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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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錄音帶賣三百萬，的確聞所未聞，若比照他們賣那鑽戒的慣例，最起碼也是五五分帳，那麼他小陶一下子就擁有一百五十萬了，這個身價，娶曼玲應當夠格了吧！徹底斷絕喬治陳的希望，豈不什麼事都沒有了？這是小陶自己設想出來的高招，很奇怪，以夫子的聰明為何沒想到這一點，他不明白。

小陶重燃起希望，遂又約了曼玲見面。他遵照夫子的勸告，選擇在下午的公園裏，有許多閒坐下棋的退休老人，更何況他是躲躲閃閃赴約的，相信無人能跟蹤。

“如果我有了一百五十萬，肯不肯嫁給我？”小陶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問。

“你是不是跟喬治陳見面了？”曼玲卻有意規避他的問題似的。

“我問，我是個身價一百五十萬的男人，能不能娶到？”他又重複了一次。

“你怎麼會一下子有這麼多錢？”

“生意啊！我最近在談一筆生意，嗯賣錄音帶，很暢銷的一卷錄音帶，保守估計至少可以賺一百五十萬。”

“其實，一百五十萬連一棟房子都買不起，還差得遠吶！”曼玲望着公園內騎腳踏車的小孩續道:“連間新房都沒有，怎麼結婚？”小陶望着的是一對攜手散步的老伴侶，他的眼瞳內散發出異常的光彩，那是對未來的幢憬；這一刻，他看得很遠，直接跳過他和曼玲的事，沒有一點褻瀆、絕不航髒地，看到他們白首偕老、兒孫滿堂。

“我們可以先貸款，拿一部分錢出來裝潢。”他眼瞳內的光彩仍未消失:“一部分做結婚基金，然後我會努力工作賺錢，把養得胖胖的”

“可是，喬治陳怎麼辦？”她澆了他一盆冷水，以致他眼中的火光熄滅了。

“關他什麼鳥事？這個王八蛋還出言恐嚇我，他以為老子是省油的燈，我！

我上梁山，那就大家走着瞧。

“小陶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他真的恐嚇你？他是怎麼説的？”

“怎麼知道這件事？”小陶霍然想起來。

“他打電話給我，説跟你談過他説你要退出，我我是不會相信他的話。”曼玲有些結結巴巴。

“胡説八道。”小陶仍在氣頭上:“如果我答應他退出，那我還會告訴一百五十萬的事？知道嗎？他甚至想用錢買通我，要我退出，他媽的想拿他家的臭錢來羞辱我，把我的人格放在何處？”

“他肯出錢？”

“愛情可以用錢買嗎？真幼稚。”

“他肯出錢？”曼玲又問了一次。

“他為何不乾脆花錢去找女算了，這種貨，我本無法談下去。”

“小陶，別在意他。”曼玲居然風滿面:“走，我們去趕一場電影。”

“可是”他仍記得夫子的叮嚀:“不能太晚哦！我還有事要辦。”----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在小陶看完電影之後叩了他，要他到店裏來喝酒，慶祝他們和好如初，當然，夫子還特別告訴他，別心，他們要提早打烊，不會有人來騷擾，那就不用擔心安危了。

小陶抵達時，店的門已經拉下一半了，看樣子是玩真的。他彎走了進去，並起的兩張桌上擺了好幾道海產，真是難為了這一對情人。

“我剛從淡水回來”夫子道:“這些貨，頗費了一番功夫哩！”

“你們小夫倆慶祝，幹我事？”小陶打趣道。

“我們吵架，還不都是為了你。”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見證人嘛！”

“夫子説，他常在外頭跑，是幫你處理一樁情糾紛，對方不肯罷休，是也不是？”巧巧走了過來問。

“就是嘛，直到現在還在糾纏呢！”夫子又擠眼睛。

“曖，巧巧，是過去的一段孽緣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詞:“孽緣，非結束不可。”巧巧坐下後，看看他們倆有無“串供”之嫌，然後擺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態道:“小陶，你就是太花心，當心喲！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頭。”

“是，是。”小陶在桌面下用勁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夫子會意過來了，痛也到了心裏。這是給小陶背黑鍋，不過，夫子也有苦衷，總得先救自己吧！

三個人吃這頓宵夜頗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開，最後竟喝起洋酒來。他們小倆口有默契，輪番跟小陶拚酒，下半夜，小陶終於醉倒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他發覺陷身一片漆黑中，耳朵倒還靈光，聽見有人談話。

“不要嘛！萬一他醒來怎麼辦？”説話的是巧巧，小陶聽出了。

“小陶醉死了，沒關係，來嘛！我要”這是夫子的聲首，緊接着就是唏唏嗦嗦地剝衣服聲。他知道了，這小倆口正準備辦事。接下來聲音越來越烈，似乎是在吧枱上。他想起夫子曾告訴過他，就在吧枱上幹過巧巧，那麼他是沒説謊了，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從沙發上悄悄地翻了個身。

吧枱上的數盞小燈仍是亮着的，燈光下坐着一對體男女，面對着面；女的‮腿雙‬擺在男的‮腿雙‬上，兩手摟着男的脖子，而男的雙手後撐，桿則前後動。

不消説，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房就像兩粒氣球，因為年齡仍輕，且未生產過，所以不如趙姊那般的下垂，既大又圓的傢伙，真是個好東西。夫子似乎和他有心電應，正在他這麼想時，夫子就挪出一隻手來，一把握住巧巧房，捏呀掐的。

“哎別這麼用力，啊！好，好噢”

“小聲一點，不要叫。”夫子輕聲言語。

“可是，可是人家嘛。”巧巧在吧枱上整個身體皆後仰，兩隻子朝上，一個被夫子緊緊握住，另一個呢？小陶幾乎想跳上去，幫忙夫子捏。

巧巧除了不斷呻之外，好像太久沒被滋潤過一般，身體不斷地左右搖晃，使得吧枱一直髮出嗄吱響，小陶頗擔心它承受不住，終要垮下來，真是杞人憂天。

夫子越幹越起勁，彎曲的‮腿雙‬全翹了起來，緊貼在她後背，用勁往裏，致使兩人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一塊。這就好像特技一般，讓兩個盤坐的人緊緊黏合在一起。

巧巧玩得正興起，又伸出一隻手到二人會處，一面撫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自己暴在外的陰，不一會就一手水，她趕忙伸到夫子嘴前，讓他，如此往復一二回後，她再給自已，彷佛那是可以治療百病的仙丹妙藥。

夫子好像厭倦了這個姿勢，很吃力地爬起來，一不小心碰撞到頭頂的玻璃杯，頓時發出叮咚響。

“小心點，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邊換姿勢一邊説。

“這時候才知道障礙有多少。”夫子好像很困難地翻過身，平躺在吧枱上。

“噓”巧巧跟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直接跨上他身體，單手在他身後摸呀摸的，總算抓到了他的陽具，便往自己內；當龜頭碰觸到她陰時，她悶哼了一聲，猛力往下一坐，連小陶似乎都聽見了夫子的陽具入的聲音，響徹雲霄啊！

巧巧玩得興起，一旦“佔了上風”得理不饒人，上下起伏不斷，越搞越烈，連雙手都往上伸，緊緊抓住頂上的樑柱，那濃密的腋便被小陶看個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得了，一會平躺，一會又起桿她的房，簡直不能自己，隨着巧巧的動作變換姿勢。末了，他索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腿雙‬，讓她的上仰，然後猛力往裏，來回無數趟，幾乎要把巧巧給擠下吧枱，上半身懸在半空中。

二人同時爬起來，巧巧很自動地伏在吧枱上，把股高高翹起，等待夫子入；只見夫子伸展身體，抓了瓶啤酒，打開瓶蓋仰脖灌了一口，然後用瓶子對準她的下進去。

巧巧又是一聲呼喊，接着開始呻，股隨着夫子的瓶子前後擺動。夫子跪在她股後頭，極專心地只顧着用啤酒瓶朝她下體捅，每隔一斷時閒，他會把酒瓶出來，仰脖再灌一口，直到整瓶酒喝完。

這時候，他的小雞雞已經軟了，力不從心。巧巧轉過身體，見此狀況，就用手幫助夫子打手槍，頗費了一番功夫仍未見效，索湊嘴上去，再度立後，她仰躺高舉‮腿雙‬，不待夫子衝上前，就自動抓住他陽具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衝刺，隔了一會，小陶就見到二人一陣痙攣，不再有動靜了。小陶沒注意到，自已的內褲裏，也早已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