!”我知道他打心眼兒裏看不起我。

但無所謂,能掙他錢才是真的,我依舊笑:“瞧你!了,啥髒不髒的?那馬路上的大姑娘你隨便拽過一個,哪個眼兒不臭?不髒?都是人,就那麼點事兒,何必分那麼清楚?再説,我給你,你還嫌棄啥髒?”他瞥我一眼:“咋不髒?我還嫌您嘴髒呢!”這話有點兒嗆火,我沉下臉瞪他:“髒?我們是髒!

的?還不是你們這些鬼男人的!你雞巴硬的時候咋沒嫌髒?!發情當畜生的時候咋沒嫌髒?!你去外頭看看那些鬼,老的老,小的小,看女人只看三個地方!臉蛋、子、褲襠!一個個心裏想的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