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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不耐煩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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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半推半就,真要認真起來我怎可能摟得住她。我便也不鬆手,將她摟得更緊,同時在她的粉臉上胡亂親吻着。

“別…叫人看見了總是不好的…”

“那你叫我相公,叫了我就放手。”

“…”見她沒有反應,我乾脆低頭在那紅豔豔的櫻上狂吻起來,她實在沒辦法,嬌着推開我,臉上飛起兩朵紅霞,嘟着小巧的紅囁囁嚅嚅:“相…相公…”雖然聲如蚊,我卻聽得一清二楚,愛憐地低下頭又在她微嘟的上吻了一口,這才鬆開了雙手。

“戴公子!”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我和鳴蟬都嚇了一跳,同聲向後退了一步,循聲望去,原來是如月。她穿着一身勁裝,束、束腕、束踝,脖頸上仍是那條標誌的絳紅圍脖。

背後揹着破顯正劍,前還斜挎着一個包裹,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我遠遠地打着招呼“如月小姐,你這是要上哪去?”一邊説話,一邊和鳴蟬快步上前去。如月待我們來到面前,竟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兩掌撐地,指尖斜對,然後深深地把腦袋垂下去,磕了個響頭。鳴蟬一個箭步上前攙起她:“妹妹,這如何使得!説起來你還算是我們的恩人呢!”如月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亂轉,嘴角調皮地向上翹着:“這是我們表示謝的方式。這些天多有叨擾,謝謝你們的盛情款待!”

“你準備回本去嗎?”我竟有些戀戀不捨。

“嗯!”如月拍了拍背在身後的包袱“我要把這傢伙的腦袋帶回那位大人的墳前祭奠!”鳴蟬一聽到“那傢伙”三個字,登時緊咬銀牙“對,把它砸碎,為你家大人報仇!”如月用力地點點頭“也為姐姐報仇!這次多虧了姐姐犧牲相…”鳴蟬連忙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別提了,這件事永遠也不要再提了…”如月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為什麼?這是好事情啊,説明姐姐你勇敢啊。”

“這是很丟人的…”鳴蟬聲音低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得見。

“才不丟人呢,只要最後能得到勝利,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不會覺得可恥的吧。”如月很認真地説道。可能是自幼便被灌輸的思想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任何東西都能當成武器,包括自己的身體。”如月用手拍了拍自己飽滿的脯。

“這麼説,你在執行任務之時,曾把自己的身體當成武器來使用咯?”我生怕她又再刺鳴蟬,連忙將話頭引到她身上。如月搖了搖頭“沒有接到過那樣的任務,我還沒被男人碰過呢。”處在那種不把人當人看的組織中,而且貞觀念又如此淡薄,居然還是處子身,還真有點不可思議。

“好了,我要動身了。”如月點點頭“雖然簡單地做了防腐措施,但是這大熱的天…我還是必須儘快趕回去。”鳴蟬握住如月的雙手:“妹妹,這些天相處下來,還真有點捨不得你呢,以後還能再見面嗎?”如月眼睛向上翻起,望着天空。

“嗯…如果我還活着,一定會回來看兩位姐姐!”我吃了一驚,忙問道:“如果還活着?這話是什麼意思?有誰要殺你嗎?”

“別忘了我是逃忍呀,逃忍!任何一個忍者組織都是最容不下逃忍的,必誅之而後快。”

“你在那邊生活豈不是很危險?”鳴蟬關切地問道。

“嗯,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那位大人在世時,還能將我庇護在其羽翼之下,如今…”我笑了笑“如月小姐,若不嫌棄鄙宅簡陋,隨時歡你在此長住。到時可以天天陪着兩位姐姐,又不必擔心遭到追殺。”如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可以嗎?!”鳴蟬笑着晃了晃她的手:“當然是真的,我們公子…”説到這見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説錯了,便略帶羞澀地改口道:“…我相公金口玉言,説話算話的。”如月的臉上出了異常甜美的笑容,與昨晚那冷酷無情的模樣判若兩人。真是不可思議的女孩。

“謝謝你的收留!”如月興奮地説道“我會用我的身體報答你的!”我和鳴蟬聽了這話,差點沒把舌頭吐出來。

這女孩腦子裏究竟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我略帶尷尬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抬手指了指南屋:“這些天你住的房間,我們會一直給你空着,等你回來。”如月黑亮的大眼睛裏閃爍着淚光,她用力小巧可愛的鼻子,誇張地點了點頭:“我會回來的!”彷彿怕被我們看見她奪眶而出的眼淚,她背過身去,用有些哽咽聲音説道:“那我就此告辭了,再會!”説罷縱身上房,腳步如飛,頭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她遠去的方向,心下若有所失。數來這個時而活潑可愛,時而冷酷無情的異國美少女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對她的離去很是有些不捨。和鳴蟬回到房中,鳳來已然醒了,在牀頭擁被而坐,見我們進來,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夜裏着實乏了,竟貪睡了些。”我來到牀前,斜坐在牀沿上,替她撥了一下散亂的秀髮,柔聲道:“若是還困,便再睡多一會兒。”鳳來蒼白的臉上緩緩湧上一絲血,抿着嘴笑了笑道:“還睡?再睡就要變母豬了。”説罷舉起兩條藕般的手臂將散亂在前的秀髮向腦後挽起,衝鳴蟬説道:“鳴蟬,替我把簪子拿來。”鳴蟬答應了一聲,到妝台上拿起一把木梳一枚金簪走了過來,細心地替鳳來梳着頭。

原先被鳳來擁在前的被毯滑落下來,出一段雪也似的酥,飽滿的玉在粉紅抹內顫顫巍巍,幾破衣而出。不施半點粉黛的俏臉清麗塵,與鳴蟬豔而不俗的嬌靨相互輝映,一個如出水荷,一個似怒放牡丹。

有此嬌美妾,夫復何憾!雖然鳳來已非完壁,雖然鳴蟬為賊所污,但終究瑕不掩瑜,絲毫不影響她們無邊的魅力。***連續幾天傍晚都下了“秋臨夜雨”天氣已漸漸涼快下來,然而旱情卻沒有得到緩解,這幾場短暫的雨水對於久旱的韶州來説,無異於杯水車薪。

戴家的粥棚已搭起,由戴福負責照看,每舍三頓,斷了炊的佃農和城中大小乞丐攜老帶幼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自打被蒼月辱後,鳴蟬一直鬱鬱寡歡,我好幾次提出正式納她為妾,都被她以“身子已污”所拒絕。

百般無奈之下,我只好求鳳來去勸她,因為她最聽鳳來的話。鳳來倒也順我的意,幾次三番去解勸,鳴蟬這才釋懷,點頭答應。我當然是歡喜不已,立即找人算好了良辰吉,又吩咐人佈置了一間新房,正式把美嬌娘納入房中。

每晚回到家,嬌美妾隨侍左右,一天的奔波疲累頓時雲消霧散,這一晚,我歇在鳴蟬房內,自然少不了顛鸞倒鳳一番。雲雨之後,兩人都沉沉睡去,及至半夜,我被渴醒了。

起身喝水之時,卻隱約聽見有異樣的聲響,不由得屏息凝神側耳細聽,是距此約九丈開外的鳳來房中傳出的,堪堪在地耳的聽力範圍之內。

那是一種狗盤子般的聲音,雪雪作響。奇怪,這後院沒養狗啊?我好奇心起,回頭看看鳴蟬,仍在睡,便踮着腳尖來到房門處,輕輕推門走了出去。

來到院中,我輕輕幾個縱躍便來到鳳來房間的窗前,用舌尖點破窗欞紙,睜一目緲一目向裏看。屋內沒有點燈,但我的天目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我全身的血便倏地一下湧上了腦子。

鳳來仰躺在牀上,一絲不掛,唯獨腳上卻還穿着一雙粉紅的繡鞋,鞋尖上點綴着兩朵絨球。

修長雪白的玉腿向兩邊大張着,腿間像狗一樣跪趴着一個人,正在吻着鳳來的陰户。我又驚又怒,什麼人如此大膽!莫非又是採花賊?可是看鳳來的樣子又不像在反抗,甚至…好像很享受?!

那個男的是誰?看那一身皺巴巴的老皮…莫非是戴福?此時就聽鳳來呻道:“老狗…別再挑逗我了…要幹就快乾,幹完就滾出去…萬一相公半夜過來就糟了…”下那人聞言抬起頭來,果然是戴福!他濕漉漉的嘴角,笑道:“嘿嘿…小美人,少爺在柳姨太那兒過夜,少不了要幹那事兒,絕不會半夜跑過來的,你我何不趁此漫漫長夜,盡情銷魂呢?”説罷又將頭埋入鳳來下,賣力地吻起來。

鳳來用手推開戴福白髮蒼蒼的腦袋,嬌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別耍這麼多花樣,小姐我可不耐煩!”戴福涎着臉笑着“小美人兒,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嬌軀空對月。

這麼完美的身體,老奴也是平生僅見啊,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須細品,若只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須得細細品味才好…”鳳來嗔道:“誰要聽你扯這些個歪理,我不耐煩陪你,你滾出去罷!”戴福笑容頓時凝固了。

臉上一道道的深溝微微顫動着“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剛從癱子那裏回來,做了哪些見不得光的事,當我不知道?我要是把這事兒傳出去,你休想有好子過!”説罷起身騎在鳳來前,把下身的枯枝向前一“快!你也給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