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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功成名就吐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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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連壽衣都污染了!”陸娟娟道:“白素心,原來你是個空心老倌,你手底下很有限!”白素心加緊攻擊道:“不錯,可是知道這秘密的少之又少。”

“不見得——”突然林中竄出三人,竟是“五華三義”這三人昔年都戀過陸娟娟,如今雖是徐娘半老,卻仍是單身,他們自然仍有興趣。

大多男人都犯此通病,未到手的女人,即使已年華老去,那點神秘往往仍在。這大概正是所謂“難為水”或“不是雲”的道理了吧?

白素心的名氣比“五華三義”響得多,但是他自己心裏清楚,這三人只要有一個知道他的秘密,或者陸娟娟一拆穿,他就得及早身。

陸娟娟道:“三位來得正好,姓白的要殺我們三人,他手底下有限,全憑一種惡的‮物藥‬,使人全身酥軟,內力消失。三位要佔上風頭…”白素心抱拳道:“在下與三位素無過節,不便到處得罪人,就此別過——”説完又掠出一二十丈,入林不見。

甘乃常道:“娟娟,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提了!武林中真有得虛名之士…”她説了一切,並未隱瞞。因為她知道“五華三義”和公羊家也不和諧。

“陰陽笑”雲開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他是當代使劍名家之一呢!”白婆婆吐了口唾沫道:“我看這種西貝貨今後又如何在武林中鬼混?”

“口角秋”卜來道:“不知道那個公羊見死了沒有?”甘乃常道:“此人冒充,如何敢動十面觀音的念頭?”雲開太道:“他得到了!十面觀音對他卻始終不興趣呀!”陸娟娟道:“幾位往何處?”甘乃常道:“娟娟,你見過公羊旦沒有?”陸娟娟道:“沒有!”甘乃常道:“我們正在找他,因為傳説中他有寶藏確有其事。”白婆婆道:“就算真有,他不説出地點,別人也是瞎忙豁一陣。”甘乃常道:“傳説公羊旦已被一高手擒住,準備帶往隱秘之處問口供。”陸娟娟道:“是那一位高人?”雲開太道:“不是齊天道,也不是清虛老尼,似乎比他們的身份還要高一層。”白婆婆道:“那會是誰呢?”甘乃常道:“娟娟,莫非你們着了白素心的道兒?要不,你們三人絕對是可以擊敗他的。”陸娟娟忿然道:“要不是三位到來,後果不堪設想,的確是中了他的計,內力陡地減弱。”甘乃常道:“娟娟,讓我們三人為你恢復功力,要不,一旦遇上棘手人物,仍要吃虧的。

陸娟娟曾親眼見識過黑公羊見着了道兒的不幸,絕世高手,竟不堪一擊,而且聽説要很久才能恢復,那是指自行運功,要是藉助外力,自然要快得多。

陸娟娟道:“三位能助一臂那當然好,但要找個隱秘之處,以免為歹入所逞!”甘乃常道:“在下不遠處鎮上有幾間房子,頗為幽靜,那裏甚好,現在就去吧!”事實上這五間房子不在鎮上,而是在這小鎮附近,約一里之遙。竹籬有人頭之高,籬上爬滿了野花。

第一個先由甘乃常為她行動,其餘的人擔任守護,可是甘乃常並非正人君子,而且自始至終垂涎陸娟娟的美

所以在為她行功時,把她掣住,竟然把她姦污了。陸娟娟自然十分氣忿,可是,要是鬧翻開來,白婆婆還無所謂,自己的兒子知道此事情何以堪?

陸娟娟本來也不是正派女人,要不,當初公羊旦也不會輕易搶上手了。況且這些年的風乾,也正是大旱之望雲霓。

經甘乃常一番解釋,怒氣消失,當場再次銷魂,風二度。

因此,當雲開太為她輔助導引行功時,發覺她真氣散離,心神不定,很久很久才恢復正常,卻覺她的體力消耗過鉅,甚是納悶。

他那知她剛剛非但沒有調息行動,反而消耗體力,透支了氣呢?

直到卜來也為他行功之後,才稍見好轉。

他們在此一連住了五天,雲、卜二人盡力為她輸出辦力,她卻和甘乃常顛鸞倒鳳,大肆消耗。得雲、卜二人筋疲力盡,卻不知所以?

白婆婆當然心裏清楚,又不揭穿,她倒是能體諒這位女主人,這些年來獨守,又正是狼虎之年,她年輕時也守過寡,知道那滋味。

白婆婆家鄉有一位因守寡四十年而奉旨立過貞節牌坊的寡婦,也是她的遠房表親,兩人私下一談,才知道這貞節牌坊來得不易。

有一次,二人挑燈話舊,那位得過貞節牌坊的老寡婦才出示她之所以能得此榮耀的“成績”兩條大腿處疤痕累累,原來是自己用椎子戳的。

五天已過,陸娟娟的功力大致已復,可把雲、卜二人累慘了。但是,當他們要離開時,正發發現了他們正知道的事,或者正要找的人。

那就是一個老叫化子帶路,兩大漢抬着一乘便轎,自這房子前小路上通過。這本來無什稀奇,那知這老叫化子邊走邊回頭低聲道:“老偷鬼,你要遷就點,到了地頭,咱們要好好地吃喝一頓…。”陸娟娟正好聽到了這些話,六人一商量,決定派出一人盯上,看看小轎要去何處?轎中是不是公羊旦?於是由卜來暗暗跟着,原來此鎮另一邊約七八里外有一莊院,是武林名宿,武當派俗家徒子趙振南的住處。

此人甚少在江湖上走動,也不授徒,只是個住在鄉野卻又不務農的人。小轎由大門抬入,直達大宅中心地帶的中央院落。

閉上院門,轎伕才把轎中的人了出來,放在廳中的太師椅上,而此人,正是已失去了功力的公羊旦。

能如此擺佈他的人,自然是武林名家了。不錯!當那老化子進入舍中,坐上門的太師椅上時,一個紅光滿面的中年人匆匆趕來,進門納頭便拜,道:“不知師父今夜蒞臨,未能遠,弟子該死!”老叫化道:“起來吧!你似乎不信為師能把他來,那是因為你不知道為師在那石中被困十七年,練成了‘須彌天罡’…”

“是的,師父!要不,師父不可能斷那麼的鐵鏈而身。”老叫化道:“現在人是來了!為師的玩藝兒,今生已經夠用,不必再學什麼‘先天一氣’,也不想什麼寶藏,你要就和他談談條件吧!”趙振南起來端上茶點,送上水煙袋,老叫化一連了三袋煙,這才開始吃點心喝茶。

趙振南道:“公羊旦,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説出‘先天一氣’秘笈在何處以及寶藏地點。”公羊旦萎頓地癱在椅上道:“趙振南,你完全誤會了!

我是既不知秘笈落入何人之手?也本沒有什麼寶藏。”趙振南道:“公羊旦,你當然可以這麼説,除非你還想多活幾年。”公羊旦道:“老夫已活了六十三歲,死了也不算夭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