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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乾脆叫娃他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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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龍抬頭的月票,謝謝^q^————————早晌那些婆姨到醜橘這來,嘮了好長一會兒,幫着把屋裏屋外收拾了一陣才走的。

等着他們走後,醜橘回屋見袁牧寒又歇下了,就把早晌的剩飯熱了一下當午晌飯吃了。

原先醜橘想着要洗個身子,換身衣裳,可屋子讓袁牧寒佔着,她就只有到屋子旁那個放雜物的小間洗去了。

還好昨兒李貴李富趕集置辦物什的時候,特意給置辦了個大木桶子,還是全新的,估摸着是要給袁牧寒泡身子的。

醜橘把那個放雜物的小間收拾出來,正好能放個木桶進去,這小間還有個門,頂上個凳子,她也就將就着洗洗了。

等洗好了,她就到湖邊去洗衣裳,回來時,看到袁牧寒就站在院子外,只穿着一件單衣。

醜橘愣了下,忙上前去,她張了張嘴,正想問他咋跑出來了,就聽到他説話了。

袁牧寒冷漠地問道,“你去哪了?”醜橘把手上那個裝着洗好衣裳的小盆擱到跟前,道,“我去湖邊洗衣去了。”袁牧寒盯着她的臉,微微皺眉,“你為何不與我説一聲?”他方才醒了,覺得四下毫無動靜,還以為吳子堂的人來了,下意識的去找這個丫頭。

“説一聲兒?你擱屋裏睡着哩,我還把你醒,説我去洗衣裳麼?你又不是小娃子,沒人陪還哭鼻子麼?”醜橘説着不理會他,端着木盆繞過到院子裏,把衣裳搭到原先曬衣的竹杆子上。

“你!”袁牧寒頓時氣結,他覺得出了那個南坳村,這丫頭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到眼裏了。

醜橘手上忙活到一半,忽的想到啥了,回過頭來讓袁牧寒去找找換洗的衣裳,她灶上還温着鍋熱水,讓他也洗洗。

袁牧寒一聽,沉着臉,冷睨着她,半天才説了一句,“給我備水。”説完,他就進了屋子,醜橘看着他的背影,偷偷一笑,還給她擺起架子來了。

手邊的活兒幹完了,醜橘進了屋,瞧着袁牧寒是坐在土炕上了,身邊放着要換洗的衣裳。

她瞅着一笑,到桌子那邊把瓦罐裏的藥倒出來,這是早先她跟李成到林子裏尋摸的藥草,治傷寒的。

聞着味兒醜橘皺了皺鼻子,端着給袁牧寒送去,“少爺,喝藥了。”袁牧寒看了那碗藥,冷着張俊臉,“不喝,我好了。”醜橘扯了扯嘴角,每次到了喝藥這茬上,這小子就特難對付。

“少爺,還是喝了吧,李管事説,你這藥還得喝三天哩。”袁牧寒沒接手,“身子是我的,我説好了,就好了。”醜橘心裏嘟囔了倆句,還是勸説道,“我説少爺,你這走路都打晃哩,哪裏就好了,咱還是喝了吧,喝了就好了。”袁牧寒看了看醜橘,又看了看堆在門邊的那一堆藥草,這得何時才能喝完啊!

他眉頭皺的更深,“不喝!拿走!”醜橘也來氣了,“不喝就坐着,這澡也甭洗了。”袁牧寒一瞪眼,“你!放肆!”醜橘把碗放到他身邊,“放肆就放肆,這麼些天了,我放肆也不差這一回了!”她叉着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你喝不喝!不喝我就走了!”袁牧寒冷笑一聲,別過頭去,“要走趕緊走,別在這礙眼!”

“走就走,你這一身兒汗味要是再酸下去,估摸着就沒人敢待在你身邊兒了。”醜橘説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走前還把炕邊灶上那鍋熱水給舀了出來。

把熱水倒到小間的大木桶裏,又舀了些涼水進去,試了下冷熱,覺得還成就去喊袁牧寒了。

別説,這一進去,醜橘是樂了,碗裏的藥是讓袁牧寒喝完了,陰沉着一張臉正在等她呢。

她就説麼,這麼些天了,連她這個在鄉下丫頭都忍不住要過個水換身衣裳了,更別説袁牧寒這個大少爺了。

不過現下他們隻身在外,幹啥都不便利,來來回回折騰了倆個來時辰,袁牧寒這趟才算完。

醜橘手忙腳亂的總算把袁牧寒倒持好了,給裹着一牀薄被到屋裏…

“當家的,咋樣?才那鍋水熱不?”

“…”

“掌櫃的,我這勁兒還成不?”

“…”

“家裏的,你咋不説話哩?”醜橘正使着布巾給袁牧寒擦拭長髮,問了幾句沒聽到他回話,便停下手,從袁牧寒的身後探過頭來瞅瞅。

袁牧寒被醜橘煩的皺下眉來,“你能不能安靜一下。”醜橘一聽,揚了下眉頭,把布巾搭到袁牧寒肩上,坐到他身旁,“好了,我這會兒能説話了不?”袁牧寒氣的想笑,也懶的説她了,乾脆閉上雙眸,才身子泡了熱水,居然又有些乏了。

醜橘見狀,知道袁牧寒是由着她了,就道,“我説少爺,你倒是選一個啊。”袁牧寒順口問道,“你讓我選什麼?”醜橘攤開手,“選個叫頭啊,咱在這不得隱姓埋名麼,早上你也看到了,咱這離那個十里村兒近的,就昌盛嫂子那幾個,抬腿就到咱這兒來…”説到那幾個十里村的村婦,袁牧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早上也跟昌盛嫂子她們説了,我叫燕兒…”袁牧寒嘴角一揚,“你不是叫阿秀麼?怎麼過了一個晌午,便改了名姓了。”醜橘一聽,想了想,早晌她好像是叫自個兒阿秀來着。

她一臉尷尬,隨即道,“哎呀,甭管啥了,你看我這都改個名兒了,你不也得一個麼?再説了,咱倆得先説合好,別到時候你説一個,我説一個的,這不就餡了麼。”醜橘説着看看袁牧寒的神,見他閉着雙眸,微仰起頭來,她會意,起身繼續給他擦拭長髮。

“咋樣少爺,你給選一個吧。”

“選什麼?”

“選個叫頭啊,合着我説了半天,你都沒聽進去麼?”袁牧寒低低笑了下,想想醜橘方才説的,選了個自己比較好奇的,問她為何要叫掌櫃的?

醜橘也不知道怎麼説,就説,這就好比一個做買賣的鋪子,總得有個管事兒的,那就得叫掌櫃的。

袁牧寒覺得不好,他又不是做買賣的,怎麼能叫掌櫃的?

“那就叫當家的?”

“這個當家的,又有何説法?”醜橘有點難辦,這讓她咋説啊,總不能説讓他當這個家吧,可這小子又問,當那個家,她又該咋説啊?

“呃,少爺,要不咱就改個名兒吧,你看,你看叫阿牛咋樣?”袁牧寒聽到這個名字有點耳,想了下,明瞭了。

記得在南坳村時,他記得這個丫頭和一個農家男子走得比較近,好像這個丫頭叫那個男子…

他語氣漸冷,道,“這個不好,換一個。”醜橘想的這名兒算是最好的了,總比她們村那些狗蛋,二驢子來的好吧。

他倆這會兒是在鄉下里,叫的名兒得像鄉里人,不叫阿貓阿狗的,難不成這小子還想叫皇帝老兒不成!

她沒好氣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乾脆叫娃他爹算了!”袁牧寒一聽,嘴角揚起,這個,倒也不錯…(未完待續。)