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適當練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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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軀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裏,嬌道:“説好不給進去的…還這麼多…燙得人家花心好麻…萬一懷上野種…怎麼對得起相公…啊呀,裝不住了…好滿…要出來了…”我在窗外也腿一軟,蹲坐在地上。
心愛的嬌再次紅杏出牆讓我心頭又酸又痛,然而下身那翹的物事卻又説明了我是個不折不扣的賤種。拖着沉重的腳步回到鳴蟬房內。美妾仍在睡,我輕輕地躺在她身旁,聽着她沉穩的呼聲,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入睡。
瞪着雙眼望着帳頂,心裏盤算着如何找茬將戴福老狗趕出家門。***“要睡覺時就有人送枕頭”五天後的傍晚,我剛在門前下馬,二猴就從門中閃出來,鬼頭鬼腦地湊到近前,低聲道:“少爺!戴福老狗有事!”我心裏咯噔一跳,看看左右無人,便也低聲問道:“怎麼?”
“舍粥的事不是給戴福全權負責嗎?他暗中剋扣了白米,賣給幾家米莊,原先定下的規矩是熬的粥要筷子不倒,如今卻清亮得能照見人!”我不由得然大怒,旋即卻又一喜:這不正是除掉戴福的好機會麼?想到這我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衝二猴招招手示意附耳過來,在他耳邊如此這般代了一番,讓他去照辦。
第二天一早,二猴便暗中煽動了一大批饑民,衝到戴家粥棚裏鬧事,不打人,也不砸東西,單要戴福。那老狗哪敢面,早就不知躲到哪個狗裏去了。
我便裝模作樣地出面平息事端,當眾宣佈將戴福逐出家門,由二猴接管粥棚,粥重新熬,要筷子不倒。饑民們歡呼雷動,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頭一大患,心中的歡欣得意自不必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為風得意之時,多未見的娘卻找上門來。我接到小廝的稟報,匆匆趕到花廳時,一眼瞥見娘蒼白的粉臉,便知道發生了大事,否則一向沉着冷靜的娘不會有如此神。
連忙屏退左右,坐在娘下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問道:“娘,怎麼了?”孃的臉蒼白得連一絲血也沒有,平裏鮮豔滴的紅也失去了原有的彩,變得異常黯淡。
見我發問,她兩片薄薄的嘴好一陣顫抖,艱難地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我如同遭人當頭一,腦子裏頓時成如同一鍋漿糊…***孃的話無異於給了我當頭一,腦子裏嗡嗡作響,一片混亂。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急問道:“怎麼回事?!爹怎麼知道的?”孃的粉臉蒼白得一絲血也沒有,雙手緊緊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於用力,指關節都發白了,從她那失去光彩的嘴中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話:“戴福那殺才!因你摔了他的飯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發了!”我一聽到“戴福”二字,一股無名怒火登時湧上心頭,緊握着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聲落回桌面,滾了兩滾便掉到地上“啪”地一聲摔得粉碎。
門外伺候的小廝聞聲趕緊跑進來,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緊緊地抿着嘴,豐滿的脯劇烈地起伏着,顯然也是動異常。
我重地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爹他老人家…對戴福的話就如此深信不疑麼?”
“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賤人不知受了老殺才什麼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孃的眼圈開始泛紅。
“我嫁到戴家近三十年了,從來沒見過他那個樣子…既不罵我,也不跟我説半句話,只是一個人坐在屋裏發呆,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那雙眼睛裏發出的寒光異常慎人…看一眼晚上都會做惡夢的…”説到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頭潑了盆涼水,雙臂環抱,嬌軀顫抖。
我心頭也是陣陣發涼,爹平裏很和善,從來沒見過他發脾氣着急過,但往往是脾氣越好的人,一旦發起火來就越是嚇人。
“你爹的為人,最是循規蹈矩,平生亦最恨亂之人,我怕…我怕…”
“怕什麼?”
“我怕他一怒之下大義滅親,向官府舉報我們娘倆,到時官府怪罪下來,這逆倫大罪,怕是難逃一剮!最次也得是砍頭!”娘儘量壓低了聲音説道。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倒了一口涼氣。
“不會吧…爹就我這麼一獨苗,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傻事?”我搖了搖頭,用肯定的語氣又説一遍:“爹絕不會那樣做。雖説他為人耿直,但也最愛面子。家中出了這等醜事…”説到這,我忽然覺得有些彆扭,偷眼看娘時,發現她蒼白的粉臉也因為到羞愧而充血泛紅。
“咳…家中出了這樣的事,他絕不會外傳,只能是打落牙齒和血,也不大可能將我掃地出門,因為這片諾大的家業必須有人來繼承,我是唯一的人選。想來想去…”我嘬着牙花子囁諾道:“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給娘你下一紙休書…”娘聞言渾身一震,彷彿被人放幹了全身的血,剛剛泛紅的臉又蒼白如紙,失去了豔麗彩的雙顫抖着“這叫我如何做人…”不論出於什麼原因,被丈夫休掉的女人是會受到鄙視的,這一點我很清楚,看着娘鳳目中溢出的晶瑩淚滴,我心底暗自嘆息一聲,雖説最開始是因為戴福給我吃了回丸,才與娘做下那禽獸不如之事。
然而悔不該接二連三地一錯再錯,尤其是那次大白天的跑到老宅與娘…沒想到夏荷那賤娘們竟然會向着戴福,連主母都出賣了!
“唉…娘啊,事情已經出了,傷心也沒用,還是好好想想有什麼對策。
你先回去好好跟爹道道歉,看看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掏出絹帕拭了拭眼淚“茂兒啊,你可得幫娘一把,要是娘真讓你爹給休了,那就…只有一死了…”見我沉重地點了點頭,她便起身緩緩向門外走去。
望着娘步履蹣跚的背影,我的心彷彿被人剜出來扔進了滾燙的油鍋,緊緊地縮成了一團。目前尚不知爹會如何處置這件醜事,是真的會去報官呢,還是忍氣姑息?
亦或是給娘下一紙休書?即使他看在我是戴家千傾地一苗的份上放我一馬,可今後我又該如何去面對他老人家呢!只好暫時先躲着吧,儘量避免與之碰面,我覺腦子漲得發疼,心煩意亂至極,便也起身踱出了廳門。
***轉眼就過了四天,爹孃那邊悄無聲息,不知怎麼樣了,也不敢去問,我還未有準備該如何面對爹,這一,辰時剛過我便回到了家中。踅到後院時,鳴蟬正在院中舞劍。自從敗給久遠寺蒼月之後,她每裏更加勤於練劍了。
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練到吃晌飯。午休過後又接着連,直到天擦黑。也許是由於落敗被而到屈辱,又或是受到極強的自尊心所驅使,她的劍風較之以往更為凌厲,彷彿稍微靠近她三丈以內都會霎時間粉身碎骨。
這後院一般的下人都不許進來,唯有大壯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時常坐在東廂房的門檻上痴看着,不時拍手叫好。這下可就苦了房子龍了,以往大壯除了替他擦身,端屎端,四肢,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後院待著。
而鳴蟬練劍時間是由天微微亮至巳正,然後便到鳳鳴亭打坐冥想。鳳來有時間過去與他暗渡陳倉,現在可好,白天有鳴蟬和大壯在,晚上我又打外頭回來了,他再也沒有機會偷腥了,想到這我不由得啞然失笑,我竟然在家裏替自己的嬌養了個姦夫。
而且還考慮他是否會因為沒有機會與自己的嬌通姦而到寂寞苦悶,我也太賤了吧?不過我着實太愛鳳來了,花為肚腸,雪作肌膚,一顰一笑丰神冶麗。最初確實是沉於她的美貌,時間長了,又漸漸被她的善解人意、温柔體貼所引,愛得更深了。
雖然與房子龍之間有些不守婦道之事,令我心中難免醋意翻滾,但畢竟鳳來與房子龍有多年情在先,一時難以放下,而我則算得上是橫刀奪愛…所以繼新婚之夜後鳳來仍繼續與房子龍暗中苟合,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同時用真情去化鳳來,希望她能早回心轉意。呃…不過…看着自己的嬌與別的男人縱情合,倒也蠻刺的…“相公,你在想什麼呢?”嬌囀鶯啼。就在我出神之際,一襲藕百褶長裙的鳳來不知何時已悄然行至身後。
“噢,我正在看鳴蟬舞劍呢…”
“相公平裏早出晚歸,有時忙得過家門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生半閒’呢。”
“呵呵,”我抬手將文生公子巾的飄帶往後一甩“最近手頭上幾筆大生意都已談妥了,店裏都是些零碎的小事,給各個掌櫃們去辦就好。”正説話間,鳴蟬也收住了劍勢,飄身過來,淺笑道:“相公,今可真得閒啊!”見她額前鬢角佈滿點點香汗,我出別在間的湘妃扇,隨手展開替她扇涼,笑道:“蟬兒,也別太累着自個兒,適當練練劍,強身健體也就可以了。”鳴蟬笑而不答,鳳來口道:“好了好了,難得相公今天有閒,我們三人一塊兒出去走走,可好?”鳴蟬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沒有出門了,也該出去散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