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光是聽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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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來掏出絲帕替我擦了擦額頭鬢角的汗珠,然後挽住我的臂彎:“相公,這大熱的天,別在頭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親手給你熬得了酸梅湯,已經用冰鎮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來喝呢。”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在她臉上來回打量着:“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體貼人了?有沒先給房兄送過去?”我微含醋意地問道。
她嬌羞地笑了笑:“只給相公一個人準備的,別人任誰也沒有的…”我心裏一暖,剛才的醋意與不快消減了不少。邁進房門。
頓時清涼了許多,這才注意到,房間四個角落都擺放着盛滿冰塊的銅盆,剛才神恍惚地走進來,竟沒有發現。鳳來隨手把門帶上,屋內彷彿成為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清涼世界。
見我汗濕重衫,鳳來便幫我把衣帶解開褪下外衣,又將帕子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水盆裏沾濕,為我擦拭臉上身上的汗。我一邊舒適地讓她服侍着,一邊笑着説:“這些本應該讓作為通房丫頭的鳴蟬來做的,沒想到竟讓你親自動手了。
不過以鳴蟬的格是不願做這些事兒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喚她…還是讓他們再指派個使丫頭來吧,你是這宅子的女主人,這些個家務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語一聲,他不出一刻鐘就能給你辦好了。”鳳來手腳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説完,她才笑咪咪地開口道:“喲,我不過是做了些子應做的份內事,就引出來你這麼一大通嘮叨?成天呆在家裏也閒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頭奔波勞碌的相公,哪裏就累着我了?使丫頭就不必指派了。
我跟鳴蟬就能做得來,都給丫頭去做,倒顯得我們夫情份淡了。”我晃着腦袋笑道:“好嘛!你倒會説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嘮叨?”鳳來輕輕地在我肩頭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説正經的,你卻來笑我。”我趕緊着被她捶打的地方,裝出很疼的樣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湯吧,我嗓子眼兒都冒煙了。”鳳來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去給我盛酸梅湯。望着她嫋嫋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長裙下欺霜賽雪的肌膚,從頭到腳無一處缺憾的完美體,我不為自己擁有這樣的子而自豪,雖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呂布得到貂蟬時,她不也是被董卓玩過的嗎?
甄洛原為袁紹次子袁熙之,曹丕不也笑納了嗎?那七步成詩的大才子曹植還被自己的親嫂子得神魂顛倒,專門寫了篇《洛神賦》來讚美她。再有那楊玉環,侍奉唐明皇之前,還是他的兒媳婦呢!
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像這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誰如何如何過,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擁有她,好比一塊美玉,難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經把玩過,就變得不值錢了嗎?我胡思亂想間,鳳來已經盛好了酸梅湯,給我端了過來。
碗裏還冒着絲絲霧氣,我接過來便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頓覺一股涼意沁心入脾,整個人都神清氣了許多。鳳來坐在我對面,手託香腮笑地望着我:“好喝嗎?”我點了點頭:“酸甜適中,冰涼入心,解暑聖品也!”鳳來笑得像朵花一樣,皓腕一伸:“我再給你盛一碗。”我把碗往前一遞:“別光看我喝,你也來一碗。”她螓首連搖:“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涼之物,這湯雖好,我卻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進得香,我就很高興了。”説罷接過碗起身去盛湯。
我不在想:鳳來對我是真的好,還是裝出來的?但是從她眼中出來的情來看,卻又不含半點矯造作。
難道説她竟同時愛着兩個男人?我無法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此時鳳來又盛好了一碗冰鎮酸梅湯,轉身走來,捧着碗的纖纖十指白圓潤修長,葱管也似,我腦子裏忽然閃現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龍黑的上下捋動的畫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火,居然開口問道:“房兄那話兒還是那樣的堅硬嗎?”
“啪嚓”一聲脆響,宋代景德鎮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湯水灑了一地,鳳來彷彿被人放幹了全身的血,臉蒼白得可怕,嘴翕動着,兩眼怔怔地直視我。
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我反倒嚇了一跳,忙起身過去攬住她那微微顫抖的嬌軀,將她扶到牀上坐下。鳳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我笑道:“是啊。”她嬌軀顫抖得更為劇烈,急忙辯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輕輕撫摸着她如雲的秀髮,示意她放輕鬆:“別緊張,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鳳來圓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着我。我緊挨着她坐下,將她的柔荑拉過來放在自己的下。
柔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陽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燙着了似的一縮手,臉上帶着驚喜的表情問道:“相公,你…又可以了?”我苦笑着點了點頭:“不錯…想知道為什麼又可以了嗎?”鳳來用力地點點頭。我重新拉過她的手放在下:“看到你跟別的男人纏綿,我就硬了。”鳳來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輕輕地捏着我半硬的陽物:“你胡説。相公,你是不是生氣了?想出這個辦法來套我的話?我其實也不想的…是龍哥他…”我追問道:“他怎麼?”
“他説晚上老睡不着…老想着…想着跟我…”看着她羞紅的臉頰,我覺得自己的慾望更加高漲起來,陽物也越發硬了,鳳來顯然也覺察到了,小手捏着它,斷斷續續把下面的話説了出來:“想…跟我幹那事兒…那東西就…老是這麼着…怪難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動,就求我…求我…”説到這,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頓住不肯往下説了。
我故意刺她:“讓你用手幫他出來?”她嚶嚀一聲,把頭埋進我的膛:“相公…你不會生氣吧?我也只是幫他了二次…”我整個人都為之一震:“什麼?兩次?什麼時候?”她螓首連搖只是不肯説:“我怕説出來相公會生氣…”我忙説不會,她卻無論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子:“鳳來,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經快要完全起了。
你再給我講講你是如何給房兄手,它就可以完全恢復了!”鳳來囁諾道:“可是…這樣覺好奇怪…”我開始哀求她:“鳳來啊,我的愛!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輩子當個準太監嗎?我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講,我保證滿足你任何要求,往後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絕不干涉!”鳳來又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説道:“也沒…也沒怎麼樣啊…就是…就是看見他那麼硬…就用手幫他,一邊他還一邊…讓我呻給他聽…還讓我喊他親丈夫…”
“那你喊了嗎?”
“一開始我不願意,説我已經有了丈夫,不過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我越來越興奮,又問道:“你怎麼喊的?”
“我…我就喊親丈夫…快給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數下,他的…那子就跳啊跳啊的了…”
“得多嗎?”
“多…每次都到我滿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條手帕才能擦乾淨…又濃又白…”沉寂多的陽物終於連跳了數下,好像很不情願地昂起頭來。
我興奮地從牀上蹦起,一把將鳳來推翻在牀,撕扯着她的衣服。鳳來一邊配合着我的動作,一邊息着説道:“相公…你可要憐着鳳兒…悠着點…我那兒還有點腫呢…”單薄的衣裳被我幾下扯得支離破碎,絲絲縷縷地掛在她身上,前白鴿一隻着,一隻還被碎布遮着。
我猴急地分開她雪白的玉腿,也顧不上仔細察看那件寶物是否已完全消腫,着對準便刺,堅硬的龜頭勢不可擋地撐開柔緊窄的瓣,擠進了大半個。鳳來“啊”地尖叫了一聲:“好疼!相公,輕點…”我早已慾火焚身,多來那些壯陽藥把我補得鼻血直,回丸的餘力也還在我體內發揮著作用,現在好不容易硬起來了。
此時不發,更待何時?我又用力往前了幾,但是由於鳳來的實在是太緊了,加之沒有水的潤滑,儘管磨得生疼,但還是進不去。鳳來疼得嚶嚶地啜泣起來,我渾身一震。
突然醒覺:如果再這樣繼續用強,我跟房子龍有什麼區別?腦子裏一冷靜,也跟着冷靜下來,軟軟地從口滑出。鳳來止住哭聲,訝異地望着我:“相公…怎麼…”我輕輕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淚:“你還沒完全好,還是不做了吧,改吧…”鳳來握住我替她擦淚的手:“相公,不要緊的…你想要的話…只要輕點我還是可以的…”我拉過她的手摸住我下那軟癱成死蛇一般的陽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吧…”***又是五天過去了。
自從那半途而廢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雖然也求過鳳來詳細敍述替房子龍手的過程,但是卻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光是聽她説,已經不解決問題了,最好是能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