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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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鬼,怎麼能幹淨?”那人説着回頭,靜哲險些叫出聲來,她認得這人,或者説這鬼,是東山大學的一名學生。她在東大老教學樓生活了幾十年,暗中認識了不少學生,雖然沒有,學生更不可能看到她,但靜哲的確清晰的記得眼前的鬼曾經就是東大的學生。
“我喜歡直截了當,是朋友還是敵人?”曹森問道。
“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我只是個多嘴的人…鬼,小心你身邊的同伴,你信服的未必可以信服。”反間計?這是曹森首先想到的。
司馬德出血刀“別説些莫明其妙的東西,你從哪裏來叫什麼幹什麼的有什麼用意,説!”
“它們都在下邊,你們消滅它們,我也好解。”那鬼一指祭桌,身子漸漸變的透明最終消失不見。
“它厲害嗎?”曹森問靜哲。
“説不上來,很怪的覺,它的能力很怪,不像我以前那樣擅長速度,也不像教學樓的惡鬼那樣擅長攻擊,總之怪。”靈做鬼的經驗遠比做人、當靈的經驗豐富“它好像擅長窺視。”意外遇到的這個鬼魂,説的莫明其妙的話,曹森並沒有多考慮,現今營救香香是第一要務,其他事情都可以壓後處理。
司馬德拿出led手電照了照供桌下面,沒有發現暗道入口之類的東西,又把整個土地廟搜索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入口。
曹森看看外邊天已經微微泛白,新的一天就要來臨,他希望香香也能在這天呼到新鮮空氣,何況太陽出來後血族或者陰靈生物的戰鬥力大打折扣,曹森不想面對一羣軟蛋,他需要用烈的戰鬥繼續和鬥佛戰甲磨合。所以曹森不想等太陽高高升起再動手,讓靜哲站遠一些,一腳踢開供桌,穩穩站在當地,深一口氣,戰甲上金光溢彩匯聚到右拳形成一團金的光球,他重重的揮拳下擊,地面倏忽間向下凹陷,青磚碎土瀑布一樣往下淌,一方黑黢黢的口呈現眼前。
曹森左臂一圈,一面黃金戰盾出現在小臂上,遮擋住半個身體湧身跳下地。
靜哲真是太驚奇了,森哥怎麼的,那面盾牌金光閃閃真漂亮,她也想要一面,便用力揮舞左臂,她的戰甲沒有一點響應,又揮舞右臂也是沒有動靜。
靈哄蒼蠅一樣舞動雙臂,卻發現土地廟中只剩下自己,儘管經歷了不少戰鬥,她還是怕黑,靜哲匆忙也跳入地。
地裏黑乎乎的一片,前面有三道明亮的光束在左右擺動,她知道那是曹森三人的手電光,光束照到的地方總是有金的光芒閃過,然後就傳出幾聲慘叫。
靜哲在身上摸了一遍,什麼也沒有找到,這才想起戰甲上沒有口袋,她什麼也沒帶,奇怪,森哥怎麼就有地方放血刀還有手電呢?靈一肚子的奇怪飛起來去尋找老公。
前面曹森三人行動很快,一邊廝殺一邊探路,比正常情況下百米賽跑速度還要快,十幾秒鐘的時間已經深入地深處,地上不滿了被切成兩截的怪物屍身。
曹森的左臂是金戰盾,右臂戰甲延伸出一把兩米長的狹長戰刀,隨着他的動作不斷伸縮飛舞,不知道有多少生物喪生在這把刀下。
當曹森把一道鑄鐵大門切開,一間地大廳出現在眼前,大廳中擺滿了紅黑的棺木,牆壁上亮着昏暗的油燈,一個女孩被高高吊在房頂上,正對下面破口大罵。
“朱建軍,有本事你放我下來,我一b夾死你!想強*我?我夾死你個傻b太監!”曹森聽了這話又喜又怒,喜的是香香果然在這裏,而且生龍活虎;怒的是這丫頭説的什麼話?
一名面蒼白、雙眼烏黑的年輕男子坐在棺木上,並不理會香香的惡言惡語,只是呆呆的看着曹森,看着一身黃金戰甲威風凜凜的曹森。
“哈哈…!”朱建軍放聲大笑“你怎麼才來?曹森,我足足等了你六十多個小時,不,我等了你整整一年,一輩子!”朱建軍説着站起身來,雙腳凌空,一頭亂髮羣蛇一樣在腦後舞動,雙眼漸漸變成青綠,十指逐漸伸長最終像十把鋼錐一樣在幽暗的壁燈下閃爍着綠油油的光芒,整個人看起來氣沖天、陰森凜然。
“森哥?!”屋頂上的女孩破衣爛衫,努力轉動脖子往背後看“森哥真的是你?我,曹森,你個王八蛋怎麼才來?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有本事就別放我下來,我下去就把你強*了…”
“閉嘴!”曹森呵斥。
香香馬上閉嘴不敢出一聲,一雙大眼睛骨碌碌亂轉,想着怎麼才能轉個角度看到曹森。
靜哲想飛過去救香香,被曲江拉住,示意她等待曹森和朱建軍的決戰。
“一直以來,在東大提到真正的男人,就是你曹森,説到真正的漢子還是你曹森,今天我們就看看,誰是真正的漢子!”朱建軍緩緩向前近“你贏了,香香歸你,你輸了,我要她變成我的奴!”曹森看着詭異莫名的朱建軍,左臂盾牌和右臂的長刀倉朗收回戰甲“建軍,你這副樣子就算是天下無敵又怎麼樣,你已經不是人類,在人類的世界裏你有什麼樂趣可言?”朱建軍張嘴哈哈大笑,出極其尖鋭的一對犬牙“我要的是力量,只要能超過你,打敗你那些自以為是的兄弟,在哪裏沒關係!”他説罷,炫耀一樣在大廳中極快速的移動,其速度之快足可以趕超音速。只是這並不足以讓人震撼,讓靜哲到骨悚然的,是朱建軍後背有一條大的柱,柱沒入棺材中,像靈蛇一樣支撐着朱建軍快速移動。森哥説的沒錯,朱建軍已經不是人了。
“森哥,小心,他會吃人,他是血鬼!他是太監!”香香放開喉嚨大叫。
“你個小子婊!”朱建軍怒視香香“我先吃了你!”朱建軍和曹森同時撲向香香,兩人在空中閃電般手。朱建軍忽然寧立不動,柱呼呼舞動着,帶動相連的棺木像巨大的重錘一樣狠狠撞向曹森。
曹森猝不及防,被沉重的棺木擊中,百忙中他雙臂叉硬接下這一記撞擊,當…!震耳聾的金屬擊聲中,曹森被狠狠的撞飛,重重砸在牆壁上,所有的壁燈同時被震滅,大廳陷入一片黑暗。
靜哲和香香不及叫出聲,黑暗中再次響起密集的打鬥聲,還有朱建軍得意的尖笑聲。
靜哲想去幫曹森,被曲江牢牢抓住“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手。”靜哲想説你們不是一直講究配合作戰嗎,話沒有説出來,卻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大廳裏接着陷入沉寂。靈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知道曹森肯定不會有事,可萬一呢?
“建軍,我不開燈,”曹森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安靜的走吧。”朱建軍沙啞的聲音説道:“嘿,謝了,我這副樣子我自己也看着噁心。”
“你告訴我,為什麼要一直置我與死地?”曹森問。
朱建軍沉默着沒有回答“給我爸説,他兒子是在國外探險的時候死的,屍骨無存。”
“好…”
“想的美!”香香話了“我偏把你這副鬼樣子告訴你爹…啊!”在香香高分貝的尖叫聲中,大廳中央又響起了一次手的聲音,之後靜哲覺懷裏多了個嬌小的身子,正不安分的大吵大叫“朱建軍,你死也要拽上我!”
“香香,我是靜哲。”
“靜哲姐姐?嗚嗚…姐姐你們怎麼才來…這兩天嚇死我了…嗚嗚…”
“小心!”曹森低喝一聲,接着是金屬碰撞的聲音傳到靜哲的耳朵裏。
“哈哈…”朱建軍鬼哭一樣的笑聲又迴響在大廳中“我不是人你曹森怎麼殺死我?我本死不了,你們都留下來陪我!”曲江冷冷的説道:“未必!”
“朱建軍,現在幾點了?”司馬德突然問了一個莫明其妙的問題。
“你…你們想幹什麼?”朱建軍慌張的問。
“曬太陽!”曹森話音一落,靜哲就到強烈的勁氣從身邊直衝上天,緊接着身子被人抱住,連帶着香香一起被一股絕強的力道帶着往上升,身邊的碎石、泥土雪崩一樣往下落,期間還夾雜着朱建軍聲嘶力竭的咒罵。
當被朝陽刺的眯起眼睛,靜哲發現自己已經回到地面,面前有個很大的大坑,道道明黃的霞光入坑內,下面傳來一陣陣慘叫。
曹森攬着靜哲和香香遠遠的離開坑,司馬德和曲江一拳一拳的擊打着地面,每一拳下去就有大片的泥土塌方,出來的地中就會響起淒厲的慘叫和陣陣青煙,不久二人把土地廟在內的大片地面擊陷,徹底讓地和大廳暴在陽光下。
靜哲看看靠在自己肩頭的香香,她已經沉沉的入睡,雪白的臉蛋上佈滿了泥土和淚痕,不知道這兩天吃了多少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