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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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説，每次我時，她都把我當作是爸爸，但兒子真實的身體又會把她的心神拉回現實，我和爸爸的形象反覆出現在她眼前，在這種雙重異樣刺下她往往控制不住有了類似高的受，陰道開始有力收縮起來。

我那時沒什麼技巧，完全憑本能接近媽媽的身體，動作魯而無規則，有時像是種撕咬疼媽媽，甚至很多情況我在股門和會陰附近亂一通。

只顧自己，本無法滿足到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慾望，要不是媽媽對我無限包容的母愛和自己豐富的幻想，聯想起和爸爸作愛的場景帶來更多的快。

我要體味到媽媽陰道口（我們那時從不入陰道，媽媽用大腿夾住我的陰莖，我用龜頭頂媽媽的陰道口）收縮的滋味似乎很難。

有次，我在吹媽媽的房後在她大腿摩擦到不久便睡着了，媽媽的身體被我燎燃，在顛峯中無法入睡，她看我睡的沉，替我蓋好被子就自起來（從小到大，我和媽媽幾乎寸步不離，沒發現她自過，不管爸爸離開多久）。

所以當我被媽媽壓抑不了的消魂成女人的呻吵醒，那種震撼是無法表達的:媽媽曲張着軀體，部形成優美的弓狀，大腿在窗口進的月亮光下雪白、芊毫畢現。

媽媽的一隻玉的手扶抓着她高縱的房，推擠着她深刻的溝，另一隻手掉‮絲蕾‬三角內褲掛在膝蓋，然後伸進那個饅頭樣凸起的神秘部位…

這是我第一次真切受什麼是女人的呻，跟a片女主角誇張的叫喊完全不同，媽媽的呻內斂樸美氣若幽蘭卻能讓人奮不顧身撲上去展示男人的力量。

我的陰莖迅速把被單撐起，好象要爆開一般，難怪爸爸會説只有媽媽能讓他匆忙上陣，因為面對一個渾身女人味的女人，你不能等待到充分準備好再去縱橫那片肥沃的土地！

媽媽的自技巧並不練，她摸着下身的手只是用手指輕輕分開自己的陰，稍稍磨動，沒有直接進去，紅潤的嘴下舌頭剛伸出牙齒她就縮了回去…

大概伸出舌頭嘴會讓她覺得蕩，她是個傳統的愛夫愛子顧家女人，要不是對我溺愛，她不會容許我在她身上的胡為，所以每次我表示對爸爸的不滿或嫉妒，她都極力維護爸爸的權威！

“志浩！”她喊了爸爸的名字，這個名字對我是極大的打擊，我們母子間的關係進一步深入後好幾次在歡娛高中她喊出爸爸的名字，我很生氣。

有次甚至架着媽媽的腿在肩膀時聽到媽媽喊爸爸，我的陰莖當場在媽媽的陰道內軟縮下來，媽媽嚇壞了，以為會把我鬧出陽痿，她從此在我們作愛時從不面前主動提爸爸。

媽媽結束自，我受不了地翻開被子壓上媽媽躺着的柔軟身體，在她陰部一陣摩擦縱動，表達我對她喊爸爸的名字的嫉妒，她僅温柔地‮摩撫‬輕輕拍打我的背部…我們母子在疲累中睡去。第二天是星期六，媽媽去給一個人家的孩子補課，他比我大一歲，後來留級成了我的同學，叫小鈞。

我一個人無聊在家，杜嬸出來洗菜看見我在玩彈珠，她叫我去她家打遊戲。我進去後，她把門鎖了靠很近説要和我一起玩《魂鬥羅》，要我教她。

然後故意用她的大房碰磨我的手臂，她是山東人，長的牛高馬大，雖有49歲卻丰韻猶存。她玩一會兒，突然緊抓我的手説:小龍，杜嬸教你玩另一種遊戲好不，很好玩的！

我説:什麼遊戲？她把我的手按在她肥大的房上説:“摸女人的！”我用力回自己的手:“你的一點也不好玩，沒我媽好！”杜嬸聽了哈哈大笑，樣子有些放蕩，跟我媽形成鮮明對比，我有點厭惡地眨動了下眼睛。

她説:“你媽的子是你爸的，看那些院子裏的幾個頭小夥子對你媽眯眯的眼神，或許就不單單是你爸的呢！”我説:“呸，我媽説你是個老不正經的女人。我不玩了，我要回去。”我起身要走被杜嬸一把拉住，她怕我叫喊忙討好地説:來，杜嬸給你拿水果。等你媽回來你再回去好不？在遊戲和水果兩樣巨大物質誘惑下，我待在杜嬸房裏坐在地板玩起遊戲。

她卻在旁邊側身給我不時喂塊水果，手搭在我穿短褲的小腿上‮摩撫‬，她抓了下自己的房，繞到我背後把頭靠在我肩膀，用巨大房壓在我背部，我覺得到她沒戴罩。

她嘴裏向我耳邊吹氣，鼻孔還發出哼恩聲，手開始沿我的衣領而下直摸入我的內褲裏面。一個少年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我的陰莖很快起來。

我邊打遊戲邊承受她的大手握套我的陰莖，她含片水果把嘴靠過來上我的嘴，我想起媽媽給我用嘴餵飯的情形，回味這種悉的覺瞬間令我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杜嬸推倒我，站起來光自己的衣褲，我躺在地板以仰望的視角看到她的全身:碩大的球有點下墜，暈明顯斑大，頭黑紅，小腹稍微凸起，下身簡直是片黑森林。

她蹲下騎上我的下體時那片叢似乎要把我纏死。她急地扒我的短襯衣，最後還扯掉我一隻紐扣，長期的獨居寂寞使這個如狼似虎的年齡的女人無比渴求的撫。

她把我內褲翻到膝蓋猛壓上來，巨大的房覆蓋了我的頭，我只能靠溝這條縫隙大口呼，不然一定悶死。

她兩手抓壓住我的雙手，下身不停飛快地下沉提起，口中發出如母豬般的呻。她的陰道相對媽媽緊密的陰道來説，實在太寬鬆了，加上她身體濃重的氣味，我無法達到高！

結果她在我身上不斷動了半個多鍾來了三次高我的陰莖依然堅。她滿足地騎壓在我身上氣，她怕我媽媽回來只好起來幫我穿好褲子故做兇狠地告戒我:不要跟別人説今天的事情。

我恩地答應她一聲準備離去，杜嬸摸抓一下我堅硬的陰莖説:“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什麼是快樂！”説完把我推壓在門板褪下我褲子，讓我站着她用嘴幫我口起來…

她大口大口好象津津有味地吹我的龜頭，陰莖、丸被她口水得濕透，我第一次受女人口的快，支持不了5分鐘就在她口裏爆濃。

那一刻杜嬸似乎來了高一樣啊地從喉嚨裏叫出來，她得到被男人佔有征服的順服快樂…

杜嬸抹抹嘴角出的像麪條一樣全部進去，還在我後跳動的陰莖龜頭了30幾秒，沒有遺漏任何一滴，順便用口給我清理了下體。

當晚，我只告訴媽媽紐扣玩耍的時候掉了，沒説去杜嬸家的事情。媽媽在台燈下一針一線幫我縫補衣服，她姿態寧靜賢淑，透出濃濃母氣息…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是女人無私的愛:她對你温柔體貼，輕聲呼喚你的名字，默默承受你的任，包容你的一切過失，你得到她的體之前已經得到她的心靈！

在杜嬸身上，我瘋狂發的是慾；在媽媽身上，我痴陶醉的是愛慾…我愛媽媽，就像媽媽愛我一樣不需要理由，我們母子的愛超越男女愛情，無私地分享彼此的幸福！

我剛從媽媽身上下來，媽媽便手忙腳亂關掉煤氣，她嗔怪到:“媽媽真要打你一頓，稍微停下都不肯！”我看着媽媽的樣子心想:天底下誰能有母子那麼親密無介呢，男人和女人作愛最多男人進了女人的陰道，而兒子卻從媽媽的的子宮中生長九個月。

通過子宮頸由內到外出媽媽的身體…媽媽對兒子的愛於是不同於男女歡愛，她是由身體內愛兒子到身體外的，兒子的身體整個都曾包裹在媽媽的陰道每一寸內壁，緊緊接觸。

兒子的小嘴早就吻到子宮口的媽媽最神秘的小嘴了…那個部位只有兒子能觸摸親吻到呢！媽媽可以在生活中深愛着爸爸，但只有兒子能讓媽媽生死不顧地一味投入，那是母愛比情愛偉大的原因。

我不應該嫉妒爸爸，爸爸應該嫉妒我才對！我説:“媽，麪湯如果燒糊了就不吃夜宵唄，反正我剛和媽媽一起吃過“夜宵”！”媽媽聽了耳紅熱，她説:“再胡説，打你啊！”説完在我臉上假裝扇一下。我們整理好後，到客廳我狼虎嚥地吃起麪湯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做完總會有點餓，可能青少年長身體營養需求比較大吧，消耗能量必須及時補充。

媽媽看着我吃的樣子微笑地拍我的背叫我慢點吃，她卻不吃。我夾了快豬給媽媽，使壞地走過去含她的嘴説:“媽媽喂寶寶吃飯！”媽媽撲哧地笑出來，我一把抱住媽媽壓在沙發去她嘴裏的食物，我們剛做完，沒那方面的需求。

只是在客廳小聲嬉笑打罵着玩母子間親密的“餵飯遊戲”表達彼此的依戀。樓梯傳來枴杖聲，是爺爺下樓來，他有失眠的習慣，有時會起牀下樓來走走。

我們立即分開端坐在沙發，媽媽提整了下衣角。爺爺見我們母子在吃夜宵説:“雯啊，早點睡。小龍明天還要去學校呢！”媽媽説:“知道了，爸。等下吃完就睡了！你也休息吧，外面涼多穿幾件衣服別凍着了！”爺爺在家裏四周轉一圈回房了，此時古銅木鐘“噹噹”敲了十二下，剛好‮夜午‬十二點。

我吃完麪把頭靠在媽媽的大腿躺在沙發，摸着媽媽光滑的腿吻它一口説:“媽，你和爸沒拍過婚紗照吧！”

“當年你外公連酒席都不肯擺，哪裏有那麼多儀式啊，還拍婚紗？”

“要不，我們母子星期天去拍一張？”

“恩，這玩笑你可別亂開，哪裏有母子拍那東西的！”

“不是，爸每天在軍隊曬太陽，皮膚都顯得老氣了，跟媽媽站一塊人家還以為是你叔呢！”

“瞎説，你爸才四十且是副師長，多年青有為的年齡！”

“哼，你盡幫爸説話。別人常説我們母子像姐弟，沒聽人説我和他想兄弟的。就是外表出賣了他的年齡！”

“好了，你又來吃乾醋。你爸是媽媽愛的男人，而你是比媽媽的還命重要。沒有你爸，媽媽會很痛苦，沒有你媽媽會失去一切。但沒有你爸哪裏有你啊，你應該懂得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