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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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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孃的花心比你深多了,‘身無長物’的話,可不容易將她伺候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親至今我尚未能讓她過一次身呢!”一邊説,一邊開始扭動肥吁吁地起來,原來爹舌功雖好,娘卻不吃那一套。

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卻又滿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頭便鼾聲雷動,無怪乎娘會一枝紅杏出牆去,勾搭上戴福。

當年的戴福正當壯年,又未成親,乾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鳳來輕着,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説話…媳婦兒要你專心些…”爹聞言卻不動了。

故意逗她道:“專心作甚?”

“專心…專心…”

“説呵,找我昨兒教你的那樣説,不説我就拿你當牀,趴着不動了。”爹壞笑起來“專心…專心…”鳳來強忍羞意,聲如蚊

我若不是地耳,絕難聽見,然而聽見後卻又為清麗嬌的嘴裏竟能吐出如此下的字眼到訝異!爹仍不饒她:“誰的?”肥大的股還磨盤般轉動着,想象得到那子此時必定也正在鳳來緊窄的中攪動。

風來被他攪得一陣嬌,意亂神之下拋棄了最後一絲廉恥,摟住爹的脖頸,媚聲道:“兒媳的!兒媳要爹爹!”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折磨她,將肩頭粉腿放下,令其盤在自己後,自己則全身貼伏在美人身上,全力聳起來。

下身忙着,上頭也不閒,兩手環抱鳳來粉頸,一張大嘴不停地與她口對口親着嘴兒。鳳來纖細的嬌軀被他撞得來回聳動,幸而及時用手扳住了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誰也沒再説話,全心全意沉浸在合的快之中,屋內只剩下的噼啪響聲、“滋滋”的水聲和親嘴聲。

在屋內被她的公爹、我的親爹得不亦樂乎,而我這個丈夫卻只能作壁上觀,實在是可悲!我無可奈何地嚥了口唾沫,悄悄伸手到下,隔着褲子起怒聳的來。

這正是:翁媳同榻舞意,承歡仙姝是我。頭戴一頂龜公帽,蒼翠堪與碧玉齊。原以為他們翁媳的戲還得演上好一陣子,卻不料爹了百多下便開始身體亂顫,竟似要

看來他只有舌功了得,真功夫不行呀!更讓我吃驚的是,鳳來非但不推開而快的爹,反而將他摟得更緊了。

一雙玉腿叉鉗在爹的後向自己身體勾,兩張嘴吻得更緊。爹終於忍不住一陣猛,最後死死抵住鳳來嬌軀一動不動了,部肥一緊一緊,顯然是在!他居然把亂倫的入鳳來子宮裏!

這要是懷上了,我該叫那孽種“弟弟妹妹”還是“兒子女兒”?我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一個是我敬重的爹,一個是我深愛的,兩人做下苟且之事。

而且爹還在我體內留下了孽種…怎教我不肝膽俱裂!然而怒歸怒,我卻沒有勇氣衝進去“捉姦”也沒有資格“捉姦”畢竟我與娘亂倫在先…過了好一陣子,爹才緩緩問道:“乖媳婦,那藥你吃了沒?”鳳來輕輕一笑“當然吃了,沒吃的話,我敢就這麼讓你進去?”藥?什麼藥啊?又是戴福來的麼?吃下去就不會懷上孩子?正思忖間,隱隱聽見對過的房內傳來細碎的聲音,正凝神聽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蒼白的頭顱探了出來,鬼祟地向爹孃的卧房張望着。我定睛一看。

頓時氣血翻騰,太陽直跳。探頭之人正是老狗戴福!正要覓你,你卻躲在此處!我縱身一跳,如餓鷹奔兔般向戴福斜過去。

戴福老眼昏花,被從天而降的我驚得一顫,眼睛仔細看了看,立即如遭蛇咬,差點沒打地上蹦起來,頭一縮就想關門。我伸手用力一推,門不但沒關上,連他自己都摔得四仰八叉。

我衝上前一腳踩住他的口,正待喝斥,耳邊卻聽得一聲嬌叱:“慢動手!”我吃了一驚,抬頭望時,卻見娘端坐在裏屋八仙桌前,只好不甘心地狠狠在戴福前狠狠踩了一下,這才緩緩收回腳,轉身向裏屋走去。及至近前,我仔細一看。

只見娘形容憔悴,粉臉已失去舊光彩,眉宇之間隱含無限哀愁,心中一凜,忙問道:“娘,瞧着你臉不好,怎麼了嗎?”話説出口才意識到這是明知故問。

娘輕嘆一聲,示意我坐下,緩緩説道:“那從你那兒回來,我也與你爹談過,求他原諒我母子,然其不依不饒,定要將我休之而後快,萬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只好想出了一條下策…”我心中暗自嘆了口氣“所以您就設計將鳳兒誆來,再從戴福這兒索來回丸之類的藥,偷偷下到他們的茶水中,撮合他們翁媳做下亂倫之事,對嗎?”此言一出,就見娘渾身猛地一顫,如同被人刺了一刀,全身僵直,臉變得蒼白如紙,嘴艱難地翕張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怎麼知道…”我冷笑一聲:“我都看見了。

娘誒,我的親孃!為了保存自己的臉面,你竟將兒媳賣掉了!這是何等荒唐之事?婆婆撮合兒媳與公爹苟合,簡直聞所未聞!”説罷回首望着抖衣而戰的戴福“而且竟然還與出賣了你我母子的叛奴聯手締造這出醜劇!”望着戴福那猥褻的面孔,厭惡至極,怒罵道:“你這蒼髯的老賊,皓首的匹夫!一再作出以奴欺主之事,我居然不知你有如此狗膽!”他勾搭鳳來苟合偷換之事,當着孃的面不便明説,只好一通亂罵,越罵越氣,抄起桌上的茶碗甩手便砸過去,頓時將他打得頭破血

“滾!不要再讓我見到你!”戴福捂着血如注的額頭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娘卻以手遮面,嬌軀顫抖着,淚水不斷地從指縫中滲出。

“我孃家也是有頭臉的…多少隻眼睛看着呢…要真被你爹休掉,我就只有…尋死一途了…茂兒你盼着為娘去死麼?”我的心何嘗不是如同針刺刀剜?唉!造化人啊!

瞧瞧我這一家子,我與娘亂了綱常,爹又與我子逆了人倫。我給爹戴上了綠帽,爹也替我係上了綠頭巾。好好的一個家,竟攪成了一鍋糊塗粥!

再想想先前戴福與夏荷等一干丫頭僕婦的混亂關係,鳳來與房子龍的藕斷絲連,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生活在一個亂世界!一線陽光從窗縫中斜照進來,所照之處,無數細小的塵埃在空中飛舞着。

覺自己就是那無數塵埃中的其中之一,身不由己隨風舞動。被家庭、世俗的桎梏牢牢地束縛着,只好隨波逐,和光同塵。回頭看看無聲痛哭的娘,我重地長出了一口氣,伸手將娘攬入懷中,在她耳邊柔聲道:“好了,事情已經出了。

一切都照你的計劃順利地進行着。爹如今也有把柄在你手中,斷不至於再提休你之事。鳳兒那裏…”説到鳳來,我心中一痛,旋即又強壓住了。

勉強笑道:“就由她去吧…我只當什麼也不知道。”娘沒有説話,只是嬌軀顫抖得更厲害,指間滲出的淚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青石磚上,洇濕了一片。

“我得走了,我不願讓他們知道我已撞破此事。那樣的話鳳兒會很難堪,甚或…尋了短見也未可知。”我抬手替娘理了理散亂的秀髮“別傷心了,將來我們會怎樣,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戴福那老匹夫,再也不要與他有往來。”娘捂着臉不説話,只微微點了點頭。我站起身來深深了一口氣,覺心情稍稍平靜了些,便大步星出了房門,四下看看無人,踮步擰上了房,循原路小心翼翼地離開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