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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一跟大俠闖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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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後的兩天我忙得不亦樂乎,一邊要應付八派賬目問題,一邊還要應酬八派中人甚或還有幾個官員的酒宴,不知道那天是哪個好事者把朱元璋單獨邀請我的事情傳揚了開去,導致別人直把我當做了皇帝跟前新的紅人。而在消息發出後,朱元璋一反常態的沒有對這件事情表態,更沒有止,反而助長了這個消息的傳播,越傳越離譜。

我好不容易閒坐在了自己廂房裏,苦笑無語,這個謠言再傳兩天,估計我都會變成朱元璋的私生子了!不過今天下午的時候,千呼萬喚的錦衣衞終於出動,止住了言的更大傳播。

由於八派賬目錯綜複雜,麻紗太多,我估計還要在西寧派待幾,八派其他人到是走得差不多了,向清秋夫婦執意要和我一起走,而他們又沒事情做,所以天天都在外面遊山玩水,不亦樂乎。

我移步走到了花園,想要走走散散心。由於朱元璋對我另眼相看,西寧派上下對我的態度大為改觀,彼此間親近了不少。不過我還是心知肚明,這是權利所致。走在這寧靜的花園中,看着一池池的芙蕖,真的難以想到一牆之隔的外面是京城最大最熱鬧的道場。自然才最能讓人忘卻一切煩惱,忙碌的人們可能只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是不明白自己一輩子到底忙了些什麼,又或為了什麼。

“那天晚上,是你在這裏奏琴麼?”一聲清脆的童聲從我身後傳了過來,我剛剛沉浸在無憂無喜的境界,沒有注意有人靠近。

回頭一看,一個冷俊的俏臉映入我的眼簾,和我前幾在鬼王府遇見的小孩差不多,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十一二歲光景的女孩兒,一條及長的辮子隨意撂在身後,整個人如洋娃娃般緻。只不過這個小孩沒點表情,還讓我以為不是她在説話。

“你沒聽到我説話?”看我沒回答,那個女孩眉頭皺了皺。

我哭笑不得,只好説道“正是在下,不知道姑娘你是?”

“還不錯,可以聽聽!”徑直説着,也沒回答我的問題,那個女孩就反身走了。

我呆立半晌,暗道“暈,這古代的女孩子還真是酷啊!”繁華和落寞就如一對雙生子,有幽靜的地方自然也就有熱鬧的地方,我離開西寧道場,沿着秦淮河漫步,黑夜下被燈光襯托的河水如此美麗,看着河上不斷穿行而過的畫舫,聽着上面傳來那柔媚的絲竹聲,不為這景,雖然我對青樓不怎麼冒,但是那裏卻是風才子、騷客文人的集散地,而自古傳下來的所謂才子佳人的故事也莫不是由這裏開始。唉,若人不存在**,世界又怎會向前進?其實人類最不屑的東西,往往才是推動社會的原動力。

放眼朝燈光最閃耀的酒樓商店看去,我眼力赫然出現一個悉的影子,竟然是月餘不見的翻雲大俠!

他沒注意我這邊,從酒樓裏慢慢渡步出來,手裏拿着那個標誌的酒葫蘆,向我相反的方向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不知道他來京城搞什麼,不會是來玩的吧?沒看見紀惜惜啊!我收斂所有生命氣息,身影在黑夜中漸漸模糊。

走到人煙鮮至的地方,翻雲身形一晃,如大鳥般在屋頂上急掠而去。為了不讓他注意,我特意留了不短的距離,只是不讓他離開我的知範圍而已。中途的時候翻雲回頭向我這個方向看了看,微笑一下沒做理會,繼續如風一般在各個屋頂上挪移。我知道他注意到我了,畢竟他沒範良極那麼好招呼。不過我也奇怪,難不成他手頭緊,想學範良極去搞點外快?

兩個人的速度都是極快,思索間他的身影已經快到外皇城了。看着他依然沒有減速的意思,我大駭,他不是想到皇城裏面去玩玩吧?黑榜高手都有這麼個癖好?

我追着他躲過了無數的明哨暗所,避過了不少的巡邏隊,終於在內皇城門口碰到了硬釘子!那是十五個黑衣人,和我當天見到的朱元璋身後的那黑衣太監很類似。他們出手不凡,十五隻手掌象經過了訓練一般,以不同的角度和速度擊向翻雲。

不過後面的戲我看不到了。沒想到隱蔽得很好的我被聽到動靜的大內高手發現,一擊重拳象是從虛空中撕裂條裂縫般向我左邊肩頭轟擊過來,拳勁上赫然有風雷聲響。我慌忙間不好用手接,只好運氣於肩膀,象泥鰍一樣從那恐怖的拳頭下滑溜開來。不去管左邊肩頭那火辣辣的炙熱疼痛,我雙手急做圓環一樣揮舞,運用“八極拳”裏面的“卸”字訣把十多支矛頭擋開,擋得我一身冷汗,連忙趁空檔拉開和揮拳人的距離。

那人朝趕過來的衞揮了揮手,示意先不要上。朝我拱拱手道“少林嚴無懼,看閣下身手,該不象是無名之人,報上名來,或許在下會懇請皇上從輕發落。”靠!竟然是少林第一俗家高手!當任大內統領的嚴無懼!心中暗為這次魯莽後悔。我四周看了看,沒見到類似帥念祖和直破天的人,放下一半的心思,佝僂起身子,故意把聲音得嘶啞點“老夫來就來了,走也走得,哪要別人來發落!看招!”我隨意揀起一把掉在地上的劍,在手裏掂了掂“仙源劍訣”起手式“江天暮雪”應手而發!

嚴無懼就見到一道炙烈的白光從劍身上爆發,劍身兩面閃耀着不同頻率的光芒,極大的影響了他對我出招的判斷,天空如鵝大雪一般飄散了無數的劍花,每一朵劍花閃過後總有一個衞失去行動能力。

嚴無懼畢竟“無懼”他見閃過了十餘朵劍花後依然近不了我的身,狂喝一身,運勁於身體外,形成一種氣勁罩,硬抗了我幾劍後欺近過來。

我其實不想傷害他,畢竟在皇城裏面不殺傷是最好的,有事起來也好開,但是我也不會讓他如此肆意靠近我來施展近身絕技。遂暗運五層“同契訣”以水之“道”的原理在我身邊佈下一種類似落的勁網,手上一招“鶴舞明溪”如鶴嘴捕魚一般向他氣海啄去。

周圍衞剛剛在“江天暮雪”劍勢下緩過神,慣向我靠近,誰知道又被襲來的波一般的“同契訣”震到,大都暈厥過去,稀里嘩啦的跌倒一大片。

正面硬頂的嚴無懼就更加有受,他其實剛剛突破“金鐘罩”第六層,只比最高的第七層低一層,本想即便是覆雨劍也可以硬抗,沒想到今天碰到一個自己本不認識的人物,劍氣本無視自己的金鐘罩透體而過,但是好像劍氣到也不是那麼鋭利,沒傷到筋骨。本以為是對方內力很差,自己只要近身應該就能拿下。誰知道剛剛走近,對方的內力急速外放,如水一般連綿不絕,把他困在這個位置前進不了,後退不得。眼見劍尖已經刺到了氣海附近,閉上眼直呼“我命休矣!”嚴無懼放棄攻擊我就已經收了大部分的內力,劍尖點了他位,讓他暫時無法動彈。看着迅速趕來的葉素冬,我朝久攻不下的翻雲大喊“風緊!扯呼了!”翻雲這個時候正和那些黑衣影子太監膠着在一起,既攻不進去,又不想傷人。聽到我的呼喊,急刺出六十餘劍,阻擋住影子太監的追勢,忙運輕功隨着我的身影向外跑去。

半刻鐘後,我和翻雲勾肩搭背的出現在了秦淮河邊。剛剛從皇宮裏出來我們連使十餘種方法,帶着衞在順天城裏轉了四、五圈,最後裝做剛剛從西寧衝出來,才完全把那些吊靴鬼甩掉。我們都換了件衣服,象我們這身形體格在順天也不打眼,所以再沒人來懷疑我們。

“沒想到兄還真是有趣啊,來到京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跑到皇宮裏面報道。”翻雲聽了我這句話啞然失笑“本來某是想找朱元璋説一説,注意點民生,勸他不要過於破壞老百姓的生計,也沒打算難為他。沒想到進到裏面竟然遇到了一羣身手如此了得的人物,不知道朱元璋何德何能可以使喚他們。”

兄不知道那些人身份麼?”我看了看他。

翻雲搖了搖頭“那些人身手既好,又不肯身份,不過和某過招也沒下殺手,真是想不明白。按照道理來説,那些人在外都應該是一派宗主,是不可能做朝廷鷹犬的。不過聽希文的口氣該是知道里面的內情,不要吊我口味了,來説説。”

“他們是‘淨念禪宗’的大師們!”

“哦!難怪。”翻雲解下他的酒葫蘆,大喝了一口,沒出任何驚訝的表情。

我很好奇的問“難道你不奇怪麼?”拿過他的酒葫蘆,大喝了一口,我想嚐嚐“紅火”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奇怪?奇怪什麼?天下兩大聖地向來以天下為己任,留幾個人保護他們扶持的政權是相當正常的。若不是他們,又有哪個地方能派出這麼多高手。”翻雲又朝我看了看,詭異的笑道“外面有傳言,説你是朱元璋的私生子…”他話沒説完,我一口酒全部噴到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